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逃?
当初的愿望不是很小?
不是只想在他身边,一分钟也好。连被他接受都没敢奢望。
如今,什么都做过了。不是很赚了?
可,
为什么逃。
为什么,还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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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酒吧里的眼线男孩靠了上来。“我对咱两的酒吧有新的设想呢。想不想听听?”
“随便。”
“什么叫随便啊。”男孩的手指调皮地在林嘉的手臂上轻轻地划圈圈。那举动象是随时随地都要诱惑别人。林嘉早已习为常。
“话都不想说?心情很不好吧。对了,你吩咐的那事,那个家伙快为我倾家荡产了。”男孩贴着林嘉的耳朵说话。“我又拉上henry一块上,他更着了道。每一次的内容我都录的一字不差。干的漂亮吧。”
林嘉点头。
“呵呵呵,你不给我点奖励?我不要别的,你能不能对我表现出点特殊的喜爱,你这样无动于衷的时候,都好伤我自信心呢。你不是想让我无人能抵挡的吗?”男孩狡猾地眨眼睛。
林嘉瞪了男孩一眼。男孩又去咬他另一只耳朵,“还有一件事。那老家伙,还想用我贿赂一个大人物,可能是他的领导吧,他跟我商量让我陪那个人玩变态共享呢。哼,我向他翻番要价……”
林嘉的表情忽然变得可怕,男孩惊异的不敢下去说。“怎么了,nicky。”
“你答应了?”
“他只要给的起我开的价,我为什么不去?你的样子有点吓人呢。”
“没什么。我头痛的厉害。你有没有……”
“你要哪种……”
“什么都行!”
“走,我们开个包间玩玩你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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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雾缭绕之中。痛苦隐去。所有美好的往事,纷至踏来。
林嘉大睁着眼睛,看到的却不只是单调的天花板。一些甜蜜时刻在他眼前播放。
身边来来往往几个同类的身影。男孩点燃一根细小烟条吸了一口,把它塞到林嘉口中。“再尝尝这个。”
林嘉也不问给他吸了什么,只管机械地将烟雾吸进又吐出。
身体瘫软如泥,什么力气都没有。似乎昏昏欲睡,全身都有如微小电流不断地流过的酥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