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母在花园里逗弄着孙子,看着丈夫脸上笑眯眯的表情,她知道唯独是这一点做对了。
席晴的车也不知道怎么开的,直接压上了草坪,然后停住。
打开车门,脚落在地上,看着站在刘母和刘父身边的佣人说着:“把后面的东西帮我拿上楼。”
刘母往稀席晴后面的车座看了一眼,脸色有些很难看。
就在昨天她就买了十二个包,今天还买?
“晴晴啊,买这么多包你用的过来吗?”
席晴不爽,非常不爽,她想着,如果刘之牧是因为自己整容的事情现在闹情绪,那这个男人就是有病,之前是他追着自己跑的。
听见刘母的话,也懒得再去做门面功夫。
“妈,我花的是我爸爸的钱,我爸说我想买一百个都没有问题。”
席晴回到了房间,将自己抛进床内,翻来覆去的生气,最后拿起电话给刘之牧打了过去。
电话是刘之牧助理接的,助理很是委婉的说着,刘之牧在忙。
席晴将电话摔在地上,正好佣人进门给她送皮包。
席晴没有地方出气,只能拿着剪刀一下一下狠狠剪在皮包上,有的剪不动,她就拿剪子在包包上面划着。
佣人有些目瞪口呆,她知道那些包都很贵的,可是她不敢劝,赶紧下了楼跟刘母报告。
刘母听了笑笑。
“别管她,她娘家有钱,愿意怎么剪就怎么剪……”
席晴发泄完毕,将东西扬在房内,电话嗡嗡响着,她的小胸脯上下喘着气。
接起。
“喂……”
“喂席晴,我们出去玩,你来吗?”
“来,马上到。”
为什么不去?
走马观花的喝了几场喝的人有点晕晕的找不到北,席晴踩着虚浮的步伐走出酒吧的门。
“喂,你打车吧……”朋友说了两句,拦了一辆出租就走了。
席晴坐进车子里,眼睛聚焦看了好半天才勉强打着火,给刘之牧打了一个电话。
“我喝多了你来接我……”
刘之牧依旧是那副声音,淡淡的:“乖,听话,我在忙,不然我让人过去,你在哪里告诉我……”
席晴直接挂了电话。
她将音乐的开关开到最大,然后一脚踩下油门,车子就蹿了出去。
席晴的脑子很乱,加上她吃了一些药,所以眼前有些发花,只是情绪依旧很高亢,随着音乐摆动着自己的头,来回的甩着。
开过爱国街的时候,她感觉正在天上飞呢,前面也不知道有个什么东西,席晴只知道好像撞到了什么,她有些迷糊,也有些害怕,也没敢停下车就直接回家了。
她觉得可能是错觉,因为什么都没有,再不然就是碰上脏东西了。
回到家躺在床上很快就入睡了。
席晴的车子离开后,左前方三百米左右躺着一个老太太,满身的血。
而她的身边都是用口袋装着的被人扔掉的易拉罐。
席晴醒过来的时候想起昨天遇到的怪事,鞋都没有穿,跑到院子里去看自己的车,左右寻找着,似乎没有什么痕迹,可能是真的喝多了,加上昨天吃了一点配料,也许是幻觉。
席晴最近变得很乖,刘母觉得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每天一大早吃饭的时候竟然能看见她,不是奇迹是什么?
席晴的父亲在公事上和刘之牧发生了很大的分歧,席晴知道父亲只是要争一个面子,穿的漂漂亮亮的去见父亲,安慰着父亲,替刘之牧过了这关,关于那辆车,席晴总是觉得坐上车阴风阵阵的,所以就没在开了。
席晴的妈妈推推她的头。
她没料到女儿竟然会把整容的事情给说出去了,这孩子嘴太快了。
“不是告诉过你不能说的吗?”
席晴嘟着嘴。
“妈,现在这已经不是秘密了好吗?那个喜欢漂亮的女人没有在脸上动过刀子?”
席晴的妈妈觉得和她沟通很难。
“还有你和之牧的感情怎么样啊?别总是想着玩,在你爸爸和之牧中间多多工作,这样之牧才会更加的对你好……”
席晴拿着自己的皮包从酒店离开。
她觉得爸爸也是,都说了以后这些家业都是给之牧的,那还跟之牧叫什么劲儿?
不过,席晴也多了一个心眼,如果自己的家产都给了刘之牧,那万一刘之牧要是和自己离婚了呢?
被撞死的老太太今年已经八十九了,是个孤寡老人,就自己一个人,她每天在半夜出来捡垃圾,是在白天被人发现的,看样子是被撞死在了街角。
警察排查着现场,并没有找到什么有利的证据,这附近在山上根本也没摄像头。
当席晴看着新闻里主播念着发生车祸的那个地点和时间的时候,她捂住嘴巴,连忙跑上了楼。
是她撞的吗?
她当时吃了药,整个人的情绪很high,似乎看见什么从自己的车子上飞了出去,这个她知道,她只是以为是幻觉。
席晴觉得自己完了,她撞死人了,怎么办?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找告诉刘之牧。
“之牧我求你了,帮帮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嗑药了,我不想坐牢,你帮帮我,只要你肯帮我,我一定以后不再找麻烦了,之牧……”席晴的双手打着颤,看样子是真的怕了,怕坐牢。
刘之牧觉得自己的头很大。
“出事的地点在哪里?”
席晴一句一句老老实实的交代着,可是她那天真的喝多了,什么都记不清了。
刘之牧托人在警察局里问了情况,现在是一点线索也没有,不过听说当时老太太的身上有一点漆片,应该是属于肇事车辆的。
“刘总怎么办?”助理看着刘之牧。
刘之牧想了很久缓缓的说道:“去找个人去疏通疏通,刘氏愿意出钱建立十个养老院……”
助理明显是愣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