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_(伪装者同人)垩土时代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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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1 / 1)

赵启平已经走进厨房开冰箱,隔空丢给胡八一一瓶乌龙茶:“我这儿没茶叶,喝这个吧。”

胡八一被饮料瓶打中胸口,顺势躺倒在地装死,脸颊蹭在柔软的羊毛上,从睫毛之间的空隙里看见赵启平倚着厨房门框喝水,喉结上上下下滑了几次,然后柔软无声地向自己走过来。他想可算是要到这个时候了,半紧张半期待地等着赵启平下一步的动作,是会在自己身边躺下来吗,还是**脆倒在自己怀里?胡八一几乎是做好了所有思想准备,包括自己钱包里还有个防身套都想好了,唯独没有想到赵启平从他身上轻轻巧巧地跨了过去,径直进卧室去了。

卧槽?什么情况这个?

他楞了几秒,一骨碌爬起来,两步走到卧室门口,正好看见赵启平在换衣服:西裤已经脱了,衬衫刚解了领扣,下摆微微有点皱地垂到大腿根儿,下头两条腿又细又长又直——胡八一霎那间想起王胖子无数次胡逼咧咧中的某一句话,“腿毛长性欲强”——他看向赵启平的腿,特别希望这句话是真的。

赵启平拎起旁边灰色的家居裤穿上,又去接着解衬衫扣子,眉毛挑挑,口气里带点揶揄意味:“你这是看脱衣舞呢?”

这种凡事不太在乎的劲儿特别勾人,胡八一猜不透他是不知道这一点还是怎么样。总之这人肆无忌惮地撩他,又一直保持在某个安全距离之外,让他只想去问问他,这个安全距离是谁定的,凭什么他胡八一就得昏头昏脑地由着他撩——

平常贫惯了嘴上就没个把门儿的,胡八一脱口而出:“要不咱来钢管舞得了,我演那钢管你看怎么样?”

这可不是就是昏头昏脑嘛。

赵启平没恼,扔了条毛毯过来,呼啦啦劈头盖脸把胡八一盖在底下,隐隐约约听见赵启平和他说:“你睡厅里,美籍华人不在你少油嘴滑舌的,小心入戏太深拔不出来。”

胡八一这份儿闹心,**脆就蒙在毯子里头伸长了胳膊没头没脑抱过去,算准了统共就这么大点地儿赵启平没处躲,结果真让他抱了个满怀。“要是我说已经拔不出来了呢?”

“那你就慢慢拔呗,不着急。”赵启平隔着毯子拍拍他后背,“没关系,总有拔出来的一天。”

“要是我就压根儿不想拔出来呢?”胡八一从毯子底下伸出脑袋,眼睛眯着,被头发挡了一多半,可还是亮,“你能一直戳,不,扎那儿不出来吗?”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我可不会先打保票,看你表现了呗胡八一。”赵启平叼了根烟点着,有点异香异气的,胡八一想起他说过自己做手卷烟,就没皮没脸地和他要:“给根烟抽呗,一边抽一边交代问题,你问什么我都说。”

“我才不愿意问呢,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赵启平扔给他一根儿,胡八一凑上去对火——那两片薄得恰到好处的嘴唇离他这样近,这样近,像一个预谋已久的吻,然后又倏然退走。自诩也算见过些风月场面的胡八一心想,操,完了,有妖气。他想重新把那个吻拽到自己触手可及的位置上,赵启平朝他喷出一口带着朗姆酒香甜气味的烟雾:“爱交代不交代。”

胡八一花了小二十分钟吹牛逼,介绍自己的业界地位如何杰出,手段多么高明,赵启平眼神始终挺认真,又带着点不可思议,伸手摸了摸他脖颈下方的那枚摸金符,凉的,手感非石非玉,又有些润泽滑溜:“听着挺刺激的,算我一个?还是那句话,”他笑,眼角凭空生出春风来,“毕竟眼见为实嘛。”

“那咱俩的事儿……”

“咱俩?咱俩什么事儿?”赵启平眨眨眼,“咱俩到底有没有事儿,有什么事儿,都我说了算,懂?”

