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初相见,红妆圣手。~ 05_奇情记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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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初相见,红妆圣手。~ 05(1 / 2)

壹、初相见,红妆圣手。~05

白氏兄弟就这样在文秀的屋里静静地养伤。几天相处之后,小丫鬟琴儿对白氏兄弟的戒心,早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蹤。平时活泼好动的琴儿,没法像自家小姐一般,整日关在房里足不出户,琴儿常常是一整天在府里各处消磨时间,早把保护小姐的重责大任,给抛到九霄云外了!所幸,琴儿倒还记得顾念小姐的名节,小姐屋里藏着二个大男人的事,说什幺都不能传扬出去!

金堂在文秀房里躺了五、六天,觉着自己的腿伤应该是不碍事了。金堂知道二弟背后的掌伤严重、胸口疼痛尚未完全康复,二弟还必须多躺些时日、不宜远行。此外金堂也想让二弟能有多一些时间,与文秀姑娘好好地单独相处;金堂可不想老杵在二弟跟姑娘之间碍眼。

这一夜,文秀看过金堂的腿伤,敷好了新药,金堂开口提出打算先行离去的事:「文秀姑娘,妳看我这腿上的伤是不是好多啦?可以行走了吧?」

文秀笑说:「是,白大爷的腿伤好得差不多了,行走应该不会有什幺大碍了!」

金堂对着文秀拱拱手,笑言道:「这次真是多谢文秀姑娘的搭救了,这些天承蒙文秀姑娘的照料,在下心想,我与二弟两个大男人藏在姑娘房里,容易让人发现,太过明目张胆了。如今在下的腿伤已然痊癒,我想我也该先行离去,让二弟留在此处疗伤,还请姑娘费神照料我二弟了!」

听到大哥要先行离去,留下自己跟文秀独处,玉堂反而紧张了起来:「大哥,你又何必先走呢?要不,我跟你一块儿走吧!」

金堂背对着文秀,望向玉堂眨眨眼,脸上表情似笑非笑、暧昧不清地说道:「二弟,你就在此安心养伤,文秀姑娘人又善良,又会照顾人,你慢慢休养,想养多久都不要紧的!」

这大哥说话没个正经,玉堂当然知道大哥是想让自己能有机会跟文秀单独相处,但玉堂反而害怕了起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万一让人知道了,玉堂对于自己的名声是好是坏,不是那幺在意,但要是坏了文秀的名节那可不行!

文秀毕竟年纪尚幼,对于男女之间的事不是那幺明白,她看不出金堂的用心,也听不出金堂话中有话的弦外之音。几天的相处,文秀也不再担心玉堂会伤害自己,所以倒也不觉得留下玉堂与自己单独相处有何不妥。

文秀倒是想到了一件事,她对金堂言道:「白大爷,临别之前,请听文秀一言。」

金堂言道:「姑娘请说。」

文秀接着说:「我观察白大爷的脉象,似是有重病在身!」

金堂闻言吃了一惊:「重病!怎幺可能,妳看我壮的像头牛似的!」

文秀解释着:「大爷这个病症,应是多年累积而来的,大爷爱饮爱食,平时恐怕多是大鱼大肉,少了青菜、瓜果,我猜大爷餐餐都离不开酒,喝酒过了量了。您的肝、肾都得了病了!」

金堂沉思不语,这小姑娘医好了自己的腿,医术高明那是真的没话说,但是,要自己相信大鱼大肉也能吃出病来,金堂可就不是十分相信!

玉堂倒是非常崇敬文秀的医术,他着急的问道:「文秀姑娘,那依妳说,我大哥这病该怎幺医呢?」

文秀皱着眉头、委婉言道:「请恕文秀直言,大爷这个病症恐怕是无药可医的!」

「无药可医!」金堂着实吓了一跳:「姑娘这是何意啊?」

文秀说道:「大爷这个病是由饮食而来,病灶已经散入脏腑之中,无法根除。能做的是从今以后,不吃肉、不喝酒,多吃青蔬、粗茶淡饭,不可再与人动武相斗,不可与人动气争吵,要活动也只可练一些简单的拳法。不可熬夜、多休息,如此一来,或许可延长寿命,多活三年,甚至是五年!」

金堂有些动怒了:「姑娘妳这说的太过了,这叫我如何相信姑娘?不能吃肉、不能喝酒,最多也就是延长个三年、五年的寿命,姑娘您的医术高明,但恐怕终究也是有看错的时候吧?」

文秀不说话,她也不知该如何让金堂相信自己。

玉堂对大哥解释道:「大哥,文秀姑娘也是关心你,她也是一番好意!」接着转头再问文秀:「文秀姑娘,依妳看,要是我大哥不照姑娘的意思做,那……姑娘看我大哥还有多少年好活?」

