“你们拿命来吧!”兰蕊一声怒喝,一条红色的绢带唰地飞了过来,砰砰两声,把软蛋和淫哥一齐击出四五米远。
软蛋和淫哥怎么也想不到,兰蕊居然会突然出手,而且一出手就威力十足,把二人打得立刻口吐鲜血。
平阳将军见两人开始还说的好好的,哪知这姑娘说翻脸就翻脸,正要上前阻拦,几个家丁早围了过来,有人大叫:“将军小心,这丫头太厉害了,我们十几个人都打不过她。”说完也不等平阳将军有什么指令,拥着他退到一边。
“兰蕊姑娘,这是怎么回事?”软蛋捂着胸口,又惊又痛。
“哼!那天火雪狮兽是我家的,天下间就剩这一只雄兽,你们把它杀了,从此这天火雪狮兽就绝种了。你们杀了我家的宠兽,不但连累得我父母生死未卜,还害得我有家难归,今天不杀了你们,难消我心头之恨。”
兰蕊说完,绢带一展,立刻绷的笔直,向俩臭小子猛砸了过来,吓得二人翻滚着躲出去了。
软蛋急忙叫道:“兰蕊姑娘,你听我说,是你家的怪兽非礼我们的狗,所以我们才杀了它,这不能怨我们啊!”
“哼!一只破狗哪能比得上我家的宠兽珍贵,就算拿你们的命也赔不起!”
那兰蕊竟是毫不讲理,绢带一抖绷的笔直,照着软蛋的脑袋就扫了过来。这绢带仿佛铁棍一般,呼呼带着风声,真要是打在脑袋上,非得脑浆迸出不可。软蛋没想到兰蕊说出手就出手,那绢带如闪电般打了过来,想躲也是来不及了。
淫哥见兰蕊痛下杀手,顾不得那么多了,伸手就拔出了朝天锥,冲上前当地一声,挡住了兰蕊的绢带。
“软蛋,跟她罗嗦什么?打呀!”淫哥见软蛋傻呆呆地看着兰蕊,急吼吼地叫道。
淫哥不拔朝天锥还好,兰蕊一见淫哥拔出朝天锥,脸色更是愤恨,把手一扬,另一条绢带也飞了过来。
淫哥见兰蕊的绢带飞了过来,把朝天锥一挡,谁知那绢带居然缠在朝天锥之上,淫哥一拉,竟是纹丝不动。兰蕊冷笑了一声,突然一扯,淫哥一百多斤的身躯竟被她扯在半空,不等淫哥落下,一拳就将淫哥击飞了出去。
软蛋见了大骇,这兰蕊姑娘的力气竟是如此惊人,淫哥被这一拳打得飞起足有十米高,想扑过去接住都来不及了。这地面全是青石板铺成,淫哥要是摔下来,小命都恐怕难保。
“仁哥!”软蛋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句,眼睁睁地看着淫哥向地面砸落。
就在软蛋以为淫哥小命难保时,斜刺里扑过来一个人影,正垫在淫哥身下。淫哥扑地砸在那人身上,痛得那人一声大叫,软蛋定睛一看,原来是李香儿救了淫哥一命。
淫哥发现身下的李香儿已经被砸昏了过去,两眼一热,扭头冲着兰蕊狂吼:“我跟你拼了!”说完两臂一撑就要爬起来,哪知肚腹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立刻摔倒在地。
软蛋扑过去,见淫哥捂着肚子直打滚,豆大的汗珠已经从额头冒出来了。
“勇弟!为我报仇啊!”淫哥费力地说出这几个字,头一歪就不动了。
“仁哥!”软蛋狂吼着,用力摇晃淫哥的身体,淫哥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啊!”软蛋仰天长嚎,拣起淫哥丢在地上的朝天锥,再拔出自己的,转身就向兰蕊扑了过去。
兰蕊见软蛋发了疯似的扑过来,心中一惊,连忙抽身后退。软蛋见淫哥已死,再也不管这兰蕊是谁了,两只朝天锥一并,一个鱼跃飞身过来,照着兰蕊的胸腹就刺。
兰蕊见软蛋双锥齐进,一个拧身躲过,随手一掌就要冲软蛋的背部拍下,哪知她突然觉得臂肘上一麻,竟使不出半分力道。软蛋扑过了头,就地一个滚翻站起身来,转身就把朝天锥死命一敲,呼的一声,长长的火焰直冲着兰蕊扑来。兰蕊见那火焰过来,竟是十分害怕,一个纵身斜斜地跃在半空,绢带一抖,就向软蛋的朝天锥缠来。
兰蕊的绢带速度奇快无比,软蛋才要砸第二下,一只朝天锥就已经被绢带缠住了。兰蕊落地之后,把手一扬,想像刚才对付淫哥一般如法炮制,哪知胳膊一抬,立刻觉得肩膀发麻,再也使不出劲来。软蛋此时已经站稳身形,朝天锥死命一敲,呼地一声火起,那火焰顺着绢带就烧了过去。
兰蕊一声惊叫,呲的一声,竟扯掉一只衣袖,露出一条雪白的手臂来。原来那绢带与她的衣服相连,如果不扯掉衣袖,恐怕就得引火上身了。软蛋见一招见效,砰砰砰地一阵连砸,那火焰不停地向兰蕊身上飞去。
兰蕊对这火焰十分惧怕,不停地左躲右闪,一不小心,另一条绢带也被点燃了,只好将另一只衣袖也扯了下来。然而在扯这只衣袖时,她感觉到肘部一痛,伸手一摸,竟有根银针刺在关节之上。
兰蕊马上跳出软蛋的攻击范围,四下打量了一番叫道:“是谁在暗箭伤人?有种出来。”
软蛋可不管这个,扑上来朝天锥就是一顿狂砸,兰蕊一边躲着火焰,一边还要防备暗中偷袭的人,不免落了下风,被软蛋追得四处乱窜。
兰蕊见再打下去恐遭那暗处人的毒手,一个纵身越上围墙,叫道:“今天有人暗中帮你,改天我再来取你小命。”说完跳下围墙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