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种繁衍不过一棒一洞,一抽一插之事,唯独人类在性事上玩出了无穷无尽的花样,偏偏他又在田间地头听了太多的「理论」,终于得到了魂牵梦绕的女人,自然想把一切花样都用在这个女人身上,将瞿卫红收为房中小妾的第一个晚上,他想玩一个以前从没玩过的花样——乳交。
瞿卫红羞叫了一声,粗大的肉棒已经埋进了她深深的乳沟里,像条黑蛇般在雪白的胸部上蠕动着,两个裸露的硕大乳球紧紧的包裹着它,尖端在她的嘴里不断的进出。
从瞿卫红那惊讶的眼神可以看出,她从前定然是不知道女人的乳房也可以伺候男人舒服,不过,她毕竟是天生的婊子,无师自通马上就领会到了此法的奥义所在,乖巧地将肉棒夹在温暖的乳间,让肉棒在她的口中与乳沟里来回抽动,同时舔舐着从白花花的乳肉里探出头的龟头。
渐渐地,孙德富在瞿卫红的乳交下,已有了射精的欲望,他兴奋地拍了拍瞿卫红的头,一手压着她后脑加速运动,一手尽情抓捏着她的大奶子,心里充满了占有与虐待的快感,再也忍耐不住了,把肉棒猛地从乳间拔出,马眼对着瞿卫红,一股股的精液瞬间射在了她的脸上。
滚烫腥臭的精液打了瞿卫红满头满脸,还有不少溅进了眼眶,她的嘴角也流下了白浊的精液,一滴滴的掉落到赤裸的胸部上,看上去分外的淫靡。
孙德富心满意足的呼了口长气,又将瞿卫红抱在怀中,右手再度插进阴道,更深更快的抽插着。左手顺着股沟摸到肛门,在菊花处轻轻的揉着,不时伸进一个指头浅浅的探探,然后再拔出来。
如此多方刺激下,瞿卫红终于迎来了久违的高潮,喘息着脚趾绷直,双腿挺紧,腰身变得僵硬,脱离了他的怀抱:胸前乳头又红又大,随着急剧的喘息,乳房也上下波动,颤抖:半瞇的眼睛,迷离的眼神,翕动的鼻翼,一脸陶醉其中的感觉。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享受高潮了,瞿卫红流的淫水特别的多,而且很急,从阴户里急喷而出,打在孙德富的右手上,顺着她的身体流到床单上,打湿了一大片。
孙德富得意的看着软在自己怀中的女人,她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本来白皙的肌肤微微的粉红,朦胧着双眼,微开的小口传来阵阵的喘息声,胸前双丸也随着喘息声而上下起伏,从阴户流出的淫水,淹没了茂盛的黑森林,犹如雨后的原野,花草倒伏一片。双手停留在不断起伏的乳房上,无意识的摸索着。整个身体软软的躺在孙德富的怀里,头部更是乖巧的靠在他的肩膀上,脸上挂着满足、幸福的笑容,宛如在情人怀中沉睡的少女般。
瞿卫红如此淫荡而顺从的表现,是完全在孙德富的预料之内的,表面上看,瞿卫红敢爱敢恨,性格刚烈,是一名新时代的新女性,但实际上,在这层脆弱的面具之下,真正的瞿卫红是一个天性放荡的淫妇,她那异常丰满的胸部就足以证明这一点,只不过后天的教育使她的本性被伦理道德所遮盖了。
但是,也正是因为瞿卫红出身于书香门第,从小接受的是大家闺秀的教育,使其养成了温和中庸的性格,对待任何事都是随遇而安,逆来顺受的,她平生所愿,不过寻一情郎,相夫教子,所以她才会上了石康的床,并且给人家生了孩子,那是因为她相信石康是爱她的,石康对她也确实有情,但石康的老父亲一个命令,这段情也就断了。
瞿卫红被打发到这个小小的知青农场后,她的心愿仍旧没变,所以不到一年就和孙迪傅搞到了一起,还恬不知耻的与有妇之夫在玉米地里野合,淫叫声响彻天地,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快感,那是因为孙迪傅既满足了她想要被爱被呵护的心,又满足了她无性不欢的淫荡肉体,但孙迪傅并不爱她,所以才对她始乱终弃。
