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对于一个正常的女人来说,这些事情都是生活中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对于一个性奴隶来说,可以做这些事情的权力就绝对属于「特权」了。
当身心已被高度奴化的石冰兰在享受这些所谓的「特权」时,她绝不会想到其实这些事情她根本不需要另外一个人的允许才能做,推而远之,她会把所有正常之事,如女人穿衣服,女人工作自立,女人不结婚生子等都当成不正常之事加以排斥反感,反而把加诸到自己身上的种种不正常之事当成正常之事加以捍卫,因为胸大有罪,所以奶子大的女人都必须要被一个强大的主人调教为性奴隶,所以女人都必须依靠男人才能安身立命,因为胸大无脑,所以读书挣钱是男人的事情,女人天生的使命就是伺候和讨好征服了自己的男人。
所以她会为了丈夫平安而亲手血刃姐姐石香兰而丝毫不顾亲情,因为在她的潜意识里觉得自己这是在赎罪,所以她会恶毒地惩戒孟璇而丝毫不顾旧日情谊,因为在她的潜意识里极度痛恨孟璇接替自己做了刑警队长,整日在外面抛头露面,卖弄风骚和自己争男人,将来她还会为丈夫做更多在正常人看来毫无底线,残忍无道之事,但她却会觉得自己只是在做必须要做的事情,内心不会背负任何罪恶感。
同时,余新还知道「特权」之所以为「特权」,就是因为「特权」不是来源于享有特权者自身,而是真正握手其生杀大权的所有者,假若他允许妻子想随心随遇进入「法外之地」就进入,那妻子很快便会恃宠而骄了,之前的一切努力也就失去了作用,故而他为此作出了严格的规定,即一周只允许妻子在「原罪殿」呆五个小时,且不能在自己在家时入内,除非自己带妻子进入「原罪殿」恩宠于她。
今天的情况,便是属于这一例外情况,这就是为什么石冰兰在看到玻璃花房后那么兴奋的原因所在,因为在她的心中,这间「原罪殿」是属于她的宫殿,能在丈夫赏给自己的宫殿里而不是丈夫的寝宫里服侍丈夫,代表着自己在丈夫心里的分量有多么重,她决心今晚一定要让丈夫性福地累趴在自己的大奶子上面,睡一个安稳地好觉。
「主人,最淫荡最下贱的骚母狗受不了了。」石冰兰把手放到身后,掰开了紧俏的臀肉,「主人,奴婢想要您的圣物捅进奴婢的骚洞里面去,奴婢想要被主人狠狠地惩罚,狠狠地玩弄,奴婢真的受不了了……」
余新笑眯眯地欣赏着石冰兰用于求欢的「屁股舞」,吹了一声充满淫秽意义的口哨,「冰奴,别发骚了,转过来主人赏你圣水喝。」
「是……奴婢感谢主人恩赐圣水……」听到丈夫的命令,石冰兰立即转过身,挺起上半身,用双手解开了丈夫腰间的皮带,掏出了那根不知何时已冲天而立,粗壮惊人的入珠大肉棒。
只看她扶住了肉棒,红唇张开,慢慢地把伞形状的龟头前端含进了口中,一股黄浊的尿柱从马眼里冲出来,直射进了石冰兰的口腔之中,很快,她的嘴里便积了一潭尿液,在黑夜里冒着雾白的热气,热腾腾的尿液又从她的嘴角溢出,在两手中汇成了一个黄澄澄的小尿湖。
排完膀胱里的尿液,余新长舒一口气,习惯性地把余沥甩倒在石冰兰淫态媚态毕露的绝美脸蛋上,石冰兰陶醉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挂着尿液,只听「希律律」几声,把捧在手心的尿液吮得一干二净。
余新拍了拍妻子的脑袋,表示对她如此驯服表现的嘉许,「呵呵,看把你美得,老子的臭尿哪有那么好喝。」
石冰兰马上抬起头,含情脉脉地看着丈夫,虔诚地说道:「只要是主人赏赐给奴婢的东西都好,主人的味道是奴婢最喜欢的味道,奴婢喜欢喝主人的圣水,奴婢想一辈子都能当主人的马桶。」
余新看着妻子虔诚而温驯地模样,笑呵呵地伸手拽了一把妻子的大肥奶子,「小冰啊,自从我在你嘴里撒尿以后,家里冲马桶的水省掉三分之二了,你这小骚嘴可真是一个节能环保的便池啊。」
石冰兰脸一红,羞涩地点了点头,乖巧地挺了挺大奶子,好像要把肥奶塞到丈夫手里似的,低声说:「谢谢老公的夸奖,是老公赋予了小冰新生,小冰爱老公,小冰活着只为老公,小冰会好好做老公的肉玩具,做老公的马桶便池,做老公的草纸,只要是老公想要小冰做的,小冰都会做的。」
余新笑着用手指勾上了妻子右乳上的乳环,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小冰真乖,老公真没白疼你。」
只看余新一手一个,轻轻握住了妻子的滑嫩乳峰,开始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时而轻捏乳峰,时而拉扯乳环到两边的极限,把妻子超大号的硕乳拉成笋形,没几分钟香甜的奶水就从乳头喷涌而出。
