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琴重华狠狠的道。
“老婆你说有就有好了。”
……
……
岑子画觉得自己貌似有点亮,“好了,你们都别吵了,重华,这不是儿戏,我此前从未做过。”
“你给我去那边站着,转过去。”琴重华指了指石壁。
琉刖二话没说转身就去了。岑子画不禁笑了笑,想琉刖在朝廷之上是怎样的翻手为云覆手雨,现在却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见他走开了,琴重华又缓缓的躺下,一举一动似乎都很痛苦,然后他望着子画道“该如何。”
“就……那样。”子画有些尴尬,“我也,不是很通透。”
“干脆用刀吧。”
“万万不可,你的身体结构现在是个什么样子都是未知,这样做风险太大,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可要如何顺其自然。”
“就……那呗。”子画说的自己都把头低了下去。
琴重华也慢慢的垂下眼帘,“可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重华,等不及了,你现在用所有的真气才勉强保住他的性命,若是再拖延下去,怕是……你自己也支撑不住的。”
“可,可我,要如何开始。”琴重华茫然无措的道,眸底纷乱潋滟。
“他大概在什么位置。”
“我不知道,子画,我真的不知道。”
子画也迷糊了,“我用手按下,你感觉下。”
这边琉刖听得心急如焚,可又不敢过去帮忙。
“是这么。”子画在重华的下腹左侧按了下。
琴重华摇了摇头。
“那,这?”
“不,不是。”
“这里呢?”
“也不是。”
岑子画收回手,眨着眼睛琢磨了片刻,然后又俯下身,这次手往下移了几寸,“这?”
琴重华微微的蹙了下眉,“好像是的。”
“什么感觉。”
“疼。”
“嗯。”子画直起腰,“我用内力助你。”
听到内力两个字,琉刖忍不住对着岩壁道“我的内力比你强。”
他这点绝不是吹嘘,放眼江湖,能在他之上的恐怕如今也只有琴重华了。
“不用你费心。”琴重华忽然冷冷道。
“重华,其实,让他来或许会好很多,拖得越久对你越不利,长痛不如短痛。”子画综合考虑道。
“疼死是我愿意。”重华一字一顿,相当决绝。
……子画对他的脾气再了解不过,他若是不情愿,就是说什么都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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