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伟见打开保险柜无望后,就把桌上文件一一翻阅检查,发现夹杂在里面,有一张未写完的钢笔字草稿,就递给赖富强查看,赖富强接过来,坐下来掏出自己携带的越文字典,对照着翻译出来,竟是阮黎给前线部队正在书写的命令:‘游而不击保存实力避免损失我们的主力大军,正从境外柬部返回,再坚守三天就是胜利’这是天大的秘密呀!当赖富强翻译后自己脊梁也汗渍渍的,急忙递给正在边上等待的杨强,龙伟凑过来一起看完,这才明白阮黎仓皇藏匿的情报,就是这个命令的依据呀!
原来是这两个接壤一起抗击外来侵略反对殖民统治的患难兄弟,终因红色高棉(2)的领袖波尔布特的大肆屠杀和排外侨民而反目成仇了,“高棉”本是柬埔寨最大的一个民族,占全国人口80%;因此,柬埔寨人一般都习惯于称自己的国家为高棉,自称为高棉人。在柬埔寨的历史上,“自由高棉”与“红色高棉”都极其著名,“自由高棉”通常被称为“反动武装”,美国在上世纪五十年代后期“收买”了他们,1970年朗诺政变时也是依靠这支武装;而“红色高棉”,是外界对以原柬埔寨□□为核心的□□的称呼。这个组织的核心人物,就是大名鼎鼎的波尔布特,这个出身于比较富裕的农民家庭的人,据说幼年时胆小得连杀鸡都不敢看。1949年,他赴法国留学,参加了柬埔寨留法学生组织的马列主义小组,负责宣传工作;1953年回国后进入丛林,参加反法殖民主义斗争;1954年在金边一所私立学校任教,参加柬埔寨高棉劳动党的建党活动并从事地下工作;1960年3月,在金边火车站一个废弃的火车厢里,正式举行第一次代表大会,宣告了高棉劳动者党正式成立,波尔布特成为三常委之一;1963年在柬共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上正式当选为中央委员会书记,同年离开金边转入丛林从事军队、游击队和农村革命根据地的建设,而就在这一年,西哈努克亲王宣布红色高棉为非法组织。1966年“高棉劳动者党”正式改名为“柬埔寨□□”。在越南战争期间,红色高棉对保护那时著名的生命线——胡志明小道,起了重大作用;1975年,在波尔布特的指挥下,红色高棉一举击败由美国支持的、由政变上台的朗诺政权,1975年4月17日这一天,柬埔寨“全国解放”,红色高棉在世界上再创了一个“农村包围城市”的成功例子。波尔布特的红色高棉就轻易地祭起了“民主”的大旗。1976年1月柬埔寨颁布“新宪法”,定国名为“民主柬埔寨”,把原来的“柬埔寨共和国”给废了。“民主”在名义上的实现是非常简单而容易的,挂在国家名称之前也一点不难。作为“政治家、军事家、柬埔寨领袖、民主柬埔寨政府总理”的波尔布特,在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都极其落后的柬埔寨,开始了史无前例的“社会主义实践”。他的首个伟大壮举,就是一夜之间将首都金边的二百多万居民“打扫干净”—金边居民庆幸战争结束,但还没来得及欢迎胜利者,就接到紧急疏散的命令。在蜂拥而至的士兵们持枪踹门逐户督促清理下,人们匆忙带着点随身用品,没有明确目标地逃往农村。三天后,200万人的金边成了“居民不足三万、只有一家商店”、“没有小汽车,人人都靠步行”的空城。至少有两三万人死于疏散途中。
红色高棉称这是因美国飞机马上要来轰炸,后来又说是怕城里隐藏着大量阶级敌人。事实上,是红色高棉没有经验、也不准备学会管理大城市。在他们看来,城市是资本主义的丑恶象征。它会腐化干部和群众。要建设理想社会,就必须消灭城市。把他们统统赶到偏远农村去,当然不是“接受再教育”的那么简单的。所以在占领金边后,波尔布特马上宣布要建设一个“没有富人和穷人,没有剥削阶级和被剥削阶级”的理想社会。他自己也处处“大公无私、艰苦奋斗”。在他的英明领导下,柬埔寨无阶级差别、无城乡差别、无货币、无商品交易、无正规学校、无邮政电信、无公共交通、无医院、无宗教、无法律法规、无广播电视、无出版物、无私有财产,甚至没有家庭。人们的生活都被规定好了,何时可以吃饭,何时必须劳动,何时允许□□,都安排得“井井有条”。他实行“平均分配”的原则,在全国建立“农村合作社”,农民和下乡的“新生者”除了保留睡觉的铺盖外,其他私有财物全部充公;每个村成立一社,三十至四十家编为一个大组,每组成立一个公共食堂,每十人一桌吃大锅饭;已婚的夫妇则被分开编组,一两个星期才允许“团聚”一次;合作社天天吹哨出工和下工,田间地头插着红旗,一片片黑衣人围着汗巾在挖土挑担;全国老百姓和军人只发统一样式的黑色“革命服”禁绝其他服装,姑娘穿花衣服就被定为“资产阶级思想。