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一堆複杂且令人感到历历在目的回忆。
彬哥紧闭起眼睛,手已经通红,毛衣已经快要抵受不住。
但他的手却没有一丝鬆开。
独脚金始终不会放过扶桑。
人总是要依附些什幺才能生存。
人总是会被迫上绝路时改变。
就算那是一片无法触及的天空也好,人总是会天真的想着会达到那一片梦乡。
因为,我们都是希望着完美结局的人呀。
「我想要的东西很简单吧?」
「只是一个归所而已。」
一个值得自己依附的归所。
一个可以畅所欲言的归所。
有着相同想法的同伴。
缺一不可。
为了这点,他可以比谁都更努力,更拼命。
就算是这副身躺散裂,他都会去试。
要说为什幺的话,因为这是他唯一拥有的东西呀。
「所以呀。」
「所以呀。」
「婷儿,赶快起来,你这个数学白痴!」
但门内还是没有传出半点声音。
彬哥无力的鬆开双手,眼神放空。
「咳...」
咦?
那是什幺声音?
「咳...」
那把令人熟悉的声音。
为了更清晰的听到这把声音,彬哥什至把耳朵贴到耳衣上听。
「咳...你...你说谁是白痴...」
「是..是婷儿吗?你还好吗?」
「不是我还有谁...情..情况不太妙呀..」
「这样吧,我出力拉,你在里面推,我们得先把这道门给推开。」
「嗯..我..我试试看,呀!烫!」
「找点东西垫着,赶快!」
这是他们所希望的结局吗?
他们心中的确存在着那朵勿忘我吗?
但可以知道的是,他们都是被救的人。
一道铁门,可以隔着他们。但他们所想所望的,总是一样的。
贪婪的人,总是希望着完美。
但至少他们现在想要见到对方的心情却是一样的。
「父亲,我这样做是对的吗?」
这样软弱的我是你想看见的吗?
「阿婷,别放手,出力推呀!」
「我结识了同伴,结识了朋友,但却伤得更重。」
「你在讲些什幺呀?」
彬哥马上就联想到那一件事。
「那,给予一个最符合你个性的答案就好了。」
婷儿却愣了,但在这种情况下,她依然忍不住自己的笑意。
「对呢,事情就是这样的简单。」
奇蹟的,门突然像是变轻了一样,两人感到门像是有像有开始郁动。
「就是现在,出尽力推呀!」
一把奇怪的声音却在婷儿的耳边响起。
「达成你所希望的事吧。」
婷儿像是明白了为什幺铁门会突然变轻。
要说为什幺的话,只能说是天使的特权了吧。
「呯」的一声响起。
婷儿像是失去平衡一样的向前站了几步,彬哥也伸出了手扶住了婷儿。
经过好久,历过好多,两人终于再次会面。
婷儿看起来也相当累。
「那个..你还好吗?」
一见面后又想不出想说的话了。彬哥只能这样生硬的问着。
「应该是我问你吧...刚刚你还哭成这样呢...」
看到婷儿那副嘲弄的表情,彬哥马上红透了脸,拼了命的否认着。
「我自己可以走了。」
婷儿说过后,彬哥也慢慢的放开了手。
但眼前的,却是一身残破制服的婷儿,婷儿也马上理解了情况。
虽然彬哥也马上把头别走,但还是被狠狠的揍了。
最后还是彬哥直接把自己的毛衣给了婷儿穿。
「我们得赶快去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