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睡着,也没听见门口有动静。
第二天是在闹钟声中醒来,妈妈一夜未归的样子,我在街上的甜品店里吃了两串丸子就当是早餐,出门的时候和宇智波鼬擦肩而过。
啊,不幸的一天从遇到宇智波鼬开始。
踏进教室后我看见了犬冢花,女孩子和她的同伴坐在一起说说笑笑,视线在我身上一触即收。我也别开目光,自顾自坐在了靠窗的位置。
第一堂课就是那个阴沉沉的家伙在上,完全是在毫无新意地照本宣科也就罢了,还是一副没有波澜起伏的语调,简直催眠。正好我昨晚也没睡好,夜里好几次以为听见了妈妈回来而惊醒,结果都是错觉。
疲倦的劲儿上来之后更加无心听课,我干脆趴在了手臂上,缓缓合上眼。
我应当是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很久远的事了,那时候我还是个站不稳的团子,拿着木头做的苦无扔几步外的标靶玩。现在看来只不过是伸个手的距离,放在那时候我却怎么也扔不中,甚至觉得蛮有挑战性。
爸爸拉开了门,由于逆着光面容不甚清晰,手底下牵着个棕色卷发的孩子,穿着同族的服饰,冲我笑了笑。
爸爸说他给我带了个哥哥回来,问我高不高兴。
我好像是回答了,但是究竟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却不清楚。只记得那个男孩听到后耸着肩笑起来,眼睛眯成了缝。
画面一转,我已经能成功地把木质手里剑扔出三米外了。止水就站在我身边,用比我更标准的姿势,将真正的手里剑扔到了木头靶杆上。
我看见我气呼呼地鼓起脸颊,抱怨:“为什么止水就可以用手里剑啊,我也想用。这种木头玩具扔起来一点手感都没有。”
我把无法命中靶杆归结于没有手感,止水却笑笑,然后摇头。
“因为我比你大啊,等你和我一样大的时候你也可以用开了刃的手里剑了。”止水从我手里拿过那个木头玩具,我看不出他有用多大的力道,可是同样是木头,我口中的玩具经过他的手,狠狠地嵌进了靶杆。
我听见了有人鼓掌,爸爸从走廊那头走过来,用赞赏的眼神看着止水。
“真不愧是止水,这个年纪就能把手里剑扔得这样出色。小子你多学着点,你止水哥哥将来一定会是族里最优秀的天才。”
我懵懂的点头,却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做不满。
是不满,止水只比我大两岁,可是我和他仿佛已经天差地别。这种感觉在不久后他经由爸爸推荐,以五岁的年龄直接成为下忍,并且宣称已经将写轮眼熟练使用后愈演愈烈。
我开始不愿意跟他搭话,平时也都自己练习。而他奔波于任务,在战争年代,下忍和中忍没什么两样,多上战场跑两趟,只要能活着回来就会被赋予中忍的资格。
而止水成为中忍的时候,我才勉强能做到十投九中。
作者有话要说:恭喜止水在回忆杀里有了第一句台词【鼓掌
止水没有升中忍就直接入的暗部,但是不管,我说有就有=L=
☆、第七章
……啊,手臂压麻了。
有过枕着胳膊睡觉经验的人都知道的感觉,五指冰冷,血液流通不畅,等到针扎似的痛麻感逐渐从手臂往指尖蔓延的时候才是最难受的。我试探性地运行了一下查克拉。那感觉。真是。
要多刺激有多刺激。
我一点点曲张手指来让自己好受一点,同时将一个即将酝酿完成的哈欠咽了下去,有些潮意漫上了眼底。等到那股子麻劲儿下去,方才梦中的情境已经连一点点都不剩下了。
时间一晃而过,我都没反应过来这半年里我都学了些啥,第一学期就已经过去了。伴随着寄到家里的成绩单的,是开始忙碌准备的夏日祭。
以前我还是很喜欢夏日祭的,正巧我的生日也是在这两天。只不过近两年我就再没去过,最多坐在院子里把玩着苦无,看最后的烟火升上夜空。
但今年我打算去看看,因为实在很想知道犬冢花会穿上什么样的浴衣,也很想看到她那时候的笑脸。
妈妈肯定是不会管我,夏日祭那天她永远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而在那之后的我的生日更是别想有什么特殊待遇。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真的是惨,明明我也是拥有过那种一家三口幸福快乐日子的,现在却都变成了曾经。
怪战争吗?
怪战争吧。
我提着包慢悠悠从学校晃到家门口,好巧不巧,看见了宇智波鼬。他显然也看见了我,犹豫了一下后笔直地向我走过来。在这途中我的心情由“他干嘛”到“他居然过来了”到“难道他想打架吗”……最后变成“哦”。
宇智波鼬找我一般从来只有一个话题。
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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