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棚里的几个少年少女将出门做业务当作旅行一般,见了路边的村民,纷纷的伸舌头,做鬼脸,死猪以及三根还敲锣打鼓的,忘乎所以的高兴劲儿,只有那新版的《庆祝无意义》里边才能细细的述说哦。
丧家在一座偏僻的村子里,三面靠山,车不能进去,只好下车搬东西,主人听得汽车声,也招呼着村民出来帮忙。下车前,泉福低声告诫道:“进了丧家,得哭丧着装出一副苦瓜脸,好像死的是自家的亲爹一般,直到送去火葬场烧了过后才可以随意一点,切记切记。”林乐应道:“木有问题,要是缺了个哭死人的,小弟勉强可以上嘛。”詹雨兰笑道:“哭丧是詹姐的专职工作,每一场还有红包的,哪里会轮到你林乐哟。”
走进丧家的院子,里边闹哄哄的挤满了人,这家死的是个老人,肝硬化什么的,肝脏已是一包糟了,大医院的主治医生断定活不了一月,叫抬回去,老人却在家里让子子孙孙守了两月才断气,这日家人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尸身还停在堂屋之中,白布覆盖,好在天气寒冷,木有什么异味,道场团队神情肃穆开始准备干活,詹雨兰正对死人的脚,咚的一声跪倒在地,呜呜咽咽的哭开来,声音凄凄惨惨,叫人听了好似死了她的亲爹一般,让丧家的长辈露出了一丝满意之色。
既然答应跑龙套,林乐只是跑上跑下的帮着搬道具,完事后站在一边看热闹,见詹雨兰哭的个声泪俱下,梨花带雨,跪伏在地,使得美臀的轮廓暴露无遗,紧绷绷的,显示出一种深不可测的厚度,邪火不由得轰的再次燃旺,暗自愧疚,人家忙着做业务,草神门弟子却在旁边偷看找乐,实在有点不道德哟。
丧家的长辈见这小道士嬉皮笑脸的,面色变得很不好看,林米琪见状,偷偷的揪了他一把:“这里木有你的事了,外边去帮着主人家搬桌子吧。”
给家门师姐揪了下,生疼生疼的,林乐心里却暗暗的一甜,哟喂,想不到这弱不禁风的林米琪却是一枝刺玫瑰呀,一柄仙界爱爱不由得奋力的一挺,达到一尺二寸的极限了,乖乖的应道:“好哩,听候我的姐姐吩咐。”做个鬼脸溜出院子了。
远近的乡里乡亲、亲戚朋友提着草纸,陆续赶到,由三位师兄手持乐器,丧鼓声声,唢呐阵阵,张老先生引领着至亲做道场。这一家子还算气派,入夜,又请来一个乡下的乐队凑热闹。
主客忙忙碌碌之中,林乐在人群里穿来穿去,为道场团队打着下手,迷人的异界奇香混合着死人的气气,使得许多美丽的乡下亲眷们晕乎乎的,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营造出一种既浪漫又诡异的气氛。
俗话说条条蛇都咬人,各行有各行的苦处,道场做了三四个小时,实在是比拼站功和耐力,三位师兄早已习以为常了。
而詹雨兰哭过几场,每一场一个四十八元的红包,收获不错,完事之后,抹抹眼泪,出了堂屋,牵着林乐的手说道:“师父和师兄做道场,这里木有我们的事了,去外边转一转吧。”
第清523章清清小河边
“哎呀正好,时间真难熬呀。”牵着师姐的手,再也舍不得放开,走出院门,穿过屋后的竹林盘,飞跑着跨过一座石板桥,来到村外的小河边。
“我们来玩一玩打水漂好吗?”河水轻轻荡漾,河岸微风习习,新来的小师弟模样乖巧,年岁不大,怎么看也不是个大的男人,詹雨兰心里根本木有什么男女之别,走着走着,温软的手手搭在他肩上,高耸的山峰靠着他背心,也不当一回事,捡起一块扁平的石头,做了做扔出去的架势。
“来嘛,比谁的漂得更远哦,”林乐也捡起一块石头,“预备,一,二,三。”出手之前,瞄了她一眼,见脸蛋儿上木有丝毫的含糊之情,暗暗好笑,唉唉,这大妹纸男女方面的经验真是少的可怜,明明就是一条小狼狼,在她眼里却是小羊羊了。
玩了一会打水漂,想不到她蛮腰带着一股柔韧劲儿,随便的一扭,石头漂出老远,几局下来,竟不分胜败,估计那方面的能耐也算的上高手哦。
“林乐,你打算做多久?”玩够了,詹雨兰娇喘连连,拉着他坐在河边上。
“要是钱挣得多,就继续干下去不改行嘛。”
“钱倒是多,比城里打工更强,不过就是有些累,熬更守夜的,还有一点不舒服,就是长年累月给人当孝子呀,我高中毕业后原本想去学唱歌,却木有多少关系和背景,想出名又得讲一些潜规则什么的,只好进了这个班子,哭死人练练嗓子了。”
“咋说来着,人总得有点理想信念什么的才活的更有意义嘛,近来凹八麻不是在一所大学里发表说说,骂我们是个木有信仰的民族么。”
“哎呀,想不到师弟还有点思想什么的。”
“既然出来混生活,也得洗干净脚杆上的黄泥巴嘛。”
师弟师姐坐在一起,肩靠着肩,亲热的交谈之中,有了一种找到共鸣的感觉。詹雨兰一直把他当小毛孩,一时忘了男女之别,然而长时间靠得很近,吸入浓浓的异界奇香,也不知为哈,芳心狂跳不止,血脉微微鼓胀,青春的身子酸酸的,胀胀的,快化作一汪清水一般,而血压升高之后,高耸的山峰几乎胀大了一倍,挤在原本是大号的罩罩里边,几乎要胀断带子了,尤其是极其敏感的巢穴幽深,好似花蕊溢出了丰盈的花蜜一般,不知不觉间,害的白净的小裤裤滑腻腻的,而她却是个心直口快的人儿,夹了夹圆滚滚的腿杆子,笑着问道:“哟喂,师弟身上有一股好奇怪的气气哦。”
草花生涯里,对异界奇香刨根问底还是头一回呢,林乐微微一笑:“咋说来着,师弟满了十九岁,也算个大的男人了,有点男人的气气,很正常嘛。”
“呵呵,大的男人?八成还是一条小虫虫呢。”詹雨兰历来就是个马大哈,明明下边的凉棚搭得老高了,却视而不见,点了点他的鼻子笑道。
“小虫虫也会钻洞洞嘛。”如此大胆的师姐,要在平日,林乐一定直言不讳了,而想到泉福的告诫,就像一年级的小盆友一般,管住自己的手手,管住自己的嘴巴,老老实实的坐着:静息,静息,不然得挨老师的教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