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_(伪装者同人)垩土时代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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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1 / 1)

人在特别特别饿的时候,只给一口饭吃才是最残忍的,把胃里馋虫都勾起来了,又根本吃不饱,还不如完全吃不到呢。只吃了一口的胡八一特别不满地裹着毯子打了个滚儿,决定明天就献血去。横竖离SHIRLEY杨定下的出发日期还有至少两个礼拜,不能浪费时间。

他们这次首先要去的地方是内蒙古的阿拉善盟额济纳旗,忽必烈的陵寝线索据说就是在那里发现的。将近一个月之前,有个牧民喝了邻居的喜酒夜里打马回家,路上无意间踩塌了一处草皮,马腿直接在草皮下的窟窿里别断了,把牧民也摔下马来,下半身栽进土里。他原以为是近些年来草原上鼠患猖獗,把耗子洞打得这么深,但大半个人都陷进土坑里动静颇为不小,如果是鼠穴早就有无数老鼠四下奔逃了,现在居然一条耗子尾巴都没看见,他便怀疑这是个狼窝,借着酒劲弯腰摸索了一圈,想掏出几只狼崽子来硝了皮子做手筒。一摸之下没有狼崽子倒是摸出根灰扑扑的骨头,略微一捏就散成了渣,这人平常是有名的天不怕地不怕,索性把土坑里细细摸了个遍,掏到一块份量很重的金牌子带回了家,等第二天酒醒了他根本不记得有这回事。他家上初中的孩子周末自学校回来,把那块长方形的金牌拍了照发到网上炫耀,被孛儿只斤基金会的发现了。

这时候的金牌已经被擦去了浮灰,能大体上看清牌子上刻着的八思巴文,经过蒙古语专家辨认,是“长生天气力里,大福荫护助里,皇帝圣旨,不拘有根底,无根底,都要尊着皇帝忽必烈的命令行,即是长生天的命令行,根底达鲁花赤官人每,将不尊的一律处死了休。”又有一只咆哮状的虎头在牌面下方。历年来类似的金牌也发现了十余面,但这样直接提到某位皇帝名字的铭文还是第一次发现,基金会的历史学者觉得这面牌子很可能是某个和皇帝极为接近的达鲁花赤随身的物件,便联络牧民开出高价将这块金牌买了回来。

金牌到手之后基金会做了一次常规的应力扫描,发现金牌里竟还有一处约大半根食指长的空心,里面像是还有其他东西。取出来之后发现是张丝绢,很像是一副地图,用八思巴文在某处标明“皇帝归于长生天所在”,但裂口处很明显是用匕首割开的,地图只有一半。

按照传说中的元朝的秘葬办法,皇帝死后由达鲁花赤若**人带领亲兵护送灵柩去陵寝,路上遇到的人不管是谁都要杀死,以保住皇帝陵寝位置的秘密,灵柩下葬之后在陵寝所在杀死一头幼驼,回程上由达鲁花赤杀死所有亲兵——通常是下毒——最后达鲁花赤们自己也会被迎接他们的兵卒杀死,确保皇帝的陵寝位置再无活人知道,要祭拜时以母骆驼领路。元朝不过一百年,这套繁琐残忍的秘葬办法到底是不是真的,本来没有人能够肯定,直到发现了这块金牌,才算是部分证实了。

于是SHIRLEY杨便接到了他们的连环委托——先找出另一块金牌,然后寻找元朝开国皇帝薛禅汗,孛儿只斤忽必烈的陵寝,只等从国外订的金属探测器等等设备到位了就出发。不过这一次,胡八一还想带上赵启平。

10、嗲赵也有被妹子算计了的时候

次日一早,胡八一正在楼下早点摊上排队交钱呢,王胖子的电话杀到。先是抱怨医院伙食不好,胖爷两天就掉了三斤肉,让胡司令带份早饭去,胡八一笑骂一声你他妈就知道吃,王胖子又鬼鬼祟祟压低了声音道:“胡司令,杨参谋长昨天晚上在我这儿陪护了一宿,论这阶级情谊可是比你深多了啊。”

“这点糖衣炮弹就把你收买了?要在战火纷飞的年代你丫必须是个叛徒。”胡八一和老板说好了再加一份豆腐脑儿打包带走,断言道,“甭问啊,肯定把我卖了个底儿掉,说吧,都打听你什么了?”

