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_烈火凤凰1-4章6节5+雨兰篇5章+人物志1-2.10+外传1-6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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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1 / 2)

熊抱开始整理衣衫。看着白无瑕走出房间,钱日朗懊恼地想给属下两个大耳括子。

白无瑕把钱交进了医院办好相关手续,手术定在二天后进行。

在去宾馆之前,白无瑕想了很多,但想得最多的还是妈妈,只要一想到妈妈,她总是忍不住会哭,胸前的白雪公主被泪花浸得透湿。

需要用很多语言去描述这个晚上吗?在这个城市里,每时每刻都发生着同样的事情,诱奸、骗奸、迷奸甚至强奸都早不是什麽新鲜的事了。

有必要爲这样的事伤感吗?或许已有太多的男人已经麻木了;也有太多的女人对自己的身体早无所谓了,但或许总会有人还是在意的。

那些甚至还不知道男人姓什麽就和他上了床的女人,在被男人鸡巴乱捅乱插时,在某个地方或许有一个男人一直关心着她、注视着她,如果他看到她这样,心一定会痛的。

那些说着甜美谎言或者用酒、用迷药把女人骗上了床的男人,如果他有个妹妹、有个女儿,当有一天他的妹妹、他的女儿吃了摇头丸,被一群男人干着还哈哈大笑不住摇头晃脑,他的心会流血吗?

这个世界丑陋得超越你的想象,你是选择追随欲望?还是选择不去看、不去听?还是选择尽你力量去拯救?

善恶终有报,若干年后钱日朗象条狗一样趴在白无瑕脚上乞求活命时,那就是他的报应。不过在今天晚上,他是帝王。

美在两种情况下会更美,第一种是美的比较,在一群美丽的女人中,最美的一个会比她独处的时候更美;第二种是美与丑的对比。如果钱日朗是个帅哥,在这个晚上白无瑕也不会美得那惊心动魄。

因爲太惊心动魄,所以无法完整地描述这个晚上所发生的一切,只有通过一些零星的画面去感受。

白无瑕换上薄如蝉翼的透明白纱衣,在明亮的灯光下胸脯隆起最高处娇嫩的凸点清晰可见。钱日朗黑手挥舞,纱衣象一池被狂风刮过的春水,一起被蹂躏地还有她坚挺而又结实的巍巍双峰。

白无瑕穿上了镶着亮银钮扣的白绸衬衣,虽然脸带稚气,衫衣与碎花长裙也不协调,但都市白领的干练和妩媚却油然而生。钱日朗让她背靠落地窗而立,让双手似被看不到的绳索捆绑着高高上举,他极慢地一颗一颗解开亮银钮扣,敞开的衬衣间露出深深的乳沟。钱日朗黑熊般俯下身,用嘴拉扯开衬衣,肥厚的嘴唇叨住了鲜艳的花蕾。

白无瑕穿上了学生服,款式要比四中的校服漂亮许多,倒有点象拔萃女书院的,白无瑕本来就才读高三,穿上学生服她就比学生更学生。钱日朗用一把银光闪闪的剪刀在校服上剜出两个大洞,赤裸的乳房从空洞处挤了出来,这次黑熊倒很温柔,熊掌捏着花蕾揉呀揉,直到花蕾变得更硬更挺。

白无瑕穿上一件袒露着乳房的金色束腰胸衣马甲。钱日朗让她转过身去,然后一根一根收紧马甲后背的带子,白无瑕几乎被勒得窒息过去。当白无瑕被扳转身体,钱日朗足足呆了有半分锺,在胸衣马甲的压迫下,本来就高挺的乳房夸张凸起。钱日朗终于控制不住似要爆炸的欲望,一手摸着她的乳房,一手摞着阴茎,不多久,粘稠的精液污秽了白无瑕碎花白裙。

在这个房间的隐秘处装着八个摄像头,无论白无瑕朝着哪个方向,她的身体都被从各个角度记录了下来。钱日朗一共装备了十套衣服,白无瑕一一穿上又被他或撕或拉或剪地脱去。

十六岁的白无瑕身体尚未完全发育,青涩的乳房虽然饱满却似冻过的馒头般硬实。在房间铺满残破的衣服后,钱日朗爲让乳房变得柔软而竭尽全力。

涂抹油脂的熊掌长时间地揉搓着两团坚硬的肉球,白无瑕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望着变幻着奇怪形状的乳房感到极度的疲惫。在穿上第一件纱衣时,她脸红得象个熟透了的苹果,当他的熊掌肆意揉搓乳房时,血色褪去,连嘴唇都变得苍白。

