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_(伪装者同人)垩土时代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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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1 / 1)

赵启平白他一眼,悠悠道:“你不怕我给你买个小号的当紧箍咒使?”

胡八一乐不可支:“光有箍不行啊,你还得念咒——‘官人我要’‘达达饶命’什么的,多念两遍,说不定不用箍也能特别紧。”赵启平也大笑,过去赏了个吻。

一切收拾齐备,三人便开着胡八一那辆哈弗出京城上了京藏高速向西北而去。一路经过张家口、乌兰察布、呼和浩特、包头,等到巴彦淖尔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七八点钟,SHIRLEY杨建议就地休整一天,车子需要换上更适合草原的宽胎,也要再补充一点食物的储备,毕竟过了巴彦淖尔就要走312省道,路上荒凉得多。胡八一点头道:“开了一天车,虽然是换着开的,人也乏了,歇一天调整状态也好。”

赵启平倒是挺精神,笑嘻嘻张望车窗外面的街道:“出来玩总要吃顿当地特色,我来查查大众点评——杨小姐你有没有忌口的?”他这样绅士风度十足,正在开车的SHIRLEY杨反倒发作不出来,从后视镜里瞥了后座俩人一眼,点头道:“我没什么意见,你们看着定吧。”

于是一行三人便跟着网上的推荐去吃蒙宴,说是宴,其实连菜单都没有。服务员介绍了几个拿手菜,基本都是羊身上各种部位,各人点了一两个菜,放眼望去桌上一片肉色,不见半片菜叶子。因为明天休整,胡八一和赵启平还喝了些店里特色的酒,叫杨梅红,酸甜适口,配着满桌羊肉十分解腻。他俩喝得口滑,转眼就是三四瓶下肚,SHIRLEY杨看看标签,劝道:“这酒也将近四十度,你们俩少喝点。”

“没事……”胡八一刚要说自己酒量好,外面停车场就响起防盗警报,听着十分耳熟,胡八一跳起来冲出去,只见三四个人影在路边一闪就不见了,自己那辆车的后窗被砸的粉碎,本来堆得密密实实的后备箱里也空了一块。紧跟在他后头出来的SHIRLEY杨看了一眼后备箱,脸色微变,道:“这些人把金属探测器偷走**什么?”

“报警吧。”赵启平掏出手机,胡八一赶紧给他摁回去,“别急别急。”

SHIRLEY杨脸色更加古怪,拎起一个貌不惊人的帆布旅行包,冲胡八一点点头说:“还是要报警的,你们报警,我先找个住的地方……有点肚子疼。”

胡八一知道金刚伞洛阳铲探阴爪工兵铲等摸金校尉应用之物都在那旅行袋里,SHIRLEY杨一拿走便没有什么违禁的东西了,于是松开赵启平的手道:“先把饭钱结了再报警,不然我们三个都这样跑出来,待会老板还得再报一回警,以为我们是吃霸王餐呢。”

110倒是来得很快,赵启平和胡八一两个人去派出所做了笔录,听说中间还牵扯着美籍华人和国外的基金会,派出所自觉级别不够,又把案子移送给分局处理。胡八一反复强调自己是受孛儿只斤基金会委托来做巡诊和探矿的,话里话外还暗示基金会原本有意在内蒙投资。这下案子更受重视,分局技侦科全体一帧一帧地查附近的监控录像,分管治安的领导还郑重其事向他们道了歉。

态度再好,马上破案也没什么指望,好在金属探测器他们带了两套,只被偷走一套,算是不幸中的万幸。胡八一和赵启平走出分局的时候都将近半夜了,赵启平呵欠着揉揉眼睛上了车,问胡八一:“你们不是说来巡诊么,怎么又跑出来个探矿?我该不会卷进什么FBI的阴谋吧——我可不是阴谋论者啊,你们也太神神叨叨了。”

内蒙虽然已经开春,半夜里还是相当冷,打碎的后窗玻璃勉强用报纸挡着,胡八一在冷风嗖嗖灌进来的车里缩了缩脖子,笑道:“反正早晚你要知道的,我说过了你又不信,”他拽过赵启平的手来搓了两下,**脆压在自己大腿下边,“你身上脂肪太少,不抗冻,这手凉的,来,给你暖和暖和。”

赵启平挣了一下没挣动,便也由他去:“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啊?要是你遇见这么单纯好骗的赶紧告诉我,我也过过坑人的瘾。”

“可拉倒吧,你不坑我就不错了。”看看开到SHIRLEY杨短信里说的酒店门口,胡八一停车时把手指屈起来挠两下他的手腕内侧,“唔,终于暖和过来了——既饱且暖,你就不觉得应该**点什么有益身心的事儿?”

