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啊!你让我进去先,我拿出来给你看行不?”为啥就不相信我呢,我信誉没那么差吧,虽说我原本的确是心存不良,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事关乎我的人品问题怎么也得拿出事实来证明了。寄某人似乎忘记了昨天还诱骗了人家酒后乱性的事实。
“什么东西,我拿出来给你?”
“你。。。。。。你还是不信我啊!”生气了生气了,你可不要逼我!!!
“就你这种找到机会见缝就钻的人实行在不叫人放心!”唉为啥要逼我讲实话呢,实话总是伤人的。
“见缝。。。。。。钻。。。。。。见缝就钻。。。。。。讨厌喇,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寄止又脸蛋红红的,笑得更加猥琐的把眼光向苏姐姐下半身投去,唉,昨晚怎么就喝醉了呢到底是啥感觉啊。
“啊?”嘶好恶心巴拉的语气,还有反应怎么不对劲啊,苏倾偶觉得这人怎么骂他还兴奋起来了,跟他说住话呢望我裙子干嘛,有病啊。很明显苏姐姐还没明确认识到寄止又就是一个人面受心的主,属性为虐受。
“喂?”快点回神然后立马给我滚。
“哦哦,请让让啊!”寄止又用手抹了把嘴角,称苏倾偶没反应过来整个身体压过去,硬把这个人形障碍物挤开,进到房内从窗边的桌底下鼓捣了半天掏出一副麻将出来。
“呐,我就是要拿这个,我跟你说每个客房都有一样娱乐物品,就跟平时你们玩开的战棋、围棋拿来闲时玩耍用的。”提出了用力的物证,寄止又气焰上升了,没话说了吧叫你怀疑我来着。
“拿了就走吧。”无视寄止又的鄙视眼神,苏倾偶对这个可疑人仕手上提着的不知来历的东西仍保持警慎态度,你这个流氓刚才进来就进来身体还靠过来扭来扭去的乱动什么啊。
“别啊,这个很好玩的,我来教你。”寄止又想吧:学啊学啊,学着学着我就能教到床上去了,嘿嘿。
于是死性不改的寄止又和被缠的无法又赶不走人的苏倾偶开始了第一届客房杯麻将大赛。。。。。。
“只要牌面的数字是连在一起的或是相同的就成了?”似乎很容易的样子。
“嗯,对啊!”这个苏才‘女’的姐姐学得还蛮快的嘛,看来跟才女搭上边都很聪明,而且我是才女老妈生的是直接遗传,她是旁系传染,对比之下我比较利害。
“那我出三索。”
“我胡!”
“我刚没听清,你说什么?见天色不早了想要回自己院子休息了吗?”貌似关心的问道。
“呃。。。。。。没啥,我说我胡来胡去都胡不了,运气真差。”寄止又暗恨,运气是差啊,为啥就选了个会威胁人不让赢牌的牌友搭桌呢。
两盏茶的功夫过去了。。。。。。
“大饼!”
“胡!”
“嗯?”
“姐姐不带你这样的啊,都耍赖十几次了,我胡一次我容易吗我!”寄止又不干了,我要胡我要胡。。。。。。
“我是新手,你就不懂让一下吗?啊?”
“问题我都让了十几次了,这次说什么也不成。谁要我让我跟谁翻脸啊我跟你说。”寄止又完全不懂得除了老妈外老婆其实也是要哄的,你的追妻之路任重道远啊。
“谁来也不让?”有本事你再说一次。
“对!谁来来谁都不让!哼哼!”我坚持,所以我胜利。
“行,刚好我爹之前还说无聊,你来陪他老人家玩上一局吧。”
“呃。。。。。。你爹啊?!你。。。。。。你爹就你爹,来就来呗!”寄止又现在是怕死了他的未来老丈人,不过他又想了,就你有爹啊我也有啊,老王打老王,小爷压娇娘,甚好甚好哇。
其实吧,寄止又很是不能理解为啥未来老丈人会忽然生气了呢。莫非像俗语所说的:四月的天,男人的脸,说变他就要变的?还是像老爹说的那个叫更啥年啥期啥来着?不过还好,老娘说了这个对于男人吧是绝症,可咱女人不怕,只要喝那个自家药铺产的美妇人口服液就毛有问题喇
不过,能不能理解到都不在她应该考虑范围内,因为以她那有异于常人的思维方式再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本来吧,人以人之间的关系就是互有往来的,你只要真诚相待了,别人自然会感受到你的心意,当然碰上了极品人渣除外。苏老爷之所以生气了很大一部份原因是不耻某人的变脸之快,前一秒还跟我示好来着,哦下一秒就无视我的存在了?!这种人真让人怀疑她的真心啊,怎么能叫人放心她的人品继而把女儿交给她呢?当然,以上是官方解释,苏老爷对外是不会承认他嫉妒了,自小我也对你不薄都当成是半个儿子对待的啊,为啥给她的是鸡翅、鸭腿给我的是普通货色这一偏激想法的。
所以眼见女儿气乎乎的走来自己房间告状,给了自己一个既报大仇之余还能在女儿心目中树立伟大父亲形象的机会,正所谓一鸟二石啊,苏老爷忙不迭失的应承下来,为宝贵女儿出面在麻将场上扬威,虽然在此时他还没能明白麻将是个什么东东,估计是跟战棋差不多吧。
可惜以目前的事态发展来看,苏老爷你错喇,裤子都错掉喇!麻将这种拆上家、防下家,力求损人还未必利己的国粹你是玩不来的,这不输急了就在那撩袖耍横,显摆你那极度差劲的牌品,请瞅瞅你女儿方向,再瞅瞅四周迎声而来的假装在打酱油其实是想谋听八卦的层层围观群众,只能说你的形象这回是彻彻底底的毁了个干净喇!
正在勾哇
出游
“噗。。。。。。”又一路人婢女掩嘴而逃。
寄止又郁闷的心情更加浓郁了,已经记不清楚这是第几个了,反正从房间到大厅的路上见到一个人就被笑一次,有这么好笑吗,不就是昨天被某个暴力元帅以不小心为由,在本少爷严勇的制止他输钱赖帐行为时故意特地有心的用手肘给我脸上来了一下。结果我的眼晴悲剧了,唉他怎么是元帅而不是大理寺或户部的呢。这么的嗜钱如命,你说他使用暴力,他居然问你拿出证据啊。
“嘶疼”抚着昨晚还只是肿得红核桃大今早虽说消了肿可是变成乌黑的眼,寄止又心中哀嚎我这都是招谁惹谁了。
进到大厅寄止又就见到罪魁祸首早早便到了坐在那里遐意地喝着茶跟寄家二老不知聊些啥,还不时伴上几声大笑。笑。。。。。。又笑。。。。。。今天一个两个都吃错药了有什么喜庆事值得这么乐呵,再笑下去我都有心里阴影了。
“爹、娘,苏伯伯早啊!”寄止又一边向长辈请早安一边内心疑神疑鬼刚刚他们不是在笑我吧,应该不是笑我才对啊?嗯嗯,不是每个人的笑点都这么低。
“噗。。。。。。哈哈哈。。。。。。”抬头正想跟女儿打招呼的寄老娘口中猛然喷出一口茶,笑歪了身子整个倒在寄老爹怀里还止不住的颤抖,她用行动很好的回应了女儿的疑惑,推翻了她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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