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配逆袭套路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22_渣女配逆袭套路 完结+番外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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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配逆袭套路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22(1 / 2)

薛沉璧捋起袖子冷静地拨开土屑,将将松了两盆,身后就响起了几道不轻不重的脚步声。

为首的是个衣衫干净,发髻整洁的薛府仆妇,薛府教养下人一向很好,仆妇也很是懂礼退后一步对着薛沉璧恭敬道:“小姐,这宫里来的姑姑说是要取先帝故物,老爷便让奴婢将姑姑领过来,说是让小姐领着姑姑去芳淑阁。”

薛沉璧方见跟在仆妇身后的女子,肤色白皙五官端正,一双明眸望穿秋水,唇角翘起婉约恬淡的弧度,一袭淡色宫装将她脸庞衬得极其柔和,看起来不过是二十左右的年纪,倒有些眼熟,只是薛沉璧忽然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她的。

这位姑姑领着身后的小宫女上前一步客气地行了个礼,薛沉璧以为她是要寒暄几句,却未料到这姑姑竟然伸手比划着几个手势,眉清目秀的小宫女在一旁目不转睛瞧着,见她比划完了才清清嗓子朗声道:“姑姑说这般麻烦薛小姐实在内疚,不知小姐可否替奴婢们领个路”

小宫女言语时,这位姑姑一直看着她的嘴唇,见她说完又偏过头看着薛沉璧,又比出个“多谢”的手势。

原来这位宫里姑姑竟是个哑女。

薛沉璧因自己前世那几年的遭遇便很是同情这些身有沉珂的女子,她们生来就带着顽疾,面对周身无数人的嘲讽怜悯,咬着牙活下去,比她被人迫害致残要痛苦艰辛许多,她被姜鸢毒哑过嗓子就更能那种难以开口的苦痛。

薛沉璧接过凝香递来的绢帕擦净了手后便领宫里的这位姑姑去了芳淑阁。

路上也无事,薛沉璧无意中回头时瞥见哑女姑姑探寻的目光心中登时一惊。

她想起自己如今还是十岁的模样,步履这样循规蹈矩实在是不像一个小姑娘该有的样子。她踮着脚踩了几步,忍了忍心口涌起的怪异之感,回想一下薛锦绣走路的样子,最终惨不忍睹地学起了走路时喜欢蹦蹦跳跳的薛锦绣。

小宫女比薛沉璧还要大上好几岁,性子却也活泼,眼睛炯炯有神,见姑姑又对着薛府小姐比划:“这薛小姐是个有趣的小姑娘。”

大约是跳着跳着心绪渐渐开阔,薛沉璧猛然想起这姑姑就是前些日子来府里驱车接季恪生进宫面圣的含玉宫的宫女!

既然是容庭身边的人,自然对他的事情了如指掌……薛沉璧斟酌着开口,跟在后面的小宫女脆声道:“敢问薛小姐,不知芳淑阁里是否有先帝的字画”

转眼就到了芳淑阁,薛沉璧推开芳淑阁厚重的木格门,阳光透过门上的青纱照进繁复的屋子里,帷幔上织绘的云纹绮丽旖旎,博古架上的珍玩琳琅满目,一旁的盆栽郁郁葱葱,紫檀桌案上的文房四宝整理得整整齐齐,一尘不染。

薛沉璧指着博古架上的书卷懵懂道:“阿璧不知有什么画卷,这些书晦涩难懂,以前看了一眼就不再看了,不知姐姐寻画卷做甚”

小宫女快言快语,她不知道薛沉璧意欲何为,只当她是随口一问,便利落答:“二殿下正要寻先帝的一幅图,宫中未曾见过,极有可能是在先帝别苑里的。”

“……二殿下”

“薛小姐尚是年幼,还不知我们二殿下,”小宫女跟在姑姑博古架上细细翻看,眼中是掩藏不了的钦慕,“二殿下惊才绝艳,待含玉宫里的宫人们极好,对女眷们也是克己有礼,从不越距……”小宫女自觉失言,慌忙闭了口,想到差点将主子的底给兜出去,惶恐地看了身旁的姑姑一眼,见她似是未曾听见才放下了一颗悬在半空的心。

薛沉璧本想打探容庭的脾性喜恶,却听了一大串小宫女奉承容庭的话,她心中已有几分不耐,唤门口守着的几个仆妇丫鬟过来一起寻了片刻,才在博古架最下边的里层找到了一幅完好无损只略微有些泛黄的画。

