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像她这样没有回城资格的「破鞋」,走到哪里都是死路一条,自己之所里要她等三个月之后再走,是想在这三个月里给她找份能糊口的工作,既然她那么想走,那就走吧,自己绝不会拦着,说服石康领养她小女儿的事情自己也懒得管了,反正无论自己为她做什么,她都无动于衷,自己又何必自讨苦吃呢?
瞿卫红的呼吸急促起来,咬着下嘴唇,欲言又止,他一眼就看穿了瞿卫红的心思,沉着脸说,自己确实因为喝醉酒一时冲动强奸了她,还拍她的裸照留作纪念,但自己从没骗过她,四年来,自己为她做了这么多事情,现在叫她做三个月自己的女人,难道很过分吗?
孙德富对症下药,瞿卫红把这三副药吃下去,为了女儿的前途,为了不让母亲为自己伤心难过,屈服了,用很轻很小,但却很清楚的声音说出愿意做他的女人,只要他能遵守诺言,无论他要自己做什么,自己都会听他的话。
接着,孙德富走到瞿卫红身前,命令她跪下,瞿卫红照做,孙德富伸出两只不安分的大手,开始隔着衣服肆意摸玩揉捏起大奶子来,瞿卫红被摸的面红耳赤,羞愧难当的抓住他的手,无声的抗议。
孙德富把瞿卫红的手甩开,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用讥讽的口气问她,石家老爷子已经死了四个月了,她心心念的情郎石康怎么连看都没来看她一眼,她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瞿卫红叹了一口气,认命的一动不动,任由孙德富揉搓着奶子,他很满意,继续用歪理邪说来教育瞿卫红,他拿红楼梦里的袭人为例,告诉她小门小户的漂亮女人从来都是给人做小做奴的命,自己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她也不是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这三个月委屈她做自己的小妾,以后要是没有外人,就叫自己老爷,自称奴婢,要是她愿意,就叫一声「老爷」给自己听听。
瞿卫红沉默片刻,微若蚊呐地叫了声「老爷」,孙德富大喜,温柔的擦掉了瞿卫红脸上的泪花,把跪在地上的瞿卫红拉起来,瞿卫红因为跪的时间过长,有些麻木了,身子一歪倒在他的怀里,他便顺势把瞿卫红搂在了怀里。
掌握了一个女人的情欲就掌握了一个女人的全部,这是孙德富在玩过十几个女人后学到的道理,他解开了瞿卫红身上洗得发白的旧军服胸前的纽扣,大而有力的双手抓着瞿卫红嫩滑的乳房,像和面似的大力的揉搓着。
对年轻时的自己而言,瞿卫红的大奶子是天底下最好玩的玩具,他时而把两个大乳球用力的往中间挤压,使充血勃起的紫色乳头高高的突起,再如小孩子吃奶一样,用力的吸吮,牙齿左右活动摩擦,时而把脸埋在两个肥硕的大肉球之间,从高耸的乳峰一路舔到平坦小腹上的肚脐,他一波又一波的攻势击溃了瞿卫红无谓的廉耻心,声声淫叫从她的嗓子眼里传出,在寂静的夜晚响彻了整个屋子。
玩女人的奶子也是一门学问,一门需要不断实践的学问,玩得好可以充分调动女人的情欲,玩的不好只会让女人感到疼痛,不自谦的说,他毫无疑问是个中高手,从年轻时起就是。
末了,孙德富大力的在瞿卫红雪白的乳房上咬了一下,痛的瞿卫红「呀」的从他的怀里站了起来。他爱怜无限的摸了摸瞿卫红的头,得意洋洋的说这是他这个老爷给小妾打的印,说着话,一手按着瞿卫红的头,一手捏着刚才自己咬过的地方,让她看自己的牙印,命令她磕头谢恩。
瞿卫红磕头了,还说出「谢谢老爷」这样自轻自贱的奴婢之语。随后,孙德富抱起瞿卫红,乐呵呵的走进里屋的睡房,让她站在床前,自己坐在床边,头正好对着瞿卫红的腹部。
孙德富再次命令瞿卫红脱掉身上的衣服,这一次,瞿卫红在他的注视下,乖乖地脱掉上衣,解开腰带,全身上下除了白色内裤外一丝不挂。他从床头取出一把丈量土地的木尺,拿起木尺,命令瞿卫红跪下,把屁股撅起来,瞿卫红不解,但已不敢明目张胆的违抗他的命令,只好背对着他半趴在地,膝盖90度跪坐在地上,身体与地面平行。
