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_长乐未央GL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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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1 / 1)

二人朝巷子里面跑去,远远的就能看见前方有十几个人人密密实实的围在那里。带着刀剑似乎正在砸一个小院的门。江一鹭一声不吭,拔剑向前,铿铿铿铿几下,这几个人便倒下了。“唔。。。恐怕不止。。。”江一鹭正思考着,寒蝉早已推开院门冲进了小院。冷清的院子里,一个面貌阴狠的男子正拿着斧子站在正中。

“姑娘,你是谁?”男子的声音沙哑非常,心里虽然有些惊悸,但是真相似乎就藏在这个人嘴里,寒蝉壮着胆子问道,“阁下可是,史竹先生?”“你是何人?”江一鹭收了剑走进来。“我们是谁不重要。史竹先生,我们就,”

话没说完,嗖嗖嗖嗖的便是一堆飞刀射进来。阴狠的男子用斧子稍加格挡便往屋内撤去。江一鹭掩护着寒蝉,快步跟着男子也往屋里快步走去。飞刀犹如骤雨,密密麻麻的迅速就插满了墙壁。

江一鹭将寒蝉掩在身后,回头看了一眼,十几个身穿灰色衣服装备齐全的家伙已经翻过了墙头杀进小院。一边翻还一边往屋子里甩飞刀,江一鹭顺势打回去几个。寒蝉忽然扯了一下她的衣角,“快来!”

转身才看见,那男子许是已经从后院跑了,留下一个摇晃不已的柴门。

作者有话要说:

☆、一意孤行

江一鹭正想拉呢,寒蝉就先跑了。江一鹭只好追过去,一边追一边想,这个病秧子哪来那么快脚力,啧啧。

寒蝉其实已经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那个人必定就是史竹,否则怎么遇上追杀的人。而且他也早料到了,刚才似乎还拿了个包裹以及那把宝贝斧子跑。跑的好快,眼看就要消失在小巷尽头,寒蝉觉得自己就要追不上了。一个藏青色身影从面前头顶闪过,飞到史竹面前,江一鹭。只见她一剑搁在史竹颈口,二人立刻僵持住。

“史竹,你现在最好乖乖跟我走,否则背后那批杀手,你一个人绝应付不了。”史竹的眼神灼灼,“姑娘有所求?”“是。问你几句话。”“此处不宜久留,姑娘不如和我去个别处再说话。”不用答好,小巷尽头嗖嗖嗖的箭飞来,江一鹭闪身过去一剑挡开,按着寒蝉让她弯下腰躲避。江一鹭叹气,这可是拿着穿甲的箭射,挨一支就是要命,还好反应够快。江一鹭看了史竹一眼,迅速把寒蝉背在背上,跟着史竹足尖一点,沿着墙就溜了。

在这些老房子上飞来飞去,寒蝉似乎觉得又回到符家大火的那个晚上。只是这回似乎一切更加凶险,当时并非冲着她来,此刻却是实在的要她的命。不出半柱香的时间,史竹却几乎饶了四五里路出去,轻功当真了得。好不容易到了一间非常破旧而隐蔽的小屋中,“二位姑娘若能保我平安,我自将一切都告诉你们。”“我来问。一鹭,你去守着门口。”江一鹭尽管不放心也只好小心将破门虚掩着,执剑守在门口。

“是你设的金线?”“是。”“何人主使?”“祝秀大人。”“张昌生是否你所杀?”史竹一个狡黠的笑,“我确有杀他的计划,可惜还没来得及动手。”

寒蝉几乎觉得已经知道了所有她想知道的事,整件事只有崔家父子何以跳反这一点不明。这时江一鹭开口道,“我看我们还是离开这里罢,那群人过来了。还带着弓弩,只怕不,啊!”肩膀一疼,一把木工用的却锋利异常锉刀刺进后背的血肉。江一鹭想着我的背怎么这么苦啊,奶奶个熊,这个匠人绝不简单,刺得还精准无比,右手经脉立时有些麻。“史竹?!”