“太觉得了!咱把后备箱里的东西都搬房间里怎么样,”赵启平抽出手来,“你要是搬完了还有劲折腾再说。”

事实证明,这酒店挂三星都是骗人的,房间根本不隔音,但内蒙羊肉是真不错——SHIRLEY杨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仍然挂着两个遮都遮不住的黑眼圈。

番外:草原之夜

蒙古包里十分闷热,胡八一用套马杆推开蒙古包顶上的陶脑天窗,清凉的风开始流进来,带着雨后的潮湿气息。他抄起盛着奶茶的壶给自己倒了一碗,咕咚咕咚灌了下去,想着总算是在雨季开始之前解决了这件事。等他回身想招呼赵启平也来喝点解解渴的时候,发现比他们早回来不到五分钟的小赵医生已经把湿衣服甩在地上,精赤条条倒在炕上睡着了,旁边还扔着几包酒精消毒棉片。平常赵启平睡觉挺轻,有点动静就醒,今天大约是累狠了,胡八一脱光了搂上来又结结实实摸了好几下都不见睁眼睛,胡八一也是既累且困,**脆抱着他家嗲赵先去会一会周公再说。

睡到半夜,胡八一觉得怀里空了,闭着眼睛摸索了几下不见人,一个激灵便坐了起来,静谧的黑暗中响起轻轻的笑声和特别不要脸子的恶人先告状:“哟,醒啦?刚才摸你半天都装死,怎么这时候舍得醒了?”

赵启平正站在天窗下头,星光从屋顶泻下来,一点没糟践都泼洒在他身上,那身好皮囊暖玉似的,让人着迷上瘾。胡八一趴在炕沿上不错眼珠地盯着他,嗓子发**小肚子发紧:“好啊,趁哥哥睡着了占我便宜……说,都摸哪儿了?”

“想不起来啦。”赵启平走回来坐他身边,揽着胡八一的脖子亲上去,辗转摩擦了半晌。胡八一的手绕到他大腿根捏着,指尖往更深的地方滑去,赵启平在他嘴角轻轻咬了口,“——别动,我就想亲亲你。”

他摸了把赵启平的头发,拉着他的手臂拽进自己怀里,粗糙的手掌在臀肉上没好歹推挤了两把,声音性感得要命:“我就想操你。”

赵启平扭着身子躲他的手,本来就半勃的器官彻底站起来,两个人的**贴在一处挨挨蹭蹭,好些天没开荤的胡八一被蹭了这两下更控制不住,伸手去摸赵启平的下身,从勃起的**一路滑到会阴,再到更后面一点的地方,穴口的皱褶收缩着,像特别想含住个什么一样。胡八一知道那里头有多么销魂,刚想稍稍用点力按一按,赵启平就喘得变了调。他跪起来躲开胡八一使坏的手,坚持着从他嘴唇一路亲到小腹,舌面在肚脐边缘打了个转,舌尖探进肚脐里轻轻挑了两下。胡八一的性器被撩得越发精神抖擞,鼓胀的龟头抵在赵启平下巴颏儿上,顶端已经冒出点前液,滑腻腻的,胡八一刚想再顶一下就滑开了,笔直硬挺的一根啪地拍在自己下腹上。

赵启平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了包酒精消毒棉片过来,又湿又冷地在他**上一撸,激得胡八一一个寒战,没等他抗议就又落到赵启平暖热的口腔里去,喉咙吮着龟头舌面裹着柱身,咂出啧啧不绝的响声。胡八一伸手从褥子下头摸出片正方形的铝箔包装,摸黑撕开递给赵启平:“用嘴给我戴上?”

