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宴的一只腿已挤进了水落炎的双腿间,抚在腰间的手摩挲而上,覆在了另一边的胸房上揉捏着。听到水落炎唤自己,花宴心中一喜,撑起身子缓缓抬起头来去看水落炎,抬眸瞬间,水落炎那隐忍又动情的模样直看得她气血上涌,她心下激荡着,满意的勾起嘴角,总算是听到水落炎出声了。
因着撑起身子,花宴那头乌黑的秀发便自然垂散下来,脖子上挂着的乌泯玉也悬在空中晃荡着,花宴俯下身子准备继续,那头秀发亦随着她垂下还先她一步铺散到水落炎身上。如此花宴便不乐意了,低眸默了一瞬,便跪坐着直起上身来,锦被就势被她身子带起拱到一边,乌泯玉晃荡着撞到她的锁骨上,她顺势取了脖子上的乌泯玉以绳当发带将一头秀发利落的绾在脑后。
长发及腰,如花美眷,自是养眼,但有时候也不是很不方便啊。
水落炎未听到花宴应她,却感觉到花宴身体的抽离,没了动静,胸前还有了丝凉意,遂思疑着将双眼睁开一条细缝,眯瞪着去看花宴。
花宴绾发时不经意的一瞥,正好瞥见水落炎的胸前,那被她唇舌晕湿的地方,藏在湿意之下的娇红已然挺立着,另一边亦被她揉捏得站立起来,顶起寝衣的布料,如一把袖珍的小伞撑在那里,可爱诱人。
花宴正被眼前的景象惹得头脑发热,心神荡漾,却见水落炎的眼缓缓睁开了一条细缝,那眯瞪的模样,妩媚又撩人,花宴的喉头顿时不自觉的滑动了一下,只觉魂都快被勾走了,一波燥热再次袭来,她悸动的俯身下去,吻住了水落炎的唇。
唇舌相依,温柔缠绵,只一小会儿便让花宴激动得红了眼角。
她似乎等得太久,盼得太久了,也忍耐得太久了,久到她都开始怕会渐渐忘了水落炎的气息。不过还好,庆幸在忘记之前她幸运的等到盼到了。
她一手剥开水落炎的寝衣,一寸一寸的摩挲着那滑嫩柔软的肌肤,从胸前娇红到平坦的小腹,极尽爱抚,只恨不得将身下女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亦摸索着去解自己的衣衫,她迫切的想要和水落炎亲密贴和。
水落炎被花宴这个深深的吻缠得大脑一片空白,只下意识的抬手勾住了花宴的脖子,压着花宴让她们贴得更加紧密。
两人的唇分开之际,牵起一根晶莹的银丝,花宴瞬间低头喘着气将那银丝含进了嘴里,甚是淫邪。继而将头埋于水落炎的脖颈间,细吻着,压着声音幽幽道:“别再忍了……会憋坏的。”言罢嘴唇在那柔嫩的侧颈上用力一吸,她先前在这里留下的印记不知道水落炎怎么处理了,已没了痕迹,现在补上。
“啊……嗯。”水落炎颈上吃痛,终是没忍住,从喉头溢出一声压抑的呢喃低吟。
那股熟悉的感觉却又在此时如山崩之势袭来,她忙在心底唤了声花宴,提醒着自己。
花宴的吻顺着脖颈一路向下,轻吻着拂过每一寸肌肤,停留到胸前那点娇红上,温柔舔舐逗弄,手指摩挲而下已抵达那两腿之间的私密处,那里已是潮湿一片,湿热的触感惹得花宴心中禁不住想要叹息,滚烫的指尖落在那柔嫩之上轻揉抚慰起来。
水落炎的眉心越蹙越紧,双腿直至脚趾尖都在花宴的指尖触到她那块私密之地时瞬间绷直了。脑袋禁不住向后仰起,难耐的咬着下唇。
花宴的种种在她脑海里一一浮现,她想借着花宴来赶走那可怕的熟悉感,花宴的一颦一笑,花宴的神态举止,花宴用膳时的模样,花宴的字迹,花宴唤她时的语气,花宴害羞时脸红的样子,花宴绞动手指的小动作……
水落炎的额头和鼻翼上沁出一层薄薄的汗。
她越想着花宴越发现花宴与脑中那人出奇的相似,连床上亲昵之时的习惯都如出一辙般相似。她的眉眼痛苦的纠着,脑海中,花宴的模样终与那人慢慢叠合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