在1976年年底,波尔布特就忧心忡忡地指出“党的躯体已经生病了”,他大约是从党的内部嗅到了让他不安的气息,于是一大批中央高层领导被血腥清洗,这就是“清理阶级队伍”;在金边附近的一个集中营(“S-21监狱”),就有近2万“有问题”的人被关押,大部分进入S21的人实际上都没有犯下被指控的罪行。S21的运作逻辑是,首先抓住一批“叛徒”,然后严刑拷打逼迫他们承认他们的罪行。因为不认罪是不被接受的,即使是最忠诚的红色高棉同志也会最终承认他们为CIA做间谍,当越南人的走狗,暗中反对中央,甚至是非礼幼女。接下来,他们被要求供出新的名字———其他同党,然后他们就被杀害了,而另外一批人又有了新的罪名,于是再被带进来,重复这一过程。每天都有数以百计的共产主义战士被逮捕,然后送往S21,其中包括红色高棉的一些最忠实的高级干部,如外务部副部长胡宁、信息部部长沃维。据战后联合国调查委员会的统计,总共有约2万名有名有姓的人先后进入这片建筑,他们大多是红色高棉自己的同志,仅有6人活着从里面走出来。波尔布特在1977年的一次讲话中声称,革命之前,柬埔寨存在着五大阶级:农民、工人、小资产阶级、资产阶级和地主阶级,由于红色高棉跳过了一切过渡措施,新的柬埔寨只有一个阶级“农民、工人以及其他劳动者”,“人人平等”。红色高棉把那些金边解放以前生活在农村里的农民称为“旧人”,而那些寄生在资本主义毒瘤里的市民们则是“新人”,或称“4月17日人”,需要到值得信赖的“旧人”中间去接受再教育,接受改造。金边成为一座空城,所有的人都被送往集体农庄。红色高棉废除了货币,废除了私有制,废除了家庭,废除了婚姻。整个国家就是一个共产主义大家庭,所有产品都由国家统一分配。柬埔寨人称之为“安卡”时代———波尔布特对自己的身份极为保密,许多人根本不知道谁是他们国家的领导人,只知道,现在掌权的是“安卡”———柬埔寨语“组织”的意思。在集体农庄中,“新人”们需要付出更多的劳动以完成每日的工作量,食物配给则往往少于“旧人”———“安卡”的同志们则获得更多的配给,国家甚至专门为“安卡”的同志们沿着河边修建别墅以让他们更安心于每日繁重的工作。“‘新人’们毫无价值,失去他们我们毫无损失。”英萨利在他起草的一份文件中这样表示。无数的人因为生病而要求得到医疗和食物,这就是“资本家的反攻倒算”。“安卡”的同志们想尽一切办法清洗不纯洁的“新人”。会说法语当然是死罪,识字的,即使是柬埔寨文字,也难逃后脑勺上一铁锹,戴眼镜的更应该彻底消灭。曾有西方留学经历者,最后只有15人幸存。除了劳动以外,所有的“新人”和“旧人”都必须参加长时间的政治学习,这被称为“生活会”。在这些生活会上,干部们鼓励“新人”忏悔自己在过去犯下的错误,有些“新人”们这么做了,他们得到了所有同志的掌声和鼓励。当天晚上,他们就消失了。为彻底切断对下一代的恶劣影响,“安卡”决定消灭“家庭”这一概念。孩子们被从父母身边带走,接受新的教育。在集体农庄里,男人、女人、孩子各自住在不同的宿舍里,而孩子们则以报告大人的“反动行径”为工作。一些人为活下来,装作不识字,但却被自己的孩子发现私藏了书本,然后报告给“安卡”。于是,父母被杀害了,而孩子们则得到奖励。到了1977年和1978年,红色高棉增加了对各个集体农庄的粮食征收额度。粮食配给越来越少,而体力劳动则越发繁重———某些具有专业知识的“新人”开始自制一些较为复杂的农具,“安卡”制止了这一资产阶级的腐蚀伎俩,那些想偷懒的“新人”则被消灭。另外一些人则尝试着自己采集野菜甚至昆虫,他们也被拖走,打死。悲伤的情绪是对党的路线的不满,要被消灭;高兴则是小资产阶级的腐败堕落,也要被消灭……
