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秋心有不甘地望了那扇微开的门一眼,长叹一声,拂袖而去!
阿福看着慕容秋离去的背影,得意地淫笑着,等慕容秋走远后方才转身,一脚踢开虚掩的门,讥笑道:「真是个无胆怂货!如此香艳刺激的场面居然不进来欣赏一番!」
阿福所言分毫不差,门内的情况的确令人瞠目结舌,慕容秋只消瞟上一眼,必定会气得五脏俱焚,怒火冲天!
只见门口正中并排摆着两条宽椅,慕容世家最尊贵的两个女人——主母冯月蓉和大小姐慕容嫣一丝不挂地坐在宽椅上,双腿大开,将那最私密最羞耻的蜜穴和菊穴朝着门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只要有人靠近门口,就能一览无余地将母女俩的身体看个够!
在强烈的紧张和羞耻的双重刺激下,冯月蓉和慕容嫣母女均忍不住娇躯发颤,两腿之间的骚穴也不争气地淌出了晶莹水亮的淫汁,并且顺着屁股流到了椅面上!
母女俩的姿势虽然一样的羞耻,但又有所不同,慕容嫣的双腿被分开绑在了椅子的扶手上,双手则被反绑在椅背上,嘴里还塞着一团淡蓝色的布料,而冯月蓉却是未加任何束缚,不仅如此,冯月蓉还主动将双手伸到了胯下,捏住那两瓣黑得发亮的肥厚阴唇,用力向两边掰开,将那噏动不已的蜜洞和红彤彤的媚肉清晰无比地暴露出来,菊穴里还塞着那串让她快乐到癫狂的肛珠,冯月蓉的淫水也流得比慕容嫣多得多,如同放尿一般,在椅面上积成了一片浅滩,甚至还有一些淫水顺着椅腿流到了地面上!
阿福颇为得意地扫了母女俩一眼,走进房间,顺手掩上房门,缓步踱到椅子面前,轻佻地摸了摸慕容嫣那热得发烫的俏脸,淫笑着道:「怎么样?我的大小姐!我说过那胆小鬼不敢进来的吧?是不是很失望?刚才的赌局我赢了,愿赌服输,大小姐现在是不是该有所表示呢?」
慕容嫣瞪了阿福一眼,然后伤心地闭上了妙目,连哼都没哼一声!
阿福摇了摇头,微微叹了口气,突然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慕容嫣两腿之间张开的耻缝上,这一巴掌既快又狠,且十分突然,直打得慕容嫣臻首后仰,双目睁圆,鼻息骤停,雪股战战,淫水四下飞溅,腹内紧胀,蜜穴一阵痉挛,一道金黄色的水箭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金色的彩虹,哗啦啦地洒落在了地上,那原本就微微隆起的阴阜也瞬间高高肿了起来,若不是慕容嫣四肢被绑,小嘴被堵,只怕她当场就要痛得跳起来,哀嚎连连了!
俗话说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冯月蓉见女儿遭受如此虐打,心疼得如同刀剐剑刺一样,连滚带爬地从椅子上下来,抱住阿福的大腿,哭着哀求道:「别……别打了……主人……嫣儿还小……不懂事……冲撞了主人……求主人原谅……要罚就罚母狗吧……母狗愿意代女受罚……」
阿福眯眯眼微微一闭然后猛地睁开,一脚将冯月蓉踢开,怒叱道:「关你这贱母狗何事!老子让你下来了么?」
冯月蓉闻言,顾不得什么廉耻,也顾不得身上疼痛,立时爬到椅子上,张开双腿,重新摆出那令人羞耻的姿势,继续哀求道:「母狗自作主张,母狗该死!
只求主人放过嫣儿……她还小……经不起主人教训……是奴这个做母亲的教女无方……求主人放过嫣儿……让奴代嫣儿受罚……」
慕容嫣这才从剧痛中回过神来,她泣不成声地看着冯月蓉,痛苦地摇着头,发出一串细微的呜呜声,仿佛一只受伤的小狗!
