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旧闭着眼说:“我累了,想休息。”
觞无狱怎会听不出言外之意,只能装作没听明白的样子:“地上不**净。”
“没关系。”我缓缓地睁开眼,看看天上飘浮的云朵,半顷,不温不火地说:“你感觉我变了吗?”
“夫人没有变。”
我接着说:“变的是你。”
仔细想想,我又觉得不对,改正道:“不,你也没变。”
觞无狱疑惑:“夫人。”
我把目光转到他身上,极为平静地说:“你能帮我把链子打开吗?”
觞无狱拒绝:“抱歉,这就是我锁上的,我不能打开它。”
觞无狱想到刚才下人带的话:“夫人,你打算砍了手解脱它?”
我诧异:“谁跟你说的?”
“带话的下人。”
我笑道:“我开玩笑的你也信。”
觞无狱担忧我的状况:“夫人,最近你的表现不太正常。”
我反问道:“不正常吗?”
我坐起身瞧着他:“哪里不正常?”
我还坐在台阶上,他半蹲在我面前,我一副笑盈盈的模样,晃晃手腕上的铁环:“真的不能解开?”
我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与其说夫人的表现奇怪,不如说更像是年龄蜕化了般,行为举止变得……有些……幼稚,以至于神情都显得呆滞,可有时候又是正常的样子。
觞无狱将钥匙从腰间取下,打开我一只手的铁环,我以为他会全部解开,没想到他把那只解开的铁环扣到自己的左手上,另一个依然扣在我的手腕间,这样我们俩便锁在一起。
我不解地摇摇我的另一只手:“还有这只。”
觞无狱说:“那只不打开。”
“为什么。”
“因为夫人要和我在一起。”
我不明白地问:“为什么要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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