人总得慢慢去适应,穿过十套衣服、脱去了十套衣服,她从最初极度的羞耻中挺了过来,刺骨的冰冷已让她麻木。

原来没了妈妈,这路竟会这麽难走。想到妈妈,白无瑕的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她不想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但泪水仍是不争气地滴落到被捏得刺痛的乳房上。

钱日朗涂抹着乳房的液体其实是一种功效极强春药,只要涂在女人的乳房上,保管她春情勃发,这是他今天对付白无瑕的秘密武器。药物渗入了白无瑕的身体,在情欲的催发下,乳房果然稍稍柔软些,花蕾更是绽放开来。

“你用了什麽东西?”

白无瑕只是单纯决不是傻子。她梦到过王子吻向睡着了的白雪公主,身体也会这般的火热。

钱日朗当然矢口否认,说这是被爱抚后的自然反应,还说如果她肯和自己做爱,可以给她更多的钱。

虽然几乎可以肯定那涂抹在胸口的东西肯定有问题,但心疲力乏的白无瑕懒得和他罗嗦,只是用意志去抵抗欲望。

白无瑕有着强大的精神力量,只是她尚未发现而已,钱日朗的春药虽然让她身体燃烧起欲望的火焰,但她的神智依然清醒。虽然嘴干舌燥,但白无瑕不敢喝他给的任何饮料,后来实在忍不住了,便跑到洗手间里喝从水笼头里直接放出来的水。

钱日朗把她堵在了洗手间的门口,铁塔般的身躯把门堵得严严实实,白无瑕根本出不去。钱日朗在脱白无瑕第一套衣服前,先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望着一丝不挂的他,赤裸着上身的白无瑕有些发憷。白无瑕并不是惧怕他,只要愿意随着可以把他打趴下,但那个时候的她却觉得做人要信守诺言,自己毕竟拿了他二十万。在肯德基打工五块钱一小时,她知道二十万并不是一个小数目。

钱日朗一边往浴缸里放水,一边把白无瑕抱到镶着镜子的大理石台面上。钱玉朗喜欢在洗手间里搞女人,有一种特别的刺激,尤其是在公共厕所里更刺激。

这里虽不是公共厕所,但改变了环境仍让他格外兴奋。

“你放水干嘛?”

双乳被他握着背靠在镜子上的白无瑕紧张地问道。

“洗澡呀。”

“谁洗?”

“还有谁,当然我和你。”

“好象没说过要洗澡。”

“但也好象没说过不洗澡。”

“我不会洗的。”

“洗个澡有什麽关系。”

钱日朗搂住白无瑕的腰想把她抱进浴缸,白无瑕双手紧抠住大理石台面,钱玉朗拉她不动。

“好!你不洗是吧!只能摸奶子是吧!”

钱日朗放开白无瑕,双掌紧抓住她乳房猛地一拧,白无瑕痛得叫了起来。刚才他虽也很粗暴,但还算是正常的摸捏,而这一下完全是泄愤行爲,白无瑕当然痛极。

“你洗不洗!洗不洗!”

钱日朗丧心病狂般暴虐着白无瑕。

白无瑕忍无可忍一脚把他踹进了浴缸。

“人忍让是有限度的,我答应脱光了让你摸我,没答应你可以这样作践我!”

白无瑕冲出了卫生间,她想走最后还是没走,她想穿上衣服最终还是没穿,她坐到椅子上望着窗外黑漆漆的星空发呆,天爲什麽还没有亮?