薛沉璧差人将二位送出长街口,见人都走净了又闷在芳淑阁里拿过博古架上的书卷翻看。

前院风华堂里依旧热闹,薛忖酒过三巡便有些微醺的意味,他压制住心口那只快要爆发的猛兽,浑浑噩噩挨个回礼。

到了傍晚上门拜访的客人才相互搀扶着四散,薛忖站在挂着灯笼的朱色府门前陪着薛怀送客。

夜里的风又大又亮,凉风扑面而来,吹得他身上起满了鸡皮疙瘩,那股被他刻意压下去的醉意此刻又“腾”地冲上脑门。酒壮怂人胆,薛忖看着身边沉默不语看不出情绪的薛怀,不满的情绪被点着,愤怒登时如狂涌而来的潮水一般发作。

薛忖一把将手心里攥了许久的酒杯一把砸下,被子在地上炸裂开来,碎片弹在坚硬的地面上撞出坚实的声响。

薛忖指着薛怀骂道:“薛怀,你不配做我薛忖的兄长!”

作者有话要说:我胡汉三又回来了o(≧v≦)o

啊哈哈哈哈哈哈……

☆、第二十五章薛家之事(二)

“在你府上的这几日我算是看透了你的为人,你冷漠又自私,从不将我放在眼中。大抵你是觉得我一个二十岁的莽撞青年是不可能压过从前的你夺得魁首的,大周开国以来已是百载,还从未有过此等先例,你便笃定我定会榜上无名,最终不得不赶回安和县去……”薛忖面色阴沉似天上飘浮不散的乌云,愤懑不快尽数郁结在眼底,脸色无端端就显得煞是阴沉可怖。

他抬脚踩过迸裂开来的碎片,瓷片发出“咯吱咯吱”的闷响,薛忖垂首看着足履边沾染的碎瓷残渣道:“在你的眼中,我这个亲弟弟连你那个捡来的徒弟也不如……你真是个百年难得一见好哥哥!”

他们二人虽是同父的兄弟,却实在是不亲。薛怀早年还未丧母时,他的父亲薛耀那时候整日宿在张若芷房中,夜夜听张若芷吹的枕头风,处处嫌弃他已经风韵不再的母亲,就是连张若芷身边的小丫鬟也敢明目张胆去抢辛茹的月例。

这般宠妾灭妻的行径在那偏僻的安和县父老乡亲眼中看来并不算什么,平日闲谈起来也只是感慨做官的有的是本事。

乡下不比京城世家家风严谨,做了这种不分尊卑的事也没人在一旁说些公道话。薛怀的母亲最终不甘受薛府上下的羞辱,撕毁休书寻了一根白布条了却自己的余生。

薛怀在子夜抹黑逃出薛家,一路流浪去了京城,风餐露宿街头。而那个时候,与狼狈不堪的他截然相反的是,年仅几岁的薛忖安然睡在母亲怀里哭闹着要这个要那个,不用烦忧自己会昼夜吃不饱饭,不用烦忧自己的母亲会自尽而死,也不需为明日谋生计……

如今,这个害死他母亲的仇人之子,意气风发地站在他身旁,身上流淌着和他相似的血,口中还喋喋不休吐着狠话,骂他不顾手足之情,胳膊肘往外拐,可是他薛忖连着安和县的薛家又何时胳膊肘往内拐过

薛怀冷淡一笑,眼中没有半分愧疚,他垂眼看向面前终于和他撕破脸的薛忖,漫不经心道:“既然你对我这个做兄长的积怨久矣,我也无话可说。如今你是新科状元,前程似锦,入仕翰林院指日可待,过些时日陛下定会赐官印官服下来,届时天高地厚,我们走的路子迥异而你又这般埋怨我,那我们也没了虚与委蛇的必要,就此别过罢!”

薛忖死死盯住薛怀,同他几分相似的面容上震惊之色久不褪去。他吃准了薛怀心软的性子要磨他一番,好叫他心生愧疚在圣上面前多多美言几句,替他谋个讨巧的差事,熟料这厮吃软不吃硬,竟和他撕开脸皮去。

薛忖从小被张若芷和祖母捧在手心里当眼珠子一样疼宠,还未曾有人让他这般面子上下不来台过。被薛怀一阵训斥后,他的公子哥脾气顿时上来,涨红了脸声嘶力竭喊:“好你个薛怀,到时候我做官压了你一头,你可别觍着脸跑来哀求我提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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