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香却是未答,只是冲着齐啸宇微微一笑,这一笑足矣表明她的心迹。齐啸宇回以飘香感谢的眼神。
“庸竹!”齐啸宇接着问道。
温庸竹但见场上这些所谓的才子们枉费一生才学,却各个委曲求全,更有甚者说出违心之言,实在让人恼火。再加上平日里,他最敬佩的便是齐啸宇那狂放和洒脱,于是也学着齐啸宇豪言道:“大哥千古之作,凡夫俗子,焉能知否!”
“好!”齐啸宇大叫一声好字,转身面向厅中众人。
“若是诸位都不赞同我的诗,我还真不乐意陪着你们这些没品味的人玩下去,但是既然还有三位知音在此,那齐某便不自量力,再为大家奉上一首吧!”齐啸宇这般话得罪了场中每位才子,大家皆是怒目视他,齐啸宇却是视而不见。白浩然气窄,且又是为了自己所爱,那般说他,他或许还可以接受,但是场上众人却都是那般已经让他有了些许怒气,同时也激发了他的豪情。
不就是“淫湿”吗,我淫死你们!
“看明湖一碧,六桥锁烟水。
塔影参差,有画船自来去。
垂杨柳两行,绿染长堤。
飏晴风,又笛韵悠扬起。
看青山四周,高峰南北齐。
山色自空蒙,有竹木媚幽姿。
探古洞烟霞,翠扑须眉。沾暮雨,又钟声林外起。
大好湖山如此,独擅天然美。
明湖碧,又青山绿作堆。
漾晴光潋滟,带雨色幽奇。
靓妆比西子,尽浓淡总相宜。”
这首诗的作者也是一个现代人,齐啸宇曾经在刊物上看过,此刻便凭着印象念了出来,却是将西湖美景,尽囊诗中。虽还是有点参差不齐的感觉,但已经能勉强做到押韵,想来那些人也应该再找不到什么口舌了。
厅中再次陷入一片安静,齐啸宇的这首诗已没有了什么漏洞可以给他们攻讦了。
“齐公子果然好文采,我们这满堂的文人皆是自叹不如啊,我看我这书香会的会长也一并交给你吧。”白浩然气极而至,阴阳怪气的道,此番话却是将齐啸宇和这厅中所有才子对立起来,形成了孤立之势。
“哼!”齐啸宇冷哼一声,初见白浩然之时,还觉得他清秀文雅,此刻再见,却是觉得面目可憎,这读书人可恶起来,果然不是一般的丑陋啊。
“书香会的会长我看还是免了吧,你们这些所谓的文人骚客,平日你舞文弄墨,都想挂个风流倜傥的好名声,实际上呢,只是一群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的国家蛀虫罢了,要说才学,在座的诸位谁也比不上我这位施先生,要说对国家的贡献,尔等却又不如座上胡斐胡公子那般国之栋梁。”齐啸宇巧妙还击,却是将胡斐拉到自己这个阵营里来。
胡斐初时还对齐啸宇拉走飘香之事耿耿于怀,现在见他夸赞自己,心中喜悦,那点小恨也就免了,当即正襟危坐。
“够了!我认输便是,你何必这么咄咄逼人!”却听刘亦菲一声娇呼,不知何时,她的眼中蓄满了泪水。
白浩然顿时怒火更甚,却又无言以驳,站在那气的瑟瑟发抖。
齐啸宇淡淡的看向站立的二人,道,“算了吧,刘大小姐自然认输,我也就不为难小姐了。”齐啸宇的这句话其实是给二人一个台阶下,岂知此刻刘亦菲气极,却是以为齐啸宇故意戏弄她,心中又恼又羞,她堂堂总督家的千金,什么时候失过这样的面子啊。
刘亦菲含泪美目注视着齐啸宇半晌,忽然慢慢走到齐啸宇面前,道:“齐公子,不必这样故作大度,亦菲不是输不起的人!”这番话越说越是伤心,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说罢轻垫玉足,揽住齐啸宇的颈脖,竟是在齐啸宇的脸上来了一个强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