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詹雨兰一记粉拳擂在他身上,“想不到师弟还油嘴滑舌的,你耍过女盆友吧?”看他样儿弱弱,和自家相比完全不是一个公斤级的,仍然木有放在心上,逗乐着好玩而已。
“耍了起码几十个,”林乐邪邪的一笑,见她目瞪口呆的,又改口道,“那是小学二年级的事情了,一起办家家啊。”
“什么时候有胆子办一办真的家家哦。”詹雨兰就像一枚熟透了的草莓一般,在乡下早已是谈婚论嫁的时候了,暗恋她的人成打成打的,然而阴差阳错,高不成低不就,一直名花无主,在丧葬团队里混着,芳龄二十二,青春的身子极具活力,阴柔内能成天到晚的涌动着,对别的事儿心不在焉,一直幻想着彻底的释放一回爱的能量哟,过去私下和别的少年激情浪漫过三两局,惊心动魄之余,三两分钟就响铃下课了,那滋味却是甜甜的,淡淡的,事后带着一丝的遗憾,于是经常幻想着古铜色肌肤、遍身肌肉疙瘩的王子型人物,风一样的掠走了她,随便他干神马也无所谓了。
作为男人,主动进攻是一种天性,反倒让对方先招惹着,林乐不禁暗自好笑,却真人不露相,故意怯怯的应道:“唉唉,师弟家里木有多少经济,人又长得不咋样,哪个美女看得上呢?”
“男子汉大丈夫,要有底气和信心嘛,”詹雨兰拍了拍他的后背,“这不,家门师姐林米琪秀秀气气,规规矩矩的,你们真是天造一对,地造一双啊,要打算长期在我们团队里混,我为你们撮合下乐意么?”
林乐忍不住噗嗤的笑了,却又正儿八经的撒了个谎:“咋说来着,师弟家里如今还是茅草房子,屋顶漏雨,穷得厉害,老父亲还不得不推着鸡公车去镇上卖红苕,即便耍了女盆友,哪里去借彩礼钱哦。”
静静的小河边,詹雨兰紧挨着新来的师弟坐着,嘻哈打笑,完全不当回事,然而时间长了,吸入更多的异界奇香,也不知为哈,极其柔美的身子,居然有了一种奇妙的反应,什么个草尖儿擦着,什么个树叶儿碰着,什么个地上的小虫虫搔着,都是痒痒无比,触电一般,而干净清爽的白色小裤裤,不知何时,给弄得一塌糊涂的,而且还在牵了线一般的继续流淌着,于是面有难色,低声说道:“时间不早,估计师父的道场做完了,我们回去吧。”下意识的摸了摸衣袋,哎呀糟糕,真是个马大哈,纸巾忘了随身带着呢。
此时林乐的一柄仙界爱爱达到了一月以来的最强,快要着火一般,见师姐面上红霞飞着,好像隐忍着什么,自然明白有点情况了,暗自后悔着,唉唉,这种躲灾的非常时期,来了个不允许随便碰的美人儿,该如何是好呢,还是远离她一点吧,反正几天后就走人了。
第525章胆大妄为
过去在乡坝头,趁对方熟睡摸进被窝早已练得炉火纯青,可到了城里,生活水平提高了,浪漫方式也体面了,茶楼里,豪宅内,豪车中,方便又安全,可毕竟少了几分惊险和刺激,回忆起在河坝村当治安员时的一幕幕,有了一种技痒的感觉,缩在地铺中,手扶如钢似玉之仙界爱爱,浑身发热,犹如掉进了炼狱一般。
午夜已过,丧家几个守灵的后辈一直在灵堂外斗地主,抗不住寒冷和睡意,各自少了一炷香,全都回到厨房里的临时地铺睡觉去,院里顿时没了声息。
“唉唉,咋说来着,詹雨兰师姐虽然高我半个头,且不是一个公斤级的,可睡在一起,中间对齐,上下不对齐也就无所谓了,如此可心的大美人,化相当,废话略逊一筹,心地纯洁,胸无城府,容易伺候,正是理想中的伴侣,为了她结束草花生涯也值得哦。”浮想联翩的,仙界异能又提升了一二成,意念稍稍一动,一道道犀利的草花气剑犹如电游戏中的高能武器一般,朝虚空无谓的发射着,暗暗决定,即便冒着天大的危险,也要冒死一试了。
午夜过后的小山村万籁俱寂,按张瞎掐算,凌晨点大吉大利,必须去火葬场,时间不多,听得地铺上鼾声阵阵,师兄们都睡得很死,悄悄起身,仅穿了条小裤,轻脚轻手摸向灵堂。
这一夜木有月光,丧家院里暗黑一片,堂屋内,一盏脚灯放在死人脚边,照亮通往阴间的,照当地的习惯,堂屋门开着,夜风习习,灯光摇曳,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去了两趟幽冥界,出生入死,还怕什么死人呢,俗话说死者为大,诚惶诚恐的走过老人脚边,“唉唉,为了一位大美人打扰老人家,还望见谅哟,今夜要能在您老床上浪漫一回,也算是给冲冲喜了。”
里屋的破门木有门栓,露出一道缝儿,耳朵贴在门上细听一阵,里边响起均匀的呼吸声,两位师姐睡得很死呢,轻轻推门,吱嘎,呼吸声忽然停止,也不知是谁翻了个身,吓了他一跳,愣了片刻,屋里木有动静,一点点的推开门,迈着夜猫一般的步,一步步走到床前。
借着微弱的夜光,见老人的床是古老的镶板样式,很大很宽敞,再睡上个两人木有问题,床两头各躺着一位师姐,一个丰满,一个小巧,丰满的必然是詹雨兰了。
异能邪火抗不住寒气,站在床边,瑟瑟发抖,仙界爱爱缩回不少,不禁心生怯意,“唉唉,第一次亲密接触要是亮一条焉丝瓜出来,岂不是丢人现眼哦。”轻轻试运行几下,终于懒洋洋的伸展开来。
闻一闻,听一听,看一看,咋说来着,色香味俱全的,不由得流了一泡口水,轻轻贴着熟睡中的大师姐,给了个香甜的吻吻,哟喂,湿润的红唇,滑腻腻的,热乎乎的,柔情蜜意之下,忍不住又吻了一吻,仙界爱爱奋力的一挺,尺把长有余了。
“呼,”,“呼”,呼吸忽然停止,睡梦中的詹雨兰感觉红唇上沾了个蚊虫一般,伸手搔了一搔,又沉沉睡去。
想要浪漫,不弄醒她不行呀,林乐回忆起当治安员时的一招,轻脚轻手摸进被窝,来个出其不意的偷袭,在睡梦中忽然的舒爽着,想挣脱也不情愿喽。于是揭开被的一角,贼溜溜的挤了上去。
这架镶板木床实在踏实,多了个人躺上去,床架木有一点声音。
被窝温软,体香扑鼻,詹雨兰是侧着睡的,挨在她身后,尺把长的爱爱还不知往哪儿搁呢。
也是草神门弟的本事了得,床上多了个大活人,詹雨兰还浑然不觉呢。
箭在弦上,一触即发,莫说是金政峎来访,即便是刀架在脖上也不愿退缩了,静静的夜晚,此时血脉鼓荡,耳膜嗡嗡作响,快要晕过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