胡八一恨恨,这人嗲起来简直让人骨头都他妈酥了。

8、有七十种取悦嗲赵的方式,其中一种是讲故事

世界上不是所有事情都能用科学解释清楚的,就是他自己,假如当初没有误入岗岗营子的格纳库,便是有家传的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在手,也只不过当它怪力乱神,断然不会成了摸金校尉。话又说回来,这些不科学的事能对谁讲呢?即便讲了也没人会相信。沙漠里奇诡的精绝古城,险些让三个摸金校尉一并血液凝固死去的诅咒;云南虫谷里九死一生的探险,古老邪恶的痋术在疫疬之地尤为可怕;还有南海海底星空般散落的鲛珠,深山里布置数千年的村落……但他还是想试试,就一一讲给赵启平听。

讲完已经快到半夜了,两个人盘着腿相对坐在客厅地上,吃空了的外卖盒子在他们中间。赵启平没说相信,也没说不信,只是若有所思地提了一个问题:“所以你们为什么管尸体叫粽子,而不是饺子月饼青团虾饺什么的?”

彼时气氛其实挺不错,胡八一面前放了个小茶盘,甜白瓷的盖碗里是他在云南喝过的生普——赵启平家当然有茶,只不过刚才不肯给他喝而已。

“这……前辈流传下来的啊,约定俗成。”胡八一楞了一下,是啊,为什么偏偏叫粽子呢?

“我觉得肯定是你不爱吃粽子。”赵启平喝净了残茶,把空杯子放开一点,饭盒也推到边上,懒懒倒在胡八一膝头,枕着他大腿舒舒服服地闭上眼睛,“什么红毛的白毛的,不就是粽子发霉了嘛。你应该去写,想象力特别丰富。”

胡八一没料到赵启平会主动和自己靠近,但青年的头确实压在他腿上了,谁说天上不会掉馅饼来着?他可以趁着这时候肆无忌惮地看他,一个标致的馅……赵启平。是那种乍一看挺好看,仔细看看就更好看的帅法,浓眉毛尖下巴,嘴唇原本颜色很淡,被茶润**才显出点红润来,嘴角微扬着,胡八一便极其顺手的去摩挲他下巴颏,如同讨好一只猫,指尖试探着在喉结上方轻轻搔过。赵启平像是怕痒似的歪着头躲,低低地笑:“**嘛呢你?先把故事讲了,然后动手动脚,这个套路用得很熟练啊。”

“那往人大腿上枕这个套路你是不是也用熟了?”胡八一拇指摁在他嘴唇上轻轻揉两下,把那个唇角微扬的笑揉得又明显了些,“我看你就是存心犯坏。”赵启平伸手勾下他的脖子吻上去。那两片嘴唇的味道比他想过的更好,湿润柔软,略带苦意,辗转得久一点就变成回甘,胡八一想起他们刚刚是喝过茶的。他想探进口腔里去验证一下猫舌头上是不是真的带刺儿,赵启平并不给他这个机会,推开他笑道:“你对犯坏的标准真低,至少应该这样。”

赵启平翻了个身,脸正好埋在胡八一腿间,胳膊搂着他的腰,从上方俯视下去像是随时都要贴上去似的。隔着牛仔裤,呼吸再重也落不到皮肤上,然而胡八一分明觉得皮肉都起了鸡皮疙瘩,弯腰伸手去搂他后背,手指顺着睡衣下摆伸进去:“那咱们坏一坏吧……”

赵启平又翻回来,笑吟吟看着他弹了个响舌,手搁在自己小腹上:“唔,你打算怎么个坏法?”

这时候再一一列举未免太笨,胡八一倒在他身边,直接探手进裤子里头拢住性器,赵启平连喘息都是甜的,这回就不像茶了,像酒,热辣辣的让人晕眩冲动,不顾一切,叫他忍不住要压在赵启平身上吻他脖子下巴耳朵肩膀胸膛,吻一切嘴唇够得着的地方,毫无章法的亲吻一个叠一个地落下去,像一场忽如其来将人淋得湿透的暴雨。

然后赵启平压到他身上去,骑在他胸口俯身去亲他,唾液在两个人嘴里不知被交换了多少次,舌头扭缠在一起,迫切地都像是要把对方生吞活吃。胡八一硬得不行,伸手去捏赵启平的臀肉,捏了几下觉得不够劲又改成拍,赵启平嗓子里挺不乐意地哼唧了一声,报复似的咬着胡八一的下唇,含含糊糊地说:“再这样……不给你甜头了啊。”

“什么甜头?嗯?”胡八一伸手去捻他下身,“润滑呢?”