水落炎如梦魇般突然一把抓住花宴抵在她私.处的手,紧紧捏住。身体都似在微微颤抖着,继而睁开双眼,目光怔怔的。
对不起,她还是做不到。
花宴的手因着被水落炎突然捏住而惊了一跳,那明显不是动情之时情不自禁的抓握,因为她的手腕被捏得有些发痛了,水落炎手上的力道有些重,她不明所以的从水落炎胸前抬起头来,睁着疑惑的大眼去看水落炎。
水落炎的胸口快速起伏着,微张了嘴喘气,那眉心亦是不安的纠着,又怔了一瞬,眼珠才缓缓转动,对上花宴的视线,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花宴,目光暗敛而深邃。
“怎么了?”花宴柔声问道,心下却有些慌,她看出了水落炎脸上的不痛快,担心是不是自己弄疼了水落炎,让她不舒服了。
水落炎拉起花宴的手放在枕边,手上的力道亦松了许多,另一只手将花宴捞住往上托了托,花宴顺势向上挪动了下,近乎裸.露的身体贴紧在水落炎身上,脑袋埋到水落炎耳侧,水落炎将花宴紧紧抱住,用力吸着她身上的清雅香气。
两个炽热躁动的身体,此刻却是安安静静的交叠在一起。只能听到彼此厚重的呼吸声,感受着彼此心跳频率。
如此交叠着抱了一阵,水落炎才缓缓抬手抚上花宴的后脑,许是已调整好了心绪,她在花宴耳边低语道:“你现下如此,可是傍晚时欲求不满了?”那手亦从花宴后脑缓缓抚至后颈,拇指轻轻按压在后颈的一处穴位上。
花宴闻言心下一紧,那在她后颈游走至背脊的手让她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但那温柔的爱抚又让她舒服得不愿动弹,遂闷声道:“才不是。”
“哦~那之前便是很满足了。”水落炎侧头吻到花宴的耳旁,手游走到花宴纤细的腰肢上,轻柔的摩挲着。
花宴被水落炎这么又亲又揉的抚慰着,身体未退的热潮又在瞬间被撩拨起来,敏感的她缩了下身子,惯性般闷声否定道:“才不是。”
水落炎勾起唇角轻笑,在花宴耳边幽幽的低喃道:“那便还是欲求不满了。”
花宴一时噎住,默了默才抬起头来,有些幽怨的看着水落炎,她心中还因刚才被水落炎突然叫停而在意着,遂支吾道:“刚才……是让你不舒服了吗?”
此时水落炎的双眸平静得如一汪静谧的湖水,她静静的看着花宴,嘴角还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直看得花宴有些不自在了,才淡淡道:“许是你、手艺不好……”
花宴:“……”
手艺不好?手艺不好……水落炎的话如有回声般,在花宴脑海中来来回回的飘荡着。
见花宴一副失魂落魄受了重大打击的模样,水落炎忍俊不禁。下一瞬,捏着花宴手腕的手放开了去勾了花宴的头压向自己,亦扬起了下巴迎上去,吻住了花宴。
水落炎一只长腿顺势缓缓曲起,因着花宴先前已经将一条腿挤进了她双腿间,所以她的腿便也有一条是挤在花宴双腿间的,现下突然曲起,抬高的大腿便正好紧贴住了花宴腿间的隐秘之处,有意无意的摩挲起来。
花宴还怔怔的由着水落炎吻她,腿间却突然被碰触到,瞬间惹得她浑身一激灵,禁不住颤抖了一下,亦回了回神。
水落炎一边吻着花宴,一边拥了她慢慢侧过身体,一直摩挲在腰间的手亦缓缓移至前腹,指尖逗留在肚脐两侧来回按压着,指尖还悄悄聚了些灵力,这里亦是穴位所在之处。
花宴哪知水落炎指尖上的微妙,一时间只觉燥热难耐,如溺水般紧紧勾住水落炎的脖子,只想与她贴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