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_情欲两极1-35章+修订版1-9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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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2 / 2)

隐约她还生出一个念头,如果跟了那位沈先生,恐怕不会遇到这样的事吧?

可沈先生说他没多少钱,他不可能给我一套房子。

马菲菲也说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很快她也就淹没在迭起的高潮中。

“沈先生”最近的日子可是有些无聊。书店和茶楼的生意一如往常,波澜不兴,只要按部就班就好。

没有哪个朋友求上门来托他办事;前女友许久没来找麻烦;徐蕾这丫头一消停,张沐霖这位准弟妹最近也就没再惹半点事;到了学期末,不仅徐蕾要忙着准备期末考,不再冷不丁地给他打电话抱怨生活枯燥,连宋斯嘉都忙碌起来,例行的周末打球的约会也暂时取消了;姐姐沈惋去了香港,她要参加两场艺术品拍卖会,顺便还要见两个朋友,短时间内是不会回来的。

沈惜突然发现自己成了个彻头彻尾的闲人,暂时不被任何人需要,也不需要任何人。

本来还有裴语微。这丫头肯定会三不五时地找他吃饭喝茶看展览。但自平安夜之后,沈惜也就是在元旦假期结束前见过她两面。假期一完,裴语微就不在中宁了。听她说,有个当年和她一起参加志愿者活动的普莱斯顿校友到中国来度假,计划在北京、上海、杭州等几座城市玩个十天半月,这人特意提前给裴语微打了招呼,小丫头作为东道主,也不好推脱,抽身前往作陪,估计至少也得一周以后才会回来了。

沈惜突然发现,当这世界一片清静的时候,他突然开始想念裴语微了。如果她神出鬼没的微信、短信、电话、留言还是会防不胜防地在任何时间段出现,自己的生活恐怕也不会那么无聊了吧?

新年第一个星期,像风一样地过去了。平时过日子十分清醒的沈惜难得地发现自己对某一段不短的时光居然也会有一片空白的感觉。这几天真的是白过了。

周五晚上,照例去“布衣人家”转了转,全无新鲜事,沈惜兴味索然,嘱咐茶楼经理曼姐盯紧一点,自己准备回家休息。刚上车,他就接到电话。恍惚间,沈惜还以为是裴语微打来的,看了来电显示,才哑然失笑。

小丫头现在正忙着陪校友旅游呢,哪有工夫打电话来骚扰他?

是悦然姐姐。

“有时间吗?”电话里喻轻蓝的声音听着与往日不同,似乎有一丝遏制不住的媚意。

“刚准备回家。”沈惜言简意赅,他也不去猜悦然姐姐现在是什么状态,反正他们两人之间向来直来直往,不会藏着掖着,对方有什么想法会直说。

果然,喻轻蓝很快直言不讳:“今晚我需要一个男人,你有没有问题?你不想,我就找别人了。”

沈惜稍稍噎了一下。倒不是不愿意,只是过去没有和悦然姐姐说起过这方面的话题。他和喻轻蓝只上过一次床,还是两人谈得性浓,一时兴起的结果。喻轻蓝从来没向他说过如此露骨的话,倒让他一时有些不适应。

不过也就是那么一瞬间而已,很快他恢复正常,给出肯定的答复,驱车前往喻家。

来开门的悦然姐姐裹着一身浴袍,头发湿湿的,浑身上下隐隐冒着一丝温湿的暖意,应该是刚洗过热水澡。

喻轻蓝个子不高,身材也略显单薄,长相顶多也就算清秀。但沈惜总能从她身上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别样性感。

她身上带有一种书卷气和英气并存的味道,从某些角度看像极了柯蓝。

不过此时此刻的喻轻蓝看上去多了几分更“女人”的柔媚。

“姐,你今天怎么了?”沈惜看得有些眼直,不自觉地吞了口唾沫。他想先问问悦然姐姐今晚为什么会发出这种邀请。

喻轻蓝斜睨了他一眼,瞬间电了沈惜一下。她解开浴袍的带子,缓缓拉开前襟,一片莹白温润的肉光顿时闪现,她的手顺着身体一路往下捋,浴袍不住分开,直到她的身体正面完全暴露出来,浴袍里面再无寸缕。她的乳房不大,大概一只手就能轻松掌握,一元硬币大小的乳晕,色泽略显暗沉;腰肢纤细,盈盈一握;两腿间浓密的黑毛一览无余。喻轻蓝刻意地扭了两下身体,这幅场景几乎就摧毁了沈惜剩余的那点好奇心。

“少问那些没用的!你快去洗澡吧!”