赵启平才不管润滑在哪里,自顾自掉了个个儿低头下去亲他的性器,摆着腰,等于是把自己的器官也送到胡八一嘴边。他也硬得差不多了,龟头上带着一点透明前液从唇间滑开,戳到胡八一脸颊上,同时深深含住胡八一足够粗大的那根东西又吸又唆,发出一点呜呜嗯嗯的声音。他吃得很投入,舌面裹着龟头和冠状沟缓慢湿热地拖过去,直到每个味蕾都尝到了胡八一的味道,然后再来一遍,和上一遍唯一的区别在于吃得更深一点。

胡八一爽得不知道怎么办好,他不是没被人口过,但一样的吸含吞吐,由赵启平做来就格外销魂蚀骨,随时都可能爆发在那张小嘴里似的。他喘息着把赵启平的**含进嘴里重重吮了一记,吮得赵启平一颤,松了嘴里的物事呻吟着要他再亲,再来。

那就再来。

他们吸着彼此的**,尽心尽力用唇舌取悦性器上的每寸血管,每处青筋,给彼此无法形容的快感,同时也把自己湿淋淋的**深深**进对方喉咙里去。胡八一技巧上明显比赵启平差了不少,很快被吃得眼看要射,小腹绷紧,不由自主向上挺着腰,浑圆的龟头塞得赵启平喘不过气,嗓子里的肌肉条件反射地夹紧,茎身跳动几下便全数射在赵启平嘴里,呛得他咳嗽起来。胡八一还想继续,赵启平已经从他嘴里拿出来,跪着给自己打了几把,射在胡八一胸腹上。然后他重新倒回地下滚进胡八一怀里,捧着胡八一的脸不容他闪躲地吻上去,把刚才他射在自己嘴里的东西又统统还给他。

“这甜头够不够?”赵启平声音本来就低沉,这时听着更加勾人,手指在胡八一胸口画了个圈,“奖励你的。再给我讲个你的冒险故事吧。”

9、祖国语言,博大精深

高潮平复之前他们很是亲密无间地搂抱了会儿,赵启平把脸埋在胡八一肩膀上,呼吸相闻肌肤相贴,好一派温情脉脉你侬我侬。胡八一未能免俗地回想着刚才赵启平的做派,倒觉得不能简单的用放浪形容:他就那么坦荡荡地取悦着自己,同时也要求自己取悦他,连姿势的选择都是最公平的那一种。细想起来就更觉得赵启平不是俗人,连那点疯狂劲儿都成了真性情的最好证明。汗水和余韵都退去的很快,赵启平睫毛下的余光扫到他后背上好像的确有个图案,便推着胡八一肩膀要他翻过去好让自己看得清楚些:那是个硕大的黑色眼球印记,线条清楚纤毫毕现,有点蛮荒图腾的感觉,看着有点慎得慌。

“你这个故事编得也算是投入本钱蛮大的,还去配合着情节做了个纹身。”小赵医生以一个专业人士的眼光评价道:“面积这么大,当初纹身的时候感染了没有?”

胡八一气结,合着说了一晚上赵启平还觉得他是编故事的,手滑下去用力捻了把这人侧腰上的软肉以示不满:“我本钱大不大你刚才不是眼见为实了吗?”

“唔,尺寸不错,值得一再口交称赞。”

要花去一点时间才能反应过来交口称赞和口交称赞之间的区别,尤其当小赵医生若无其事轻描淡写把这几个字说出来的时候,更有种特殊的情色感。胡八一本来打的就是中场休息容后再战的主意,这时候便自然而然地用膝盖去蹭赵启平热乎乎的大腿,小赵医生伸手在他脸前比了个“只有一点点”的手势,笑道:“今天的甜头就这么多啦。”又伸手轻巧地拍了两记他脸颊,“少次多餐,有利健康,胡吃海塞不好。”说完起身去书架上拿了几张装订好的纸递给胡八一,“我的体检报告,上个月才做的,一切正常,”修长好看的手指唰唰唰翻到某一页,指着几行字重点指给胡八一看,“HIV阴性,支原体衣原体阴性,未见其他性传播疾病症状——你要不也去预约个体检?如果嫌体检麻烦的话献个血也行,一样要查这几项。”

“所以你的意思是,”胡八一领会了赵启平的题中之义,“我还得证明自己身体健康,没有脏病?”

“嗯哼。”小赵医生把自己的T恤穿好,走到他身边用脚趾挑了一下此刻仍在草丛里沉睡的那玩意儿,胡八一为之呼吸一顿,但赵启平也并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对他很甜地一笑,“——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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