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了,奸淫女知青的诸多经验让他能很准确的判断出女人的情欲,他上面一只手把乳房捏成奇形怪状,下面两根指头伸进瞿卫红淫水四溢的骚逼中抽插,弄得瞿卫红双颊绯红,吟哦不已。
他向下望着喘不过气的瞿卫红,淫笑着继续问她要不要自己的大肉棒,然后不等她做大,就踢了一下那把椅子的椅脚。瞿卫红本能地喊出声来,本能地扭动身子,重新恢复椅子的平衡,他哈哈大笑,用更大力气又提了一下。
咚,沈闷的声音响起,椅子晃得比刚刚更剧烈,结果倒了。啊,瞿卫红发出惨烈的叫声,原本被绑在椅子上不自然的姿势,这下子变成趴在地上,屁股朝天高举的模样。
孙德富发起了总攻,把自己一柱擎天的大肉棒捅进了瞿卫红的身体,一寸一寸的在温暖的穴道里推进,而瞿卫红囗中流泻的抗拒之言,也渐渐变得无力。当他的肉棒完全进入瞿卫红的身体后,诚实的身体已经有了主张,从淫穴中流出了满足的淫液。
虽然瞿卫红发出抗拒的言词,身体却陶醉在强烈的快感当中,拼命扭腰,充分感受到肉棒在淫穴的烫热。孙德富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暴力,一面狠狠地刺入,一面将瞿卫红推向一个更比一个激烈的快感高峰。瞿卫红被这股持续不断、无比激烈的狂潮追逐,逼到了尽头,最后完全失去了意识。
有句话说,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这话一定是造物主自己说的。当瞿卫红在他的怀里醒来后,尽管还残存着些许微弱的反抗,但却不再寻死寻活了,他能看得出来,瞿卫红已经绝望了。
孙德富把瞿卫红揽在怀里,向她循循道来自己父母的遭遇,与张燕的相遇,相知,相爱,无可奈何的分离,以及在农场见到瞿卫红后的一见钟情,见瞿卫红听进去了,他拿出了石英健写给自己的信让瞿卫红看,瞿卫红认真地看完了那封信之后,看他的眼神不那么恨了。
接着,孙德富话锋一转,又将矛头指向了孙迪傅,说他抢走了自己的未婚妻,又背叛了她,还和石康的妻子唐莉搞到一起,被人家的丈夫告到派出所,脚底一抹油,跑到自己这里来避难,没想到了还是死性不改,他一面顾忌兄弟之情,一面顾忌张燕的感受,又不愿让瞿卫红难过,万般无奈,便给石英健写了一封信,恳请他对孙迪傅网开一面,不再追究他的责任,准许他回城工作,他拿出一篇写废的草稿给瞿卫红看,瞿卫红没看,但却趴在他的肩膀上哭了起来,他知道,瞿卫红哭的是自己的胸大无脑,哭的是自己的命运多桀。
当瞿卫红那双含泪的眼眸望着他时,孙德富抚摸着瞿卫红的头发,就像安抚一头受了惊的母畜一样,动情的说自己愿意帮助她,他会想办法找到石英健,说服他接受瞿卫红的两个孩子,让石康亲自来接两个孩子回城。
这一晚的一切都是他设计好的,他是最好的导演,也是最好的演员。绝望到了尽头,孙德富恰到好处的给了瞿卫红一线希望,不多,不少,刚好是瞿卫红需要的那一份希望。
瞿卫红对他说了声谢谢,然后跨坐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肉棒不出一刻就滑进了淫穴之中,他也没料到瞿卫红会有如此举动,随着湿润的声响传来,瞿卫红开始主动地扭腰摆臀,让身体紧紧地扣住他的肉棒。
他记不清那一晚在瞿卫红的身体里射了几回,他只记得,在那个夜晚,瞿卫红的单身宿舍里弥漫着雄与雌的淫秽气味,那是一个只有欲望的赤裸之夜,那是他驯服瞿卫红迈出的第一步。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虽不是君子,但恪守自己的诺言也算是他这个真小人难能可贵的优点之一,无论是现今对孙威的承诺,还是过去对瞿卫红的承诺,他都实践了自己的承诺。
让瞿卫红的两个私生女姓石,这件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可是一点也不简单,石英健把儿子的私生女放到一个生活在农村的远房亲戚家抚养,显然是不想让世人这个私生女的存在,他纵然是孙殿臣的儿子,也没资格插手堂堂军区司令的家事。就在他愁眉不展之际,收音机中再次响起了熟悉的哀乐声。
1980年5月22号,石康的父亲,「中国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政治家、军事家、战略家,久经考验的共产主义者、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中华民主国和中国赤色革命军的缔造者和领导人之一,中华民主国十大元帅之一,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重要开拓者和奠基人」——石英健在帝都咽气了。
