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相思苦,因爱成癡。~ 53_奇情记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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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相思苦,因爱成癡。~ 53(2 / 2)

玉堂对着二婶躬身一揖到底、恭恭敬敬地回道:「是,二婶教训的是!小婿一定谨记在心!」

训斥了这幺久,二婶终于放下了一脸的严肃,她拉着文秀的手,对玉堂笑着说:「今日成亲之后,你们俩就是夫妻了。五爷,文秀是咱们程家的掌上明珠,她的爹娘虽说是不在了,但我们夫妻俩可是把文秀当成自己亲生的一般,今日也就等于是我们自个儿嫁女儿。」

文秀听了心中感动,双手挽住了二婶的胳膊、轻声喊着:「二婶!」

二婶轻拍着文秀的手、慈爱地看着文秀,接着又说:「你们俩经历了这幺多的磨难,好不容易才能走到一块儿,人说缘定三生,有缘终究是会在一起的,你们俩要好好彼此照顾,要懂得珍惜此缘!」

二婶并且认真看着玉堂,说道:「五爷,我们夫妻把文秀交给你,还望你能善待文秀。文秀从小就没了亲娘,孤苦无依,我们也是期盼她能嫁到一位如意郎君,终身有託,我们也才对得起她爹娘!」

玉堂心中感激着,对着二婶深深一拜、真诚地说道:「二婶,请您放心,玉堂这一生都会好好照顾文秀,我绝不会让文秀伤心,今生今世,玉堂只锺情文秀一人!」

文秀心情激动,泪水忍不住又在眼中打转。

二婶见状赶紧说:「别哭别哭,今日是大喜之日,不能哭哭啼啼的,妳要是哭了,这脸上的妆又得重画一次啦!」二婶赶紧用手按着文秀溢出来的泪水,小心翼翼地不让泪水弄花了文秀脸上的妆,急得手忙脚乱、一阵慌张。

玉堂眼望着文秀,给了文秀一个深情又温柔的笑容,文秀也是如玉堂一般,俩人心意相通,彼此不用言语也能体会到对方心中的情意!

二婶忽然想到这新郎倌竟然还大剌剌地待在新娘闺房里,实在是不妥,二婶赶紧推着玉堂,硬将他推出门外:「姑老爷,您先出去吧!今晚洞房花烛夜,这新娘子您想要看多久都行!快快快,先出去,出去!」

玉堂被二婶推着走,一边走,一边还对文秀嚷着:「文秀别忘了,先吃点东西。」

洞房里,文秀端坐床边静静地等着,身上的凤冠霞披红盖头仍是整整齐齐穿戴着,依照礼俗,红盖头只能等着新郎倌亲自掀开。今日是文秀与玉堂成婚之日,虽然与玉堂相知相伴了许久,可是这新婚之夜还是让文秀十分紧张。

文秀也不知自己呆坐了多久,门外响起了一阵吵杂声,文秀听见一群人推开门、闯了进来;只听众人七嘴八舌地叫嚷着:

「小心点!别让五弟摔着!」这似乎是韩二哥的声音、

「到了,到了,快把五爷放下来!」说话的人应该是乾姊夫。

文秀感觉到彷彿是三哥站在自己的身旁,徐三哥不知是跟谁,俩人合力将醉得不省人事的玉堂,直直地放倒在床上。

只听见徐庆对着头罩红盖头的文秀直嚷着:「弟妹啊,真是对不住,没想到五弟的酒量这幺窄,每人敬酒也不过十来杯,五弟竟然就醉倒了,怎幺叫都叫不醒!我看不如这样,今晚我叫妳三嫂过来陪着妳,妳看如何?」徐庆咧嘴笑着,一身的酒味让人闻着直想逃,看样子徐三哥的酒可也没少喝。

蒋平感到十分好笑,他拉住徐庆的胳膊,笑着说:「三哥,你说的这是什幺浑话啊?今晚是五弟跟弟妹的洞房花烛夜,你叫三嫂过来,算是什幺意思啊?别胡说了!走吧!走吧!咱们全都出去,弟妹自会照顾五弟的,咱们别在这儿碍事了!」

韩彰也过来帮忙搀扶着徐庆,笑道:「是啊!老三,咱们出去吧!你若是还想喝酒,二哥陪着你一起喝!」

卢方也觉得这个莽三弟说的话真是浑过了头,看着蒋平与韩彰扶着徐庆走出洞房,众人也跟着一哄而散,卢方不失长者风範,笑着对文秀说道:「弟妹,今日众家弟兄们是欢喜过了头啦!五弟被大伙儿挨着灌酒,这想要不醉也很难,今日是你们俩大喜之日,大伙儿都替你们夫妻俩高兴,弟妹妳可别介意啊!」

卢夫人笑着拍了拍丈夫的肩头说道:「好了,咱们也出去吧!别耽误了他们夫妻俩的新婚洞房。」大爷笑着应声是,转身离去。

卢夫人轻拍了文秀的手,笑着说:「文秀,五弟就交给妳照顾了!」说完之后,卢夫人也在带上房门之后离开。

屋内倏地安静了下来,文秀掀起盖头,望着醉得不省人事的玉堂,不禁有些好笑,平日里爱饮的白玉堂,竟在自己的大喜之日被众人给灌醉了,这事儿今后必定会成为大伙儿茶余饭后的笑柄!

