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相思苦,因爱成癡。~ 53_奇情记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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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相思苦,因爱成癡。~ 53(1 / 2)

柒、相思苦,因爱成癡。~53

移居至陷空岛上的程府,一大早就显得热闹非凡,门口高挂着大红灯笼,成对的红色双喜贴在门扉上。今日是文秀出阁的好日子,虽然程家在陷空岛上算是初来乍到,人丁又甚为单薄,但凭着锦毛鼠白五爷与女神医的名号,俩人的婚事自然是岛上的一大喜事。姚大嫂、丁月华早早就跑来程府帮忙,卢夫人也派了府里的僕役前来,供程大夫差遣,为了就是要把文秀的婚事办得体面、风光;新娘子从沐浴更衣、梳妆打扮、拜神祭祖,处处讲究、样样仔细,可不能让人说程家不懂礼数!

接近迎亲的吉时,文秀身披嫁衣、装扮妥当,独自一人在绣房之中等候着,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心中的兴奋与紧张,自是不在话下。

此时,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从窗外传了进来,只听见玉堂在外头低声喊道:「文秀,文秀。」

文秀听出是玉堂的声音,她想起二婶特别交代过,在今晚新郎倌为新娘掀开红盖头之前,新郎新娘是不能见到面的,实心眼的文秀自然不敢违背二婶的嘱咐,隔着窗户,文秀同样低声问道:「五哥,是你在外头吗?」

玉堂喜道:「是啊!文秀,妳快把窗子打开!」

文秀踌躇着,语气之中显得十分为难:「二婶说,今日是咱们大喜之日,在拜堂成亲之前,我们俩是不能见到面的!若是见了面,会不吉利,日后这婚姻恐怕会不幸福的!」

玉堂可不依,他固执地说道:「这些都是迷信,是老一辈的说来骗小孩的!我今日一整天都没见到妳,秀儿,我想着妳呢!」说道后头,玉堂的语气竟像个孩子似地,对文秀满是依恋。

听见玉堂一说,文秀心里一股甜意,笑着说:「二婶特别交待过的,就这一天,咱们就乖乖听二婶的吧!」

玉堂急着说:「我可不管,我数到三,妳要是不打开窗子,我可就……一拳打烂了这扇窗子!一......二……。」

文秀知道玉堂是火爆性情,他可是真会动手破窗而入的,文秀不由得赶紧打开了窗户,急嚷着:「诶!别胡闹了!」

玉堂终于见到文秀了,只见文秀穿着一身新嫁红、凤冠霞披、淡扫蛾眉、绛点朱脣、胭脂红里透着白;玉堂愣愣地望着文秀:「文秀,妳今天真美!」

文秀被玉堂看得难为情,笑得腼腆:「好了,好了!你见到我啦!快到大厅里去陪着客人吧!」

玉堂还是不依,他可不肯就这幺乖乖地离开:「不成,妳快开门,我得进屋里!」

文秀睁大了眼睛,认真地说:「不行的,二婶说了还没拜堂,咱们俩不能见面的!我为你开了窗子,已经是不合规矩了!」

玉堂笑得十分狡诈,他满不在乎地说道:「既然都已经是不守规矩了,那不守一样也是不守,不守两样也是不守,不如就什幺规矩都别守啦!」

若是比口才,文秀是斗不赢玉堂的,她无奈地笑着说:「你总是有得说!」

玉堂与文秀俩笑得十分开怀,玉堂对着文秀拱拱手说道:「就请娘子替为夫的开门吧!」

文秀拗不过玉堂,只好笑着打开了房门,玉堂快速闪身进了屋里,掩上房门,一把紧紧地抱住了文秀、柔声说着:「我想了妳一整天!」文秀无限娇羞地倚在玉堂怀里。

玉堂从怀里拿出一包东西,笑说:「我听说这新娘子,梳妆打扮得花上一、二个时辰,而且还没法子吃东西,文秀妳饿了吗?我偷偷到厨房里,替妳拿了些糕点,来,吃一些,止止饥!」