这情景看得余新是兽欲大发,抱着妻子走到了床边,随手把她扔到了床上,「妈的,刚吸干了你的奶水怎么又来了,忍不了了,老子今天要把你屁眼操得站都站不起来!」他一边说一边把全身的衣服都脱了干净。
余新一跃跳上了床,健壮的身体把妻子重重地压在身下,使劲的揉捏着妻子胸前的双乳。十根指头深深的陷了进去,肆意的挤压着这两颗滚圆雪润的奶瓜,把它们塑造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接着又低下头亲吻着这两团淫肉,舌尖来回的游弋在淡褐色的乳晕上,发出了旖靡之极的「啾、啾」声。
「嘿嘿嘿,老公来了,先吃奶先吃奶!」
石冰兰开始娇媚地大声喘息起来,双臂牢牢的箍住丈夫的脖子,把丈夫的脑袋按向自己的胸脯。她那娇嫩的乳蒂正从扩散的乳晕中俏立起来,看上去就像一颗娇艳欲滴的紫葡萄,无论是颜色还是轮廓都无比诱人,体现出了一种经过开发后的完熟女人才有的艳丽美……
余新把乳环拨到一边,一张口将左边的乳头含住,一边啧啧有声的吸吮着,一边用两只手握住圆滚滚的雪润乳球,奋力的由周围向中间挤压,渐渐地,一朵兰花在胸前灿烂的盛开了……
「好喝,真他妈的好喝!」一股股温热的新鲜乳汁源源不断地流进了他的嘴里,口感浓浓的,带着点清淡的腥味,他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一切尚未发生之前的童年,这乳汁简直比世上任何饮料都要好吃。
「小冰……小冰要做老公……老公一辈子的奶牛,让老公一辈子都有新鲜的奶水喝……」正在被丈夫吸吮乳汁的石冰兰闭上了眼睛,仰起头不断的喘息着,嘴里发出动情的呢喃声。
余新的脸庞埋进了高耸的乳峰之间,就像被两座大山压迫着,他差点透不过气来,吐出了口中含着的乳头,不料妻子竟不满意的「哼」了一声,整个身体都贴了上来,急不可耐的将另一边的香乳也塞进了他的嘴唇,然后用手掌按住丈夫的后脑,不让丈夫再随便挪动。
不知过了多久之后,一直到余新把石冰兰两边乳房里的乳汁都吸完了,他们二人才才意犹未尽的暂时分开。
「嗯……嗯……」石冰兰口齿不清的呻吟着,眼睛里充满着妩媚娇艳的神色。她似乎连力气都随着乳汁一起被吸干了,裸露的胴体软软的躺在床上,看上去说不出的诱惑。
在石冰兰喘息的同时,余新抓起了石冰兰的两条胳膊给她翻了身,然后抓过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让她浑圆的屁股高高的翘了起来,手掌一边一个把两团柔软丰腴的臀肉,尽力的向两边掰开来,就像拉手风琴一样。
余新重重地拍了一下写有「威」字的臀丘,「嘿嘿,插了这么多次了,你这屁眼还是这么小,真是极品啊!」
事实也的确如此,石冰兰的两个私密的洞口此刻确像插花一般构成糖蜜幽谷的画面,翻身的动作让摆在焦点处成熟艳丽的花朵,好像在招蜂引蝶。
「小冰,你再等等啊,这么操你太干了,你会受伤的。」
一边说,余新一边从床边的竹架上拿来了润滑油和肛门乳膏,先是朝自己怒挺的肉棒上抹了些润滑油,又在妻子的菊穴上涂上了肛门乳膏,最后把自己粗大坚硬的肉棒径直捅进了妻子的直肠之内。
尽管已有了防护措施,但从屁眼和直肠那里传来的一阵可怕的扩张感仍立刻就唤醒了石冰兰的神智,一阵强烈的撕裂般的剧痛迅速传到她的大脑,火辣辣的疼痛迅速蔓延她的全身。
「主人,求求您……轻点……痛啊……」石冰兰赤裸的身体紧张地痉挛起来,不停地朝前努力挺着,但是却被余新双手大力地抓着她的双臀,下身上前一挺,将下身残余的肉棒狠狠地全部推进了石冰兰温暖紧密的直肠当中。
「不行了……奴婢要死了……要痛死了啊……呜……痛啊……」丈夫的肉棒一直冲向直肠深处,石冰兰感到好似连内脏都收到了压迫,无力地求饶和哭泣着。
余新健壮的身体压在石冰兰小他一号的身躯上,一边拍打着妻子挺翘的双臀一边抽插,「放松,放松,你又不是头一次被老子捅屁眼了,干着干着就不疼了!」
直肠之中插进一根粗大坚硬的入珠肉棒,并且不断快速沉重地抽插着,丰盈饱满的屁股在反复冲击之下,发出了「啪」「啪」的声响,前倾至水平状的上身不由自主地痉挛着,带动着胸前那对丰满肿胀的乳房向各个方向狂乱地摆动,渐渐地,石冰兰开始无意间配合其丈夫的动作,发出的声音已和几分钟前痛苦的挣扎有很大的不同。
余新看到妻子原先紧蹙的眉头已经舒展了,嘴里也漏出了性感的呻吟,得意地问道:「呵呵……怎么样……主人没骗你吧,冰奴?」
「唔……嗯……」石冰兰无力的声音里只剩下纯粹欲望的反应,而此刻余新的内心也只剩下了暴虐的欲望。