蒙古包里唯一的光源是天窗里那束星光,胡八一能看见赵启平身体的轮廓,却看不见赵启平的眼神——不用看也知道那双水盈盈的圆眼睛肯定瞪了自己一眼,三分凌厉三分俏皮三分笑意,还有一分是连赵启平也不自知的勾人,或者说,媚。他想这时候应该点上灯,大功率的卤素灯泡最好,把赵启平身上脸上每一处地方照个纤毫毕现,但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呢。胡八一觉出那油腻腻滑溜溜的橡胶薄膜落到自己龟头上去,赵启平的嘴唇紧紧箍着柱身吸啜着,舌尖转着圈的把安全套直推到底,这种服务他只在毛片里看过,亲身体验的时候才知道那种心理上的爽法简直没法提。尤其是赵启平还怕没戴好似的,翻来覆去又吞吐了几次,然后整个人上来含着胡八一的舌尖亲吻,带着失真的化学草莓味,含糊抱怨着:“以后还叫人怎么吃草莓啊……”

“那就不吃草莓……吃你。”胡八一翻身把赵启平压在下头,就势探手去摸他后穴,毫不费力就进去了两根指头,滚烫的肠壁迫不及待地吮着碰触到的任何东西,不管是手指还是**。胡八一弹了个心满意足的响舌,贴着赵启平的耳朵尖问:“这还叫就想亲亲我?……什么时候自己弄的?”

他手指熟门熟路地按到前列腺上,轻轻绕着那处不大的地方打转画圈儿,间或在中间重重按下去。赵启平受不住他这么玩,后穴里酸麻得要把人逼疯,两条腿紧紧缠到胡八一腰上去:“操你大爷……待会儿再说行不行……啊!”

胡八一沉腰冲撞进去,龟头贴着前列腺碾磨而过直顶到肠道深处,赵启平脊背泛起酥麻,啊地叫出声来,扭腰摆臀迎着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挞伐,像考拉抱住树**一样抱住胡八一不放,在他耳边毫不羞涩地呻吟。

“嗲赵……嗲赵!”黑暗里快感汹涌来袭,汹涌到胡八一觉得眼前一阵阵晕眩,世界分成碎片在指间流沙似的滑过去。他害怕此时此刻是场最美好不过的春梦,于是连连叫了?*屯氛业搅狡屡淖齑轿亲。似鸱挪俳歉鲇纸粲秩鹊南甓蠢铩3Ρ谌涠虐〈执蟮?*,龟头被嫩肉死死咬住,每次狠**到底都爽得头皮发炸,让他还想操得更深一些,操到从来没有人到过的地方,操到赵启平的心里去看看那里面现在是否被自己装满了。

赵启平被他一通狂**猛**操得浑身发软,肠壁像是着了火,硕大的性器牵扯着幼嫩的黏膜,摩擦出热辣辣的快感,掺杂的那点疼痛也成了最好的点缀,让快感层次更加分明。他搂着胡八一的脖子控制不住的啊啊啊叫着,叫到一半又主动献上自己的唇舌,吻得极尽缠绵,舌尖在胡八一嘴里翻搅几下再勾住他的舌头带回自己口中,津液从嘴角溢出来,下身交合处同样汁液四溅,在万籁俱寂的草原之夜里响亮得惊天动地。

胡八一被吸得欲仙欲死,腾出只手来抚弄赵启平夹在两个人小腹中间的性器,那话儿滴着前液,兴奋地小幅度跳动,他刚撸了一把,赵启平的后穴就更加敏感地收紧,让他只想狂风巨浪般狠狠戳弄,操出个无与伦比的高潮,看看这人真正失控了是什么样子。赵启平马上就要射了,**在他手里硬得不能再硬,后穴缩得像要把紧紧含住的那根东西夹断,嘴里胡言乱语地呜咽着舒服死了不行了要射了你操死我吧,可胡八一觉得还不够——差得远呢。他快速冲刺着顶弄赵启平最要命的那点地方,龟头反复研磨挤压着前列腺,只十几下就让赵启平整个人绷着后背从床上挺起来射得浑身打抖。

他们做完第二次的时候赵启平已经浑身脱了力,软倒在炕上上气不接下气,哪儿也不想动,胡八一的手摸到他大腿根上粗枝大叶地捏,那儿的肌肉还在高潮后的余韵中微微震颤,被这几下捏的很舒服。赵启平懒懒睁开眼睛,被天窗里那一小方似乎要流进帐篷来的银河震撼的说不出话来,顺手拍了一巴掌胡八一:“快看!”两个人并肩枕着炕沿看了会儿银河,不停地发出“卧槽”的惊叹,星星在城市的光污染里早已隐踪匿迹,更别说这么气势磅礴的银河。赵启平翻了半个身滚到胡八一怀里:“胡先生,胡司令,请问你们摸金校尉编制满了吗?”

“缺个政委,哦,也缺个卫生员。”胡八一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自然无比地给他揉着腰,“请问小赵医生想当政委还是卫生员?”