沈惜依言进卫生间匆匆冲了一下,没带替换的衣服,仍然穿着此前的内衣裤走了出来。喻轻蓝已经不在客厅,他直接进了卧室。

喻轻蓝坐在床边,浴袍已经脱下扔在一边。她身上披着件女式西装上衣,里面仍是全裸,只扣了腹部一个扣子,衣服下摆只盖到大腿以上的位置,下身的黑毛若隐若现,似有还无。

见沈惜进来,她后仰身,两手撑着床抬起腿。两条腿张得大大的,架在床上,摆成一个放肆的m型姿势,芳草萋萋,隐秘的部位彻底呈现在男人眼前。这姿势本来常见,但由喻轻蓝做来,格外让沈惜觉得血脉贲张。

这种少见的淫秽姿态,似乎也令悦然姐姐格外感到刺激,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呼吸急促,满面通红。从她略显躲闪的眼神里,沈惜看到了一丝羞涩和慌张,但也有毫无保留的兴奋。

沈惜走上前,毫不客气地直接摸起了悦然姐姐的阴唇,触手湿滑,那里已经湿成一片泥淖。

“这么湿?”沈惜惊讶无比。他和悦然姐姐之间熟悉无比,可对眼前这个喻轻蓝又缺乏足够的了解。

喻轻蓝在被沈惜的手触碰到的瞬间像过电似的抖了一下,粗重地喘息着,说:“我自己摸了好久,就想等你一出来就可以做!你……啊!”

话没说完,她突然尖声叫了起来。借着粘稠的的淫水,沈惜把中指挤进了肉穴,一阵急抽,搅起一片“咕噜咕噜”的水声。喻轻蓝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仰天倒在床上,难受得左摇右摆,口鼻间缠绕着含义不清的呢喃。

看着平日里斯文睿智的悦然姐姐被自己的手指干得有点忘乎所以,沈惜的肉棒硬得发痛,但他还想再缓一缓。

“转过去,屁股对着我!”

沈惜发出一个平时根本就想不到会对喻轻蓝说出的命令,而悦然姐姐毫不犹豫就转过身趴在床上,耸起了翘臀。身形纤细的她,浑身上下最丰满的部位就是臀部,也就只有看这个部位,才能让人第一时间明确相信,她已经是一个三十六七岁的熟女。

沈惜把盖在她屁股上的西服下摆撩起,露出整个臀瓣。他凑上前闻了闻,鼻间充斥着混杂淫水的腥骚和喻轻蓝身上特有的幽香的气味。喻轻蓝的身体有个与众不同的特点,越是发烫发热微微出汗,越会透出一股淡淡的香气,仿佛“香汗”二字就是为她而设。

指尖的触感告诉沈惜,悦然姐姐的肉穴里已经彻底湿透了,每次手指的插入都像要捅破好几个水泡似的,也许是现在这种趴着被弄的姿势令喻轻蓝变得愈发敏感了。

喻轻蓝的叫声高亢尖锐,这是一种全不设防的轻松姿态,她完全不顾忌任何自尊或仪态,只是肆无忌惮地发泄着自己的亢奋。她也知道,这样的叫法,会强烈地刺激起男人的欲望。能用自己的身体和叫喊令男人情难自已,也是身为女人的骄傲之一。

“姐姐喜不喜欢这个姿势啊?”沈惜的声音与平时并无不同,可在此刻的喻轻蓝听来却格外可恶。

“喜欢!随便什么!插我就好……”喻轻蓝也顾不上自己到底想说些什么,只凭本能说话,“你插我吧!”

“我不是正在插吗?”沈惜加快了手指进出的速度。

“不是这个……”接近高潮的快感烫红了喻轻蓝的双颊,她把侧脸紧紧贴在床单上,含糊地说着。

沈惜又插了好一会,这才爬到床上,滚到喻轻蓝身边,嬉皮笑脸地说:“我想先插姐姐上面的洞,好不好?”

喻轻蓝抬起脸,大大地翻了个白眼,二话不说一骨碌翻起身,埋头到沈惜两腿之间,褪下内裤将大半根肉棒吞到嘴里。

沈惜往上耸了耸身体,把手垫到脑后,舒服地靠在叠好的被子上,低着眼瞅着快速吞吐肉棒的悦然姐姐。

一口气舔了三四分钟,喻轻蓝才松开口,抬起眼,一手仍然紧攥着硬梆梆的肉棒轻柔撸动,没好气地对沈惜说:“都这么硬了,还不肯插我?”

沈惜憋着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姐姐你舔的技术太好,我就想射在你嘴里咋办?”

喻轻蓝捏着肉棒的手不由得又用力攥了攥,哼了一声:“男人看来都差不多!都是这么副德性!”话是这么说,她还是低下头再次细细地舔起龟头。

沈惜强忍着龟头传来的一阵阵难熬的酸麻,好奇地问了句:“听你的意思,还有别的男人也有这爱好?谁啊?”

喻轻蓝一边舔一边含糊地说:“还有谁?跟我……上过床的……男人呗!”

