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未看老人一眼,落下一句狠话:“等我解决了这家夥之後,再来和你贫!”便匆忙把剑,想再次找到空档一雪多年之仇。
沈逸风推推身边的人,意思让他想想办法,可魔枭像是木头似的,分毫未动,只是嘴角扯动出诡异的模样。
“这是他们的命。”
“?”
“我只答应陪你来,并没有答应你插手这件事!杨骞应该为他二十年的抉择承担责任。”
“你,这是被你气死!”
这插曲处处有,今日还特别多。只是杨骞一直有一种脱离於世的感觉,仿佛一切喧嚣於他无关,这次前来,只为解决拖欠二十年的殇债。
就在一众以为他仍旧要消极抵抗的时候,出乎意料,杨骞竟然在南宫尚二度进攻中,逐步反击起来。虽然依旧在台面上处於劣势,可是通过那一招一式,谁都可以看出他的决心,要活下去的决心。
“你娘不是我害死的!你娘是自杀的。”
“就算是自杀,也是你毁了我的家庭,她才……”
“你错了。”
“凶手永远都会为自己狡辩,今天当著这麽多人的面,你休想使诈,也休想在逃脱。受死吧!”
“我不会去死的!这个世界上还有需要我活下来的人!”
“就你?我看又是你迷惑了那个不要脸的贱呸吧!”
“说我可以,请你不要指责旁人!”
“和我装孙子,我倒要让你看看到底谁才是老子!”
一个进攻一个撤步,一次躲闪一次逼近,电光火石间,扬起的风沙已经大了许多,难以湮灭其中的仇恨。风儿如哭泣的使者,唱出一缕悲情。
杨骞并不想说出实情,顾及到在场的南宫烈,也顾及阿尚这孩子他母亲在他心中的位置,不好再多言其他。只是为了爱他的那个男人他真的也不能死!
两个人打了不下三百回合,旁人谁也没有插手,似乎这才是真正男人之间,或者是敌人之间的较量。
风沙愈大,人影变得开始模糊。
南宫尚突然觉得後背一热,虽然力道不大,但够他消停好一阵子。这股手法颇为熟悉。他退出好几步,才看清到底是谁袭击他。
竟然是暖觞。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因为双方停止了你来我往,扬尘渐渐散去,视线开始清晰。大夥儿这才了然究竟发生了什麽。
站在杨骞这边的暖觞一脸正色,两只眸子不大但直勾勾地盯著南宫尚,仿佛下了多大的决心似的。他手中也是捏著一柄剑,随时要拔开刀鞘,杀人的模样。
“暖觞你,给我滚开!”
“南宫尚,你不要在错下去了!杨先生是好人!”暖觞有些声嘶力竭,回声传得很远,像是悲鸣。
“说了你给我让开,这个人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就算没有关系,我也不允许你动他!”
“他不是你爹,你难道听不懂吗?!”南宫尚怒斥道,为何谁人都要挡他的道!暖觞你在这儿烂好人究竟是干嘛?
☆、(9鲜币)章五十一
章五十一:
话已既出,四下寂静。所谓语不惊人死不休便是如此,足以匹敌刀剑重拳。
杨骞脸色一紧,抿起嘴唇,打量著暖觞,流露出意味不明的神色,似乎是不舍,又似乎是嫌隙,还是其他。或许他只是在等暖觞下一步动静而已。
暖觞呢?并没有众人的神色紧张,更多得十分了然和释怀,他眯眼一笑,“我知道,可是也不希望你继续错下去!”
“你阻止得了我?”南宫尚斜斜眉头,一挑手上的剑,想决一雌雄。
暖觞心中并未有多少胜算,只是想挽救这两个人,拯救这段扭曲的感情。就算他是一个外人,那又怎麽。如果他可以在南宫尚心里有些许地位的话,可以放手一搏吧?他这种小人物的命并不珍贵,可以说是贱命了得。若是一条贱命换的一方平静,和他们的幸福,他真的值得试一试!
“你就来吧!”暖觞两眼一闭,似乎是等待最後的审判,给自己一次机会,也给南宫尚一次机会,更给在场的每一个人一次机会。
“你……”南宫尚自然没出剑,他恶声恶气地吼道:“你滚开,我要取得你後面那个人的狗命,不是你!”暖觞这家夥良心又犯了是不是,若真是一剑下去,他於心何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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