阿福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目光在母女俩身上来回游荡,他缓缓地举起手,放到嘴边吹了吹,慢悠悠地走到冯月蓉面前道:「说得好像有几分道理,女不教母之过,既然你苦苦哀求,那老爷我就成全你,准备好了么?」
冯月蓉认命地抬起肥臀,将那肥厚黑亮的阴户举得高高的,以便于阿福下手,同时颤抖地回道:「母狗……准备好了……请主人责罚……」
阿福不怀好意地瞥了慕容嫣一眼,手起掌落,毫不留情地拍在了冯月蓉成熟饱满的肥穴上,这一巴掌力度丝毫不逊于打慕容嫣那下,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冯月蓉一声惨叫,丰满成熟的身子猛地弓起,像一只落入油锅中的白灼虾一样跳起来,滚落在了地面上!
「呜呜……」
冯月蓉最是怕痛,这下虐打痛入心扉,让她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身子也缩成了一团,颤抖得像那油锅里的虾子,一汩黄澄澄的液体从她紧夹的双腿之间徐徐流出,竟跟女儿慕容嫣一样失禁了!
阿福冷笑一声,踢了踢蜷缩成一团的冯月蓉,冷冰冰地道:「你这贱母狗不是要逞英雄吗?这才刚开始呢!怎么就像条死狗了?起来,准备迎接第二下惩罚!」
冯月蓉还未从疼痛中缓过劲来,听得阿福之言,娇躯抖颤得更厉害了,但她知道阿福心狠手辣,如果不顺他的意,只怕还会招来更猛烈的毒打,于是只得哆哆嗦嗦地爬起来,坐到椅子上,紧闭着双眼,微微抬起肥臀,将那肿得像包子一样的阴户再次呈现于阿福的铁掌之下!
阿福缓缓举起手掌,眼睛却一直盯着慕容嫣,眼见她哭得梨花带雨,水汪汪的双眼中尽是可怜巴巴的求饶,于是阴笑道:「大小姐,你是有什么话要吩咐老奴么?」
慕容嫣眼中流出两行痛苦且耻辱的泪水,沉重无比地点了点头!
阿福徐徐放下手掌,扯掉塞住慕容嫣小嘴的淡蓝色布团,轻轻地抚摸着她那湿漉漉的蜜穴,微笑道:「说吧!」
慕容嫣咳嗽了好一阵才平顺了呼吸,她瞥了不远处的母亲冯月蓉一眼,用几如蚊蚋的声音道:「我……我愿意服侍你……求你别再打娘亲了……」
阿福侧耳道:「什么?老爷我有点耳背,没听清楚,你再大声说一遍!」
慕容嫣深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颤抖地道:「我……愿意做你的奴婢……终身伺候你……」
阿福听罢,却摇了摇头道:「大小姐,你恐怕弄错了!我要的不是一个奴婢,因为我已经有太多的奴婢了,我要的是像你娘那样温顺乖巧的母狗!」
慕容嫣愣住了,让她亲口说出为奴为婢的话已经是突破她的底限了,即便她在慕容秋面前说过同样的话,但她始终把慕容秋当作是她的情郎,当作她的亲弟弟,她愿意伺候慕容秋,愿意做那些羞耻低贱的事情,但阿福这个恶奴却要摧毁她的人格,让她自认是一条母狗,这让尊贵的慕容嫣如何接受得了!
阿福不紧不慢地撩拨着慕容嫣那微微张开的粉色肉缝,阴恻恻地笑道:「大小姐可以慢慢考虑,老奴有的是时间等候,怕就怕那条老母狗撑不住,嘿嘿!」
俗话说母女连心,慕容嫣感觉那手指只是轻轻扫过,便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自然能联想到比她更怕痛的母亲遭受着怎样的痛楚,但一想到要抛弃为人的尊严,慕容嫣还是难以开这个口!