史竹拿着斧子放在寒蝉的脖颈处,“姑娘我看你身手不凡,你最好帮我把外面那些杀手干掉,否则这位姑娘性命不保了。”江一鹭咬咬牙,这屋里空间太狭小,要是打斗起来势必伤及寒蝉,算了,还是出门去吧。

江一鹭一个箭步冲出门去,与二十几个杀手打斗起来。这批杀手极为厉害江一鹭愣是付出手臂和身上的三道浅浅剑伤之后才搞定一半,与剩下的一半僵持起来。哼,比起当初那群来抢莫须有东西的家伙还差点儿。江一鹭虽是这么想,却不看掉以轻心。毕竟这贼人刺在背后的锉刀插的极深,按着穴位来的,叫你不能自封穴位止血也不能轻易逼它出来,而且非常疼痛,整个影响打斗。

没想到此刻史竹居然将门打开,用寒蝉做人肉盾牌,“马大哥,这两位姑娘不知是谁派来的,但是知道的太多了。这样吧,我把这两人杀了,算是我对大人的献礼,可换我一命否?”

为首的站在高处看来是马姓男子的人不发一语,江一鹭环视了一下,想在这十几个人中成功脱身并且安全带走寒蝉,几乎是不可能。“你的人头,”姓马的忽然开口,江一鹭立刻运起真气,她知道下一秒即将发生什么。

“大人是要定了的。”

这时,江一鹭刷的劈出一剑,立时刺破三个杀手的脖子。算是平生最快的速度。冲向史竹。电光火石间,寒蝉将身一缩,抽搐绑在腿间的江一鹭出门前给她的匕首狠狠刺向史竹的左臂。史竹吃痛,手臂一麻,一时间竟要落下去。寒蝉便欲从空隙中逃生而去。她只管往一边跑,哪知史竹的斧子对着自己的背心就砍了下来。江一鹭见势不对,提起真气,也不管两支箭正往肋下射过来,就往寒蝉身边奔去。

“呃。。。”寒蝉听见一声闷哼,便是史竹的斧子实实在在砍在了江一鹭右肩。简直是噩梦的重复,只不过这一次血溅三尺的是江一鹭。若非她挡在中间,又反手一剑刺穿了史竹的喉咙,只怕今天她们二人必是死一个在这里。

寒蝉大惊失色,握着匕首的手也颤抖起来,“一鹭!!!”江一鹭的剑抽出来,史竹也应声而倒,斧子从伤口中j□j,血水如泉涌。江一鹭身形略有不稳,寒蝉立时扶住了她。“一鹭!!”她太害怕,这个时候忽然觉得自己几乎有失去江一鹭的可能,因为她们现在身陷重围,还没有一个援军。也许都怪自己,一昧要进入这险境。

剩下的杀手渐渐聚拢过来,江一鹭勉强拿着剑护在周围。“寒蝉。。。。。。”江一鹭的声音听来有些沙哑,“一会儿打起来,你就。。。跑。。。”“不可以!”寒蝉拒绝的斩钉截铁,江一鹭也只好苦笑,也是,她跑也跑不掉,看来今天只怕是交待在这里了。现在自己肩头的血口子噗噗冒着血,背后一把锉刀刺了一半进去,左边肋骨深深射进去两支箭,奶奶个熊,谢谢这次不是穿甲箭,要不然我立刻就挂了。

可是貌似现在你离挂也不远了。“寒蝉,退到屋子里。快。。。”“我,”“快!”说着江一鹭就和扑上来的三个杀手缠斗起来。寒蝉一下子就明白江一鹭的用意:那小屋好歹有些木板,可以挡住一会儿射过来的箭雨。一会儿她不行了,进来也可躲避。

这样绝不是长久之计,但是没有援兵等于坐以待毙。寒蝉看着江一鹭的衣服几乎全部被血濡湿,情况比当日步茗身中十几刀还严重。自己却真的什么都帮不上,出去就是添乱,不出去窝在这里连自保也难。

短时间内,江一鹭又击倒几个杀手。“姑娘好身手。可惜了。”为首的男子似笑非笑的说,挥手领所有的人一起拿出弓弩放箭,江一鹭运剑如圆,原地弹起数丈挡开一部分之后,重重跌入小屋内。“一鹭!!”

寒蝉见她已经面白如纸,背后流出的尽是黑血,“。。。咳。。。这个史竹好歹毒。。。锉刀上有毒。。。咳咳。。。”“一鹭,你坚持一下。我这就扶着你,我们从这后面爬下去。”寒蝉好歹发现这小屋背后乱七八糟的竹架,貌似可以攀爬下去。“笨蛋。这群人携带了大量箭雨,咱们跑不快的话必然被射死。。。完全是有意等我失血过多。。。再围攻的。。。”说完江一鹭猛然吐了口血,颜色发黑,她看着黑色的血无奈的笑笑。忽然伸出手拉着寒蝉发抖的手,

