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妖女腾出一只手来扳过我的脸,大眼睛眨巴的厉害,“那她以后会是什么样子?”
“阿月是个美人胚子,以后自当不凡。”大师姐依旧一脸春光。
“就是啊!”妖女猛地一拍我的背,险些呛了我,“还是我有先见之明,给她取名叫妙人。”
你先见个头。
我终于忍不住白了她一眼,松开手,任她往地下滑去。但她依旧不屈不挠着,手脚并用往上爬。二师姐妙仙终于看不过,将她从我的背上扒了下去。
“师傅乖,先回家了。”大师姐哄小孩子一样温柔的说。妖女迟疑了一会儿,嘟起嘴来不甘愿的去了。
唉?今天怎么没有死缠烂打?
“我答应她今晚你会去看她。”大师姐的笑永远那么春光明媚,我却觉得身上一阵恶寒。忙吊住身旁二师姐的手。
“月色不错。”她望着远处一轮红日。
“是啊,月莹皎皎。”大师姐也转过了身去。
我又被卖了。我终于认清了这个事实。
夜已深,我却难以入眠。怀中的佳人好梦正酣,一双玉臂紧紧地环住我,仿佛一松手我就会离去。事实上,只要她一松手,我立马就撤。
她总是说我像个抱抱熊,非要抱着我才能睡好。好吧,你抱就抱吧,毕竟最开始我只有五岁,缩在你怀里也没什么不好。可现在……感觉总有些奇怪。这种奇怪总是折磨着我,让我难以入眠。
“阿月?”她在梦中喃呢。
“啊,我在。”我赶紧应声。
“不要离开我。”她皱着柳眉,无端让人有些心疼。唉,你这个妖女……
“嗯。”你抱那么紧,我想走也走不了啊。
只是我这一声刚一出口,她的眼角便有闪亮的东西滑落。借着月光,我看的清晰。
“我不会离开你的。”我愣愣的回答。
唉?我是怎么了?
她口中的阿月绝不是我,这一点我很明白。可究竟是谁会让她如此留恋?我想不到,只好迷迷糊糊的,拥着她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
睁眼时天已大亮,但比天色更亮的是一双饱含戏谑的眼。她笑得邪气,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阿月……”佳人朱唇轻启吐气如兰,“什么时候学着吃起师傅的豆腐来了?”
唉?
视线下移,佳人丝质睡衣轻附的纤纤细腰上有一只纤长白皙的手。那只手将她的腰扣得很紧,似乎是不愿意放过她腰下的细滑。嗯,是很滑……
那只手,很眼熟。
嗯,灰常眼熟。我再次确定。
惊变
“三师姐,是不是天气太热了?”四师妹妙言关切的递上一碗冰镇酸梅汤。
四月的缙云山,天气还有些微凉。可我只能赶紧接过碗,大口大口的往下灌。一边灌一边斜眼瞟着不远处一身红装的妖女。她正不停地扭动着,姿势怪异。
“唉,仙儿,你说我这肚皮舞(……)跳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二师姐永远的波澜不惊,“腰扭得尤其不好。”
“可不是嘛,”妖女嘟起嘴,“昨天晚上被压了一夜,还又掐又拧的,哪里好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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