阿福见慕容嫣仍然低头不语,于是弃了慕容嫣,移步到冯月蓉面前,嘿嘿淫笑道:「贱母狗,准备好了么?」
冯月蓉的肥穴依然火辣辣地疼,但听得阿福之言,也只得乖乖地抬起肥臀,主动奉送上红肿的肥穴,嘴里还结结巴巴地道:「回……回禀主人……母狗……准备好了!」
「很好!」
随着一声脆响,冯月蓉的肥穴再次挨了狠狠的一巴掌,痛得她冷汗直冒,双腿也自然而然地紧紧夹在了一起,哭得像个泪人!
冯月蓉的痛哭哀嚎像针一样刺着慕容嫣的心,她很想杀了眼前那个又老又丑的恶奴,但却无能为力,手脚都被牢牢绑住的她根本伤不到阿福一根毫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亲娘受苦,虽然嘴巴不再被堵,但慕容嫣却连大声呼喊也不敢,因为她知道即便招来了旁人,也无法救她与母亲,只能为慕容世家徒增一番耻辱罢了!
慕容嫣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中,她既不忍看着母亲代她受过,又下不了决心抛弃为人的尊严,她知道如果一旦开了口,那等待她的将是和母亲一样的屈辱生活,所以慕容嫣依然犹豫不决。
老奸巨猾的阿福从慕容嫣的目光中轻易地读出了她的心思,他轻轻抚摸着冯月蓉颤抖的娇躯,用平淡却不容否决的语气道:「这才刚刚开始呢!来,张开腿!」
冯月蓉无可奈何地张开双腿,楚楚可怜地望着阿福,可怜巴巴的眼神明显是在乞求阿福的怜悯,希望这个恶奴能有一点怜香惜玉之心,但换来的却是又一次毫不留情的掌掴!
「啊……」
只听得一阵发颤的哀嚎声,冯月蓉再次滚到了地面上,骚穴也再次失禁,一股黄浊的尿液从紧夹的双腿间溢出,流在了地面上!
阿福冷冷地笑道:「没用的贱母狗!今天这地板已经两次被你弄脏了!还不快起来!」
慕容嫣实在看不下去了,只得哀求道:「求求你……住手吧!是我让你生气,不关娘亲的事……要打,你就打我吧!算我求求你了……」
阿福侧过脸,嘿嘿一笑道:「好一个母慈女孝呀!真是感人!不过……老爷我可不吃这一套!祸是你惹出来的没错,但谁让这老母狗抢着替你受罚呢?要想老子住手,你应该知道怎么办!」
阿福的话语让慕容嫣再次沉默了,她看着地上蜷缩成一团的母亲,看着阿福那满脸阴笑的丑脸,心知若不答应那屈辱的要求,阿福就不会善罢甘休,她只有暗中祈求上苍来解救她与母亲了!
