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世界上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空有一副皮囊的萧萧在林默凌的眼中甚至连一丝的波澜都没有兴起。
只是觉得她华而不实。
“子荛,真不知道是我教育的失败还是你天生就缺乏敏锐的视觉。”林默凌暗暗的扶额叹息。
不用说也知道,后者才是他真正想要表达的意思,对此子荛也只能偷偷的白他一眼,外加暗暗的诽谤几句以示不忿了。
“那你倒是给我指点一下,她背后有什么阴谋诡计呢?”子荛故作强烈的求知状,明亮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很是迷人。
林默凌慵懒的坐在躺椅上,倾身靠后,不急不缓的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萧萧背后的人肯定是西索无异了。你不妨设想一下,西索进来高调的收购盛世娱乐的股权,直至现在他毫不质疑的已经成为了国内首屈一指的媒体大亨,你觉得这么大的手笔难道只是为了搏美人一笑吗?”
这么一说,子荛倒真的觉得很是诡异,因为无论她从哪个角度来看,西索都不像是一个醉生梦死的昏庸之辈,因此也断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如此的劳民伤财。
“难不成他想要控制整个社会的娱乐导向?”这个认知让子荛很是不安,而且循着这种感觉走她还真的有了很强的危机感。或许以后真的有一场硬战要打了,正因为对于西索的执拗和极端有着深刻的认知,子荛才会觉得来日方长,西索定不会因为缅甸毒源的断裂而有些许的示弱。相反他会发出更加强势的攻略。
“不错,还没笨到极致。”林默凌适时出声夸赞一番,略低的嗓音夹杂着诱人的磁性。
“哼!你这到底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子荛扬起头,眸子盈盈地向林默凌质问去。
虽然对于林默凌隐藏的恶劣因子她也切身体验过很多次了,可是每每都有让她炸毛的感觉。
他这话也说的太过。。。。含蓄。
而且每次和林默凌在一起时,子荛总有一种深刻的直觉,对方完全是以逗她为乐趣,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不做口舌之争。
当然这种挑衅的行为下子荛也是变得耐抗力越来越强了,她有时真的有一种错觉,林默凌这是要把她打造成无敌小金刚呢!
深知自己没有一丝的翻身机会后,子荛没好气的扯了扯林默凌的衣袖,眼中的意味很是明显,你给我腾地儿,我也要享受一下午后的阳光。
对于子荛这种孩子气的举动,林默凌早就不由自主的笑弯了嘴角,那一刻子荛才发觉他有一个很好看的酒窝,不是很明显,但真的给他增添了几许的妩媚和诱惑。
当然这些话子荛是不会和林默凌说的,这种明显送死的行为,以她的智商怎么会去做呢?
那天下午,两人没着没边的聊了好多,自然而然的话题也就牵涉到了子荛和顾家的身上。
其实子荛也知道,有些问题不是回避就可以解决的,她心里虽然不安,但是却深知在林默凌深不可测的目光下她避无可避。
“你就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我就不信二十几年不见面,单凭这仅有的血缘就可以和乐融融?”
其实这真的是她的心中所想,这种质疑,并不是毫无根据可言的。如果她没猜错的话,顾夫人显然是对顾西有着深厚的感情。
子荛从未想过自己去做一个第三者,对她而言,是她的就是她的,做不了万分的将就和分享。
尤其是这样的亲情掺杂了太多的无奈和悲伤,可想而知,即使故作潇洒,也只会徒增尴尬和拘谨。
“其实这件事情你需要的只是一个态度而已。没有任何人强求你必须毫无保留的去接受这种二十几年来早已缺失的亲情,可是血缘的羁绊注定了你必须经过这个磨合期。你需要做的仅仅是给对方一个机会,仅此而已。”
对于林默凌的这种说辞,子荛无奈的发现自己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因为他说的没有丝毫的不妥。
可是,有些事情如果是短短几句劝解可以搞定的话,那么坐在他面前的就不是悠的站起身,强迫她和他直直的对视:“子荛,你在我面前永远都不需要做任何的掩饰,也不需要掺杂哪怕是一丝的虚伪。而且刚才的笑容我不想再看到!”
言毕,林默凌就很有气势的夺门而去。
他们吵架了吗?其实好似也不像。最终子荛只有归结于林默凌的喜怒无常了。
暗暗地,她还不厚道的诽谤着,女人都有一个月一次的生理周期,或多或少都会影响女人的心情,难不成男人也有?
从这点上来说,子荛真的是太坏了!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
子荛从未料到在经历过上一次的难堪之后,西索还会这样理所当然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仿若那一次的冲突从未发生过似的,子荛真的觉得有的人脸皮真的是厚道了极致,才会刻意的忽略别人眼中的冷淡和排斥。
这天傍晚,她正徘徊在灯光飘渺的街道上,在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她想要寻觅一种安定和淡然,或许人真的就是这样的,看着来来往往为生计奔波的人,子荛心里也就渐渐的平衡了。仔细想想也是,房子,车子,票子,众人奋力拼搏的东西她早已经拥有了。人大概真的是不知足的,也只有像她这种物质及其充裕的人才会为虚无缥缈的情感问题来伤神。
有时她也难免不厚道的想着,自己这种行径无异于是无病呻吟,说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