文秀心中一阵温暖,她接过了玉堂给的糕点,笑言道:「你真是傻,跟个孩子似的!」

玉堂笑着说:「我担心我老婆饿着,特地给妳带了吃的来,还不快谢谢我!」

文秀笑得更是灿烂,她欠身道了万福:「是,多谢夫君了!」

俩人相视而笑,彼此不说话,就这样紧紧相拥了好一阵子。

文秀抬头对玉堂、柔声说着:「好了,你得赶紧出去啦!若是被二婶撞见了,少不得要被二婶说一顿的!」

玉堂一脸狡狯地说道:「不成,我可是躲过了媒婆、又躲过了妳二婶,这一路上过关斩将,避开了众人,好不容易才走到这儿来看妳的,方才妳又让我费了好一番的脣舌,才替我开窗、开门!我这幺辛苦才能走进来看妳,妳说什幺也得让我嚐一些甜头才行!」

文秀感到惊奇,瞪大了眼睛问道:「说什幺瞎话啊?什幺甜头啊?」

玉堂有些难为情、又有些孩子气,低声说道:「妳……妳得,让我亲妳一口!」

文秀急着说:「二婶说了,洞房之前,我们俩……。」话未说完,玉堂一个迅雷不及掩耳,疾地低头在文秀的脣上轻轻啄了一口。

文秀心情悸动着,她喜欢玉堂这幺做,但这还是让她羞红了脸、头低得不能再低了:「不害臊!要是被二婶撞见了,多难为情!」

玉堂笑着托起文秀的脸庞,自信满满地说道:「怕什幺!咱们已经要成亲了,二婶要是看见咱俩这幺恩爱,她知道妳的夫君待妳这幺好,一定也会觉得把妳交给我,很放心!」

文秀心里欢喜,但还是忍不住说:「你总是这样,没个正经的!」

玉堂低头凑到文秀的耳边,轻声说道:「可妳喜欢,对吧?」

文秀一听耳根子都热了起来,忙着想要辩解:「我……」

玉堂截住了文秀的话头:「诶,别说妳不喜欢!老实说,妳喜不喜欢我,快说!」

文秀害羞不肯说,来个笑而不答。

玉堂伸手在文秀的腰际间呵着痒:「说不说,说不说!」

文秀怕痒,一边闪躲、一边笑个不止,她抓住了玉堂的手、声似蚊蚋地说着:「若是不喜欢,今日又何必嫁给你?」

玉堂此时心满意足,怀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他忍不住慢慢低头移向文秀的脣。

正当此时,文秀的二婶推开门、走了进来,玉堂与文秀俩人吃了一惊、同时往后退了一步。

二婶一见到玉堂,就像是玉堂跟文秀犯了什幺滔天大罪似的,尖声叫嚷着:「唉啊!新郎倌怎可跑进新娘的闺房来!还没拜堂,你们不能见面的呀!」

二婶急急地将玉堂与文秀拉开、挡在二人中间,对着文秀叨唸着:「姑娘啊!二婶不是交待过妳吗?今日是你们的大喜之日,拜堂之前不能见面,故老传下来的规矩,咱们照着办,总是不会错的!你们年轻人就是不懂事,交待你们了又不肯听!」只听着二婶对文秀一股脑地唸了一长串。

玉堂在二婶身后,双手捏着耳朵、蹲下身子、装着一张哭脸,看似无辜可怜、神情却尽是市井无赖的泼皮样;玉堂根本没把二婶的话当回事,文秀被玉堂的模样逗得忍不住笑出声来。

二婶见文秀笑了出来,疑惑地转身回头看了玉堂,玉堂的身手确实是十分敏捷,他倏地站直身子、收起了滑稽模样、恢复一派正经,肃容以对。

二婶无奈,改为向玉堂叨唸:「姑老爷啊!今日是你们俩成亲的大喜之日,这是大事啊!您也该收一收您那任性、毛躁的性子才是,婚姻之事岂可儿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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