他自然毫不客气,扬起木尺连续的打在瞿卫红的白嫩的屁股上。一开始还咬着牙不说话,清脆的「啪啪」几声后,就再也受不了了,屁股左右摆动着,试图摆脱戒尺的打击,嘴里哀求着,「老爷老爷」的叫个不停。
他问瞿卫红错在哪了,瞿卫红答不知道,他冷笑,又打了十多下,一直打的瞿卫红疼的说不出话来,屁股上布满了一条条红印,眼看着瞿卫红都要哭出来了,他才丢下木尺,揭晓答案,向瞿卫红宣布做小妾的第一条规矩,在里屋伺候老爷时必须全裸,连内裤和胸围都不能穿戴。
听到孙德富的话,瞿卫红不说话,仍然跪着,低着头。孙德富坐回床边,叫她站起来把内裤脱了,瞿卫红小声抽泣着慢慢爬起来,把自己的内裤褪到膝盖的地方,然后曲腿弯腰一点点的脱了下来。
孙德富接过瞿卫红脱下来的内裤,凑在鼻子上嗅了嗅,一股女人特有的体香,他把内裤放在床头五斗柜最上面的一层,然后又吆喝瞿卫红把手从胸前拿下来,站直了,让他好好看看自己小妾的身体。
他从头到尾打量着全身赤裸的瞿卫红,白皙的皮肤,羞红的俏脸,紧闭的双眼,翕动的鼻翼,俏立的鼻尖,紧抿的小嘴,细长的脖颈,圆滑的肩膀,白嫩的胳膊,高耸的乳房,挺立的紫葡萄,平坦的小腹,茂盛的阴部,笔直的长腿,细嫩的脚趾,简直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女一样,唯独有一处不太让他满意,就是阴毛过于茂密了,他已经在心里计划着怎么想个法子把那里的毛都剃干净了。
瞿卫红似乎自己也为此而感到羞耻,当孙德富的目光注视到她两腿间的芳草地时,她本能的手往下移动要遮住阴部,可害怕又挨一顿打,不由的停了下来,转而捂着脸,一副羞于见人的样子。
孙德富哪管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招手唤她过来为自己「更衣」,赤条条的瞿卫红连忙走到孙德富的侧身,解着中山装的纽扣,过足了老爷瘾,他也好近距离的观察瞿卫红的阴户,茂密黑盛的阴毛杂乱的铺盖在双腿之间,与白净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而一片漆黑中又夹杂着深红色的大阴唇,里面竟然有丝丝淫水流出,似有若无的白色在杂乱的黑色中显得更加淫秽。
孙德富吞了口口水,伸手摸了摸瞿卫红的阴部,嘲弄着问她,是不是想要被老爷宠幸了,正在给他脱裤子的瞿卫红红着脸否认,他「哼」了一声,吓得瞿卫红急忙改口,害羞的「嗯」了一声。
在他的催促与威逼下,瞿卫红终于把他身上的衣服全都脱了下来,害羞地跪在地上,不知道该看哪里好。孙德富淫笑着把她抱到床上,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刚才他惩罚瞿卫红是有分寸的,打的时候虽然痛,但打过之后很快就会消肿,这是他以前从赤卫兵那里学来的,批斗给他们贿赂,他们就打你轻一些,不给,他们就打得重。
瞿卫红的后背靠在他的胸前,他的肉棒耸立于瞿卫红的双腿间,他引导着瞿卫红的小手握着他的肉棒,羞愧难当的瞿卫红挣扎了几下,最后还是无奈的轻轻握着有点热的肉棒,脸通红的不敢看。
孙德富握着瞿卫红的手在自己的肉棒上下捋动了几次,然后放手,让她自己来。白净的手凉凉的,握起来很柔软,肉棒也舒服得立马直了起来。
尽管他此前已经与瞿卫红性交了两次,但唯有这次不是用强的,那感觉自然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他的双手从瞿卫红的腋下穿过,左手捏弄着她紫红的乳头,右手顺着平坦的小腹滑到阴户,先是在茂密的森林上狠狠的来回搓了几下,然后捏着几根阴毛,细细的捻弄。
他还是觉得不过瘾,又一把揪下了几根阴毛来,举到瞿卫红的面前,调笑着问她,阴毛又长又黑的女人是不是天生的骚货破鞋。正在机械的撸动肉棒的瞿卫红羞得满脸通红,手上不觉慢了下来。
他又问了一遍同样的问题,还举着阴毛去撩拨瞿卫红的红唇,好象要撬开她的嘴巴似的。瞿卫红摇摆着头,试图摆脱嘴上细痒的感觉,最终还是无奈的回答了他想要的答案,承认自己是天生的骚货破鞋,是老爷的奴婢。
