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6_(火影同人)【柱斑】以龙之名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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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6(1 / 2)

“那么你又为什么要背叛王座?”少年眸光凛冽,转而与他面具下露出的那只眼对视,“这是永无赦免之罪。”

带土眼神不动,微笑回答:“我是他座下的大地与山,我怎么可能背叛于他?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唤回我们的王罢了。”

佐助微微眯起眼,似乎在确认这话的真实性。

“青铜,你不该怀疑我,当年那场战争我们曾一起出生入死,后来又随着王座被封印在万丈深海之下。难道你还会质疑大地与山对白色王座的忠诚吗?”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肃穆,“多少年了,那些腥风血雨暗无天日,都是我与你陪伴在王座身边。我所做的一切,包括唤醒你,都只是为了将我们的王迎回王座。不过我还是很高兴,你肯问我这么一句,听我的解释。”

“何必把自己说的那么苦情。”少年冷笑一声,但目光深处的锋芒却淡了下去,“你只是不甘做丧家之犬,想唤醒王座,让他带领着我们卷土重来。”

“丧家之犬?你可是把你自己也地图炮了。”

佐助并没有理睬这句打趣,走过一个拐角,与他走上一座石桥。桥上不知什么缘故围了群人,原来是旁观一个年轻小伙子即兴求婚。这样的戏码并不稀罕,叼一支玫瑰,捧一枚钻戒,单膝跪下,说一句天长地久的誓言,就可以称之为是浪漫。

而少年却驻足多看了一眼。

带土走出几步后发现他并没有跟上,转头疑惑道:“你居然喜欢这种狗血的戏码?”

“唤回了王座,他和千手柱间怎么办?”佐助看着那一对抱在一起的年轻恋人,突然轻声发问。

带土一愣。

面具下的男人弯起唇角,笑容复杂:“他是足以统治这个世界的神,怎么能被一只混血种束缚?能配得上王座的,只有那位已经死去的黑色皇帝而已。他会迷恋千手柱间,只是因为对方与他一样是混血种社会中,站在权与力顶端的人而已。等他醒来就会明白,那个人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根本不值得他放在心上。你也知道的吧,青铜,他的心里,从来只装得下另一个王而已。”

“我要把天国的钥匙给你,凡你在地上所捆绑的,在天上也要捆绑;凡你在地上所释放的,在天上也要释放。”

《马太福音》上的先知之语被梵蒂冈人民刻画在了他们的国徽之上——金银两把交错的钥匙捧起三重冠,将宗教国君权神授政教合一的思想展现的淋漓尽致。在拉丁语中,梵蒂冈意为“先知之地”。

这是世界上最小的国家,却靠着披戴信仰变得高贵。

夜幕下,梵蒂冈教皇宫更显肃穆,这片恢宏的建筑远看就像是圣座上教皇的冠冕,一派贵气逼人,丝毫不见被厚重历史拖累的老态龙钟。

“这样的方寸之地,也配供奉尼伯龙根之匙?”男人站在圣伯多禄大教堂的圆顶之上,鸟瞰着这片土地,蓬乱的长发被吹得扬起,血色的瞳仁间带了轻蔑与不屑。世界第一的天主教堂在他脚下显不出一点张扬的气势,哪怕内里华美到令无数信徒惶恐,在这个男人脚下也只是一枚样式别致的棋子而已。

苍穹夜色深沉,星辰在他面前黯然失色。

男人一跃而下,稳稳落地,走在宽阔的大道之上,步履缓慢,如同帝王出巡。

庞大的言灵领域以他为中心拓展,一切他不允许的存在都无法靠近。他安步当车的行走在这片充满宗教信仰的地域上,挑剔的看着那些被人顶礼膜拜的雕塑壁画,目光波澜不惊,仿佛只是看见一片尘土砂砾。

他就这样如入无人之地般来到了教皇宫前,森严端穆的大门自动向两侧为他打开,像是在恭候他的驾临。

男人却并没有急着进去。他闭上眼,俊朗的脸上露出一种缅怀。

很飘渺,很微弱,被层层掩饰着,可他还是感觉到了,那种温和而强大的力量。

发源自世界之树,只有“他”才拥有的力量。

“阿修罗……”男人低声念出了一个久远的名字,“你可曾想到,你所留下的第四把尼伯龙根之匙,却是在为我开启归来之门。”

他终于迈开脚步走了进去,脚步声在这伟岸的殿堂中清晰可闻。

他一路走来,对那些色彩斑斓的壁画无动于衷,循着那股感应到的力量往里走,最后停留在了第一室。

指尖燃起火光,照亮周遭一片。

四周是《神学》《诗学》《哲学》和《法学》四个画题的壁画,画工精美,哪怕历经岁月的沧桑斑驳,不复昔年的光彩夺目,也一样让人惊艳。

男人的目光落在了《哲学》那一面,那副高水平透视法的作画有着一个更广为人知的名字——《雅典学院》。而男人对它的关注显然并不在那艺术美感上,血色的目光长久的注视着壁画上作为背景的湛蓝天宇,仿佛是在透过它看向一个更遥远而熟稔的地方。那目光惆怅而带了一种淡淡的乡愁。

“我从彼世而来,也终将回归彼世。”

他抬起手,明艳的火光跳跃在他修长的食指尖。男人微微眯起眼,似乎在辨认着更细致的痕迹,然后食指微动,凭空做了个“抹”的动作。

壁画上边角处的颜料簌簌剥落,那处本是双臂交叉的一个人物的脸,而颜料剥落后,露出的却并不是裸露的砖石,而是一张新的面孔——一样的容貌,与别处完整的接洽着,变化的只有人物的表情。

那是一张愤慨而愠恼的脸。暴怒。

男人轻笑一声,手上动作继续,手指抹过一处又一处无人能看见的痕迹,壁画随之被抹去原有的痕迹,人物的表情被新的情态取而代之。

最后和Fleischer博物馆里那幅摹本变得一模一样。

七宗罪。

这才是这幅壁画最初的面貌。

男人站在原地,看着这样一幅被自己揭开面纱的画作,放声大笑起来。他抬起头,张开双臂,曼声长吟起古老的句子:“将傲慢轮裂,将暴怒肢解;以冰渊囚禁妒忌,以毒穴关押懒惰;饕餮绝于龌龊,贪婪止于烹油;色欲起于心底被焚烧灼绝。凡是白昼之尽,必有暗夜;凡是有心之物,必生七宗罪孽。”

随着他的吟诵,整个教皇宫,或者说整个梵蒂冈都陷入了一片地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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