波尔布特等领导人的“伟大”并不是没有理由的,实际上一个人的伟大往往代表着他的家庭的出类拔萃。波尔布特的妻子乔藩娜莉是柬埔寨全国妇联的领导人,她的妹妹乔蒂迪则是社会运动部部长,乔蒂迪后来嫁给了英萨利,改名为英蒂迪。而这对姐妹同时也是乔森潘的表亲。英萨利的女儿担任柬埔寨最先进的一家医院的院长———她具有高等小学毕业的文化程度。波尔布特在不到4年的执政时间里,就组织领导了4次大肃反,其肃反机构也够厉害的,比如在革命军总参谋部中,除了总参谋长宋成一人外,所有人员统统被捕杀。其时宋成也被列入了黑名单,只因他在前线指挥而一时幸免于难,红色高棉对自身组织的纯洁追求近乎偏执,波尔布特喜欢用细菌来形容党内的异己思想,“它们”无处不在,所以党的眼睛必须时刻睁开。红色高棉在马不停蹄的大清洗中,先后宣布破获了越南、美国中央情报局、苏联克格勃和□□民党4个特务系统。与历史上所有大清洗不同,红色高棉内部清洗的对象可以使用“全称判断”,即清洗对象可以是某个地区党政组织、军队系统的全部成员甚至总人口。譬如1978年对东部大区地方干部和军队系统的大清洗半年内处决了10万人。波尔布特还毫无感觉和知觉地说:“我只是要斗争,不是要杀人。我的良心是清白的。”这真应验了雪莱的话:“人类引以为自豪的是:他们善于创造出庄严的名字来掩盖自己的无知。”“斗争”就是这样一个“庄严的名字”,只是这里不仅仅是无知,还有脱离实际的莽撞冒进;波尔布特大约压根儿就不认为他和他的组织把一个国家的1/4人口给干掉有什么不对不好不妥。从1975年4月至1979年1月,红色高棉执政时间只有3年多不满4年,在红色高棉统治期间,到底有多少柬埔寨人非正常死亡,并没有一个得到公认的数据,一般估计从100万人到300万人不等。无论哪个数据,对这个战前仅仅拥有700万人口的小国来说都是惊人的。作为国际兄弟成员国的一领导针对此状况曾语重心长的劝导过:‘不要简单粗暴的崇拜模仿,这样做是会出问题的’。但是狂热的波尔布特置若罔闻、毫不收敛得继续加大阶级斗争的力度。随着不仅被肆意屠杀侨民的数量越来越多侨民还遭到恶意驱逐。1978年12月25日,一起抗击过欧美殖民开化统治的邻邦兄弟越南10万“志愿军”兵分七路入侵柬埔寨。1979年1月7日越军占领了柬首都金边,翌日越南拼凑成立韩桑林傀儡政权,即“柬埔寨人民共和国”。民柬执政时代结束。仅仅两周时间,民柬就兵败如山倒,政权不保。普通百姓希望早日结束民柬的恐怖统治,并不响应政府发出的抗敌号召。四下展开游击战的红色高棉官兵渐渐聚集起来。他们整编军队,在西北和西南山区建立根据地,进行有组织的顽强的武装抵抗斗争至今,让对方深陷战争泥潭----------
获知越军这样的战争部署命令后,杨强在夜色中冷峻的朝大家清楚地说到:“同志们要竭尽全力,把这个机密情报带给我们的指挥部!大家明白了吗?”“明白!”黑影里大家有力地回应着。杨强担心用无线电被越军截获,他决定大家传阅了这个文件,熟记在心,销毁后用大家的身心带回自己的前线阵地。在拂晓来临之时,大家收拾好阮黎的尸首和软春勇的脑装,装好袋子带着一行人悄悄封闭大门,出去汇同冷爱国返回树林隐蔽据点,大家清扫完周边痕迹,就登车踏上了返程----
(----我来了,从北方一路奔袭而来,迎风吹落黄土高原的尘埃,挥洒着黄河长江的汗珠,南风的温暖让我迷离双眼,可我的心肺还是那样的冰冷,我的夜明珠呀你在哪里?怀揣着一个杀戮的心-我奔跑我追寻我永不停止!哪怕撒干最后的一滴血。你跑了,义无反顾一溜烟的消失了,带走了我的温暖和牵挂,击破了我明天的梦,敢让我的家园天翻地覆,你哪里借来的黑心狗肺,就是到天涯我也要找到你,你卑鄙你无耻你有本事就别跑,翻开地球也要宰了你***)
由于越军干部休养所的越军警卫部队,是封闭的驻防,三个月才轮换一次,所以在阮黎遭到袭击后的第二天晚上,也没有发现异样,直到48小时后,越军作战指挥部的电话里找不到阮黎,才派人出动,察觉到阮黎有被绑架危情的出现,立马下令全军全国境内搜查拦截所有可疑信息,这个时候我们的“红狼‘大队,已经返回赶到距离我军前沿阵地还有几十公里的地方,马上就进入两军对峙的空间地带了。这时候,赖富强在电台里扑捉到了我军的无线电信号,立马直接联络到了前指总部,他按照杨强的授意,没有急于汇报军情,而是按照战前应急措施,密语提出与后方的山东胶东腔方言通讯员通话,前指立马让后备电台的山东荣成籍战士接手联络,赖富强也把话筒递给了一边的同样来自荣成的战士许岩,许岩先是和对方聊着家乡的家常话,这种比北京话语速快比东北话腔调懒洋洋模糊的地方土语,就是只有在胶东半岛使用的音调平和粗壮嗡嗡响的十足胶东腔,远在南国的越军听到就是一头的露水呀,慢慢的把得到的越军要在不足三天时间之内集结兵力,内外反击的秘密计划传递过去了,前指所有指战员等着电台里两人,哩哩啦啦地聊着家常,看着通讯员断断续续的在本子上记录着文字,也是大吃一惊,不等结束就插话问到:“确定吗!?”里面立马传来胶东腔的回答“确定”,接着又哩哩啦啦的简明扼要的重复了一下,这边的通讯兵冲着苏参谋长点点头,苏一把抓过话筒“我是01、05呢?”