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极限!
赵启平居然比他想象的紧得多——他本来以为可以不用怎么扩张直接操呢。胡八一暗爽了下,食指探进更深的地方犁庭扫穴,舌尖舔了舔流到唇边的汗,问他:“多久没做了?”
“你管呢……唔再往上一点儿……啊……”赵启平闭着眼睛,腰软得不像话,主动起伏着配合胡八一的手指动作,同时拿自己的**去蹭他直竖竖的那根东西。套子尺码好像不太合适,绷在上头把浑圆膨大的龟头都勒得嘴歪眼斜,可还是能隔着橡胶觉出温度和质感,又热又硬,让赵启平喉头因为渴望而发紧。
“这儿?”胡八一试探性地按下去,赵启平的呻吟立刻更勾人了些,肠壁急促收缩着箍住单人独骑深入敌后的手指,像是要把它永远留在里面。
“就……嗯……就那儿……”赵启平一把细腰在床上扭个不住,穴口一松一紧的缩着,把自己最敏感的地方送到胡八一的指尖上。胡八一摁住他胯骨,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去,把穴口撑成一层薄薄的皮儿,手指拢成鹤嘴形重重往前列腺上啄,啄完了又用指腹在那点地方翻来覆去地揉搓,几下就弄得赵启平直哆嗦,咬着嘴唇叫他轻点。等胡八一真收了力赵启平又不乐意,脚踝蹭着他的耳朵脚尖勾着他的脖子,哼哼唧唧地要他再使点劲儿。
“浪疯了你……”胡八一把两个枕头都薅过来垫在赵启平身下,手指从穴口刚退出来,龟头就迫不及待地抵上去。赵启平屏住呼吸感觉着下身传来的摩擦和酸胀,不用看他也知道钝圆的顶端正在一点点楔进后穴,穴口的皮肤被牵扯得凹陷下去,然后是茎身——他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但这时候也什么头绪都抓不到。他像气泡翻涌的香槟酒瓶,胡八一的性器就是把他填满的瓶塞,严丝合缝,半点空隙都没有,穴口敏感的嫩肉甚至能感觉到柱身上凸起的血管,粗硬的耻毛刺在穴口的时候又在酸胀之外格外添上了痒,那是除了好好操一顿之外无法可解的痒,折磨得赵启平啊啊啊地叫出声来。
终于完全进去的时候两个人都长长出了口气。胡八一被紧窒火热的肠肉裹得欲罢不能,两手捧着赵启平的臀瓣往两侧掰,让穴口更彻底地打开,阳物抽**得更自如些。赵启平呻吟着去撸自己饱胀的性器,骨节匀称的手指白生生的圈住深红的**,没轻没重地上下飞快滑动。胡八一倾身下去几乎要把他压成对折,还带着润滑的指腹在胸口凌乱地划过去,路线全无规律,偶尔经过**粒的时候略一捻,赵启平就打抖得厉害,呻吟变得软而绵长,低沉性感的声带起了沙浸了蜜,勾着胡八一更深更狠地**他,**到他腿都擎不住,从胡八一肩膀上滑下来,脚尖绷紧了又松开,每次顶到前列腺上的时候就控制不住地弹动一下。
“你……你慢点……”赵启平几乎连自己的阳物都握不住,浑身使不上力气,终于服了句软,胡八一嘿嘿——也可能是哼哼了两声,越发势大力沉,腾出手捏他铃口,指甲往开口里的粘膜上揿下去:“你撩我那劲儿忘了?”
赵启平腰杆在床单上拧得快断成两截,嗓子里挣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射了自己一身,后穴紧吸着胡八一的物事往里吞绞,爽得胡八一骨头都要酥了,腰眼一阵阵的酸上来。他记着赵启平说十五分钟就是看得起自己的话,硬是掐了把自己的大腿,生生把**的冲动打断,退出来钳着赵启平的腰翻了个身,让他半跪半趴着,顺手把套扯下来丢到地上,直接**了进去。
更爽了。隔靴搔痒果然就是不行,胡八一骂了个操,拍打了下赵启平的翘臀长驱直入,在里头翻搅出咕湫咕湫的水声。这人浑身都瘦,就**上长了点肉,撅起来挨操的时候迷人至死,再往上是一把细腰,腰窝深得能盛二两酒,两边蝴蝶骨刚才在床单上磨蹭得红了,现在支棱着,像随时要从皮下生出对儿翅膀飞走似的。胡八一搂着赵启平的腰,拿脸去贴他瘦仃仃的后背,用牙轻轻啃那对儿蝴蝶骨,下身动得停不下来,也并不想停下来。
赵启平终于缓过一口气,脸埋在床单里损他:“你他妈……不怕铁杵……磨成针……啊……!”
胡八一抵着他前列腺给了几下狠的,一句话被操得七零八落,倒是前边那根才射没多久的东西渐渐又抬了头。胡八一伸手去摸,得意地去嘬他后背的皮肉:“这是操硬了?”