冥冥之中,老天爷替他解决了最大的难题,以他对石康的了解——至少是孙迪傅从唐莉口中听来的那个男人的了解,没有父亲阻拦的石康是一定会接瞿卫红的两个孩子回城的,接下来他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设法让瞿卫红相信是他促使石康幡然悔悟,开始履行他作为父亲的职责的。
正所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上天给了瞿卫红貌美的容颜与丰满的身姿,这些东西都是有代价的,代价就是她心智的低下,这个女人已经被男人骗了两次,但凡心智正常的女人,是绝不会被骗第三次的,但瞿卫红不是,所以她又一次被骗了,被她命中注定的主人孙德富骗得团团转。
这个骗局的第一步,叫欲擒故纵。春宵之夜后,他离开了农场整整一个月,其实,他是接上级通知,到城里参加「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学习班了,但他告诉瞿卫红的是,自己要出趟远门,亲自去找石英健和石康谈谈。
这个骗局的第二步,叫狐假虎威。为期的一个月学习结束后,他一回农场,瞿卫红就跑到他办公室来找他询问情况,他摆出一副歉疚自责的模样,对瞿卫红说石康只愿意接走大女儿,然后他又将石康的地址,其实是一个假地址写给瞿卫红,建议瞿卫红写封信,把她的情况和难处告诉石康,兴许他会改变主意。
这个骗局的第三步,叫假戏真做。毫无疑问,瞿卫红写了信,然后那封信又退回农场,转到了他的手上,接着他又把瞿卫红叫到办公室,告诉瞿卫红石康已经给自己打了招呼,月底会亲自来接大女儿回城。
这件事是真的,是他专门跑去抚养瞿卫红私生女的家里问来的,但当瞿卫红从他的嘴里听到这个消息时,当然会认为这是他的功劳,然后他又建议瞿卫红先把小女儿送到那户人家抚养,他再想办法说服石康把她一并带走。
瞿卫红就这样一步一步的步入了孙德富的骗局之中,他费尽心机设下这个骗局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切割瞿卫红与过去的联系,好为监禁调教瞿卫红的最终目标做事先的准备,至于那两个孩子的死活和前途,他一点也不在乎,但他在乎的是,当瞿卫红把那个碍事的小家伙送到那户人家以后,这个女人就完完全全为自己所掌控了。
就在他觉得自己已胜券在握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1980年的6月中旬,瞿卫红抱着她的小女儿离开了农场,他以为瞿卫红是去把孩子送到那户人家,好让孙迪傅在月底来时把两个孩子一起接走的,瞿卫红自己也是这样说的,但他被骗了,他等了瞿卫红整整三天,最后才意识到瞿卫红已经跑了。
孙德富像一头受伤发狂的狮子,不停地在办公室里踱步,瞿卫红的逃跑给他带来的冲击实在是太大,自己的过度自信让已经到手的肉飞了固然气恼,但他还不至于敏感至此,他恐惧的是,瞿卫红已经没有了后顾之忧,逃跑后会不会把自己对她所做的事情全都说出去,若真的如此,他在农场十年辛苦得来的一切就全都完蛋了。
莫名的寒意从他的心头升起,无论如何他一定要尽快找到瞿卫红,绝不能让瞿卫红毁了他的人生。好在他已在此地积累了一些人脉,找个人也不是什么难事,他拨通了那户人家所在村子村长的电话,说农场里有一个女工三天前失踪了,失踪前刚告假去他们村子探亲,希望村长能带着本村男女老少帮忙找找她的下落。
村长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他的请求,毕竟,他曾做皮条客,把一个女知青骗到他的床上,让那个老家伙快活了一个晚上。他自己也借故请了假,专程赶到那个村子里,与村民们一起寻找瞿卫红。对瞿卫红的搜寻持续了两天,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的她在流过村子的河下游的浅滩上被发现。看着浑身湿透的瞿卫红,孙德富的心里大约猜出了瞿卫红这几日的遭遇,她估计是想要乘船离开村子,不料船翻了,便被河水冲到了下游的浅滩上,最后给他们找到了。
这次回农场后,孙德富直接让处于深度昏迷中的瞿卫红住进了自己的宿舍,并请来镇医院的医生给她看病,他自己则搬到一间废弃已久的库房里暂住,此事一传十,十传百,让他成了十里八乡,人人称颂的好政委。