王胖子说SHIRLEY杨问的问题大部分都和赵启平有关,他自觉不能出卖铁瓷,便一律含糊而过,不是“记不清了”,就是“我不知道”,再不然就是“没啥印象”,最后被问得没办法,**脆装睡。

“老胡,这妞儿对你可够意思,我倒不是搀和这个事啊,但你得和人说清楚不是。”王胖子说完了又咂吧咂吧嘴,“老这么不清不楚的,也影响队伍团结……”

胡八一拿脸和肩膀夹着电话,腾出手来刚想敲门,赵启平就把门打开了。他才洗漱完,身上牙膏的薄荷味和须后水的草木香气混在一起,金色的朝阳斜斜洒在脸上,在鼻梁一侧留下深邃阴影,越发显出那漆黑浓密的睫毛长得能戳到人心里去。原本带些锋芒的轮廓被这天然的柔光一笔勾销,只给他留下了美,纯粹的、见之难忘的男性之美。赵启平虽然开了门,并不来接胡八一手里的早点,眼神在他脸上轻快地一溜,吸了吸鼻子笑道:“我还以为你一早上就吓跑了呢,楼下那家的豆腐脑确实做得不错,目光如炬。”

胡八一顾不得王胖子还在絮絮叨叨给自己做思想工作,直接挂了电话贴过去起腻:“小赵医生的甜头给得还不够,我怎么舍得走。”

赵启平并没有让他碰到自己,敏捷地架起根指头将那张凑近的大脸推开:“这个称呼就一点甜头都没有了,‘小赵医生’不会对自己的病人或者病人家属下手。”

“那我换个叫法,”胡八一很自然地走进厨房把装着豆腐脑的塑料袋放进碗里,一边找勺子筷子,一边头也不回地说:“有人跟你说过你很嗲吗?”然后他的脸颊上就得到一个奖励的轻吻,赵启平的笑容愉悦极了。

“有的,大学里我的外号就叫嗲赵。”

让赵启平跟着他们一道去内蒙这事胡八一觉得SHIRLEY杨肯定要反对,因而准备了好几种说辞要打动她。最晓之以理的那种是他们需要一个队医,一个真正的队医,前几次倒斗虽然每次都侥幸成功,但也每次都或多或少挂了点彩,有个队医无疑能够最大限度地提高成功率,也能给他们的小命加多一层保障;至于最蛮不讲理的那种就更简单,不让赵启平去,那自己也不去了,目前胖子骨折行动不便,自己再不去的话,SHIRLEY杨必定独木难支,大不了砸锅卖铁还上三十万美金的亏空就是。但胡八一没想到的是,刚一进病房,SHIRLEY杨便抢先开口问道:“胡八一,我们这次行动带个队医怎么样?照我看,那位小赵医生就很好。又是你‘男朋友’,”她把这三个字格外说得重了些,两只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胡八一如何反应,“也算是自己人,不用避讳什么。”

王胖子在SHIRLEY杨背后皱着脸一个劲儿冲胡八一使眼色,又抬手在自己颈间做杀鸡抹脖子的手势,胡八一就知道美国参谋长不定是在算计自己什么呢,虽然很想让赵启平去眼见为实一回,嘴里却推搪道:“这恐怕有难度吧。人家又不像咱们没有个固定职业,这当大夫天天救死扶伤的,哪有功夫和咱们倒斗去?”