对面一阵沉默,苏接着提高音调“05请回话,为什么保持沉默,擅自行动,不担心我军法处置你吗?!”对面的杨强,捅捅赖富强又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一个刀子剌的动作,赖富强吞吞嘟嘟的回话“05已经牺牲了”“啊”没等对面质问的话语再出口,杨强一把就关闭了电台开关,嘈杂的噪音让苏总参谋长立马无奈的放下了听筒,接着不敢迟疑的抓紧上报军委第一时间得到的情报,部署计划中撤退应对的作战命令。两军基于自己的情况,各自停止进攻,都有其中的奥秘所在。攻击方已经翻山越岭、伤痕累累的来到了敌军的腹地,开阔没有遮挡和迂回的平原大地,需要大量的机动部队集结和空中掩护才有把握继续进攻。守方苦于没有兵力集群,难以阻挡已经突破第一防守链的攻击方,只能静等在外作战的援军到来才能组织起反攻,所以双方依据各自的情况相持着。
等把无意得到的情报,传达到了总部指挥机关以后。刚把眉头舒展开的杨强又严峻的扫视了一眼身边的龙伟,躺在车大箱板中间手臂绑成木桩子的曹昆仑,还有在车尾抱着枪,在默默吸烟的王忠良。沉默许久之后,他起身在王忠良耳边仔细的叮嘱半天,期间王忠良也悄悄的回应着,最后两人紧紧握手互相敬礼,在颠簸前进的车中,杨强又把自己的计划和龙伟悄悄传达了,他没有告知负伤昏迷中的曹昆仑此计划,这也为战后王忠良的冤案埋下了伏笔。原来他要王忠良携带阮黎的随身武器衣物和他儿子的人头,在突破前线部队防线时候装作无法脱困假降越军,我们会提出用越军还未知死亡的阮黎互换,杨强知道对方就是阮黎的尸首也会乐意交换回去的,计划在交换地点,布下埋伏全歼对方“黑狼“大队,同时还能一箭双雕的掩护大家过境返回自己的阵地。
等接近越军边境阵地的时候,大家悄悄的在附近山林稍做休整,这时候也用密语联络到在阵地附近等待的“红狼“大队的留守部队,把晚上接应的地点通报了,趁着夜色开始了突破越境行动。王忠良带好东西驾驶一辆卡车,乔装成越军欲突破防线直奔哨所而去,当戒备的越军查看伪造的证件时,他突然发动汽车冲向路中障碍掩体,越军立马鸣枪围了上来,他正好做束手就擒状假降敌营。
杨强趁机带领其余队员,背负着阮黎尸体,从密林中冒着零零星星哨兵盲目射击的断断续续枪声,悄悄地向对面我军阵地转移而去,两小时后到达在山岭背面约定的地点,战士们就近隐蔽在四周的灌木丛里,龙伟站在一棵大榕树后,双手做喇叭状放在嘴上发出了一声布谷鸟的叫声“咕咕咕咕***”接着在对面寂静的树林中也传出了一句短促的回应声“咕咕咕咕”接着龙伟也变为短促的“咕咕咕咕”回应声,听到对面变为拉长持续的“咕咕咕咕***”声后,龙伟闪出身来举起手臂,向前挥舞着白色的毛巾在头顶转了三圈,对面的树林里接着闪出来三下灯光,战士们起身簌簌拉拉地汇集起来奔着灯光处而去,贾爱军和留守的战士们早已潜伏在树林小路的两侧,贾爱军老远看到对面一簇黑影汇集而来,欣喜而又激动低沉地喊到:“是大队长吗?”断后的杨强没有吭声,在前面的龙伟立马回应着:“是的”,随着话音大家簇拥着来到了面前,战士们在黑暗的夜色里从草丛里跳出来,高兴的都流出了泪水,大家紧紧的拥抱住对方,隔着身上冷硬的武器装备从胳膊和脖颈里感觉到彼此的体温温暖,自从千里穿插作战开始都以为再也见不到了,劫后余生的战友火线之情情深似海呀!就连外军想不到的是这样的战友情义能改变了战场原有的作战理论,外军在战场的战斗力一直认为就是来自于让对方有更多的伤亡理论,是尽可能的用小口径武器提高射速造成敌方尽可能多的伤残,这样一个伤员就能牵制一到二名参与救援受伤战友的兵力,这样击倒一个迫使对方参与救援换取成倍的战斗力损失的效果。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中国解放军战斗员眼看战友在自己身边倒下后,顾不得救治反而会像只恶狼一样发疯的冲锋复仇,激发出的战斗力是以一敌十的勇猛,会让对方得到捅了马蜂窝的残局,彻底颠覆了外军的战场传统的战斗力理论。
杨强见到贾爱军也没有将在河内发生的事情多讲,只是告诉他保持静默,不要影响他的计划。接着就部署去交换‘俘虏’的作战事项了,战士们都知道他在河内这几天的性情突变的暴戾,就没有再敢多问,都接受各自的命令纷纷去准备了。