“有完没完……唔……你属驴的?”赵启平还要嘴硬,被胡八一上手攥着命根子,顿时就哑巴下来,塌下腰往后扭着迎合胡八一,穴肉密密层层吮着龟头,没了那层阻隔,胡八一清清楚楚感觉到赵启平肠壁粘膜像是某种颤巍巍的半固体,湿滑软烫,于是好不容易坚持到他射了第二次,就**突突跳着射在赵启平里头。结果没等他射完赵启平就变了脸,大叫一声:“胡八一你王八蛋——”
那个王八蛋还恬不知耻地凑过来摸他的脸:“怎么样,不止十五分钟吧?”
小赵医生简直想暴起杀人,勉强抬抬嘴角:“你刚才弄里面了?”
胡八一态度亲昵去亲他的耳朵:“我去献血了,没问题,一切正常,所以我想着吧,不带套也没什么,你没病,我也没病哎呦呦呦疼疼疼疼嗲赵你**嘛——”
赵启平哼了一声,把手里软丢当的胳膊放下,下床指着胡八一的鼻子发飙:“我让你中出了吗!”
胡八一右胳膊让他从肩膀就给卸了,疼得满头是汗还不忘打牙犯嘴的贫:“哎呦呦没有没有,您没让,我错了,下回我改,改颜射行不行!”
“行,那你下回等着我把你大胯卸了吧。”赵启平起身去快捷酒店那个破浴室,胡八一着了急:“嗲赵,你倒是先给我膀子安回去啊!”
“先挂号等着!”赵启平恨恨磨了个牙,决定得让这厮吃点苦头。
13、命运太长,背影太短
赵启平从水温冷热不定、水流忽大忽小的花洒底下逃出生天,看见胡八一仰面朝天一声不吭地躺在床上,被卸了关节的那条胳膊就拖在身边放着,良心多少醒悟了几秒,觉得自己下手大概是稍微有点狠,过去握着上臂一扭一推,咔吧一声就把关节装了回去。胡八一眉毛皱都没皱一下,晃晃肩膀,瞅了眼赵启平伸手去搂他腰:“消气了?——以后要是变成习惯性脱臼,我可就找你售后服务了啊。”
“你这人品忒次了。”赵启平特嫌弃地把腰上的手拍掉,光着身子去找自己的外套,翻出烟盒来叼了根,又拿一根回手塞到胡八一嘴里,“穿着衣服还人模狗样的,脱光了就是一禽兽。”
“‘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几希,庶民去之,君子存之。’就是留着这点兽性的才叫君子呢,懂吗?”胡八一跩了句文,坐起来跟他对火,猛嘬了一口喷出个烟圈儿,贴着赵启平的脸飞过去,“你以为我上赶着冲谁都禽兽?”
赵启平啧了一声儿,抬手顺着胡八一大腿往里摸,手指热而有力,恶意地在腿根上来回逡巡,声音可放得又低又柔:“下回你敢半道把套摘了,我就把你腿也卸下来,信不信。”
“信,当然信!”胡八一心想信归信,到时候能不能控制住还真不好说,转念再一琢磨赵启平话里话外的意思又美上了,把人扯到怀里抱着哄,“肯定没有下回了——不是,我是说,咱俩还得有下回……”
两个人卡着点儿退了房,赵启平越发不爽,不说非得五星酒店总统套房,但钟点房是不是也太他妈的折堕了?然而这一炮又确实是近两年来最爽的一次,所谓越折堕越快乐大概就是这样吧。按部就班,约会吃饭,深入了解,最后才上床验货的套路当然不坏,但是和一拍即合天雷地火的感觉没法儿比,他看了看身边满不在乎甩着胳膊的胡八一,掏出塞在西装胸袋里的领带递过去:“胳膊吊起来,固定住,别真习惯性脱臼了。”
赵启平说的话自然是要听的,于是第二天众人看到的就是胳膊吊挂在胸前的胡八一。王胖子和他本来就铁,见他这副模样还以为是中了谁的暗算,厚墩墩的手掌用力一拍床栏杆:“他妈的,老胡,哪个孙子这么不长眼欺负到咱们头上了?这事不能算完啊,等胖爷我能蹦哒了,谁他妈废你一条膀子我让他五肢骨折!”SHIRLEY杨皱眉道:“眼看就要出发了,你又节外生枝惹麻烦。”
胡八一也不辩驳,也不解释,就是笑,心满意足的那种,王胖子突然领会了,“卧槽”了一声儿,当着SHIRLEY杨又不好明说,满脸猥琐地挤眉弄眼。SHIRLEY杨虽然聪明,又哪里看得透他们这些小动作,径直走到胡八一身边去验看他的手臂,忧心道:“不要紧吧?要不要打石膏?”