这些话传到孙德富的耳朵里,他高兴坏了,得意地一笑,丢掉手中的阴毛,右手拨开大阴唇,食指渐渐插了进去,瞿卫红轻「啊」了一声,如触电似的身体向后仰,紧靠在孙德富的背上。身后的孙德富胸膛紧贴着瞿卫红光滑的后背,享受着少妇的细腻,肉感,柔软,充实。喷着酸气的嘴也不闲着,轻啄着她厚软的耳垂,不时伸出舌头舔弄着:或者长时间亲吻那白净细长的脖子,滑滑的皮肤,柔软的肉感。
渐渐地,随着孙德富右手食指的深入,瞿卫红呼吸也粗重起来,头部也软软的靠在他肩膀上,红唇微张,不时的发出性感细腻的呻吟声。本来僵硬在他怀里的身体也变得柔软起来,与他接触的部位更带来奇妙的感觉。
孙德富大口一张,含住了瞿卫红的樱桃小口,用力的吸吮起来。这次瞿卫红竟主动吸吮住他的舌头,二人的舌尖在瞿卫红的口中相互拨动,感受着对方的滑腻、细软与肉实。
他把自己的口中的唾液慢慢的度到瞿卫红的口中,与她自己的唾液混合,用舌头送进瞿卫红的喉咙深处,逼着她咽了下去。然后引导着瞿卫红的舌头伸到他的口中,相互挑逗着。
感受到瞿卫红的兴奋,孙德富的双手也加快了动作,左手也伸到瞿卫红的腿间,撑着大阴唇。右手空出来,中指和第四指一并伸进粘湿淫靡的阴道,与食指一起使劲的扣挖着。
渐入佳境的瞿卫红双手的动作也无意识的加快了,白花花的身体扭动的更加激烈,配合着他手指的抽插,追求着更大的快感,接吻的小嘴也发出性感的「唔唔」声。
孙德富见瞿卫红如此表现,知道她已经快达高潮了。故意的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嘴巴也离开瞿卫红的红唇,带着一丝笑的看着瞿卫红因兴奋而发红的脸。
突然失去了刺激点,陷入性欲的瞿卫红身体本能的追逐着他的手指,嘴里说着根本不成话的求欢淫语,他进一步手指抽出瞿卫红的阴道,握住她的双手。
更加难过的瞿卫红在他的怀里扭动,急得差点哭了出来,欲火之下也不顾羞愧了,喘息着哀求他,连「求老爷操死奴婢」这样的话都出口了,淫妇的真面目毕露。
他低头看着瞿卫红,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意,一脚把瞿卫红踢下了床,所谓调教就是这样,越是让被调教的对象欲求不满,就越好一点点抹掉她的自尊心,羞耻心和耻辱心,无论男女皆是欲望的动物,欲望足够大时,绝大多数女人什么都能置之脑后,而绝大多数男人却管得住自己的欲望,这就是为什么自古以来都是男人掌控女人的道理。
孙德富指着地,命令瞿卫红跪在自己的脚边,瞿卫红毫不犹豫地照做了。他头靠着枕头,用脚玩弄着瞿卫红的大奶子,向她宣布了做小妾的第二条规矩,老爷要操小妾时,无论何时何地,小妾都不得以任何理由拒绝,但小妾没有老爷的恩准,不准手淫自慰,不准发骚求操。
瞿卫红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微乎其微的点了点头,孙德富看见,满意的笑了笑,他就是要通过一条条的规矩一点点树立起自己这个老爷在瞿卫红心中的威信来,一旦她接受了小妾的身份,再往性奴的方向调教她就容易多了。
他又命令瞿卫红上了床,还处在高潮前夕的瞿卫红身体讨好的扭动着爬上了床,大眼睛哀求的看着孙德富,似乎是在说,快来操我吧,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女人……
孙德富从未见过瞿卫红如此娇态,心中欲火大盛。左手扳着她的头,右手指着自己耸然高立的肉棒,笑吟吟的命令她给自己舔肉棒,瞿卫红二话不说,立刻张嘴把他的肉棒含进了自己的嘴里,开始认真的舔舐起来。
他的肉棒在瞿卫红的嘴里变得更硬,也更长了,瞿卫红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吞进去一小部分,龟头已经顶到喉咙口了,外面还有好长的一大截。
瞿卫红涨红着脸,喉咙被撞的差点咳嗽,正在手足无措之际,孙德富突然伸手抓住了她丰满的双乳,从两边向中间用力一挤,顿时把自己剩下的大半截肉棒夹在了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