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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组长,这是怎么一回事?”
何小叶转过头,嘴角居然挂着鲜少露出的笑容,只是太淡太冷:“你不是要去医院看文昌吗?去问他吧。”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更新~!嘿嘿,差一点点超时了~
亲亲们留言再踊跃点嘛,让我看到你们的庐山真面目吧,哦也~!
、22春(14)
陆鹏提着一大篮子水果上医院;结果护士告诉他,文昌已经出院了。拿出手机拨电话,那头一个自称是文昌舅妈的人说文昌正在休息,有什么话可以转告。陆鹏悻悻地道了声“没事”,心里却不禁毛骨悚然了一把。
听那女人的声音最多不过二十出头;居然是文昌的舅妈!陆鹏在脑子里勾勒出文昌躺在床上被他舅妈照顾得无微不至的画面;恶趣味的笑容不自觉爬上了嘴角;心里盘算着改天一定要找文昌讨张他小舅妈的照片瞧瞧。
在办公室坐了一整天;陆鹏打心底里对狭小空间有一种抵触;暂时还不想回家。开车经过一间茶铺;陆鹏忽然想起杨子年爱喝茶,趁着清明节可以买一些让杨木易带回去。
绕着铺子里的陈列柜一格一格地找,乍一抬头;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洛琦看到陆鹏微微一愣,旋即柔美的笑容便蔓延至眼底。
“小鹏哥,这么巧。”洛琦走过来看了看陆鹏选的茶叶,“陆伯伯爱喝龙井,这家的雨前龙井不错。”
陆鹏伸手取了一小撮茶叶细看,其实他根本不懂这些:“不是给我爸挑的。”
洛琦就着他的手仔细研磨了一会儿:“耶?这种茶我没见过呢。”
“这个叫苦茶,味道很浓很苦,一般人不喜欢喝。”陆鹏边解释边叫来服务员,称了一斤茶叶。
两个人一同从茶铺出来,洛琦很自然地邀陆鹏吃晚饭。陆鹏无可无不可,洛琦已经兴冲冲打开他的车门坐上副驾驶,连吃饭的地方都打算好了。
期间薄绍打来电话,约陆鹏出来酒吧聚聚。相比和洛琦的单独相约,陆鹏当然更倾向于去酒吧里high,男人无酒不欢,和洛琦在一起难免要有所顾忌。
“小鹏哥,去‘陌’吧,我们买点吃的东西过去。”陆鹏眼里的情绪丁点儿不漏地落入洛琦眼里,她心思也转得飞快,知道投其所好。
“那里全是一帮男人,你还是别去了吧,要让洛叔知道了非得扒我的皮。”陆鹏踟蹰,洛琦是规规矩矩的女孩子,他可不能带着她胡来。
洛琦不答应,一脸不甘被歧视的表情:“女生就不能泡吧了么?小鹏哥,你不是这么古董吧?”
清楚洛琦骨子里有她老爸固执的遗传因子,再加上游刃有余的社交能力,陆鹏知道自己劝不动她,便也不再多言,直接打了方向盘朝薄绍的酒吧驶去。
没料到洛琦会来,薄绍臂弯里搂着个“清凉”美女,当下尴尬得脸色如灰。陆鹏瞧见薄绍吃瘪的模样爽不自胜,挤眉弄眼在一旁看戏,甚至心情大好地开了一瓶红酒。
洛琦跟着陆鹏坐下,态度再平常不过:“小鹏哥,你还骗我说这儿是一大帮男人呢。”
薄绍缩回手急忙解释:“她们都是刚来的,要不,撤了?”
