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落炎的嘴唇慢慢离开花宴的双唇,从她的下巴一路游弋而下,每一寸滑嫩肌肤上极尽爱抚,一边褪去花宴身上仅有的衣物,指尖顺势探到了那片隐秘地带,那里已沦为一片沼泽,指尖轻轻一拂便沾上了许多湿滑的液体。
“嗯啊……”花宴扬起头,轻颤着低吟出声。
耳边萦绕着花宴的呢喃低吟,水落炎在那片沼泽周围逗留了片刻,便毫无犹豫的探了进去。傍晚时她并没做彻底,只隔在那亵裤之外给花宴以慰藉,若花宴会欲求不满也是自然在理的。现下便不用再顾忌什么,只需好好的疼爱花宴。
“……嗯。”花宴嘤咛着猛吸了口气,身体不自觉的蜷缩起来,手臂亦圈紧了水落炎。
此时,她哪还管得了先前的雄心壮志演变成了眼下的婉转吟哦,只能跟随着水落炎的手下动作,沉沦在这静谧却又热情缠绵的夜里。
作者有话要说:
【书到用时方恨少,表示炕戏写不了!】
余下情景省略一万三千五百六十个字……怎样啊←_←我是文盲我骄傲!!
但是偶还是很厚道的将这一场景揉到了一章里,尽量不断片
偶孩子们隐藏的必杀技是,炕戏时都可以自动发起马赛克技能……作为亲妈甚是欣慰,嗯,对,这么美丽的身子就是不能让你们看了去。O(∩_∩)O
众亲新年快乐,么么哒!
☆、第一4一章
翌日的晨光寻着任何它可以穿透的地方肆意的洒进每个角落,让无数处昏暗的地方慢慢亮敞起来。
天色逐渐放亮,明媚的光覆在落樱阁的各个角落,将阁内融入一片暖色之中。阁中寝房的矮榻之上,水落炎慵懒的坐靠其中,手上握了一本书静静的翻阅着。矮榻侧前方的床榻上,花宴似还睡得舒适黑甜,许是夜里疲乏了的缘故,竟丝毫未被这一屋子的光亮打扰,一头松散的乌发铺满了整个秀枕。调皮的风不知从哪个缝隙溜了进来,撩得珠帘帷幔微微晃动着,将整个屋子摇曳出一副岁月静好的唯美画卷。
水落炎手中的书一页一页循序翻过,每一下却都小心翼翼,听不到细微的沙沙声,似怕吵了熟睡者的美梦。
在那本书翻过大半之时,缩在被窝中的花宴那蝶翼般浓密的长睫毛微微扑闪了几下,又静了一瞬,才缓缓睁开了双眼,那迷蒙的双眼眨了眨,看着自己怀抱着的枕头眯瞪了一会儿,继而又恍然惊醒般抬起双眸。
眼珠流转间,水落炎那安静闲适的身影跃然入眼,花宴的目光顿时柔和下来,温柔似水。她放弃了起身的打算,安心的抱着那秀枕不愿动弹了,一双美目一瞬不瞬的看着水落炎。
你不染尘世的美,一如既往,我却被岁月篡改了容颜,但,任它怎样沧海桑田,我依然爱你如初,甚胜从前。
水落炎的银发在明媚的光中泛着莹莹光泽,葱白的指尖再次捏起一页书轻轻翻起,却未翻过,顿在了中途,许是感应到了花宴那温柔的目光,她抬起头来,看向花宴,随之扬起嘴角轻浅一笑,道:“醒了。”说着便将手中的书放到一边,起身向花宴走去。
“嗯。”花宴笑应着放开枕头坐起身来,注意到自己裸露的身体,忙将锦被往胸前提了提,接着道:“看这天色,好像我又懒床了,你也不叫醒我。”
“本是睡着,为何非要叫醒了。”水落炎拿了花宴的衣物走近,到了床边将贴身衣裤递给花宴。
花宴一手搂着锦被一手伸过去接过衣物,笑道:“若往后都这般贪睡,可如何是好。”
“若想往后都这般睡,我自然乐意助你。”水落炎双眸含笑,饶有兴致的看着花宴。
听了水落炎这暗含深意的话,花宴脸上立马浮现出一抹红晕,脑中想到昨夜种种,一时无言。水落炎笑意更深,转身走开,继续去取其他衣物。花宴趁着这时掀了锦被,将贴身衣物快速穿好,虽然已亲密至此,但她还是不太好意思在水落炎面前豪放的裸着身子。
见水落炎又拿了衣物来,花宴遂起身下床,道:“我来吧。”说着便伸手去接,一向被伺候的水落炎怎可伺候起她来了。
水落炎却将手上的衣衫搭到了臂腕处,走近花宴,替她整理起身上的衣衫,边整理边道:“我脱的,自然由我来穿。”语气甚是理所当然。
花宴的脸瞬间红了个透,一时间僵在原地任水落炎为自己整理,竟无言以对。
水落炎的嘴角挂了若有似无的笑,抬眸看了花宴一眼,将花宴胸前的头发全捋到了脑后,指尖缓缓探进花宴的衣领里,触到脖子上有些凉意的肌肤。
花宴只觉头皮一麻,瞬间绷了绷神经,眼神左盼右顾的闪烁着。
水落炎一边将花宴脖子上挂歪了的乌泯玉摆正了,一边看着花宴道:“想什么呢?”
花宴暮然看向水落炎,讪讪一笑,继而低头往自己胸前看了一眼,昨晚被她拿来系发的乌泯玉已不知何时重新挂在了她脖子上,遂笑道:“何时戴上的?”
水落炎将搭在臂腕上的衣衫取下,牵开来示意花宴抬手,边应道:“你不省人事时。”
花宴又被噎住,笑容僵在脸上,只随了水落炎动作,抬起手伸进衣袖里,心中瞬间有一种时时都在自讨调戏的感觉。
昨夜昏昏沉沉之时,是有隐约感觉到水落炎在帮她擦洗身子,只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了,现下感觉身子并无汗粘不适,乌泯玉也重新戴在了脖子上,看来那并不是梦。落炎待她是温柔体贴的,但尽管如此,她还是因着水落炎嫌弃她‘手艺不好’而耿耿于怀着,先前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落炎好像还挺受用的啊,怎地突然就‘手艺不好’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此等大事,花宴很是想不通,眉眼都快纠结到一起了。
水落炎自顾给花宴系好腰带,抬眸间,却见花宴一脸的纠结,她心下好奇花宴又在想什么,却不多问,她双手顺势扶在花宴腰侧,亦若有所思的看着花宴,道:“往后不可再如此随意的取下乌泯玉了。”
花宴恍然回神,涩涩一笑,低头拿起颈上的乌泯玉瞧了瞧,道:“这玉你何时拿去,当真要永远寄挂在我脖子上不成?我这脖子可还想多留些时日呢。”她可还记得落炎当时说的,若玉丢了她这脖子也别想要了。
水落炎一瞬不瞬的看着花宴默了一瞬,方才正色道:“我自然不会真要你这个脖子,但是乌泯玉对你来说,确实至关重要。”关于乌泯玉之事她觉得应该必须告知花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