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照样半蹲着,保持那种方便的姿势,手停了动作,整个人仿佛一下就凝固了。
这种尴尬的场面,仅仅保持了几秒钟而已,林乐猛的扑上去,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抱住了她踩在石块上的、折叠着的两条小腿,连着她的臀,一并抱了起来,搁在旁边的由石板搭起的鸡圈棚子上。
这一动作实在太快,她身子折叠,还保持着原先的姿势,而两条弯曲的腿杆子,却分得很开很开,中间一切的一切,直对着他的脸,毫无保留的坦露着多年来没坦露过的秘密。
头顶之上,遮盖着为禽畜挡风遮雨的茅草棚子,把午后的强烈阳光挡在了外面,虽说光线昏暗,但他凑得很近,腹沟里纤毫毕现,甚至毛发的分叉,也盯得一清二楚。
一道创口,边沿有点卷曲,湿漉漉的,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母骚味,类似老鼠的、母羊的气味。
也就楞了一两秒钟,突然感觉肚腹抽成了真空,需要啥东西填塞一样,于是凑到她腿杆子中间,用上小时候吃奶的力气拼命的吮吸着、舔拭着。
此时此刻,她身体的每一部分,即便是汗味、骚味,以及其它怪怪的味道,都是自然而然的事物,属于大自然的一部分。
他的舌头,用力地拱开创口内的细微部分,把所有汁水、所有含糊不清的东西,一并的收入了。
埋头拼命的吮吸着,舔拭着,他并不看她的脸,也无须看她的脸。
这一过程,也就持续了十几秒而已,他站起来,低着头,很直接的就伸了进去。
没有招式,没有花样。
一下就陷入,陷入得很深很深。
至深。
仿佛要抵达她的深腹。
没有丝毫的迟疑,他狠狠的动了。
平生最快捷的频率,最沉厚的力度。
她说话了
好像还在做男孩的头一回,想要把所有的热,所有宝贵的东东,所有的所有,都奉献给最亲爱的嫂子。
在这一时间,他觉得自己长大了,成了个真正的男子汉,过去跟外面妇人们的搞笑玩耍,突然的都显得不值一提。
他哭喽。
猛力动着的同时,泪水哗哗啦啦,痛痛快快的流着,好像两条山里的小河,喉咙里含含糊糊的,不晓得是痛哭,还是快活的哼哼呢。
鸡圈上,抱着嫂子,让她蜷成个团子,保持着蹲茅坑的姿态,一柄炽热的神器,透入幽深的泉眼,在温软的沼泽地里横冲直闯着,好舒服哦。
很快的,嫂子那埋藏了多年的、一股又一股的汁水,从交接的缝隙里射了出来。
泪水、泉水、汗水,都快要把两个人淹没了。
石板下,一两只关在鸡圈的母鸡,听到上边的巨响,吓得叽叽咕咕的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