第二天收到王忠良利用越军电台发来的信息,大家按照计划起身开拔去中间地带参与交换任务,杨强联络好了前线的榴弹炮连还有火箭弹连,约定当“战俘”交换结束后听到电台呼叫,就朝预定地点齐射,全歼对方。这两个连是军里配属给红狼大队做掩护使用的,所以杨强在紧急状况下,可以不经过前指也能下达炮火支援的命令。果然如杨强预计的一样,对面的越军指挥部,对于被“红狼”大队渗透打击自己精英特战大队部非常的恼火,在前线休整的“黑狼”大队闻讯,也是叫嚣着要为自己遭到袭击的指挥员报仇,所以天一亮双方就互相出动,朝着预定地点进发了,大约一小时后,双方就从望远镜里看到了彼此的车队,按照公平约定,大家选在一块一望无垠大稻田旁边公路的养护房为中间线的地方完成交换,双方只能来一辆车三个人,到达约定地点养护房后相距一百米的地方站定,然后再有对方一人驾驶吉普车载王忠良和我方一人驾驶汽车载着阮黎尸体进行换车交换,杨强让战士们把阮黎的尸首收拾一番后绑在驾驶位置上,让对方从望远镜里确认了,越军看着歪坐在车座上的阮黎,无精打采的垂着头也是充满着疑问,就让王忠良用电台通话询问,赖富强告知他们阮黎昨夜想逃跑,被我们击中受伤很严重,请尽快交换回去医治。经过一番查证和交流,虎视眈眈的双方都知道这是不能轻易开火的时刻,所以越军更是小心翼翼,这样一折腾时间就过去了大半天,就在双方决定开始交换,汽车发动好了就要开始起步了。
赖富强背负的电台突然传来炮营的紧急呼叫“0505我是鸟蛋,01紧急命令我打出所有鸟蛋,撤出阵地回老巢”准备好正要开始的三人一怔,“回复再等五分钟”杨强果断的命令到,赖富强更是着急的直接用明语回复到:“再等五分钟,我们正在进行交换‘俘虏’王忠良马上就要返回了”军情危急下,对面着急的也是直接用明语回答了“0505命令是接到就执行的,我不执行,估计别的营会执行也会影响到你们的,我们争取提前进行吧”话音未落,就看到后方树林中有光亮和白烟升起,“坏了”不等杨强喊出,就看到光亮的天空,立马布满了乌鸦般的飞弹黑云,此起彼伏的轰隆轰隆和飕飕的尖叫声,就扑面轰隆隆地滚滚而来。
对面车上越军见状,立马大骂着用枪抵住王忠良,嘶喊着:“撤退!撤退!”他们以为中了“红狼“杨强的伏击圈套。事出突然,让杨强也措手不及,看着周围纷纷落下的炮弹炸起的水柱和泥柱,不容多想了,只见他立马跳下车来,挥手让龙伟和赖富强调转车头返回,大声喊着:“让炮营按照计划地点方位延伸射击”,他自己反而是抓起武器,沿着公路边的田埂道,疯狂地奔向对面,眼看着对面载着王忠良的吉普车正在调头返回,他想趁着炮火的掩护抢回自己的战友王忠良。龙伟急的大喊“大队长快撤!等下一次交换”,杨强飞速旋转的大脑,立马明白了总部这是获得自己传达的情报后,要无征兆的无差别的狂轰滥炸佯攻后要大撤退了,但是他知道这是最好也是最后能拯救王忠良的时刻,所以他怕贻误战机地果断出击了,早就准备就绪的炮营,无奈的照着两军交换地点,向越军阵地延后一公里方圆地带,一个齐射,就覆盖住整个区域,在稻田埂上疾奔的杨强,看着越军阵地一片火光冲天,黑烟四起,载着王忠良的车,也被击中抛起后歪歪扭扭的一个跟头就扎入了水田里,杨强紧盯着看不见的车身时候,自己身侧一声巨响,巨大的泥石如同一个大蘑菇一样,顶着自己的身体,就飞向了对面的稻田里,我们的炮弹误差太大了,杨强摔在稻田泥浆里,脑袋懵懵的还未站起,就又来两发别的炮兵部队无差别的轰炸而来的炮弹,打中周围十米外的稻田,自己就又被抛起狠狠地摔昏死过去,接着被抛起的泥浆劈头盖脸地掩埋在里面。
被绑着双手的王忠良,紧紧抓住被炮弹抛起的吉普车探出的前横杠扶手,随着汽车翻转,自己身体先于车体坠落稻田的排水沟里,吉普车驾驶员被甩出来摔倒路面上,头触地出血毙命,坐在后面的两个越军,一个被自己同伴由于轰炸撞击,放在扳机上的手指一缩,被打出的点射击中腹部而亡,误伤自己队友惊慌失措的越军,被抛出车外后,被翻转过来的吉普车尾箱板狠狠地砸在下面没了动静。浸泡在水渠里面的王忠良,被四轮朝天的敞篷车反扣在下面而幸免于难,在远处埋伏着接应的“黑狼”大队,也被密集的炮火,打得仅存几人昏死在土堆里,没有死亡的也被这在身边此起披伏的尖叫炮声爆炸声,震得五脏六腑挪位破胆昏死过去。