“没事没事,脱臼,小意思,其实不用吊起来也行。”胡八一略微偏着点身子闪了一下,SHIRLEY杨觉出尴尬收回手来:“设备到的差不多了,你这一两天去看看,定个出发日子我们就走。”
“这么赶?”胡八一掏出手机来调出日历,“大金牙那边黑驴蹄子备齐没有?”
“还有最多一个月就是内蒙的雨季,雨天金属探测器没法用,精确性不够,也怕电路板进水。”SHIRLEY杨尽量不着痕迹地后退了些,“有四个黑驴蹄子就足够,不用再多了,实在不行可以在牧区想办法。”
胡八一点点头道:“杨参谋长的后勤工作向来都是周密的。好的后勤是胜利的一半,不,一多半,我们能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都是后勤保障得力……”SHIRLEY杨开始还当正经话听,等到听出来他是满嘴胡柴,先是淡淡一笑,随即又恢复了三人初见时那个清冷自持的态度,看了看腕上的防水表道:“快吃午饭了,我们一起吧?”
“我约了人啦。”胡八一抱歉地笑,眼角微微几道笑纹,透出诚恳来,又藏着亮闪闪的快活,“改天咱们吃大董去,一人来一只鸭子,我请!”
今天小赵医生排了门诊,中午吃饭时间统共一个半小时,胡八一去的时候他还在看最后一个病人,是个被粗心的爹倒车刮倒的小姑娘,脚背肿得老高,抽噎着缩在妈妈怀里不肯说话,也不让别人碰,看样子是吓着了。赵启平柔声细语地反复安慰,从裤兜里摸出一小块巧克力来拆开哄着她吃,小孩子没有不爱糖果的,终于上手摸了之后赵启平才松了一口气,和孩子妈妈交待是软组织挫伤,又下了医嘱开药,这才腾出吃饭的功夫——就剩一个小时多点儿了。两个人也没走远,在隔壁街的淮扬小馆子坐下,赵启平看着菜单上的腌笃鲜和拆烩鱼头直惋惜,说是时间太短来不及点这两个,只能点荠菜春笋葱油豌豆。胡八一说那就晚上再来吃呗,赵启平点好了菜,笑吟吟地望住他,说晚上咱们撸串儿去吧,糙啤脏串儿,都是在论的,也给你弄点韭菜羊宝牛精神什么的补补。胡八一面不改色,不耻下问:“牛精神是什么?”
“唔……”赵启平四下望望,午餐高峰期已经过去了,店堂里就他们这一桌人,老板娘在收银机后头捧着平板大约是在看什么韩剧,不时吃吃地笑,隐隐能听到外头马路上车子开过去的声音。胡八一不明所以地跟着四下张望一回:“倒说话啊,牛精神什么玩意儿?好吃吗?”
就有一只脚从桌子下头横过来准准停在他裤裆上,轻踩了一下,脚掌凹陷正贴着那东西,胡八一一口茶差点喷出来,赵启平这才收了脚回去,笑得更欢了:“这物件儿要是长在牛身上,就叫牛精神。”这回那口茶真喷出来了。
吃完饭他俩溜达回医院,迎面看见SHIRLEY杨拎着外卖饭盒过来。赵启平拍下胡八一肩膀,眨眨眼睛就溜掉了,胡八一气得暗暗发誓晚上得让这人看看到底是牛精神还是自己精神,SHIRLEY杨淡淡地说:“你们两个不合适,等你们相处久了就知道了。”
胡八一看着赵启平的背影点头表示同意:“有些人可能相处久了会觉得不合适,有些人呢,不用相处也知道不合适。”
14、意料之外的小风波
出发之前胡八一倒是还记着自己说过要请吃大董,王胖子撒泼打滚地不让,说胡司令你丫太不地道了,好不容易请顿好的吧,还专门挑哥们儿动弹不了的时候,狼子野心何其毒也!除非你能把大董的菜全须全尾儿热热乎乎给我端病房来,否则谁他妈也别想吃成。胡八一就坡下驴,表示反正大伙儿都挺熟的,就把这壮行酒先记下,等回来和庆功宴一块儿来顿大的吧。
因为需要携带大量装备物品,其中颇有一些不太方便过安检的,故而虽然额济纳旗有个小机场,最后胡杨两人还是决定开车先到当地镇上再看下一步。收拾行李的时候赵启平很是不解:巡诊的话带点常用药品倒是应该的,可为什么又要带糯米和陈醋这样稀奇古怪的东西?胡八一把狼眼手电放进腰包里,又将波塞冬之炫的备用电池用羽绒背心裹好了避免被磕碰,抬头道:“闲了置忙了用嘛。用不上当然最好,要是临时想用,草原上可没有超市,这些东西没处寻摸去。”说着一拍脑门儿,坏笑道,“差点忘了,正经东西还有两样顶重要的没预备,嗲赵你买啊,你知道大小。”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http://.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