其实,像瞿卫红这样的女人不需要爱人,也不需要过平常女人相夫教子的生活,她们需要的是一个能敲碎她们的伪装,释放出她们本性的主人,她们唯一能过上的生活,就是跪在她们命中注定的主人脚边,全身心的服侍伺候主人,做主人忠诚而温驯的性奴隶,在快感和高潮中度过余生。
瞿卫红自认为她是为了那两个野种才委身于他的,但真正的原因瞿卫红是绝对不敢面对,也不敢承认的,从她怀上第二个孩子到生产完毕至今,尽管她努力的压制自己的欲望,但被自己这个命中注定的主人强奸两次之后,她已经尝到了自己所能带给她的快感与享受,更加上被迫做自己的小妾又扭曲的契合了她想要做男人保护下的小女人的被征服感,更加激发她追求快感的一面。
但是,孙德富亦深知瞿卫红绝非普通女流之辈,想要敲碎她坚硬的外壳,一个晚上是远远不够的,所以他当年给自己留了三个月的时间,现在想来,那三个月与他几起几伏的后半生相比,倒还真算得上是神仙日子了。
不过,这三个月神仙日子的开端,却不怎么愉快。就在他正式把瞿卫红收房为妾的三天后,从市里来了三个专门调查性侵女知青案件的调查组人员,问题是,那个时候想走的女知青都已回城了,不想走的也不需要献身,这些人说是来调查情况的,实际上,就是来打秋风的,可到他这里情况就有些不同了,有关于他和瞿卫红的事情,尽管瞿卫红康复后他就让瞿卫红住回原来的单人宿舍了,但此事全农场早已是人尽皆知,自然也传到了他们这些人的耳朵里,于是,这伙人以此为由向他索贿,甚至还想占瞿卫红的便宜。
要钱他可以给,但瞿卫红是他的女人,他绝无可能拱手相让,就像那句老话讲的一样,狗急了会跳墙,人急了更会作恶,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愿做恶人,杀了他们三人中的其中两人,既是无奈,也是他人生的必然。
他之所以动了杀机,是因为那两个人在他的面前,明目张胆的骚扰瞿卫红,还放话说要是他不把瞿卫红给他们玩玩,就让他和瞿卫红一块被枪毙,那两人走后,瞿卫红扑在他的怀里哭,哭得都晕过去了,他看得心疼,这个女人是他的小妾,他如何折磨虐待都可以,但别人不可以,所以他在盛怒之下,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这个办法当然就是杀了威胁他的那两个人。他主动找到那两个人,舔着脸给他们说好话,把瞿卫红单人宿舍的钥匙给了他们,暗示他们今晚就可以对瞿卫红下手,又找到第三个人,把那两个人威胁他的事情说出,也给了他一把瞿卫红单人宿舍的钥匙,暗示如果他给自己帮忙,就将瞿卫红送给他玩。
夜晚来临,大幕拉开,瞿卫红在单人宿舍里已经睡下,早间骚扰她的两人突然闯入房欲图谋不轨,瞿卫红高声呼救,在附近的第三人闻声也闯了进来,三人碰面,方知被他戏弄,联起手来刚制服瞿卫红之际,藏在衣柜里的他猛地出来,挥起镰刀手刃那两个无耻之徒,第三人顿时吓得魂不守舍,他利用此时间差,当即拍下了一张「三人相争一女互相残杀」的犯罪现场照片,既救了美,也用铁一般的照片吓跑了调查组里的最后一人,那两个无耻之徒也成了那两个无耻之徒也成了永远活在档案里的「失踪人员」。
在杀死那两个无耻之徒前,他以为自己会害怕,会惊慌,但真到了那一刻,他却像杀只鸡一样轻而易举地就杀了两个大活人,又极其冷静地掩埋好尸体,清理干净犯罪现场,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或是惊慌,甚至连杀人的负罪感都没有,反而觉得无比刺激,无比享受杀人的时刻。