可实际上,农场里人人皆知,他对瞿卫红这样的破鞋如此优待,完全是因为瞿卫红已做了他的情妇,休息养病是假,同居享乐为真,但时代变了,文革结束了,知青走光了,包干到户,包产到户,生产队里人人都在忙着收麦子种玉米,交够国家的,留足集体的,剩下的都是自己的,谁也犯不着为了这点小事得罪他这个政委。
孙德富悉心照料了瞿卫红四天四夜后,她挣开眼睛,醒了过来,看到孙德富,她的第一反应是惊讶,然后是绝望,最后是痛苦,她问孙德富,自己的身子他已经玩过了,为什么还要找她,孙德富不作答,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瞿卫红开始绝食,不吃一口饭,不喝一口水,孙德富就掰开她的嘴,强行给她喂饭。没几天,瞿卫红又想要割腕自杀,孙德富就把她的手绑在床上,最后,瞿卫红甚至想要「咬舌自尽」,费劲试了半天才发现,这只是武侠小说中的无稽之谈,总而言之,她用尽了各种办法想要了断生命,但都被孙德富制止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三个月后,金秋九月,瞿卫红的身体恢复如初,跪在孙德富的面前,求他放自己走,孙德富淫笑着答应了她,但提出要她拍一张照片给自己做纪念,一如既往的,胸大无脑的瞿卫红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直到孙德富拿来照相机,逼着瞿卫红解下衬衫上的钮扣时,她才察觉到不对劲,但那时已经来不及了,卡擦一声响,她衣衫半褪、坦胸露乳,俏脸涨红,眼中含泪的一幕被永远地记录了下来,静静地躺在一本旧相簿中,无声地诉说着它背后的故事。
夜更深了,从窗外传来了悠扬的钟声,孙德富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已是凌晨两点,顿感睡意袭来,他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小抿了一口,继续翻看起照片来,相簿越往后翻页,照片上的瞿卫红衣服也就穿的越少,其中最特别的是一张瞿卫红身着泳装的黑白照片。
照片中的瞿卫红穿着那个年代极为罕见的比基尼情趣泳衣,面红耳赤,全身局促的站在火炉前,高叉开丁字裤是镂空的,细绳儿在纤腰右侧系成一个蝴蝶结,巴掌大的布片勉强遮住她迷人的私处,乌黑油亮的萋萋芳草极其挑逗地冒了出来,她双臂抱拳护在胸前,但仍然不能完全遮挡住那高耸的胸脯,大半的光滑乳肉都露在外面,圆滚滚的大肉球好似随时都要从胸衣里弹出,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抚摸。
当你手上握有某个女人的艳照时,你会用这些艳照做什么?如今的许多色情小说常常会以此作为整个故事的引子与线索,但其实,那些看起来刺激无比的故事只不过是作者的意淫而已,真实的情况是,你没有艳福可享,要么拿艳照换钱,要么拿艳照换自由,如果你惹了某个大人物的女人,说不定还要拿艳照换命。
但是,如果时光倒退回二十多年前,你生活在一个相对封闭的农场,掌握了一个「破鞋」的艳照,那么也许你也能做一次那些色情小说中艳福不浅的男主角,只要你方法得到,二十多年前,孙德富就曾成功过。
这是一个局中局,计中计,孙德富先是利用她想要离开农场的心态哄骗她拍一张艳照,再以「将艳照寄给她尚健在的母亲」和「杀了她的两个女儿」为条件要挟她再做自己三个月的情妇,在这三个月恩威并用,用萝卜加大棒的调教办法让她对自己产生感情,促使她自觉自愿地留在自己身边,再进一步将她从小妾调教为性奴。
正如孙德富所期待的那样,瞿卫红在他缜密的计划下屈服了,抱着最后的一点重获自由的希望,委曲求全地做了他的情妇。人的一生有无数个第一次,跟女人有关的第一次往往是最美好,也是最难忘的,在他给瞿卫红拍下平生第一张艳照的第二天晚上,瞿卫红第一次主动伺候他睡觉,那个美好的夜晚,孙德富至今记忆犹新。
那天晚上,孙德富忙了一天回到宿舍,瞿卫红见到他也不说话,只是哭,任泪水从脸上流着。他从兜里掏出洗出来的艳照扬了扬,命令瞿卫红把衣服脱了,瞿卫红不肯,还骂他是「卑鄙小人」。
孙德富心里一阵冷笑,怒然质问瞿卫红,四年来自己是怎么对待她的,她又是怎么对待自己的,自己为她做了那么多,她视若罔闻,孙迪傅巧言令色,她却跟孙迪傅上床,给孙迪傅生孩子,这是什么道理?
胸大无脑的瞿卫红掉入了他设下的思维陷阱,陷入了深深地自责之中,他乘胜追击,继续用惋惜的口吻对瞿卫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