王忠良把头放在膝盖中,夹住手摸索到车里掉出来的工具,慢慢地割擦手腕里的绳索,外面狂轰滥炸四飞的炮弹皮和如刀子般的泥沙,击打着车体乒乒啪啪的一阵一阵地袭来,等第一轮次的轰炸逐渐向前方越军阵地延伸时候,王忠良也割断了绳索,从水沟里面钻出来,抓起越军的AK□□,朝着三个昏死的越军补了枪,又转身从翻倒在地的车上,解下固定在车尾的美制m79式40毫米榴弹枪,这个有着粗□□管的怪异武器射程为35至400米,使用M406高爆杀伤榴弹和M433破甲/杀伤两用弹,还能发射照明弹和烟幕弹。M79由单兵携带使用,每人可带榴弹30发,可以灵活的在丛林和堑壕内游动射击,M79榴弹发射器的精度较好,可以直接命中150米距离上的人体目标,在400米距离上的偏差小于5米。每发榴弹的威力相当于一颗手榴弹,榴弹破片杀伤半径达到5~7米,可以有效弥补手榴弹与迫击炮之间的火力空隙。在战斗初期我们在人浪攻击时候就吃了这个武器很大的亏,所以大家对于这个实用武器很是看中,王忠良在越军关押期间细心的观察到这个近战威力巨大的□□每个班就装备一个,让他很是眼热,所以在危急关头他也没有放弃这垂手而得的好机会。
王忠良抓着榴弹枪冒着滚滚的浓烟,就向着后方我军阵地和炮弹射击的死角狂奔而去。当跑过公路维护房的时候,让他不知道的是昏死的杨强,就被掩埋在旁边的水田泥土堆里,就这样与自己重伤而被掩埋住的大队长遗憾地擦肩而过了。
等王忠良抱着蒙蒙的脑袋,回到自己安全阵地时候,与前指恢复联络上的“红狼”大队,已经被前指苏援朝参谋长任命贾爱军为指挥员了,贾爱军服从命令的向后方撤退了。苏参谋长对于杨强战场抗命、擅自行动火冒三丈,担心自己的精英“红狼”大队再有损失,就急忙更换了指挥权。同时因交换‘俘虏’未成,悻悻而归的龙伟、赖富强反复提出,要回去搜寻杨强和王忠良,也遭到了贾爱军的反对和总指挥部苏参谋长地训斥,坚持意见自己要一意孤行的龙伟,也被苏参谋长在电台里下令解除了武装,押往后方听候处理。
失去自己部队的王忠良,返回到前沿阵地时候,发现各个部队正在按照总部的命令,逐渐掩护撤退,大批的部队整装上车返回,在后面压阵的是工兵连的几辆解放牌大卡车,装着满满的炸药和地雷停放在路边。王忠良从山体滑下来的时候,正赶上几个工兵,正欲点燃埋设在政府机关、学校、医院和桥梁建筑物上的炸药,大家看到一个一身泥土,提着越军榴弹枪灰溜溜的王忠良都吓了一跳,立马端枪指着他,王忠良由于耳朵被持续的炮声震聋,自己唯恐别人听不到般大声地喊到:“自己人,红狼大队的”,接着举起枪打开弹匣退出子弹,脱下了越军服露出我军白粗布制式衬衣。大家还是等他过来看清楚后,接过他的武器才放心。在车上指挥的连长急忙大叫“快继续点火”,大家这才急忙点燃所有的炸药引信后,立即向徐徐开动的汽车跑去,群山怀抱里的所有建筑物,在一列列扎着篷布的解放大卡车后面,此起彼伏地爆炸着****一簇簇的浓烟汇集成一条壮观的长龙烟花,蔓延着一直到凉山的中越边境线。
回撤途中的李建业班长,到达凉山县城的粮站时候,还记得下车往那个我们援助的手扶拖拉机里,塞了两个手榴弹炸毁掉了。
四面开花地动山摇的爆炸声,让跟着工兵们跑向卡车的王忠良,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先登上车的工兵们挥手喊道;“老兵快跑”王忠良抓住车上探出来的手臂,战士们纷纷抓住他、一把就拉上了车,“老兵给”王忠良接过战士递给来的水壶,对着嘴喝了个底朝天,“喝吧,都喝了,战斗结束了,用不着了”,王忠良抹抹干裂的嘴角不解地问到“不打了?不消灭他们的主力部队了?”戴着眼镜的工兵连连长张伟光趴在他耳边回答着:“不打了,我们接到命令全部炸毁后撤退,你们没有接到命令吗?他们撤退咱就撤退,目的达到了”工兵连的战士们坐在车上的各种炸药箱子上,把玩着王忠良带来的越军缴获于美军的榴弹枪。王忠良闻言沉默了片刻,从奔驰着的卡车上站起身来,望着后方的一片浓烟滚滚的所有建筑物,张开双臂,大声的呼喊到:“炸吧炸死你们这帮王八蛋”!接着换了一口清新的空气,愉悦地喊到:“胜利了!回家了嗷嗷嗷***”殊不知!回到家的他还有更加艰辛的道路和抉择在等着呢。
神勇的中国人民解放军迅速打了敌人一拳就立即收回了,致使越军仓皇撤退大部队回来尾随追击无望,只能看着满地满目的废墟唉声叹气呀!我们虽然撤兵回国,但是我军在边境地区就地修建的烈士陵园更是整齐挺拔的犹如兵马俑阵地牢固地坚守着祖国的南大门。
(------我是一颗来自泰山的金钢石,历经秦皇汉武的晨霞沐浴,唐宋鼎盛的豪慨捶打,我就是那把叩响敌堡大门的剑。汉阳的呐喊震动了我的身躯,化作千万流弹击崩封建帝朝。卢沟桥的枪声让我呼啸奔向倭寇的胸膛。我在伏牛山下流汗磨炼;大兴安岭里雪藏;吐鲁番中炙烤;用长江水淬火;黄河里荡舟;东海里赛龙,我就是那草原深处来的彪悍铁骑,你若来犯我就踏平你的家乡,我的身影就是你生前最后的影像,我就是那送你上路的使者,忏悔吧、祈祷吧!来生不要再碰到我!)