阿福见慕容嫣仍是犹豫不决,心知她对慕容秋还存在着一丝幻想,于是冷笑道:「还在指望慕容秋那小子能来救你呢?呵呵,真是可笑!难道你不知道,你和你娘都是他为了庄主之位,亲手卖给我的么?」
慕容嫣见心事被阿福一语道破,不甘心地道:「你……你胡说!休想巧言令色,离间我与秋弟!」
阿福嗤笑道:「可笑啊可笑!慕容世家的女人怎么一个个都这么愚蠢呢?你想想,若是没有你那好弟弟的首肯,我这个下等奴才怎么敢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将你母女二人囚禁在此呢?难道我就不怕被他发现,死无葬身之地么?」
慕容嫣被说得心神一震,但马上就反驳道:「一定是你这奴才胆大妄为,趁着秋弟刚刚继任庄主,忙于打理庄中事务,所以才趁虚而入,对娘亲行不轨之事!」
阿福反问道:「他有那么忙么?忙得夜不归宿?忙得连亲娘与下人私通都全然不知?难道他对这一切都毫不知情么?」
慕容嫣一时语塞,沉默了片刻后,又道:「秋弟当然有所察觉,否则刚才怎么会前来质问你!」
阿福哈哈大笑道:「既然有所察觉,为何不对我这下等奴才施以惩戒,反而要听之任之,让我为所欲为呢?」
慕容嫣略微一思考道:「那是因为家丑不可外扬,秋弟为大局考虑,所以才……」
阿福打断道:「好一个为大局考虑!你这倒说得没错!为了大局,慕容秋什么都可以牺牲,当然也包括你和你娘!」
慕容嫣急道:「你胡说!秋弟才不会……不会这样做呢!一定是你要挟他……」
阿福笑道:「那不是要挟,那是公平交易,各取所需!我助他登上庄主之位,助他稳定局面,助他调和十二分堂之间的矛盾,反过来,他就将你和你娘双手奉上,让我得享齐人之福!」
阿福的言辞凿凿让慕容嫣又陷入了沉默中,她低下头思考了良久,忽又连连摇头道:「不对!你这是诬蔑!秋弟胸怀大志,年纪轻轻便享誉江湖,又是慕容世家的唯一传人,继任庄主之位乃是顺理成章,根本不需要你插手,更没有必要跟你做什么交易!」
阿福眼神里露出一丝诧异,点点头道:「没想到你这死丫头还有几分头脑,比你娘倒是强不少!不错,你说的确实有道理,但也要视当时情况而定,慕容世家刚刚遭遇大难,你爹重伤卧床,生死难测,根本管不了慕容世家,而各大分堂早就有脱离慕容世家的打算,慕容秋虽然在江湖上小有名气,但毕竟年轻,且跟下面的堂主关系并不密切,若是强行镇压,只怕会引起更多人不服,导致慕容世家的百年基业四分五裂,而且慕容秋并没有得到你爹的白云令,在你爹还未过世的情况下,只能以传人身份代理家族事务,无法继任庄主,这时候谁能帮他呢?
当然是我了!是我仿照你爹的笔迹写了传位于慕容秋的白云令,也是我镇住了莆田与泉州两大分堂堂主,这一切你娘最清楚不过了!」
慕容嫣将怀疑的目光移向地上的冯月蓉,却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只得默然不语。
阿福见慕容嫣已经被说得有些心动,于是故弄玄虚地道:「还有一件事,恐怕你也一直被蒙在鼓里!」
果不出阿福所料,慕容嫣闻言,脱口问道:「何事?」
阿福瞥了一眼冯月蓉道:「慕容秋不仅与你有乱伦之行为,而且还趁你爹病重,逼奸亲娘!」
此言一出,犹如晴天霹雳!
慕容嫣怔了一怔,连连摇头道:「不!不会的!你在说谎!娘,他是在骗我的对不对?秋弟绝不会做出这种有违人伦的事情!」
冯月蓉没有回答,只是伏在地上小声地抽泣,丰满的身体一颤一颤的,这番对话显然又勾起了她不堪的回忆!
阿福嘿嘿一笑道:「大小姐,你恐怕忘了你自己也是他的亲姐姐吧?你们私通就不算乱伦了?他敢动你,又凭什么不敢动你娘呢?实话告诉你,正是因为我撞破了慕容秋在你爹面前逼奸你娘的行为,所以他才主动来找我求和,为了堵住我的嘴,也为了顺顺利利地继任庄主之位,慕容秋不仅愿意将这条老母狗双手奉上,而且还搭上你这条小母狗作为添头!」
阿福转过身来,轻轻抚摸着冯月蓉光滑的后背,摸得冯月蓉又是一阵哆嗦,然后慢条斯理地道「相信刚才你也听到了,慕容秋明知你和你娘都在房内,却不敢踏入房门半步,那是因为他于心有愧,不敢面对你和你娘的质问!说实话,就算我当着他慕容秋的面玩弄你们母女,他也不敢说半个不字,因为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