从杀死那两个无耻之徒的那一刻起,他便两世为人了,他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恶人,思考与看待世界的视角完全改变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要么你死,要么我活,从前所有做人做事的原则都被这一简单的规则代替了。
而对于亲眼目睹他杀人的瞿卫红而言,这个新的他,显然是让瞿卫红又惧又怕的存在。和杀人犯睡在一张床上本身就够担惊受怕了,更何况这个杀人犯还是为了你才杀的人,要是换做他,他也害怕,毕竟,这个人都为你杀人了,你要是有一丁点让他不满意的地方,恐怕下一个被他杀的人就是你了。
其实,他并不想要瞿卫红如此惧怕自己,他设下的计中计最终的目标就是让瞿卫红爱上自己,并且自觉自愿地留在自己的身边,但既然事已如此,那也只好顺势而为了。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孙德富光明正大的把瞿卫红调到了自己身边做助手,开始了对她的调教,瞿卫红也渐渐进入小妾的角色,白天端茶倒水,晚上通房侍寝,尽管平常都是一副唯唯诺诺的奴婢样子,生怕一不小心就惹他不高兴,但只有一把肉棒插进瞿卫红的身体里,她就会完全失去生理上的控制,沉溺在无边无际的肉欲狂潮中。
每天早上,孙德富都在瞿卫红舒缓的口交中醒来,由她伺候着穿好衣服,在办公室里混上几个小时,经常上午不到十点钟就拉着瞿卫红杀回宿舍,有时直接让她撅起屁股就操,有时吃完中午饭,把她拉到睡房里细细狎玩,操完了再吃饭,还有时吃饭时让她钻到桌子底下给自己口交。
到了下午该上班的时间,摸一把她的奶子再走,忙一个下午,有时回去的早,还能在厨房见到正在做饭的瞿卫红,悄悄地走到她的身后,两手从掖下探入,抓住那两只大肥奶把玩,想操逼了就操逼,想操屁眼了就操屁眼,到了晚饭时间,由她伺候着吃了饭,再让她跪在自己面前,由自己一口一口地给她喂饭。
吃完晚饭,他几乎每天都与瞿卫红洗鸳鸯浴,让她用自己的大奶子给自己做「乳推」,夜里,兴致来了就操她个四五回,不想操了就逼她讲石康和孙迪傅是怎么操她,怎么玩她的,享受建立在瞿卫红痛苦之上的快乐。
这般如日本成人片一般的性福生活爽吗?似乎在他拍下那些如今被保存在旧相簿中的艳照时脸上的笑容足以回答这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可太过美好的事情总是会让人付出沉重的代价,从来都没有例外。
孙德富长叹一声,掏出口袋里的白手绢,辛苦的咳嗽了好一阵子,终于止住咳嗽时,白手绢已被鲜血染成了血红色,但他根本不在乎,放下手绢,又把目光注视到了桌上的旧相簿上,映入眼帘的还是那张比基尼泳装艳照。
可是却听不到一点儿的哭声,好一会儿,孙德富才止住泪水,缓缓地移开双手,当年,他曾动用自己倒卖农场土地与粮食所得的小金库,托人从香港买了一套最新的比基尼情趣内衣作为分别礼物送给了瞿卫红,瞿卫红在临走前,主动提出穿上这套情趣内衣再为他拍一张照片,以此报答他五年来的照顾和帮助,这才有了这张让他老泪纵横,肝肠寸断的比基尼泳装艳照。
重温旧梦,梦破心碎,老泪纵横,强烈的失意感如泰山压顶般向孙德富袭来,他的手脚发颤麻木,心脏也要窒息了,痛苦的回忆好像一把尖锐的刀刺进他的心里,让他觉得,刚才的须臾时刻如同度过了整个人生的春夏秋冬。
如果人生可以重头来过,如果他当年做了不一样的选择,如今自己会不会是另外一番模样,瞿卫红会不会依旧陪伴在自己的身边?但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可吃的,这个问题的答案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了,如今唯一能聊以自慰的,只有旧相簿中那些他亲手为瞿卫红拍下的全裸照片了。