“政委可以和参谋长抢男人么?”

“不用抢——她抢不过你。”胡八一拿过赵启平的手来,放在自己的嘴唇上,“你的。”胸口上,“你的。”最后把那只修长好看的手拉到自己腿间,按在那根半软的东西上:“这也是你的,70年产权,够不够啊赵政委?”

“党指挥枪是这么解释的么……”赵政委笑着吻了胡司令,唯一的群众王胖子同学在千里之外的北京打了个喷嚏,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头上的领导从此又多了一个。

15、黑眼睛的不光是小羊羔

修车这事不难,长城哈弗在本地是常见的车,配件很好找,也不贵,就是这出师不利的兆头大大不妙。摸金校尉这个行当历史悠久,讲究极多,最根本的一条叫做鸡鸣灯灭不摸金,讲的是倒斗需在夜间进行,开棺前要在墓室东南角点根蜡烛,摸金过程中若是鸡鸣天亮或是蜡烛灭了,就必须按照原路返回。除此之外又有两不一取、三香三拜等诸多规矩,吉凶预兆自然也在其内,故而SHIRLEY杨心里有些担忧,生怕这次草原之行也像另外几次行动一样九死一生。尤其是这次一向吃得多**活也多的王胖子没来,赵启平话里话外真当他们是去给牧区巡诊的,也不知道会不会扯后腿。

胡八一和赵启平用等着后窗玻璃换好的功夫去巴彦淖尔的商业区转了转,市区是解放后新规划的,一律横平竖直,倒是不虞走失。赵启平想给同事朋友捎带点内蒙特产,牛肉**奶酪条之类的买了一大堆,胡八一顺手撕开袋牛肉**嚼上了,腮帮子鼓出来个包,咬肌的脉络一直牵到太阳穴附近去,边嚼边跟赵启平说:“你现在买**嘛啊,等咱们从草原出来再买多好。”

“我先挨个尝尝哪种好吃行不行?”赵启平也从袋子里摸了一块丢进嘴里,和胡八一像俩耗子似的对着磨牙。没等嘴里的牛肉**咽下去,赵启平就发现了路边环卫工人的推车上放着一摞压平了的纸箱子,最上面那个正是昨天他们被偷走那套德国OKM金属探测器的外包装。德语的单词特别长,很显眼,而且这是SHIRLEY杨在美国买了托运回来的,在巴彦淖尔不可能有第三套一模一样的设备,只可能是昨晚丢了的那套。他指给胡八一看,胡八一会意点点头,过去和环卫工人搭话。

“大叔,跟你老打听个事儿,这箱子你老在哪儿捡的?”胡八一很客气,先递了根烟,又给点上火,一脸淳朴憨厚。

“闹不机密(不知道)!”

胡八一不懂闹不机密是什么意思,但看对方推起车要走的样子也明白这是不愿意告诉自己,赶紧又赔上笑脸,把手里一包才开封的万宝路都塞过去:“这洋货我们想买,就是找不到个卖家,大叔告诉我们纸箱子在哪儿看见的,我们也有个大概方向,你老帮帮忙,帮帮忙。”

环卫工人接了烟冲他身后随便一指,趁胡八一扭头张望的当儿推着车走了。赵启平从马路对面穿过来,问他:“打听出什么来了?”

“什么也没打听出来,”胡八一苦笑,“不过,把外包装随便乱扔,不像是个识货的,大概不是特意针对我们。走,估计玻璃也该换好了。”

三人次日一早重新上路,走省道213往额济纳旗的方向去,路上越走草地越见稀疏,路况也差,怎么小心开也无法完全避开路面上的那些坑。胡八一脸上架了副雷朋的飞行员墨镜负责开车,三个人里以他状态最好,SHIRLEY杨被颠簸的脸色发白,赵启平稍微好一点儿,脑袋恹恹地靠在副驾的窗玻璃上,每次不小心碾过一个坑就和玻璃磕得咣当一声,那动静儿听得胡八一心惊胆战,生怕没到地方呢先把大夫磕成脑震荡。他小心翼翼躲过路中间一块拳头大的碎石,伸手去摸赵启平的脑门,一摸之下放心了一点,并不烫:“是不是都颠傻了?”

赵启平冲他有气无力的龇了下牙,白生生的,咬在身上还真挺疼——胡八一想。“真没想到内蒙的省道这么惨……这哪儿有牧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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