“寒蝉,你怕不怕死?”“。。。我不怕,我只是伤心连累了你。”现在想想,的确是自己和江一鹭最危险,是她们俩亲身经历来凤殿的垮塌,见过机关,史竹和张昌生已死,她们俩是最后的证人,杀了即可做到死无对证。“喀喀。。。傻。。。我在此,可以。。。陪着寒蝉这样。。。好的女子一起死。。。也没什么遗憾的。。。”寒蝉眼眶红了,却在江一鹭眼里显得很好看,“寒蝉。。。”“嗯?”寒蝉忍着浓浓哭腔,握紧江一鹭的开始变得冰凉的手,“我喜欢你,就像。。。最开始,喜欢。。。无痕那样喜欢你啊。。。唔。。。”

“混蛋。。。”寒蝉听到这里,眼泪再也抑制不住。是哪个混蛋知道我要结婚了就开始要做我的朋友?是哪个别扭姑娘要从父母命不敢面对自己的心?好想再回到逍遥峰的树下,倒在你怀里哭一阵。外面的杀手有规律的放着箭,哗啦,哗啦。沉甸甸的深深进小屋的破木板里,像死神的脚步。江一鹭看看自己身上被箭矢和刀锋划破衣服,“我的死相会不会很难看啊。。。”“。。。好看,很好看。”“哪里。。。好看,衣服都破了。。。”寒蝉被她这么一逗,行将被杀的沉痛中也能破涕为笑,“你陪我死,是护花使者,必然是好看的。”

江一鹭微微一笑,这个时候她已经大概猜到史竹淬在锉刀上的是什么毒了,反正也不需要找解药了,奶奶个熊啊。“寒蝉果然是不怕死,还有。。。心情来消遣我。”“嗯,我不怕。但我也不会这么甘愿赴死。”说毕冲出了门去。

江一鹭哪知道寒蝉是算准了等那个为首的男子过来的时机,拿着匕首趁最后一次放箭刚结束的瞬间准备冲出去刺杀他。白痴,这是送死,你非要死个万箭穿心啊!江一鹭使出最后的力气,站起来拉住寒蝉把她掩在自己怀里。瞬间便感受到自己背后挨了狠绝的一刀。两眼一黑,这刀彻底砍下去,只怕可以把我砍两半了。

力气丧尽,她晕了过去。寒蝉正在震惊中,还未明白发生什么。背后一群白衣卫士冲过来,一样带着弓弩,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面前这批人杀死了。这白衣卫士中有个身形清瘦的男子,手执弯刀,冲向了马姓男子,一刀划破了那人喉咙。寒蝉扶住江一鹭即将倒下的身体之际,看见马姓男子的口型说的是,“竟然是你。”

局势混乱之际,拿弯刀的男子回头看了寒蝉和江一鹭一眼,他以白布蒙着面,眼神颇为复杂,有钦佩,有怜悯,有紧张,有无奈,也有寒蝉读不懂的一种意味深长。快步走过来,拿出一瓶非常迅速的洒在江一鹭的背上。撒完旋即带人离去。

寒蝉正欲开口,白衣人已经全部消失。而身后忽忽风声,是步茗赶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两天写11章的人就是我。。。有一种深深的15W必须完结春节前必须完结的心情。。。

☆、谓我心忧

要不是步茗她们今天去跟踪的时候雇了辆牛拉的板车,还真不知道怎么把伤成这样的江一鹭以最快的速度拉到最近的医馆去。步茗留下照看生死边缘的江一鹭,让符雅弘速速带着寒蝉回去,“寒蝉你立刻会公主府去。那里最安全。我留下来看着她。你让公主再派人来接我们回去。要是无岚她们回来了,让她也过来。快!”

医馆里一脸严肃看上去随时要吹胡子瞪眼的老郎中看着江一鹭一身的血,眉头只是皱了皱,“你,”头也不转的对步茗说,“过来,把她扶起来,我把衣服给她剪开,再处理。”步茗照做,本来刚才抱着江一鹭就是一手的血,这么扶着她,更是发现这家伙已经面无血色,与个死人无异。“大夫。。。”“别急,马上就好。这样的虽是危急,”老郎中拿着剪刀哗的一下就剪开前胸的衣服,“老夫还是治得了的。”

“她背后这锉刀,可是中了毒?”左肋的箭伤处理完,老郎中一脸纠结的看着江一鹭背后的狰狞刀伤和插在肉里的锉刀,严肃的点点头,“你给她把这脉,我这就j□j。要是有一点儿不对,你立刻叫。”步茗这还以为老头要慢慢拔呢,这位老郎中只是略微瞧了瞧,试探性的动了一动之后,哗的一下便拔了出了。

