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犇像泄了气的皮球,快速收回了尔康手,垂头丧气地奔着尿桶走去。
“亲爹,您的嘘嘘来了。”李犇捏着嗓子把尿桶提到了明琛面前。
明琛无语地看了看李犇,从床上站起来,又看了看自己下面。
“别说了,懂,懂,懂。”解开明琛的裤带,掏出大明琛,对准桶口调整角度。整个过程李犇眼睛都在看天棚,手上的动作行云流水。
随着流水声的结束,李犇又倒序着把明琛给收拾利索。
“不情愿?”
“哪有?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得报答您。”想起以前自己躺在木板上,明琛照顾自己比这程度大多了,心里的那些小情绪也就消了。
“别说报答不报答的,你若不高兴,我自己出去便是。”
“爹,您别折腾了,再把伤口弄开,咱这辈子走不成了。”李犇收回尔康手,恨不得跪下求明大爷乖乖躺着养好伤。
“你心里还是想着走。”
“废话,一年没见着亲妈了,能不想吗。”李犇翻了个白眼,随口回了一句。“这日子过得太慢了,以前你伺候我那么长时间怎么熬的。”李犇边往出走边小声嘟囔,每天从早到晚吃喝拉撒的事干不完,日子过得有些腻歪。
越想兴致越淡,本来想来一个大显身手的晚餐,也随便对付了一下。
和胡大夫两人提前吃了一顿药膳鸡,李犇感觉也就一席地的六成味儿,胡大夫却眯着眼睛连声叫好。
正主满意就行,李犇给明琛捞了一碗连汤带肉,又涮了一碗菜单独放着。
“吃饭。”
明琛从床上抬头看了李犇放在床头桌上的两个碗,“这就是你说的药膳鸡?”
“算是吧。”拿着筷子就想喂明琛。
明琛接过筷子,夹了一块放在嘴里,皱眉嚼了嚼。
“你先吃,我收拾收拾外面,今天要早点儿睡,明天还要安牌匾什么的,事多。”说着,李犇便出了里屋。
把桌子上胡大夫吃完的碗筷收拾到厨房,收拾利索,又把第二天要用得准备一番,再收拾洗漱完自己,回里屋时候,明琛已经打起了轻鼾。
明琛伤得重,这些天李犇和他睡在一个床睡着了都睁着半只眼睛,生怕一个不小心碰到身边的。现在这位重伤患睡着了,自己更不敢冒然上床了。
眼睛在屋里一扫,地上有几张椅子,拼拼凑凑也能对付一宿。
李犇蹑手蹑脚地把椅子摆好,又走到床边拿了一床薄被,就势躺着盖在自己身上。
第二天醒来,哎呀我去,全身这个疼。
想着今个事多,李犇从凳子上爬起来,把薄被折好放在床角,此时明大爷还睡得挺沉,英挺的鼻翼微微动着。
李犇忍住狠狠捏一下他鼻子的恶作剧,出了里屋。
生火,煮鸡,洗菜,把十几个小炭炉都引着。折腾好这一通,已经快日上三竿,想起了还没做早饭,李犇便买了几个肉包子。
刚拎着进院,便看见胡大夫笑眯眯缕着山羊胡打量着放在地上的牌匾。
“快过来,牌匾送来了。”胡大夫挥手招呼李犇过去。
“挺及时,那挂上吧,咱们这个也不易张扬。您看是直接挂上,还是召唤一下父老乡亲。”
“直接挂上,直接挂上,咱不是真开饭馆子。”
得到胡大夫的允许,李犇吩咐送牌匾过来的伙计帮忙把匾挂上去。
“一品药膳鸡——”
一品酒酿圆子,一品药膳鸡锅,不由得伤感起来。
牌匾一挂,就算开业了,胡大夫挑开红布,医馆便稀里糊涂成了饭馆。
☆、第一卷第67章
几天下来,流水还不错,去掉那些真的有病来遮遮掩掩看病的,还真有一些闻着香味儿来的食客。李犇忙得脚打后脑勺,明琛便没再与他兴风作浪,恢复得也还行,一天总能出来走动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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