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如此的答案
「你们这样是什幺意思?」
但金髮男人只是投以不肖的眼神,一手又把班长给推开。
「教训小弟还得过问你?」
瘫软在地上的阿弘看起来痛苦非常,尤其是他已经受了伤的情况下,明显清况不妙。
结果男人又拍了几下他的脸颊。
「怎样呀?弘哥我们在逗着你玩吧?」
阿弘无法再回答半句话,只是拼了命点着头。
看到他那副表情,班长已经握紧拳头,但换来的却是一声阿弘的惨叫。
男人就像享受着一样,一脚踩到阿弘的脸上,再用鞋底磨擦。
班长实在不再忍心看到阿弘再受苦。
还有选择吗?没有吧?
他只能放下双手。
「你先放开他,你们想要怎样?」
「你们只要当作没见过我们,一切都能完满结束,就这幺简单。」
什幺意思?
说回来,为什幺这些人会在这里?
他们不是把婷儿抓走了吗?怎幺会在这里?
班长像是想到了什幺似的,他已经不敢再想像下去...
「你们对阿婷做了什幺...?」
「没有什幺,只是场意外而已。所以你朋友现在去救她了吧?只有你们在这里当没有看过我们,我们以后也不会找你们的麻烦,你也能救回你的朋友,就这幺简单。」
放走他们可以吗?
到底应该怎样做?
这样做真的好吗?
「阿弘的情况也...」
这样想着的班长,已经失去选择的权利。
他实在不忍心看到阿弘再被这样折磨。
他的泪水已经渗到每一寸泥土,表情已经麻木,像是一具活死人一般。
此时彬哥已经察觉到空上的不寻常的浓烟。
「你要等我呀...」
果然,浓烟就是从这所体育馆里出来的。
「所以刚刚我们才会遇上那群混蛋呀...」
彬哥一手握住门把,打算拉开铁门,但却立即缩开了。
「呀,好烫!」
于是他立即取下身上的毛皮,把手掌包裹起来,出尽力拉。
但遗憾的是门却没有半丝郁动。
「干!」
彬哥一脚踢在铁门上。
看来因为热缩跟生鏽的关係,门完全没有方法打开。
「该怎幺办...」
只见他一拳一拳的槌着铁门。
「你在里面吗?」
但却没有一声回应。
婷儿会死吗?
这样一丝的想法闪过彬哥的脑袋。
「婷!阿婷!」
「我不要呀...」
怎幺可能接受?
他还是用尽力拉着门。
「阿婷!你还在吧?」
明知这是无意义的吶喊。
「婷!回应我!」
明知没有帮助。
「阿婷!赶快起来!」
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拉开这道门?
但为什幺呢?为什幺彬哥但止不住自己的泪水呢?
他知道答案的。
「彬,到底你想要的是什幺?」
这答案可能一早就存在于他的心里了吧。
比一切都要明显的答案,不可能否认的答案。
那片令人享受的光阴,那群令自己舒适的人。
不会这样就消失的吧?
「婷...你还记得吗?你放了我鸽子。」
「还有,你的数...数学小测还没有过,别放弃呀!」
「你不是说过的吗?要一起再表演...这次我会努力练习..」
「婷...你不是说要我要向你倾诉的吗?吶...回应我呀..」
「婷...求求你回应我呀...」
许多许多还没有实现的承诺,此刻却像是回忆一样驱动着彬哥。
人总是这样的,不论时间的长短,始终找上对的人,一起建立了回忆,就永远不会忘记。
不会忘记那些令自己享受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