第9章群狼归巢狼牙憾落民间野性大发
喧闹的凯旋结束后,部队就进入评功总结工作中,这场战争太值得总结了,只有战争才能发现问题而提升战斗力,奖励倒是贬褒不一了,“红狼”大队的战绩卓越功不可没,侦查狙击敌人、保护友军,孤单深入重创敌人特种部队,彰显我军队的精锐力量,各方面都维护了铁军雄魂的荣誉。但是刘永贵无畏的牺牲,曹昆仑的伤残,杨强的失踪也是非常大的损失。战后的奖励总结大会有前线指挥部指总参谋长苏援朝亲自召开,宣布颁发各种奖罚纪律,红狼大队获集体三等功两次及“孤胆英雄连队”荣誉称号,贾爱军,曹昆仑,刘永贵,冷爱国,赖富强获二等功各一次,牺牲的刘永贵被评为烈士。杨强和龙伟的一等功取消,杨强的违抗命令,也在大家的据理力争之下,修改为擅自行动,但是打击敌军和获取的情报居功至伟,功过相抵,不再追究责任。龙伟失职管理不善,造成刘永贵的无谓牺牲,没有阻止杨强的擅自行动而是积极参与其中,造成杨强的失踪,决定不予奖励,记过一次。孙兆祥和赵雷为这样的判罚感到不平,携带枪支去军部申诉,被警卫连缴了武器关了禁闭。王忠良由于在战斗结束时期,难以定性的的临阵“投降’,不予奖励,立即脱军装转业到地方,因为能知道王忠良假降真象的只有杨强和龙伟,制定假降作战计划的最高指挥员杨强失踪了,在战场反抗命令犯了错误的龙伟的证言,难以让上级机关信服采用,在党委扩大会上,龙伟慷慨激昂、力争王忠良的战功,而军部掌握的情报是王忠良没有抵抗也没有负伤,还携带回越军的美式武器。杨强的失踪就是因为交换“俘虏”,有电台呼叫炮营通讯员明语通话记录为证,战场危急情况下赖富强为了拯救战友匆忙喊出的请求,如今反而成了定性战友违反纪律的证据。现在苦于当时的假降诱敌计划,没有形成书面文字留据,加上制定者杨强的失踪不在位,龙伟的辩解只能让上级机关认为这是为战友两肋扎刀的个人英雄主义表现。会后的王忠良早早地蹲在大礼堂门口吸着烟,等龙伟出来后,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龙伟喃喃的:“老三,对你不公平呀!”耿直的王忠良拍拍龙伟的肩膀,反而安慰着他“没事的!和牺牲的战友比,这不算什么了,回到家老子还是一条好汉,谢谢狼眼了”!
王忠良协助调查一年无果后,只能脱军装转业到了家乡县城的农机厂上班,龙伟去团部的蔬菜生产基地干后勤主任,曹昆仑去了军区医院疗伤,冷爱国提拔为排长,负责看管偏远的武器库便于训练狙击手们,赖富强提拔为排长,接管龙伟的狼眼组工作,贾爱军暂时代理“红狼”大队的大队长职务。
转业回到家乡东风县城农机厂上班的王忠良,和一再拖延婚期的同厂职工张玉凤举办了婚礼,张玉凤高挑的身材,有着西北女人的丰满错落有致,鹅蛋型饱满的脸蛋,不同于西北女人的红黑面庞,自己出生于盛产金灿灿小米貂蝉的故乡关中米脂县,自古就有赞誉‘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所以张玉凤生的是那种皮肤清晰白净,一个马尾巴小辫子,拖在白晰的脖颈上,当年进厂时候堪称‘厂花’。玉凤在厂医务室上班,因此天天有装病去搭讪她的男工友来来往往的,当时的供应科科长郑继英早就垂诞三尺了!但是和大家一样,苦于张玉凤她的对象是厂里推荐到部队的王忠良,谁也不敢有半点的非分之想。郑继英原是省军区机关招待所战士,来自胶东半岛的他生的白白净净,中等的身材喜欢留着长长的头发,虽然违反不得蓄发的内务条令,但是仗着自己在军区机关任职舅舅的呵护,加上这小子在机关大院里嘴比较甜,碰到下面连队难得一见的团、师、军级干部家属就阿姨、叔叔的喊得亲热,所以他就成了无人敢管理的刺头兵,等攀上管理处处长的女儿成婚后,就一步一步提拔为正连职招待所主任,他可是天生的一肚子花花肠子,就近水楼台先得月地让自己手下的孙姓女服务员怀了孕,丑态暴露的他只能被转业到了地方农机厂工作。等王忠良背着‘俘虏’的名头无奈转业回厂做工人后,大家都很是替他惋惜。但是贼心不死的郑继英,仗着自己的职权,反而打起来以前的狗胆子高兴了一番,已经荣升厂长的他觉得机会来了,就伙同接替自己供应科长职位的同乡吕跃进,把王忠良调到能经常出差的供应采购科做科员,五短身材烟不离手的吕跃进,天天呲着一嘴的黄牙,贼溜溜地盯着厂里大姑娘小媳妇的身体扫视着,居心叵测的两个混蛋一拍即合,终于在两年后夏天的一个晚上,王忠良又被两人合谋借机打发出差了。
郑继英、吕跃进两人酒后预谋结伴到厂医务室值班室,酒壮怂人胆俩人谎称看病,敲开了张玉凤的值班室房门。厂医务室在办公楼后面的一溜平房里,办公楼晚上人去楼空一片黑漆漆的,后面树林外的夜班车间在隆隆作响,刚睡下的张玉凤闻听是厂长看病就无奈地打开了房门,由于天热,自己只穿着短衣裤,就披上白大褂子出来到了隔壁的医务室,预谋等候在门后的两人等玉凤进门,就一把扭住她胳膊架住按倒在桌子上,又羞又急的张玉凤喊叫着扭动着:“干什么干什么?忠良会饶不了你们的,他可是部队英雄”。在后面抓着她手臂的郑继英,一把撩起她的白大褂子,啪地一巴掌拍到漏出红色内裤的白屁股上,恶狠狠地到:“屁英雄,是俘虏,老子早就想□□这大屁股了,俘虏能操、咱也能操***”,按着手臂的吕跃进,也嚣张的喊到“能得他,有本事杀了我”,张玉凤无奈地嚎啕大哭着,挣扎着,被这两个混蛋男人按住□□了一番。受尽屈辱的张玉凤,哼哼唧唧哭到天亮,给王忠良留下遗书,就吞下一瓶大剂量的安定药片,衣冠不整的歪倒在医务室的地上,永远的睡去了。
