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射了……呜……要喝下去哦……”
当一辉的动作到达高潮的同时,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还来不及多想,口中的性器突然射出了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苦涩的液体顺着舌头流向喉咙深处,难以压抑的嫌恶感让春也一下子松开嘴巴,把刚才的液体当场吐了出来。
“咳咳……咳咳……呕……”
春也一边激烈地咳嗽一边吐出液体,在口中弥漫开来的苦涩味道让他两眼渗出泪水。舌头被麻痹了。异样的液体仍残留在嘴里,胸口痛苦地纠结。想吞也吞不下去的粘质液体,持续地折磨着春也的神经。
“不是叫你喝下去吗……?那些女仆们可是一脸享受地喝下去了呢。啊啊,真脏。”
一辉俯视着嘴角混着唾液和精液的春也,露出失望的神色。春也想说这种东西根本没法喝下去,但是咳得太厉害了一时间发不出声音。
“下次要全部喝下去哦。”
听到对方轻蔑的话语,春也被绝望感所包围。接下去的几年都要一直持续这样的行为吗?不要,这种事他再也不想做了。
“好脏,快把它舔干净。”
一辉把失去硬度的性器凑到春也面前命令道。春也俯下眼睛,颤抖着用舌头将一辉的性器舔干净。
春也开始了绵贯家的生活。他住在一辉房间旁边的一间很小的房间里,被编入一辉所就读的学校。同学们对五月份转学进来的春也充满了好奇。这是一所有钱人家的小孩所就读的私立中学,而春也是以一辉的表弟的身份转入这所学校的。在绵贯的安排下,春也被编入一辉所在的班级。不论在家里还是在学校里都必须随时听从一辉的吩咐,春也连自由呼吸空气的权利都没有。
接送他们上学放学的是最开始在绵贯家遇见的那位白发男子。他叫吉岛,是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就像机器人一样,他从来没有一句多余的话。另外这个家里还有十五名左右的佣人,各自负责做饭,清洁和园艺等工作。他们也和吉岛一样从来不会说多说一句话。对于突然出现在绵贯家的春也,他们也从来不会关心。春也始终是孤独的一个人。
三天后一辉又把春也叫了去,要求春也为他口交。
第二次总算是把一辉释放的精液给喝了下去,但是痛苦却不减反增。春也打心底厌恶着把那种苦涩而粘稠的液体喝下去的行为。其实把一辉的性器含入口里这种行为本身他就已经很反感了,每次夜晚被叫出去也让他痛苦得想哭。好几次想过干脆逃跑算了,但是一旦那么做的话,那个冷酷无情的绵贯不知道会对父母下怎样的毒手。光是想想春也就泄了气。虽然他很恨抛弃了自己的父母,但也不能因为这样就连累父母遭遇绵贯家毒手。不过所幸的是这种状态只需要持续六年,否则春也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忍受这种非人的待遇的。
每次喝下一辉的精液,春也就觉得自己是个肮脏不堪的东西。
绵贯命令春也成为一辉的便器,真的就是如同字面意思上只是个便器。
和班上的同学们熟络起来之后,也有了能够亲切交谈的朋友,但是每次和他们在一起,春也的心都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跟带着普通的表情,过着普通的生活的他们相比起来,自己却是一辉的性欲处理机器,一想到这里春也就觉得自己好脏。说话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担心自己的身上会不会发出恶臭,连笑容也变得僵硬。
春也尤其害怕上厕所。一进厕所,站在洗手台前看到自己的脸,就会觉得恶心得不行,接着就是一阵狂吐。
一想到自己用这张嘴巴服务别人,一阵恶寒就从脚底升上来,甚至令他无法站立。也许自己的大脑已经不正常了吧,渐渐地春也开始避开镜子。
唯一能够治愈春也心灵的,是绵贯家的那片美丽的庭园。因为有三位专门的园艺师负责修整这个庭园,所以绵贯家的这个宽阔的庭园永远都显得那么完美而华丽。天气变暖之后,庭园里盛开的蔷薇令春也的心一瞬间得到了解脱。因为只有在夜晚才会被一辉叫去,所以每当春也从学校回到家里,就会在庭园里待到吃晚饭为止。
家里时不时有客人前来造访。来访的客人们个个都开着高级的轿车,而且坐在车后座的客人从来不会自己开车门。绵贯家似乎正在经营好几家百货公司,从大人们的对话中时常可以听到“绵贯财团”之类的字眼。绵贯的生意对手多数是中年男人,其中有不少人还会走进庭园,来到春也身边。他们总是爱对春也又摸又抱,或者故意把脸凑得很近地跟春也说话。令春也觉得很不愉快。那些男人个个都是皮笑肉不笑的,仿佛在审视一个物件一样地窥视着春也,暗藏在他们眼睛深处的那无底的黑洞,让春也不得不提高警戒心。
“你啊,总是做得不情不愿的呢。”
某天晚上,春也好不容易喝下一辉的精液之后,一辉一脸厌烦的表情说道。一听到对方似乎有些失去兴趣的口吻,春也便开始不安起来,连忙把头低下去。
“对……对不起……对不起……”
春也并不害怕一辉,他怕的是一辉厌倦他之后自己的下场。虽然他已经很努力地听一辉的话,但是不管是口交还是喝下精液,他都没办法装出很享受很自然的样子。春也慌忙道歉之后,一辉便扣上睡衣的扣子,双眼凝视着春也。
“你……来到这里之后,有自己做过吗?”
一辉试探性问了这么一句,春也连忙摇了摇头。
春也本来就不是对这种事很积极的人,自从为一辉口交之后,他便更加抗拒自慰这种行为,根本就不想触碰自己的下半身。不知道一辉会不会责骂这样的自己,春也胆怯地抬头窥视一辉的表情,只见一辉似乎很不愉快地一个翻身躺在了床上,背对着春也。
“行了,你回房去吧。”
一辉小声地命令道。虽然有点担心一辉是不是生气了,但春也还是乖乖地回到自己房间。在回房之前他去了一趟洗手间,漱了好几次口,洗了把脸。但是不管怎么漱口,嘴巴里所残留的污秽感总是挥之不去。他担心自己的身体会不会散发出恶臭。就算一整晚过去,被麻痹的舌尖仍然无法自由活动,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春也。
每天晚上他都会做噩梦。梦见自己正一点一点都陷入沼泽之中,直到融化成一滩淤泥为止。胸口很闷一直觉得恶心想吐,每天早上都是一身冷汗地醒过来,心情也糟糕到了极点。
某天,在第二节课结束之后,实在忍不住想要吐出来的春也一下课就冲进了厕所里。
因为在上课的时候,坐在窗边的同学说了一个下流的黄段子,全班同学都在爆笑。
只有春也一个人笑不出来,之后的时间里他就一直拼命地强忍着呕吐的冲动。一下课便直奔厕所,对着洗面台把今天早上吃的早餐一股脑全都吐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吸着气。他一边吐一边扭开水龙头,让水把呕吐物冲掉,这时隐隐约约可以听到上课铃响的声音。
他抬起头,突然间被吓了一跳。
镜子中,一辉正站在自己身后。
“啊……”
一辉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镜中的春也。没想到会被一辉看到自己呕吐的样子,春也慌得脚直发抖。为了不让其他人看到自己呕吐的样子,春也总是去会议室前的那个人比较少的厕所。
“你果然很讨厌那个吧。每次你都会吐出来。”
上课铃已经响过了,但一辉却对此毫不在意,他慢慢地走到春也身边凝视着他。春也擦了擦湿润的嘴角,回头对上一辉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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