这时有个护士进来要给王胖子换药,胡八一看着SHIRLEY杨叹口气,继续说下去:“再说了,灯笼万(姓赵的)毕竟不是顶上元良(行内人),山上搬柴山下烧火(指祖传手艺),是个没溜过(没经过考验)的空子(外行人)。真带着斗里遇上粽子,回头和我掰了,我上哪儿再找这么个树上清秀(身上**净)的尖孙(好看男人)去?”SHIRLEY杨皱眉,不死心地说:“哪儿来那么些里码(内行)元良,只要灯笼万封缸(嘴严能守秘密)也就行了。”

小护士手脚很快,换完了纱布之后好奇地问看起来最好说话的SHIRLEY杨:“你们是老乡?这是什么地方的方言啊,我怎么从没听过。”胖子赶紧就坡下驴:“妹妹,他俩云南少数民族,动不动就说家乡话,别搭理他们,来给胖哥哥揉揉腿,诶呦疼死哥哥了!”小护士红着脸啐了王胖子一口跑了。

说起来胡八一的黑话是自祖传的那本《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上学的,SHIRLEY杨则是家学渊源,胖子半蒙半猜地差不多能懂个大概,知道他们八成是为了要不要带赵启平去争论,便哼唧着泼了俩人一瓢冷水:“你们现在说下大天来,得人家愿意跟你们去才成啊!我还天天想双色球中了五百万的头奖怎么花呢,有用吗?”

SHIRLEY杨胸有成竹地笑了笑,打胡八一身边擦着肩膀走出病房:“我有我的办法,肯定能让他加入。胡八一,希望你男朋友真的足够爱你。”王胖子捂着腮帮子直哎呀,胡八一过去对着这胖厮后脑就是一个脑崩儿:“你他妈说什么了?”

“我……我好像说漏嘴了,我说我脚骨折那天是小赵医生给瞧的病,头回见就觉得不一般……”胡八一气得又狠狠弹了他一个脑崩儿,出门献血去了。

当天下午,院长办公室就接到了来自美国一家基金会的电话,说是打算给医院捐一辆流动手术车,院长当然立刻就答应了,对方于是提出个微不足道的条件:希望贵院能派一位三十岁以下的男性骨科医生配合基金会在内蒙古的巡诊和考察。院长顺理成章应允下来,回头一捋骨科名单,发现符合条件的只有赵启平。

下班之前,爱岗敬业的小赵医生就从院长嘴里得知了这个消息,拿着献血证在医院门口等他的胡八一也就突然间不顺眼了起来。

11、买大赔大,买定离手!

赵启平按时下班,门口等着的胡八一被他忽略不计,开车直奔熟悉的酒吧而去。他不算贪杯,虽说念书的时候曾经夜夜笙歌过,但这两年心情不好的时候才找个气氛好点的地方喝点酒,也不太玩419之类的刺激,主要是因为小赵医生的眼光实在太高,没有看得上眼的。

其实被“借调”这件事本身没什么可说的,领导安排,别说是内蒙古,就是阿富汗也得去,况且借调出去至少能放放风——医院严格意义来说是个论资排辈特别严重的地方,一级一级的职称升上去都要熬年限。赵启平工作两年,刚当了半年住院总考上主治医,离主任医师还有最少七八年的距离。这几年的生活可以预期,门诊手术病房三下轮流跑,哪怕业务水平再高也得慢慢熬着,赵启平不怕苦不怕累,唯独怕生活太无趣,借调权当是散心了。但他觉得胡八一这事**得太鸡贼,哪怕是先和他商量商量呢?怎么见得自己就肯定会拒绝?釜底抽薪先斩后奏,合着三十六计都使在自己身上了!

心里窝了一股不大不小的火气,赵启平喝起来也就格外豪爽,啤酒洋酒混着叫了一堆。开始还是自己喝,但喝闷酒的天天有,像这么好看的可不多,没多大会儿小赵医生身边就坐了三四个套近乎的男人,居心叵测地提出要喝脱衣酒:划拳输了的喝酒一杯,脱衣服一件。赵启平挺大方,说划拳大呼小叫的不太好,不如摇骰子赌大小,谁输了就喝酒脱衣服。他胆大心细,再加上一点好运气,玩了十几轮下来赢多输少,不过脱了外套,解了领带,脱了一只袜子,算是三件衣服。和他对赌最多次那个已经脱得只剩一条大花裤衩,还在晃悠着身上软塌塌的赘肉闹着再来,说不如赌个大的。还没等赵启平答话,身后有个声线堪称华丽的男声响起来:“不如我跟你赌一把?谁输了谁脱光怎么样?”