被水一激,钱日朗倒也清醒了许多,想起上次连反应都没有就被打倒在地,她真是朵带着尖刺的白玫瑰。

钱日朗倒也能屈能伸,向着白无瑕道了歉,一切又回到了正常的轨道上。

凌晨二点,白无瑕仰面躺在了床上,钱日朗坐在她身边,巨大的阴影笼罩着她。

3

钱日朗脱去了白无瑕的白色的平底布软鞋。白无瑕一米七的身高,脚却出奇的纤小精致,她穿三十六码鞋。白无瑕本想不让他脱鞋,但想想摸脚总比摸胸要好,便没说什麽。但很快她就不这麽想了。

钱日朗摸了一阵,越看越觉得她的小脚好看,于是抓住足踝将她的脚拎了起来。眼看着血盆大口向着小脚丫咬去,白无瑕大惊之下运气将腿一沉,钱玉朗的牙齿“噔”一声咬到空气中。

钱玉朗再度抓住了她的足踝,猛地一拎白无瑕的足被拎起三寸又落回到了床上,他再拎,柔若无骨的玉足竟象是铁铸的有千百斤重。

一只手不够再加一只手,白无瑕武功再高也架不住这样的蛮力,钱日朗涨红了脸终于把脚擡到了胸前,白色碎花长裙从骨肉匀称、线条流畅的小腿滑向膝盖,白无瑕手掌压住了向着大腿滑去的裙摆,这一按钱日朗顿觉腿又重了几分,因爲用力过猛他的黑脸红得要滴出血似的。

“你干嘛用这麽大气力,我都快举不动了。”

“你干嘛咬我脚。”

“我没咬,是亲亲,亲亲懂吗?”

“我只答应摸,没答应亲。”

看着钱日良蠕动的嘴白无瑕俏脸又红了起来。

“摸和亲有什麽区别吗?”

“当然有,一个是用手,一个用嘴。”

“我们约定的时候规定只能用手摸吗?我现在用嘴代替手摸难道不行吗?”

“你——”

“再说,刚才我亲你奶子的时候你怎麽没说不可以,奶子都亲了,说明你认可能用嘴代替手摸,怎麽现在不行?”

白无瑕彻底无语。在她被钱日朗开始抓住乳房那一刻起,总有半个多小时她浑浑噩噩,脑海里一片空白。牧云求败也摸过她的乳房,那时她躺在妈妈的身边,看着男人丑陋的东西进出着妈妈的身体,她脑子里只有妈妈,只想那东西不要进入妈妈身体里,所以对自身的痛苦与羞耻倒没什麽感觉。

不过今天,一个女人被污辱时的滋味她都深深体验过了,那种痛入灵魂、冷入骨髓的感觉让她处于思维的游离状态。直到喷着炙热气息的大嘴咬住娇嫩的花蕾,她才被痛醒过来。她想拒绝,但却爲此已晚。虽然爲此已晚,白无瑕仍可以拒绝,但她爲什麽没有,这中间有复杂而微妙的原因。

首先就象强奸一样,当男人的阴茎插入女人的身体,会瓦解人的反抗意志,人总是会想,身体已经沦丧,就随它去吧,白无瑕是人当然也会这麽想。

其次,白无瑕是抱着牺牲的觉悟走进这个房间。她告诉自已没有了妈妈也要坚强,也要勇敢地面对一切困难,在某种意义上,她把乳头被咬住、被吮吸当做了一种试炼,是试炼就要勇敢地挺过去。

最后,白无瑕恨自己,爲了钱竟这麽不要脸,虽然这钱是用来救颍浵的,但爲钱出买身体仍让她觉得自己下贱,因爲自己下贱就得承受更大的痛苦,她自虐式的用一种痛苦去掩盖另一种痛苦。

所以钱日朗在没有丝毫阻拦的情况下吻遍了她的乳房。但此时钱日朗想去吻白无瑕的脚却遭遇了拒绝,一方面她也没想他会亲自己的脚,另一方十六岁的她被男人亲脚有多麽难爲情。但白无瑕却想不出反驳钱日朗的话来。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亲个嘴不行也就算了,洗个澡也不行,谁规定一定要在床上摸的,在浴缸里摸难道不行吗?奶子都亲了,亲下脚又不行。你是不是拿到了钱想耍赖呀!没想到你这麽不讲信用,不守诺言,无信无义……”

“住嘴!我一定会守信的,我会遵守诺言的,一定会!一定会!”

白无瑕猛地大吼道。吓得钱日朗捧着手中的玉足心惊胆颤,人都抖了起来,要是白无瑕再吼两声,保管他会象兔子般跳下床去。

钱日朗不知道,这几句话白无瑕不是朝他说的,是朝妈妈说的。

“无瑕,妈妈就要离开你了。你要努力地活下去。妈妈不会死的,我会等着你,等着我们重逢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