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贤侄,你来了,昨晚睡得好吗?”苏老爷貌似关心的问道,完全无视自己留下的犯罪证明。
“还好,睡得挺好的。”寄止又闹不明白苏老爷想干嘛只得先小心翼翼的回答。事出反常必有妖,贤侄都出来了,有问题一定有问题,斜眼瞄向老爹求提示。
“咳,是这样滴,倾儿来这有几天了,今日你和她一同出门逛逛解解闷吧。”寄老爹态度很正常,笑容中有着对晚辈着想的慈祥,除了眼底深处偶尔闪烁的兴灾乐祸除外一切都表现的很美好。
“啊?不是。。。。。。。”我傻啊我,都成这样了还要出去招摇过市这不是白白让人笑话吗,你们狠啊存心让我以后在街坊面前没脸混下去了。
“嗯?不是什么啊,贤侄啊是不是担心我不会答应,放心吧,虽说你这个人不乍可靠不过你爹好说歹说的,就在这附近走走,光天化日之下嘛和倾儿出个门我还是不会介意的。”非常迅速的截断某人的话,看来苏老爷这个元帅不是做假的,时机把握非常的好啊,态度也很是慷慨大方的模样,我都不跟你计较了,你还不快快答应下来。
“黄历说今天不宜出门啊!”寄止又视线很不巧的瞄向苏老爷昨天与自个儿的眼睛亲密接触过的那只手,嗯很有蠢蠢欲动的样子,立马退后几步再继续口头挣扎道。
“那是远门,我们是近郊不怕啊。乖孩子啊,追女孩的最重要的晋级阶段是什么你晓得吗?”见寄止又仍想继续反驳,寄老爹一把拖过女儿到角落小声传教。
“呃?银票和宝马?”迷惑的摇头,不确定的反问道。
“傻啊你,这是那群傻男银才要用这招的,偶们女人只要有诡异的气氛,微妙的机会就可以了。比如说喝醉了扑倒这个你先做了,再加上孤女寡女干柴烈火的。。。。。。。你看,现在有一个机会跟小倾倾两个人独身出去,万一碰上什么事然后一激发不就事成了嘛,当时我和你娘也是在郊外。。。。。。你明白的!嘿嘿!”寄老爹见女儿不开窍只好言传身教起来,果然啊孩子一天没成家还是得我们这些做父母的操累了心。
“可是那些男银也可以用这些招的啊!”
“唉他们用来用去还不是得驾出宝马扮唐僧骗人家说施主我顺路带你一程出去兜风吧,要不就是掏出银票请人家吃饭其实是想吃了人家。。。。。。”寄老爷语气很是激动,想当年没穿过来时我多有钱啊老出门泡妞,穿过来没钱了给一堆女人泡,然后又有钱了却只剩下俺老婆这一个妞了。
“可是啊,我们是女的嘛,约同是女孩子出去哪有找这么多介口,约到荒郊野岭的她们没防备之下,那还不是。。。。。。。”寄老爷感慨完了,又继续教育孩子。
“娘。。。。。。”正站在我们身后。
“你娘?!对啊对啊,我跟你说哟,当初赶路时吧,我就一直坚持走那些人迹偏僻的所谓近路,然后晚上骗她进了破庙过夜,晚上当然冷了我就说抱在一起睡吧,后来类似的情况发生多了她自然而然就不排斥我时不时的小亲密了,最后某天月黑风高干柴烈火下就成功上垒了。哈哈。。。。。。。”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娘。。。。。。”的眼睛喷火了,正在盯着老爹你呢。
“嗯嗯,没错,最后把你娘吃多了,她自然就有了你们这两毛孩子了,再想甩了我哪有这么容易。所以以后在你爹我要吃你娘时别老呆在那碍手碍脚的,知道不。。。。。。。。唉哟。。。。。。。耳朵痛痛痛。。。。。。”
寄止又活了这么多年,体会最最深刻的就是明哲保身的道理,尤其对象是娘亲的时候。所以立马甩下一句“我现在去约倾偶了!”闪人去了。
等人的时间倒也没有很久,人家苏姐姐一听她说明来意,只关了门挡住某头想随后跟入的色狼后,进门准备了一盏茶时间,估计就换套衣服取些随身财物就出来了。
换了身书生才子装的苏姐姐,怎么说呢,不能形容啊不是说美的无法形容,而是太平凡了,除了比街上的落魄书生多了身飘逸气质,原本淡然的眼神变得些些雍懒中略带点迷蒙外,周身还真没啥出彩的,似乎女装时那个窈窕女子非是此子似的。若说以前的人儿让人眼前一亮精神舒爽,现在的苏倾偶很无存在感让人觉得平静无波,似有似无。怎么会有人换个性别差了这么多的?我换男装女装时老爹也说过都是长了个娃娃脸小受样啊。
