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经脉将渐渐受损,从此气虚体弱,永远不能孕育子嗣。”
“用这样的代价换取的不过是楚兴渊到别的女人身边去,于你,又有何益处?”力气消失的很快,夜轻然几乎要握不住杯盏。
“我不过是想,他可以开心一些。”宸妃笑了笑,眼里有些落寞。
她细细打量此刻的夜轻然,论样貌,宸妃自认并不输夜轻然,两人算是各有千秋,平分秋色。
可夜轻然身上威仪天成的压迫感,是自己所没有的。
不愧是曾经坐过皇位的人。
可惜,在这个世道里,女人始终要按照男人制定的规则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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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的夜晚总是安静,偶有巡逻的卫兵经过,脚步也是轻无声息。
夜轻然独自坐在寝殿的桌案前,的确如宸妃所说,身体没有感觉到多大的痛苦,却能清晰的感觉到力量的流逝。
她努力运起内力,试着对桌上一个杯盏挥出一掌。
杯盏没有预想中碎裂开,安安静静地待在原处。
她抬眼看着寝殿的门,心里有了从所未有的恐惧。
时间仿佛倒退回十数年前那个雨夜,她也是无助地待在寝殿一角望着殿门,希望那扇门永远不要打开。
可惜,她的皇兄还是提剑到来,满身鲜血,像是地狱修罗。
那是她心里一直挥散不去的噩梦。
她费了无数的心力练就这一身武功,当做保护自己的铠甲。
没想到,只一日,便被击碎。
记忆被勾起,清晰如昨日。
楚兴渊,你非逼我到这个地步不可么?
宸妃所做的一切,自是得到了楚兴渊的默许。
整件事的起始和过程是怎么样的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楚兴渊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
再次见到夜轻然,他的心情是复杂的。
他缓步走到夜轻然面前,手指从夜轻然脸颊划过,夜轻然撇过头,躲开楚兴渊的触碰。
这个动作将楚兴渊心里剩下的那点怜悯和愧疚击得粉碎,他毫不怜惜地掰正夜轻然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你心里不好受对不对,朕的心里又何尝好受,你此刻定是将朕恨透了,不过不要紧,接下来朕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恨之入骨。”他从夜轻然眼里看到了怨恨,心里却是无比的爽快。
“楚兴渊,就为了你的私欲,你毁去了一个女人,你知道宸妃为了你……”
“朕不想知道,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卑鄙。”
“是你逼朕走到这一步的,非要说的话,是你害了她。”楚兴渊眼里透着贪婪的欲望,他凑上前,准备享用手里的猎物。
楚兴渊捉住夜轻然的手腕,用身体把她压在床榻之间。
夜轻然第一次觉得,一个男子的力量是女子无法撼动的。
楚兴渊的吻落在夜轻然身上,手挑开她腰侧的衣带探进去,手指和肌肤相触让楚兴渊感到了兴奋……
夜轻然忽然觉得累了,对秦以萧的思念,对楚兴渊的愤恨,对自己的无助。
楚兴渊已经逼她到了绝境,她身后是万丈深渊,再退一步就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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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兴渊走了。
素琴从殿外进来,看到地上和夜轻然身上的血迹几乎快要吓哭。
夜轻然衣冠不整,不,用衣冠不整已经不足以形容素琴眼前的场景,她的头发散乱,衣服多处被撕碎,脖子和锁骨上刺目的吻痕遍布,一直向下延伸进衣襟里看不见的地方。
“娘娘,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