啧,步茗简直不忍看。这要是插在自己身上的刀子被这样j□j,得疼死。可是回头看了看江一鹭的样子,已然是失血太多晕过去了,疼也疼不醒。老郎中将锉刀放在一边,回身去拿了一个白瓷小瓶子,活像不要钱似的往江一鹭的伤口上撒药。“大夫。。。”“她事先被上了止血的奇药,现在的情况不危急。别紧张。这是我的秘方,全京城没有医不好的。她伤很重,我给她开个方子,你再拿着这药粉回去给她每隔一日换一次就是。”步茗连连称是,门外一通脚步声,心急火燎的无岚冲了进来,“小师叔怎么样?”

“暂时无碍。要是半夜发烧起来什么的,你们再遣人来找我便是。”晚镜拿了药方,千恩万谢的谢过了傲气的老郎中。步茗和无岚合力小心翼翼的把江一鹭抬到了公主府的车上,缓缓往回驶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唉,我和雅弘今天去监视宁王的一个重要幕僚。这个家伙住在宁王在京中的府上。我们乔装成农夫赶着牛车跟踪他,一直跟到平民区的时候,发现他和一群白衣人相聚在小巷尽头不知说些什么。说了没多久就被白衣人给杀了。我正想上前去查看,发现那群白衣人没走,不与我动手,却也不离开,似乎想引我去哪里。雅弘那时发现一个白衣人手里有一封信,染了血,应该就是这个幕僚身上的。我就徒步追,雅弘架起牛车在街上一起跟着。一直追一直追,这伙人有意识的留下几个与我打斗拖延时间,待我应付过去接着追,就追到寒蝉她们出事的地方。看来是这群白衣人有意救了她们,又引诱我过去救她们。你那儿有什么消息没有?”

“祝秀今天的确进宫找太后去了。那个时候我就躲在晚镜和静贤公主呆的偏殿那里,好在耳力不错,大概其能听见祝秀是在和太后说来凤殿的事。祝秀那个意思就是张昌生虽是他的门生,却和他没有关系。然后就对太后说这个家伙肯定和宁王有一腿,希望太后往皇帝那里吹吹风,彻查宁王与此事的关系。太后被他哄得很是恼怒,我再出去的时候老太婆气的脸都红了。祝秀。。。”“怎么?”“我依稀听得,但不是很清楚:祝秀好像对太后反复说宁王要害她性命、与先前符家的事情有关云云。”“喀,这老太太横竖是发现不了祝秀这是想危害她大儿子性命扶浔王上位么?”“你指望这老太太多聪明?祝秀是她哥哥,现下她依靠这个哥哥胜于儿子呢。”

说着说着,总算到了璇玑公主的府上。子璇当时看见寒蝉回来一脸惨白的样子,立刻让人进宫去宣了御医。此刻正守在门口,“来来来,把这孩子抬进去。岚儿,你去看看寒蝉吧,那孩子吓得不轻。”无岚和晚镜赶紧跑进去,见符雅弘陪着寒蝉坐在大堂上,寒蝉目光本是紧紧盯着地面,听见人来,急切的抬起头看着无岚,声音却颤抖着,“一鹭怎么样?”“没事儿,不要紧。已经无大碍了。郎中只是说不知道何时会醒罢了。药拿了,到时候你给她换吧。别担心,看看你,脸煞白煞白的。”

听闻没事,寒蝉一下便软软的坐在椅子里。“。。。今天。。。今天若不是我一意孤行。。。也不会出事。。。”符雅弘双手放她肩上,“别这么想,你也是为了查案。”寒蝉只是摇头,众人便将各自搜集的线索汇总一番。

“行了行了,这便明白了。寒蝉分析的全对。这史竹自然就是祝秀的卧底,黑衣人就是祝秀派的杀手。目的就是杀你们灭口。现下可不就一清二楚了。我这就去找皇帝叔叔说清楚。”“等一下,”符雅弘叫住无岚,“杀崔修崔熠到杜府放火的都是宁王的人,但是他们做了什么导致宁王非要杀他,我们并不知道。”“这。。。不就应该是他们把消息告诉了祝秀,导致宁王阴谋败露吗?”

“宁王的算盘即使被祝秀知道了也不要紧,祝秀让史竹布置金线破坏来凤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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