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瞧这小子一脸淫光的模样就来气,转了个身坐到桌子的另一边去,老夫才不吃你这套呢!
热脸贴了冷屁股的寄止又委屈的扁了扁嘴,把脸转向苏倾偶求安慰,见苏姐姐眼角也没瞄他一下的样子只好悻悻然的继续他的攻陷计划,屁颠屁颠的追上未来的老丈人,拉开紧挨着的椅子一屁股坐下,牛皮糖绝招再次朝苏老爷使出,很自然的无视了苏老爷略微抽搐了下嘴角这一抗议性动作。
“来来,苏伯伯吃多点,别客气啊。”鸡肉、鸭肉、鱼肉的轮番的为苏护驹布着菜,寄止又的目标是向苏伯伯展示自已贤良淑德的良好(稀有)属性。
(稀有是藕加滴,其他人身上可能很多,你嘛挤挤还是有那么一丁点的。。。。。。)
“哼!哼!!”苏护驹语气虽然有些不屑但还是吃下了碗中的菜,看在这孩子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免为其难吧,唉这孩子吧,虽说各方面都不乍的,可是还算孝顺长辈。
(所以说餐桌上是最容易拉关系、称兄道弟的地方,尤其是在喝了酒之后,不过这次寄止又没有喝酒。。。。。。)
见此时形势一片大好,一开头本想掺和几句话来缓和气氛的寄家夫妇最后决定,还是让孩子自由发挥好了,他们见机行事。寄夫人非常大方的将某人横跨半张桌子,一把挟起放在自已面前用途为女人一个月就那么几天用来补血的归杞人参鳖给了未来丈人这一白痴行劲所要面临的惩罚给缓延到晚饭后才实行。
暗自得意了一下下的寄止又正打算鼓足了劲,继续努力挟菜来讨得老丈人满意之际,眼睛又偷偷了瞅了苏倾偶方向一眼。其实吧,这小子从一开始眼角余光就一直跟着苏倾偶的,看了好几次发觉她怎么就吃这么少了,立马坐不住了搬了椅子凑上去,在桌上一轮扫袭给苏倾偶的小碗上添了小山般高的菜,鸡翼、鸭腿、鱼腩。。。。。。很明显菜的档次提升了不仅仅一成,这也就算了,还用比刚刚面对苏老爷子更谄媚的神情向苏倾偶表达自己热切的心愿:来夸奖我吧,来夸奖我吧。。。。。。
“。。。。。。”看着面前这碗大杂烩及某人邀功般的眼神,苏倾偶无语问苍天。
“哼!咳。。。。。。咳咳。。。。。。。”正等着某小子献上佳肴的苏老爷本来吃得正爽还心想着:有人伺候吃饭这地主的生活真是爽啊。结果等了半天碗里还是空的,转头一看不得了了,当着老子的面就敢眉来眼去的勾搭我女儿了?!好哇,你这小子胆子不小。本还以为你是个实诚人,我当初就瞎眼了,想娶我女儿老夫第一个不答应,别说没门了连窗户都没有。正当苏老爷打算冷哼一声发达自己不满时悲剧的呛到了。
见状连忙递上水去,望着爹爹越来越铁青(一半被咳一半被气)的脸色苏倾偶很想‘赞’一句:寄二少你实在是太强大了,你这到底是想和好还是打算火上浇油、以毒攻毒啊,没见我爹比没开饭前更生气了吗,你还不如一开始啥事也不做至少还能卖个乖呢。
寄家夫妇抬手掩面,这真是明晃晃的三心二意、赤)(裸裸的勾三搭四啊,虽然是搭完老丈人后跑来勾引人家女儿。咱们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个蠢孩子,叫你平时爱吃猪蹄,叫你吃你同类,这不抱应来了,变猪头了吧!
(所以说餐桌上是最容易得罪人、反目成仇的地方,尤其是在喝了酒之后,不过这次寄止又仍旧没有喝酒!)
