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分钟的等待让我有种度分如时的煎熬。密闭狭小的空间让我感觉呼吸困难,肌肉抽搐,不由自主地滑坐倒。
“你很害怕么?”女孩温柔的声音穿透憋闷的黑暗传进我的耳朵。
“嗯。”我略带哭腔回应道。
“要死啦,大男人还抹眼泪不害臊。”女孩摘下挎包向我劈头抡下。“安静点。”
她凶起来的样子好像已步入更年期的老妈。去年寒假,就因为失手打碎她心爱的花瓶,竟无视我长大成人的事实,抡起鸡毛掸子,追打我围着沙发转圈。
考虑她特殊的生理状况和消耗殆尽的体力,向以孝顺儿子自居的我,主动褪下裤子,趴在沙发。好赖我是她心头一块肉,打在我身,痛在她心。她可以不在乎我的疼痛,但总要顾及自己的心脏。
老妈扬高鸡毛掸子,蜻蜓点水般落下,在我富有弹性的屁股上划起圈圈,痒痒的怪舒服,屁股无比惬意的排出只闻其味不见其声的哑屁。我略微酝酿,一串连珠屁即将破体而出,突感屁股火辣辣的疼,肿起一道老高的梁子,群屁被硬生生打了回去。
细碎的脚步声隔着厚实的电梯壁传入,我张大嘴,救字尚未喊出,望着她僵硬的表情,硬生生收回。
女孩叹口气“白痴”,用力把门撞得山响。脚步声走近电梯,戛然而止,铁片从缝隙插入,把电梯豁开一个小口,四只手趁机抠住门两边用力向外拉扯。
电梯门完全打开,女孩头也不回地钻出去。望着她消失的背景,我不禁叹道这是怎样的一个女孩,外表一副邻家女孩楚楚可怜的模样,性格却如此野蛮。
回到寝室,加入牌局。马哲斗地主的造诣可谓炉火纯青,这学期为了精益求精,已经打烂五十副扑克了。
一般输了都会有惩罚措施,手背的肖扬和我被马哲罚在校园里扮同志溜达一圈。我们手牵手,肩并肩漫步在校园甬道,耳畔不时有声音传来:“多般配的一对,羡慕死了。”
“靠,这不是xxx吗?原来他们是…?”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同性恋,也不过如此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