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许多的超自然现象,譬如比较常见的“夫妻像”,违背现代遗传学遗传定律。自然,什么“饮食生活习惯相一致”这种浅显的说辞,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实际上,两个人只要经常生活在一起,便会出现“夫妻像”的情况,究其根本,是两个人“思维束”长期交缠的结果,从而达到影响生理特征的神奇功效。否则,人类与千篇一律的牛头马面,区别何在?
“中国文化博大精深”,不是句空话。最通俗的例子,一个成语就能解释宇宙万物——“志同道合”,志始同道终合。虽然无所谓物质意识之分,然而万物归虚,却实实在在存在多维世界,意识是看不见的多维体,属阳性,故而我假设的意识呈“束状”的思维,向外簇射的运动形态,是一类无穷的存在。另一方面,物质反倒成为束缚人类想象力的桎楛,物质属阴,静止没有活力,相较意识,物质有限有界。正因为如此,人类的思维束最终是有限而无边。
方笑的民族自尊心甚强,有时甚至偏执,不管是古代范缜,或是近代朱自清,中华上下五千年诸位贤人,早就将宇宙万物朴素地解析过,他们都一致认为,于有限中求无穷,无一完俱。
意思很简单,基因是非常难以解读的,因为和意识一样,或者说它受意识的影响,基因也是多维的,试问,人类用三维的工具,能研究的完整吗?好比磁场,三维的指针能全部还原磁场?还不是靠人类的意识来还原,基因的双螺旋雏形不是出自实验室,而是两个科学家做梦做到的!
最简单的几个例子,西药的致命缺点,克隆的真正内幕。我们正在舍本逐末,中医正在没落……
波托斯解说完,我觉得有必要补充上我的观点,我说:“那只能说明一点,十年前,有两个世界曾经重合,很自然得出结论,十年后的如今两个世界又再度重合。”我还从雨苓口中得知,两个世界实际上是两个“纪”,甚至可以具体到,两个重合的空间是“第四纪”和“第六十四纪”。
关键的问题是,管理人员是谁,是总裁还是陈拓凡,抑或另有他人?
至于灵魂,明天那个奥地利的天才维尼到来,就见分晓了,我倒要听听他对灵魂分析的高论。
“所以,我认为,两座庙宇不在我们地球上,不存在于我们所在的空间。通向另一空间的唯一入口,被‘空间管理员’发现,并封堵起来,也直截导致法国拉斯科洞的灭失踪迹。”波托斯总结道。
这下,许多的问题迎刃而解,老李李正很有可能去了与我们平行的另个空间,他能来去自由,想必得到了陈拓凡一帮人的帮助,如果我推断无错的话,陈拓凡现在正身处“第四十六纪”。
尽管我心中的迷雾渐渐散去,然而,正如雨苓所说,脚下的路远处的方向,还很朦胧。
我把自己得到的知识毫无保留地传诉波托斯听,波托斯停罢大呼过瘾,他兴奋地说:“维尼肯定会大吃一惊!”
我笑笑,表示就当如此。
“噹噹……”波托斯屋里的落地大古钟,连敲了十二下,提醒我赴约的时辰已到。
“你也去吗,波托斯?”我有意邀波托斯同赴。
“非常乐意!”波托斯一口答应,眼睛里满是笑意。
出了波托斯的小屋,我笑道:“所以,你就搭了这座简陋的小木屋,打算等待天上再掉下另一玫紫色纽扣?”我断定那颗纽扣是面具女人穿越时空时,被空间折皱扯断下来的。
谁知波托斯莞尔跟着笑道:“而今,您来了,我一样可以跟着您,找到那两座庙宇的真身。”
是宿命吗?张赋希不死之谜即将揭开。方笑在挖掘整个事件真像的同时,也是方笑寻找自我,乃至是探寻人类最隐秘命运的路程。时间空间交错的宇宙,又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希望我能找出宇宙的真身。
阿蒂博尼特河的对面是一片茂密森林,幽黑幽黑的。
我们沿着这头的岸,走向阿蒂博尼特河上游,爬上河一旁的山岭,俯视下去,山腰星星点点遍布着我来镇上时望见的小木屋。阿蒂博尼特镇也在不远处娴静地端坐于山谷里,镇上泛出零星的灯光。
听波托斯的一番奇特惊险的历经,让我感到惊愕之余,这个外表看来,如此宁静平静的小镇,其中实在蕴籍着极其神秘凶险的物事!
我们站在山岭的最高处,我凭高遥指小镇问道:“波托斯,你们镇上最可口的食物是芝士卷?”
波托斯摇摇头说:“是煎饼,把刚做好的煎饼放入蒸龛,不大一会儿工夫,拿出浮胖的煎饼,再置入烤炉,最好是那种老式土烤炉,耐心等至满室飘香,就可以起炉,吃起来是香脆的炭烧味,也是小孩子最衷爱的零食。如果您早来两三天,镇上‘伏都教’祭祖完毕后,会向镇上居民派发煎饼,见者有份,阿托斯最喜欢吃我家的煎饼,他常常来我家讨抢煎饼吃,我就追着他打……”
阿托斯,就是十一前被“伏都教”俘获的那个小孩,波托斯的最要好的朋友。可是谁相信波托斯这个疯子讲的话呢?波托斯可能早就被斥为异端,阿拉密斯也不在,就算它在,狗不会说人话。
“对不起!”我抱歉道。
“方先生,也许我们可以再去找小马哥。”看来波托斯不是个锱铢必较的狭隘人士,他提议去求证小马哥尔,“小马哥就住在下面的某间小木屋里。”
我略衬了衬,说:“也好!”
当然要先与叔叔接过头,是以,我们两个快步走下山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