滑溜的几个兄弟都听出了薄绍的弦外之音,纷纷附和说喝啤酒没意思,让这几个推销啤酒的美女去别的包厢。
“别啊,你们该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我也想见识见识。”洛琦特别豪迈地叫了一打啤酒,“薄绍是这里的老板,你们不给他照顾着生意,小心他暗地里给你们使绊子哦。”
在座几个不免迷糊,搞不清洛琦到底是什么来路。见她是跟着陆鹏来的,但薄绍似乎也紧张她,究竟花落谁家仍然扑朔迷离。
有啤酒妹助兴,包厢里的热浪一波高过一波。不愧是靠嘴皮子营生的,啤酒妹们把在坐一帮大老爷们儿哄得嘴都合不拢,三句两句便是一打啤酒,越玩越起劲。
薄绍身边一直黏腻着那个“清凉妹妹”,一副扑克牌,“清凉妹妹”眼珠一转便计上心头。洛琦和陆鹏一组,薄绍自然被“清凉妹妹”收归麾下,看牌比大小,输了的一组罚酒一瓶。
要让洛琦喝酒,薄绍和陆鹏都不同意。“清凉妹妹”耸耸肩,她的目的无非是促销啤酒,谁喝都行,只要有人愿意代替洛琦喝,她也无异议。
游戏开始,洛琦和陆鹏各抽一张,相加得“十六”。薄绍点子背,“清凉妹妹”十指尖尖摸了张最大的“k”,他却只摸到张相当于“零”的小丑牌。“咕咚咕咚”毫不含糊,“清凉妹妹”在大伙儿的起哄下勾住了薄绍的脖子,两人以极亲密的姿态分别灌下一整瓶,引来叫好声此起彼伏。
陆鹏这队不输则已,一旦输了,惨的就是他。洛琦只负责摸牌不负责罚酒,但出来玩就是要愿赌服输,别说两瓶,就是两打,他也得闭上眼往嘴里送。
一来一往不知不觉,陆鹏肚子里全是水,胀得难受。“清凉妹妹”说话轻佻眼神轻浮,直勾勾地放电,舌尖轻轻一卷就刺激得雄性动物不甘示弱,不拼得你死我活绝不罢手。
洛琦见陆鹏喝得太多怕他受不了,举起瓶子要自己来。薄绍抢过她手里的啤酒闷声不吭闭上眼灌,他比陆鹏其实好不了多少,酒几乎已经漫到了嗓子眼儿,再也沉不下去。
终于放倒了“清凉妹妹”,陆鹏和薄绍如获大赦,靠在沙发上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兄弟俩心照不宣对视一眼,无声地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被啤酒妹鼓动,真是越活越没出息了。
酒酣人散,洛琦架着陆鹏走出包厢。薄绍紧跟着要送他们,洛琦婉言拒绝,说他自己也喝多了,还是早点休息。薄绍坚持,洛琦分毫不让,最后僵持不下洛琦便动了真格,语气里带着隐隐的不悦。
薄绍无奈,只能送他们到门口,看洛琦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去。车尾灯很快融于夜色中,薄绍掏出手机,摩挲着数字键久久没有动作。
*
细数过去的二十几年,洛琦从没有干过如此胆大的事。她扶着走路飘忽的陆鹏走进一家星级酒店,服务员要了她的身份证登记,拿到房卡的一刻洛琦感觉自己的手在抖。
陆鹏酒品尚好,除了喘息粗浊之外不闹也不吵,安安静静被洛琦一路扶进了酒店房间。外套落在薄绍的酒吧里,白色衬衣开了两颗扣子,陆鹏的喉结上下滑动间,洛琦的心也跟着轻轻颤抖。
拧好温热的毛巾,从额头开始细细地擦。
这是她喜欢的男人,头一次,距离如此近,可以任她为所欲为。手下的动作尽量轻柔,洛琦一边擦一边打量陆鹏的神情,只要他微微皱眉,她便会把毛巾拿开,安抚着拍他的胸膛。
扣子一颗一颗顺着往下解开,陆鹏不满地挥开洛琦的手,翻了个身紧紧抱着床上的被子,不让她的手肆意妄为。
“小鹏哥,擦完了再睡好吗?”洛琦趴在陆鹏耳朵边轻言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