关键时候还是老爹厚道,寄老爹把孩子扯到一边,面授机宜,要知道当初刚穿来不久就硬生生的把寄夫人从直的掰的弯得不能再弯了苏老爷的功力可想而知。只不过寄止又这偶尔机灵偶尔抽风的家伙到底能学几成就是个悬乎的问题了。
这顿有够混乱的晚餐结束后,苏老爷婉拒了女儿的陪同瞪了寄某人一眼后暂且回屋去了,没办法当时咳的太狼狈,感觉老脸都给丢没了急需独处修养,无论是从心灵上还是从被咳累的肺来说。
“越搞越砸,这孩子完全没遗传到我的一星半点,唉。。。。。。”见寄止又把死缠烂打的对象继续转移到了苏倾偶身上,寄家小两口子又在厅中嘀咕开了。
“胡扯,我女儿乍的了,虽然常扮成男的,可出到外面哪里吃不开啊,嘴甜时能把死人说活了,嘴尖时能把活人说半死。只不过他不怎么晓得几时嘴尖几时嘴甜而已嘛。你当初追老娘时好得哪边去。。。。。。”当娘的自然护着孩子。虽然常常爱看孩子的笑话,可是谁否认自己孩子,她就让谁睡地板去。
话说正在走廊上行走准备回房的苏倾偶此刻非常能体会爹爹面对寄止又时的心情,瞧着这一脸笑容可掬、如影随形的家伙,是即赶不得走又骂不出口。不是没有赶可人家扮出一副死皮赖脸、百折不挠的死样你能有什么办法。
没错这就是苏老爹所教的第一个秘绝——好女怕缠男。为什么之前这招会失败呢,寄老爹当时是这么总结的:“因为你缠错对象了。男人吧,你越理他越得瑟得冷藏处理。你只要倾偶在的时候缠倾偶,丈母娘来时缠丈母娘就成了,他到时还不答应只有回家跪搓板的份。你说,搞定了丈母娘离女儿到手还远吗?嘿嘿。。。。。。”回想起当时老爹说这话的淫)(荡笑脸,强悍如她也不禁打了个冷颤。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啊,再回想起老爹平日里淳淳善诱的百合常识普及,寄止又大大的感慨起来。
当苏倾偶皱眉疑惑某人突然停住身子不知抽哪门子风时,殊不知寄某人心中正激情地唱响起:“感恩的心,感谢有你,教我本领,让我有勇气追直女。。。。。。”这一曲歌曲。
摸摸
“摸摸,让我摸一下。”
“滚,我还没摸摸了。”
“轮流来好不好,求包养求圈养”
“你丫也给我滚,我都奶了你几口了,我自己一口都没吃上。”
“怕啥怕啥你都奶了她好几口了,眼看他就要自摸推倒了,我们是没关系啊,反正也是你包养他。”切让你喂牌吧,活该,输不死你我改跟夫人姓,话说就算不跟夫人姓,在寄府里的作主权也未来没有归过这个基本被下人无视的妻管严老爷管啊。
“丫丫的,武将不动粗你还想逼得我变太监啊!”眼见正处在听牌状态唯一能胡牌的绝章牌被人摸掉还不想打出,居然弄了个明杠在那里晃眼,气刹老夫也,我要掀桌我要赖帐。。。。。。
没错这伙大呼小叫的人正在进行的是饭后有益身心的活动砌长城——俗称搓麻将是也。
而这场麻将的参与者有:苏倾偶、苏老爷、寄止又与及寄老爹。正在现场叽叽喳喳吵成一团、随时转化为全武力行的三人中不包括苏姐姐在内。
无视那三头蛮牛,来看苏姐姐这头,根据技术统计她的伤亡指数为零而其他人则是各有输赢,那是当然的喇,瞧瞧这大师级的驾势,稳定的出牌频率,高手的派头跃然于眼前,再看看手上的牌:一饼二条三索九条九饼九万。。。。。。东南西北,嗯,牌有点差,摆法有点乱不过可能高手的都这样吧。嘿,来了来了摸到了一个九条,唔?手也没带停的打回出去了,又摸到一个东风还打出去了?
“为啥要打掉东风啊?”管太多实在忍不住充当出头鸟的向苏姐姐问出口了。
“我有了东风啊!”苏姐姐理所当理的回答。
“那九索呢?”不抱希望的继续追问,不到黄河心不死啊这是。
“这不也有了嘛!”随手指了指手头上的九索牌,原来这婢女不会玩麻将啊,苏倾偶回头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看着管太多,心想:幸好,我早学会了,等这局打完了我来教会她吧。
呃苏姐姐,你当这是在玩连连看还是一条龙游戏啊,别把不相关的堆在一起啊,唉没眼看了。当然在事后不久,终于完全了解打牌规则的苏倾偶狠狠的鄙视了某人非常不专业的讲解方式害得她出了大丑。因此事被罚一天不让跟她说话的寄止又那个委屈啊,你没听明白你问我啊,整得跟个专业人士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学会了呢。
不过苏姐姐的牌技虽说是这样吧,你说这一个是自己的亲生闺女,一个是窥窃了好久的未来儿媳妇,一个是自己还没骗到手的娘子大人,看见这基本可以忽视的战斗力,这三个好战份子谁也没忍心把黑手往苏姐姐那下,能胡牌的都当看不见,由得苏大姑娘在那自得自乐玩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呀。
只是为什么会让这种兵荒马乱的状况发生的呢,好让我们回到一个时辰之前。。。。。。
“你让我进去嘛!”苏倾偶住的客房门口寄某人很恶心的撒着娇。
“虽说你是姑娘家,但是不太方便啊。”苏姐姐堵在门口,坚决不放豺狼入窝。
“不是不是我把东西忘那了,我要进去拿!”挠挠头想出了这么一个理由。
“貌似这是客房吧,你住的院子离这有几里路的。那东西还能长腿啊跑这么远!”你当本姑娘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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