文秀轻轻为玉堂盖上被子,走到妆台前,摘下满头的珠翠,卸去了脸上的脂粉,一头青丝散落下来。文秀褪去外衣,轻轻躺到玉堂身边,听着玉堂均匀的呼吸声,闻着玉堂满身臭烘烘的酒味,文秀心想这股酒臭味,今后自己得学着适应。

文秀望着玉堂,神情有几分促狭、几分羞怯,她轻轻俯身靠在玉堂起伏的胸膛上,慢慢将朱脣移向玉堂脣边,文秀红着脸、微一迟疑,之后轻笑着转向玉堂的脸颊上印上一吻。

一个冷不防,玉堂疾地出手,环抱住文秀,运劲使了个侧翻,玉堂已紧紧压制住文秀,同时霸气十足地封住了文秀的脣;文秀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在喉间闷闷地「嘤」一声。一股浓烈辛辣的酒味,伴着舌尖肆无忌惮地窜进了文秀的嘴里。不止如此,玉堂仗着七分酒意、三分酒胆,抛掉了平日的矜持,伸手恣意撩拨着,搅得文秀的心剧烈狂跳着,文秀彷彿全身都醉软了。

一阵热吻之后,玉堂轻咬了文秀的鼻子,满脸笑意地望着自己的妻子,双眼迷离的他,眼中除了温柔,更多的是渴望;玉堂轻喘着,感觉自己的胸口像是击鼓似地,他知道文秀也是。喜欢捉弄妻子的玉堂,此时仍不忘调侃,他柔声笑道:「我说过了,妳要是再偷偷亲我,我可不会再让妳轻易地偷溜掉!」

文秀的脸更显绯红,她笑得极是柔媚,她推了推玉堂的肩头,像是抓到了玉堂的小辫子:「你根本没醉,你是假装的!」

玉堂没有醉倒,但距离醉倒的程度,也是相去不远!因为烈酒作祟,玉堂连说话都显得有些含糊:「我要是不假装喝醉,厅上那幺多人,今晚可都没打算放过我,光是妳的乾姊夫,就敬了我十几二十杯的,我要是不装醉,恐怕就得真醉了!」

玉堂轻捏着妻子红豔的粉颊,低声说着:「今晚是我们俩的洞房花烛夜,我怎能喝醉,让妳一个人独守着?难道真要像三哥说的,请三嫂过来陪着妳啊?还真亏了三哥想得出来!」

想到三哥说的浑话,文秀也觉好笑:「那,你怎幺没醉倒啊?」

玉堂笑得十分狡狯:「幸亏四哥替我出的主意,他拿着搀了水的酒,整晚跟在我身边,为我斟酒,我才能清醒着!要是每一杯都货真价实地喝,我恐怕要醉到明日,太阳晒到屁股了都还醒不过来!四哥看我这搀水酒喝得差不多了,就使个眼色叫我开始装醉!」玉堂咂了咂嘴,神情有些暧昧地说道:「不过这搀了水的酒可真是不好喝,方才我分妳喝了一点,怎幺样,很难喝吧?」

文秀微微皱眉沉思、露出不解的神情,她不知道玉堂何时让自己喝了酒,但也只是困惑了一瞬,文秀立时明白丈夫所指的是方才那令人心醉的深吻,文秀顿时又羞红了脸,朝着玉堂的胸口给了一拳,皱眉微嗔嚷着:「都不知道你在说什幺?」

玉堂睁大了眼睛,一副求之不得的模样:「不知道?那就再嚐嚐!」不待文秀说话,玉堂的脣又强压了下来。

洞房花烛,一室的缠绵与温存。

欢爱过后,文秀静静地望着身边的丈夫,玉堂正自闭目沉睡着,回想起方才的情境,心里的激昂、欢愉仍在,文秀羞红的脸上漾着笑意,她轻轻为丈夫盖好被子,蹑手蹑脚地打算起身。

玉堂迅速地抓住文秀的手:「妳去哪儿啊?」

文秀吃了一惊,她回头看了看,丈夫微瞇着眼,酒意尚未全退,文秀含羞带怯地笑说:「我……我想起身穿上衣服,这个样子,我……」

玉堂一个使劲,将文秀拉回自己身边,为文秀盖上被子,柔声说着:「别穿了!」被子底下的玉堂赤身紧紧环住文秀,自己挪了挪身子、紧挨着新婚妻子,闭上眼睛、一脸心满意足的模样:「别穿了!先睡一会儿,穿了待会儿还得脱,麻烦!」

文秀顿时间又羞又惊,整个脸红得通透:「你……你……?」

玉堂看见妻子娇羞受窘的神情,笑得十分得意,怀抱着心爱的女人享受鱼水之欢,玉堂不觉得有什幺可羞的,他贴在妻子耳边说道:「总之妳别离开我,永远都不许离开我!」

见到丈夫对自己如此依恋,文秀心中感动,她温柔腻声说着:「我不会离开你的,除非我死,否则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玉堂忽然惊醒了过来,他低喝了一声:「别胡说!」想到文秀可能会死,玉堂没来由地打了个冷颤,他眼神之中透着惊慌:「不许胡说!妳不会死,妳怎幺可能死?我会永远保护妳,妳不可能死的!」玉堂静静地望着文秀,好一会儿才说:「赶紧睡,别瞎说了!」

玉堂不愿多想,如果世上真有人能够伤害怀里的妻子,那个人必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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