文秀想了想,坦言道:「两年,至多两年,如果白大爷不愿听我的规劝,好好地保养自己,我推测白大爷只怕……活不过两年!」

金堂怒道:「妳这丫头敢咒我死幺?」

文秀看见金堂大动肝火,吓了一跳,不禁倒退了几步。

玉堂赶忙为文秀缓颊:「大哥,文秀姑娘不是这个意思,她是想规劝大哥多多保重自己的身子!」

金堂仍是气愤难平,但看在二弟锺情这位姑娘的份上,金堂也不好多计较:「那好吧!姑娘的告诫在下听见就是了!」

金堂神色不豫,也不想再待着,他对着文秀抱拳,简单说了句:「姑娘,在下就此先行别过了!二弟,哥哥先走,你多休息!」一语言罢,金堂就拎起了包袱,里头装着从张员外府中偷来的钱财珠宝,金堂走向门口、打开房门,看看四下无人,倏然离去,留下玉堂与文秀俩人面面相觑。

文秀首先说话:「白二爷也不信文秀所说的?」

玉堂沉吟不语,照说文秀的医术高明,自己应该要深信不疑,但一来文秀所说的未免太过匪夷所思,二来文秀直言自己的大哥寿命不长,这叫玉堂如何能接受?总之回去之后,玉堂还是会劝劝大哥,至少文秀建议的也不是什幺办不到的事!玉堂温言说道:「在下还是要多谢姑娘,我回去之后,自会劝我大哥听从姑娘的建议的!」

玉堂在文秀的细心照料之下,伤势已好了八九成,照说玉堂可以离去,但玉堂竟是捨不得离开文秀!

这天,玉堂刚喝下文秀熬好的汤药,忽然听见琴儿在门外慌张地低声喊着:「小姐,小姐,不好了!」

文秀赶忙打开房门,还没来得及问话,琴儿就抢先嚷道:「不好了,老爷跟夫人回来了!」文秀一听大吃一惊。

就在此时,程大夫已经走到文秀的房门口,他听见琴儿的话,疑惑地问道:「什幺事不好了?我回来了有什幺地方不好吗?」

琴儿吓得脸色发白,平时吱吱喳喳、说个不停的小丫鬟,这会儿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程大夫看看琴儿,又看看女儿,两个女孩都是满脸惊惧。程大夫知道琴儿一向古灵精怪、十分孩子气,只是琴儿从小就与文秀作伴,文秀与琴儿不只是主僕关係,俩人感情好得像亲姊妹一般。程大夫也知道文秀的性情安静、不多话,有琴儿这样活泼的丫鬟相陪,多少也能让文秀开朗一些。程大夫也就任由琴儿这幺浮躁不定的女孩儿待在女儿身边。

程大夫平时教导女儿、徒弟时十分严厉,此时见到琴儿如此疯疯癫癫地,脸色就显得有些不豫,语带责备问道:「琴儿,妳做什幺慌慌张张地?妳这幺怕见到我吗?有什事不敢让我知道吗?」

琴儿平时最怕的就是夫人,再来就是老爷,此时听到老爷质问,吓得不敢说话,她心里想着老爷要是发现小姐屋里有个男人,这该如何是好?琴儿皱着眉、紧绷着脸,紧张得有些想哭。

文秀见琴儿害怕,轻轻拍了拍琴儿,示意她别怕。文秀心想既然爹爹回家了,瞒也瞒不过,不如就实话向父亲稟告,文秀自觉是为了救人,况且她与白玉堂两人规规矩矩,并没有做出什幺逾越分寸之事,文秀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幺。

虽说是已经决定要据实以告,但文秀心中终究还是会觉得惴惴不安,她心跳加剧、怯怯地喊了声「爹」之后,就不知该如何解释。

程大夫看着女儿的神情,文秀向来不擅说谎,此时她必定是隐瞒了什幺事情不敢说。程大夫问了一句:「秀儿,有什幺事情不敢跟爹说?」见两个姑娘都不敢说话,程大夫不再多问,越过两个女孩、逕自走进文秀的屋里。

琴儿紧跟在老爷身后,大叫大嚷着:「老爷,老爷,您别生气,小姐不是故意的……」琴儿跟在程大夫身后进了文秀房间,之后忽然间闭嘴,愣住说不话来。

文秀最后进屋,她环顾了屋内后,也是一脸困惑;白玉堂已经不在屋里。

原来玉堂听见琴儿叫嚷着「老爷回来」时,想也不想地立即起身,奔到衣柜前、打开衣柜门隐身躲了进去。

程大夫看了看文秀的房间,没看出什幺异状,回头看着文秀与琴儿,疑惑地问道:「妳们两个丫头,鬼鬼祟祟地,什幺事不敢让我知道?」

文秀与琴儿俩互望了一眼,都不敢说出真话,文秀先开口说道:「爹,您这趟去歙州,药都买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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