「淫妇,你这恬不知耻的淫妇,看看你有多下贱,我告诉你,石大奶,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你的灵魂是属于我的,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我要折磨你一辈子,我要让你后悔爱上我这个变态!」
余新喘着粗气狞笑着,肉棒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着妻子赤裸的圆臀。她的身体剧烈的振荡着,两个丰满高耸的乳房在胸前大幅度的抖动,嘴里再次发出了疼痛的哭叫声。
「奴婢是主人的,奴婢永远都是主人的,求求主人……轻一点……奴婢会被操死的……」
石冰兰的哭声十分凄惨,然而余新毫不理会,手掌狠狠的抓捏她摇晃的肥硕巨乳,扯着乳头上的两个乳环使劲向下拉着,又激起了石冰兰一阵痛苦的哀嚎。
「别他妈的哭了,你这母狗……你要做的就是夹紧我的肉棒,用你的屁眼夹紧它,对了!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夹紧点,再夹紧点……啊啊……老子要射了……要射了……啊……啊啊啊啊……」
高坑的喊叫声中,余新将自己的肉棒尽可能深的捅进妻子的屁股,在她的直肠里酣畅淋漓的喷射出了滚烫的精液。半分钟后,软下来的肉棒从菊穴里滑了出来,余新心满意足的倒下,趴在了妻子身上轻轻的喘息。
石冰兰也知趣地从温泉旁抽出几张纸巾,擦掉从屁眼里流出的污浊精液。又过了半分钟,余新才从石冰兰的身上下来,石冰兰吁了口气,软绵绵的斜靠在丈夫的臂弯里,胸前的双乳毫无遮掩的突挺着,随着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表面上还残留着不少唾液的痕迹,正在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芒。
在丈夫的怀抱中,石冰兰别过头轻轻的啜泣着,一句话也不说。余新看在眼里,笑着拽住妻子的奶子,把她拉到正着面对自己,温柔地说:「小冰,你不要哭,我知道你觉得自己刚才的表现不太好,而且我的肛门和小便的味道怎么会好呢?说实话,我心里对你是有愧的,你抛下一切给我做奴做狗,为我生儿育女,还为了我杀了自己的亲姐姐,有你在我身边我很幸福。」
在丈夫诚挚的言语下,石冰兰想到两年多以来收到的所有凌辱和不公,眼圈红了,嗫嚅着说:「老公,你是小冰的丈夫,你是小冰的主人,小冰不想听你这么说话,这都不像那个征服了我的男人了。」
听到妻子真情的表白,余新叹了口气,说:「小冰啊,我今年过完生日就三十二了,三十多年须臾岁月,我是靠着仇恨活下来的,所以我变成了一个性变态,一旦玩起女人来根本控制不了自己,迟早你会被我玩死的。」
石冰兰的眼角淌出了泪水,低头哽咽了一会儿说:「老公你是虐待狂,小冰是受虐狂,小冰这辈子注定要做你的性奴,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死了小冰你要再去当『变态色魔』小冰也不会怪你的,只要老公你心里还有小冰的位子,小冰就心满意足了……」
余新又拉了了妻子胸前的乳环,笑道:「小冰,好啦,咱们不说这些了,刚才没操你的小骚逼,心里头还惦记着呢吧,来,把腿打开,主人满足你这骚狐狸的心愿。」
被丈夫一语中的猜中了心思,石冰兰用充满感激的眼光看了一眼余新,然后乖巧地坐起身,把大腿张开成一百二十度,恬不知耻地自己掰开了娇嫩肥美,寸草不生的阴户。余新淫猥的目光立马就落在妻子的淫穴上。石冰兰满脸羞耻的红晕侧过脸,尽量不去看这羞人的场景,饱经调教的花瓣中渗出了几滴晶莹的淫水。
余新忽然在妻子的阴唇上血红的花蒂上一刮,石冰兰「阿……」的一声娇啼,大股淫水涌出,两条玉腿绷得紧紧的。余新更把中指插入温润的阴道中,恣意插弄,弄得妻子娇喘连连,淫水酸涩的骚味和成熟女人醉人的体香融在一起,使房间中充满了令人性欲高涨的暧昧气氛。
石冰兰被余新高妙的指法玩弄得奄奄一息,他的肉棒也再度耸立,但考虑到后半夜的事情,余新还是忍住了满腔欲火,他掰过妻子丰满的身躯,使她的肥臀朝自己翘起,又从竹架上取来两个大号跳蛋,掰开妻子的臀缝,分别塞进她的肉穴和依旧红肿的屁眼里,拍了拍了一击屁股上的「威」字说:「冰奴啊,你要是屁眼不疼了,就下去给主人表演个『奶子称重』行不行啊,主人突然想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