寄老爹说过当这人吧,肩上有了担子就说明长大成人了,所以大人总是比小人利害的。而大人做人有了偏己肩上有了污点最多也就是个恶犬。所以做人要不偏不倚、堂堂正正、坦坦荡荡,有了啥也不要隐藏要在人前露出来那就是正太了。所以正太有前途啊虽说还不能那啥不过揩揩油神马的贼方便了。所以小时被老爹称赞为正太的寄止又心想,我比苏倾偶强多了,而苏倾偶与她那个穿女装比男装更有风采的弟弟比起来,无疑天份差多了。所以寄止又自从碰上这对父女连日来散失的自信又回来了。
见着苏倾偶也跟着自己穿上了男装,寄止又首先想到了老爹说的穿越人士必去之地青楼就是要扮男装嘛,而她们如今正好披着的马甲是男装,寄止又心想她怎么会让这么狗血的事情发生了,所以此行的目标是不去青楼改上青山,不过最主要的是他们家所处的是一个小镇,小镇是没有青楼那种奢侈玩艺的,而村上的男银都很惧内的有钱也不敢去啊。再说他们家可是镇上的大地主,大多地契都归他们家拥有,寄老娘有可能让这种产业开到镇上来吗,如果开了不用到第二日寄老爹相信立马就会被夫人活活掐死的。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山上没人啊,她脸上的糗样就没人看到了,寄又止是很纯洁滴,心中完全没在荡漾着寄老爹的银荡计划,请大家要相信啊。
争醋
“哟二少啊,一大早要去哪呢?哪弄的男人啊?”镇上的卖菜甲男。
“是啊是啊,虽说你是女的吧,可咱们可是一直期望你将来会给咱娶个少奶奶回来的啊。”镇上铁匠乙叔。
“二少你这可不行啊,你这怎么对得起小月儿啊。咱们可是一直以为你们一对的。”镇上的闲人三姑婆。
“二少,我真不忍心看你穿女嫁装啊,会刺瞎了我的金光眼的。”镇人八卦媒婆丁大婶。
“你这是吃干抹净擦擦嘴就想走人不成?小心小月的男子护卫队了,虽说队长是你家男仆可是爱情是不分级别的。以后你叫仆人们办事小心他们都不甩你的说。”镇上卖大力丸的丙爷。
“你这人净瞎扯,都没影的事,你瞧你都在这镇上住了好几年了,还天天到市场中央叫唤着什么:‘小弟初来乍到途经贵地,因遭贼人暗算丢失盘缠,今日表演这祖传的单手碎大石。。。。。。望各位乡亲们捧场捧场’我说你有本事来个胸口碎大石啊,尽会瞎吹腻没新意了。”被吃干抹净的是我身边站的这位好不好,不明真相的群众真是太危险了。
“嘿二少你少来污辱俺,俺是实诚人,前天才是单手碎大石,昨天改碎树干,今天是碎水缸!”丫丫的二少贼不实在了,胸口碎那是当菜砧板,手碎是当菜刀,他们见了我还不是成砧板上的死鱼任我砍。
“是污蔑不是污辱好不,就你这体格就你的小样,本少才没那兴趣污辱你。”寄止又很不耻这个丙爷的语言表达能力甩甩下巴朝苏倾偶的方位昂了昂,要污辱咱不会找美女,找你我犯得着吗。
“听到没有,听到没有,二少就喜欢这样的。话说这个男的除了瘦就是弱,原来二少的癖好是小白脸型的。”叽叽喳喳。
“听到咯,二少是童颜所以想找个弱雏,辣手摧树苗啊,瞧瞧这书生小身材儿哪经受得住哟。”碎碎念念。
“怕啥,有咱大力丸,腰身好坚强。”吼卖广告的滚。。。。。。
就在寄又止被夹杂在三姑六婆、长舌叔伯的浪潮中,而苏倾偶冷眼傍观低头闭目养神恰好符合众乡亲口中那受气受虐的小白书生形象,为寄止又再引入一番群众的口水折磨。此时正热闹的人群无人注意到从某角落中正有一道怨恨的目光朝寄止又射来。等丙爷有所察觉时却早已失去踪迹。
“没事吧!”寄止又好不容易拉着苏倾偶突破重围,还来不及拭汗耳边就听到苏姐姐的这一句询问。
“没事没事,我出门都这样,街坊老这么热情的,还好都习惯了。”
“哦。”苏倾偶淡淡应了一句便继续走她的路了。
“呃。。。。。。”这就没下文了,原本还略带欣喜和期待的寄止又郁闷了,莫不是害羞不好意思继续来询问我有没哪擦伤、撞到。
“你也没事吧,以前就我一个人还很容易逃出来,这回咱人多目标大,好几次给他们拦截上了撞得我的小身板啊。”寄止又心想山不来就我,我来就山好了,这回你还不主动过来帮我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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