在这些全裸照片里,瞿卫红或张开双腿,两手掰开淫穴、或翘起屁股,两手撑开自己的屁眼、或两手抚奶,双膝跪地,舌头长长地伸出口外……一张张照片中她种种淫荡的姿势与她脸上羞耻不已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再往后翻,则出现了更多充满了sm意味的照片:长鞭落下的时刻,一条条旧鞭痕与新鞭痕在女奴完美无瑕的雪白肌肤上交汇,构成了一副壮丽而宏大的抽象画;浣肠喷涌的瞬间,丰臀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硕大浑圆的双乳抖动出最猛烈的惊涛骇浪,凄美的画面令人叹为观止;赤身裸体的女奴岔开腿蹲在两摞高高的砖摞上,双手平举,手指耷拉下来,伸出粉红的舌头,岔开的胯下正喷出一股冒着热汽的尿液,将sm的美与虐完美地展现……
在这些带有性虐待内容的照片之中,孙德富最得意的是一张瞿卫红被吊在半空中,手脚皆被捆绑的照片,在这张照片的下半部分,可以清晰的看到瞿卫红的身下摆放着一根蜡烛,正在嗤嗤的烧着她繁茂的阴毛。
笑容再度回到了孙德富苍老的大脸上,看到这张照片,他仿佛回到了二十多年前,回到了瞿卫红与他相伴的最后一个年头,他从未将这段人生经历告诉过任何一个人,也绝不可能有人能探查到那份只属于他的独家回忆。
事实上,1981年的元旦后,瞿卫红从f市c县v镇国营合作农场辞职,从此不知所踪是铁一般的事实,无论是她当年的辞职报告,还是当地政府的户籍档案,甚至是农场与她相熟女工的口述,都可以证明其真实性,只不过这只是一半的事实,事实的另一半唯有孙德富知晓。
没错,瞿卫红的确从农场辞职了,但去向却不是辞职报告里的「家」,而是农场一间废弃库房的地下室。佛语讲,凡事不可太尽、缘分势必早尽,那时年少轻狂的他不懂得这个道理,所以当瞿卫红执意要离开农场,并向孙德富坦言宁死也不愿再留在他的身边时,孙德富用暴力将瞿卫红囚禁在了那间地下室中。
半年之后,瞿卫红彻底向他臣服,每天都赤条条的跪在他的面前,一边羞耻的哭泣着,一边淫荡的抖动着两个圆滚滚的大奶子,使出浑身解数取悦他,他觉得自己终于大功告成,但他却在调教瞿卫红的过程中,做出了一个错误的选择——用鸦片控制瞿卫红,以至于前功尽弃,尽管他那时做出如此选择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试想,一个失去了女儿,失去了父母,失去了自由,一无所有的女人被关进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会怎么样?当然会一心求死了,孙德富当时所面临的就是这样的问题,他手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能控制瞿卫红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冒着天大的风险,精心伪造瞿卫红远走他乡的假象,把她囚禁在一间小小的地下室里。
自然,他可以肆意地淫虐瞿卫红,可是当瞿卫红一心求死,自杀不成就绝食,绝食失败就自残时,他哪里还会有心情发泄欲望,他的头脑里每天都在思索一个问题,那就是如何让心如死灰的瞿卫红重新燃起生的希望。
苦思冥想了近一个月,从鬼门关把瞿卫红拉回来四次后,他还是用上了鸦片,因为只有鸦片才能瓦解瞿卫红的一心求死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