第二天郑继英和吕跃进伙同厂保卫科伪造现场说她是自杀,厂部保卫科违心的做了记录,上报了县公安局,县公安局政委是郑继英从军区政治部管理处副处长位置转业的舅父魏忠贤,在这舅甥关系辟护下,可想而知张玉凤被□□后冤死也是无了音讯。
闻讯返回的王忠良,到家已经是第二天了,看着莫名其妙选择离去的妻子自己彻底崩溃,抱着自己女人的尸首嗷啕大哭。在战场上都没有流泪的铁骨硬汉,经历了残酷的战斗、误解被俘一系列的冤屈,自己都能像只独狼一样的忍耐着,回到地方再也没有退路的他,感到现在唯一温暖的爱妻也离他而去,顿时感到巨大的悲痛。期间断断续续听闻爱妻离世前遭受的羞辱,就仔细认真整理了玉凤的遗物,结果发现了玉凤藏在内衣胸罩的遗书,想象着受到屈辱而无奈亡命的妻子,如同战场上被越军虐杀的女战士一样的惨状,自己隐藏在身体里的狼一样的战斗力,立马就被激发调动起来,和当初被激怒的杨强一样了怒发冲冠地出击了。
不愧是狼大队的资深队员,大战之前是出奇的平静的谋略着,王忠良默默地擦掉眼泪,收起爱妻写的杀了郑继英和吕跃进畜生的遗书,有条不紊的打发爱妻上路以后的第七天,就直奔在县公安局打着协助调查实为避难的郑继英和吕跃进所在的公安局治安大队。着一身摘掉领章帽徽军装的王忠良,骑着自行车径直闯到了院子里,门口的门卫在后面叫喊着赶上来制止,被王忠良一把抓住领子,举起来双脚脱离了地面,门卫立马吓得嘴哆嗦起来,“那两个混蛋在哪?”哆嗦着的门卫指了指二楼办公室的方向,王忠良一把就把他丢到墙边,一个疾步上了台阶,大楼值班室里闻声冲出三个值班的公安人员,上来就想按住他,王忠良张开双臂,往中间一挥,“咣当‘两个大脑袋,就互相咳出来了血,瘫倒在地,接着一个前踹,踢中第三个公安的裤裆,跟着向前一步,一个自下而上的右钩拳‘通’打在下巴上,人就腾飞起来、咔嚓倒地。仅用几个动作,就干净利索的清除了障碍,丝毫没有减慢他前进的速度。奔向二层的王忠良刚迈上最后的台阶,就遭到一个在楼上看得仔细的公安,挥舞着准备好的电击警棍举手打过来,王忠良飞起一脚踢在手腕上,□□闪耀着亮光,嘎巴掉地上,王忠良迅速前探身,抓住手臂,顺势一拽一送、接着向下一压,对方‘哎吆’一声,右臂脱臼了,王忠良抱住下探的头颅、迅捷的一扭,‘咯崩’人就没气了。
陪着郑继英和吕跃进在聊天的是由魏忠贤政委提拔的治安大队长武庆学,他听到动静就出来查看,发现一个身材魁梧的军人模样的人,干净利落地扭断了公安的脖子,惊呆了的他,急忙掏出连着裤袋上枪绳的□□,打开枪栓举起来冲天连开两枪、示警震慑,而对于从真枪实炮血与火的战场走出来的王忠良,听到这清脆的枪声,只当是吹响了战斗的号角,只见他侧身,抓住立在墙壁边的拖把,身体一蹲、手臂一扬,像标枪一样张着大大的一圈黑布团的拖把,呼的一声,就飞向了武庆学的面部,武庆学眼看一团大黑影,像长了眼一样奔自己而来,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下意识地抬起举枪的手臂一挡。王忠良趁势疾驰几步,来到他的面前,双手抓住他持枪的右臂,自己向对方怀里一个侧身微蹲、起身举头,撞向武庆学的鼻梁,毗赤一声鼻子塌了,血就出来了,王忠良向左一侧身,手掌抓住对方持枪的手腕,一个向外反转,接着自己的左臂,压住对方的肘关节、一击打,双手向高处一举‘咔嚓’整个手臂脱离了身体,武庆学‘嗨呀嗨呀’的痛苦的喊叫着瘫倒在地上。
王忠良抓起□□,扯断枪绳、装入裤兜里,一脚踹开虚掩的房门,在里面听见枪声早就吓哆嗦的郑继英和吕跃进,蜷缩在桌子下面不敢啃声了,王忠良抓住两人的脚,一把就拽出来扔到地上,“饶命呀!饶命呀”郑继英趴在地上脸色苍白地哀求着,同时还不忘提醒恐吓着王忠良:“我舅舅是魏政委呀***”,吕跃进更是扯直嗓子,变了音的嘶喊着:“救命呀,救命呀,杀人了!”这个小子真是流年不利,冥冥之中,好像知道了自己作孽的下场一样,想当初在□□张玉凤时候,自己逞强的诡辩着‘有本事杀了我’,其实这句话,他是在质疑王忠良敢杀了我吗?那就看你小子坏事敢做吗!做绝了吗?今天是死道临头了,恐怕又被自己冥冥中喊出自己暴毙的下场了。在两人的哀嚎中,王忠良反而冷静的坐下,拿出香烟点上,接着掏出老婆的遗书,扔到地上,让这两个小子眼巴巴的看着,只吸了几口的香烟被王忠良按死在郑继英的脸上,这个小子立马杀猪一样嚎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