赵启平听出是胡八一,头也不回:“你那玩意儿我看过了,没兴趣。”

胡八一绕到他对面,搡开那位浑身板油的仁兄,学他的口气:“我也看过你的,还是很有兴趣再看看的。”

围观人等齐齐叹一口气,原来这位是有主儿的。赵启平靠在半圆形丝绒卡座里挑起一边嘴角,笑得妖气凛然,光着的那只脚翘在膝盖上,脚踝白得像糖塑雪堆的,踝骨在薄薄表皮底下支起来个平缓的小坡:“你都不怕裸奔,我有什么好说的。你舍得死,我可不一定管埋。”

“可别埋——埋了变粽子我也得来找你。”胡八一嘴里贫着,手上抄起骰盅哗啦啦摇了几下往桌上一扣,“猜吧,大还是小?”

赵启平开了瓶喜力推到桌子中间,眼神从胡八一的脸上缓缓下移,顺着他的喉结一路看到小腹,最后落在腰带以下大腿以上:“还用猜?小!”

有人哄笑起来,胡八一在暗影里目光灼灼地看过来:“我说是大。”

骰盅揭开,三颗骰子品字形散开,五六六——大。赵启平似笑非笑抬手去解自己衬衫扣子,动作麻利毫无迟延,胡八一没反应过来就解到了第四颗,胸膛在大敞着的衣襟里微微起伏。许多人都听到自己喉间口水吞咽下去那咕咚一声,胡八一极迅速地把自己的外套脱了,像只势在必得的豹一样纵上了两人中间的桌子,一步跨过整张桌面,在赵启平身边跳下去,用外套把他裹起来抱在怀里,声音里带点不易觉察的怒气,最后又变成无可奈何:“你……唉,气我好玩儿吗?”

赵启平呼吸里带着麦香,还有一点点啤酒花的苦味,嘴唇湿红着去贴他的耳朵:“你不是一样?用院长压我,很爽吧?”

酒吧里女歌手正风情万种唱着爵士,向台下每个角落抛洒媚眼和飞吻,胡八一揽着赵启平的腰往外走,低声解释:“是胖子说漏嘴了,杨参谋长想的招儿要让你去,不是我……”

“哦?你不想?”赵启平离微醺都还有不小的距离,看起来却像是已经醉了,“胡八一你敢说你不想让我去?”

他们这时在酒吧门口一根金色罗马柱后头,盆栽挡着别人的视线,胡八一索性捏着赵启平下巴吻住能说会道的舌头,伸手进外套里头去摸他的腰,瘦而韧,皮肤结实细致,带一点凉,被胡八一掌心的温度熨得微微颤栗。赵启平唔了一声挤进他怀抱里去,小腹相贴着磨蹭几下俩人就有了反应,他从胡八一蛮不讲理的吻中挣脱了片刻,歪着嘴笑得坏极了:“现在想不想?”

“操,老子想**死你!”胡八一咬牙切齿,“求你别他妈撩了!”

最近的酒店就在隔壁,破破烂烂的XX经济酒店,100块三小时的钟点房,真到了欲火焚身的时候就顾不得房间多破床单多旧,只要套是新的就行。胡八一硬得近乎失态,最后从电梯到门口的十几步快要了他的命,一开门就把赵启平身上的外套剥了,扣着后颈死命吸他舌尖的甜和苦,不许他退缩,哪怕是一点点也不行。不管赵启平是什么滋味他今天都得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地尝个够,于是他把手**进裤腰和皮肤之间狭窄的空档,勾着赵启平的臀尖掐了一把,掐得赵启平哎呦哎呦地叫,缠着他往几步之外的床边去。

从门口到床边,就这几步路,衣服裤子散了满地,赵启平的内裤被扯到一边脚踝上要掉不掉地挂着,像意味着投降的白旗。胡八一捉着他赤裸的那只脚吻他的足弓和脚踝,赵启平主动蜷起另一条腿,下半身的一切都毫无遮掩地落到胡八一眼里,包括那现在还紧缩着的入口,包括指尖如何顺着自己的下体搓揉到紧绷的囊袋和胀大的器官。胡八一伸长了手臂到床头上够了个套,用牙齿叼着送到赵启平嘴边,赵启平毫不迟疑地咬住另外那边,偏头扯开的同时喉间逸出舒服而微弱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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