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害怕,但是什么也不能说。既不能说是的没错,也不能说没这回事,春也所能做的只有胆怯地看着一辉一步步逼近自己。一辉会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他父亲呢?会不会对父亲说他已经不需要自己了呢?如果一辉真的这么做的话自己该怎么办?
“过来。”
沉着脸的一辉一把拉住春也的手腕,将他带进厕所的隔间。不知道一辉到底要干什么,春也哆嗦着身子看着一辉把隔间门锁上,接着解开皮带扣子。
“给我舔。”
一辉把性器凑到春也面前低声命令道。春也惊得呆站在原地,他没想到一辉竟然会在这种地方强迫他口交。一瞬间他甚至想大叫不要,但一辉却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让他无法发出反抗的声音。
“呜……”
还没来得及思考,嘴巴就自动张开,含住了一辉的性器。春也跪在地上,像平时一样用嘴爱抚一辉的性器。最近在为一辉口交之前,一辉的性器基本上都已经呈半勃起状态。这次大概是因为在这种地方强迫春也让一辉感到兴奋的缘故吧,他的性器比往常都要硬得快。
“……嗯……呼……哈……嗯……”
春也用嘴巴吮吸着一辉的性器,眼眶里渐渐盈满了泪水。虽然脑子里一直在想,自己好脏,自己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然而手和舌头却像麻木了一样重复着机械般的动作,将一辉引导至高潮。在学校进行的性行为让一辉兴奋异常,不多时他就在春也的口中射精了。
“……呜……唔……”
春也心知如果现在把精液给吐出来的话他就惨了,所以他强忍着恶心的感觉强行地把精液吞了下去,大颗大颗的泪珠滚滚而落。他倒在厕所的地板上蜷起身子,用手捂住嘴巴拼命地把精液咽下喉咙。
“哈啊……哈啊……”
靠着墙站着的一辉喘着粗气俯视着蜷缩在地上的春也。春也感觉到对方那热辣辣的视线,惊恐地浑身颤抖。
“……脸,抬起来,嘴巴张开。”
调整好混乱的气息,一辉低声说道。不知道对方还要对自己做什么,春也害怕地抬起满是泪痕的脸。虽然不想张开嘴巴,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张开颤抖的嘴唇,仰望着一辉。嘴里面还残留着一辉刚刚释放出来的精液,嘴巴一张开就能看到一条粘稠的银丝。
一辉伸手从口袋掏出一个东西,迅速地塞进了春也的口中。被吓了一跳的春也一下子闭上了嘴,一不小心舔到了一辉的手指。
“……?”
那一瞬间他害怕得差点就要把塞进嘴里的东西给吐出来,但是很快一股甜甜的味道就在口腔来蔓延开来,他惊讶地睁大了双眼。显得有些尴尬的一辉迅速把拉链拉上,一言不发地走出了隔间。感觉到一辉已经离开了厕所之后,春也便小心翼翼地把嘴里的东西吐在手心。
那是一颗大大的糖果。
感到莫名其妙的春也再次将糖果放入口中,用舌头轻轻舔舐着。为什么一辉会给他糖吃呢?是因为春也每次做的时候都会觉得恶心的缘故吗?
春也在隔间呆坐了一阵,直到弥漫在口腔里的那甜甜的味道完全消散为止。
自从在厕所被一辉强行要求的那一天开始,每次春也喝下一辉的精液之后,一辉都会在往春也嘴巴里丢一颗糖。虽然春也不明白一辉为什么这么做,但是这样几次下来,渐渐的春也在口交后也不会感觉想吐了。不知道是不是多亏了糖果的甜味,他开始渐渐习惯了精液的味道,开始习惯了顺从一辉。
一辉果然和普通的孩子不一样。
他从来都不和朋友拉帮结派,却也绝不会显得与周围格格不入。面对老师有话直说的他是个个性很要强的孩子。他的眼神总是那么凌厉冷漠,无论谁问他的话他都是顿了一下才回答。而且他学习很好,期中考和期末考的成绩都名列前茅,除了有好几个私人家庭教师以外,听说他还拥有超强的记忆力,见过一次面的人和听过一遍的话他绝对不会忘。但是他并不是只会学习的书呆子,跑步游泳都很擅长,在他身上几乎找不到任何缺点,对于春也来说一辉简直就是异次元的存在。因为名义上是表兄弟,所以春也总是和一辉在一起,但是同学们时常会问他“那家伙是不是很可怕?”。面对同班同学,一辉也很少露出笑脸。
春也自己也不是话多的人,所以并不是很在意,但是一辉确实总是一副在思考着什么的表情,从来都不会滔滔不绝口若悬河。一辉和春也之间唯一的话题总是围绕着自慰。比如你还没开始自慰吗之类的,像这样的问题一辉每周都会问春也一次。
和周围的男孩子比起来,春也的发育比较慢,对性的意识也比普通的孩子要晚一些。
特别是在他成为绵贯家养子之后就对性行为产生了厌恶感,他甚至不愿意触碰自己的性器。早上起床的时候虽然会有生理现象,但只要去厕所随便处理一下就没事了。
在成为绵贯家养子半年之后,发生了一件让春也记忆犹新的恐怖经历。
那晚他换好睡衣正准备睡觉。这时房间的电话响了,绵贯叫他到自己的房间去。
这次叫他过去的不是一辉而是绵贯,这让春也感到十分不安,担心地想这么晚了还会有什么事。但是绵贯的命令是绝对的,无奈之下他只好穿着睡衣走出房间。
走廊静悄悄的。下了楼梯之后,春也朝着绵贯所说的房间走去。今天似乎有客人登门造访,绵贯所说的那个房间里,一丝光线从门的缝隙间透露出来。
隐隐约约地听到微弱的哭声和动物的叫声,胸口开始打起鼓来。他在房间前犹豫不决地徘徊了一会儿,突然有人在背后小小声地叫住了他,春也回头一看发现吉岛正站在他的身后。
“今天不要接近那个房间比较好哦。”
吉岛轻声地说道,春也茫然地抬头看着他。吉岛平时对春也说话的态度都很事务化,其实他是个时不时会把庭园里的花装饰在房间里的温柔的人。
“但是绵贯先生叫我过去……”
春也茫然地说道,吉岛的脸色刷地黯淡了下来,没有再多说什么。看到吉岛眼神中掩饰不住的痛楚,春也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
“春也,你在那里吗?”
忽然间房间里传来呼唤自己的声音,肩膀随之一抖。
“是……是的……”
“快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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