沈惜一时无语。过去没有聊起过这方面话题,他只知道喻轻蓝离过一次婚,后来又谈过一次恋爱,除了这两个男人以外,他也不清楚喻轻蓝还和谁上过床,又和多少人上过床。

喻轻蓝不用抬头就能猜到沈惜在想什么。

“不算你,四个!我前夫、前男友……三十岁以后不谈恋爱,可也得解决生理问题,或长或短又和两个不算男朋友的男人交往过。以前叫一夜情,照现在的话来说,就算约炮吧。只不过有一个不能说是‘一夜’,前后陆续有四五个月吧。你总不会还想知道我在跟你上过床以后有没有找过别人吧?你应该没这么无聊!”

沈惜有种被悦然姐姐完全看透的感觉,嘿嘿笑笑:“姐姐你最了解我!那这些人里谁像我似的啊?”

喻轻蓝吐出肉棒,使劲撸着。“我前夫就很喜欢啊!他就喜欢射在我嘴里,就算是在做的时候射在我里面,也非要拔出来让我给他舔干净。他说我是电台主播,整天就是靠嘴说话,他一想到我在话筒前面和听众交流,而这张嘴每天都会含着他的那东西,就兴奋!你是不是也兴奋啊?”

沈惜哑然。他倒是没有这种念头,纯粹只是喜欢悦然姐姐的口交技术。不过这样一来,喻轻蓝那炉火纯青的口交本领究竟从何而来,他倒也就清楚了。

“不过,如果他现在再来找我,我就会告诉他,我已经不是主播了,看他还能不能那么兴奋?嘻嘻……”喻轻蓝莞尔一笑,看得沈惜有些心旌摇荡,她又低下头再次嘬起龟头来。

“不是主播了?”沈惜有点发懵。

“嗯……今天……我……辞职了!”

“为什么?”

“烦!被我们领导烦得不行了,我忍了他好几年,今天突然不想再忍,就辞了呗。”

沈惜一边享受着肉棒在悦然姐姐嘴里被吸舔吹卷的快感,一边好奇地问:“你领导怎么烦你了?”

喻轻蓝又吐出龟头,直起身,叹口气:“唉,离婚以后又不结婚的女人在你们男人眼里是不是个个都是欲求不满,恨不得是个男人的东西就往下面塞的?我们副台长明着暗着想要把我拉到他的床上去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我给他面子一直装作不介意,今天变本加厉了,在办公室就想对我动手动脚,我给他一记耳光,然后就辞了呗!”

“姐姐你牛逼!”沈惜竖起大拇指。

“晚上本来和人约好了吃饭,我说起今天刚辞职,这人居然说挺好,如果我愿意的话,可以跟他。我听他的意思有点不清不楚的,就问跟他干嘛?他说什么都不用干,就跟情侣一样吃吃饭看看电影就行。我问他是不是还要上上床?他说他一直就想跟我上床。我说那你还那么含蓄干嘛,直接说你想包养我不就得了?他居然没听明白我的意思,以为我答应了,直接问我想要多少钱。靠,我跟他说看他这么有诚意,给他个优惠价,包年八千万,我随他操。他还以为我在跟他开玩笑……”

沈惜差点就笑喷了,“姐姐,你这价码我可给不起啊!”

喻轻蓝又白了他一眼:“便宜你了!到家我越想越不爽,哎,你说我看上去是不是特别缺少性生活啊?我有那么内分泌不调吗?一个两个的都惦记着我。再想想我也真是好久没跟男人做了,所以叫你过来……”

不等她说完,沈惜突然一把掀倒了她,早就坚硬如铁的肉棒毫无滞碍地捅进了彷如烂泥塘般湿滑的肉穴。或许真是太久无人开垦的缘故,喻轻蓝的肉穴紧得完全不像年近四十的熟女,肉棒的每一次进出都像被塑料薄膜紧紧裹住,艰难地抽动似的。喻轻蓝娇嫩的肌肤像真丝般滑腻,两团娇小圆挺的乳房上下摇晃,她这时换了一种叫床的风格,半张着嘴,紧咬贝齿,半声不吭,所有声音都是从鼻腔里挤出来的,如同猫咪小声叫唤似的。唯一能看出她此刻火热的欲望丝毫没有下降的,是她在不断地耸动下身,迎接沈惜凶猛的撞击,她像妖精似的扭动身躯,挑逗着男人难以压抑的征服欲。

沈惜半点也没留力,肉棒以一种像要完全塞进子宫中去的气势飞速抽插着,搞得喻轻蓝上气不接下气。刚开始她鼻间的呢喃还显得连贯,后来索性就被截成了一段段的,像播放器卡壳似的,细碎得不行。

很快,沈惜就感到悦然姐姐肉穴口那两片软肉越夹越紧,他也快到极限了,就在喻轻蓝终于忍耐不住,张口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时,沈惜也紧紧搂住她的身躯,趴倒在她身上,尽情地把一大团精液毫无保留地全都射到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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