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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2 / 2)

“我一定会,一定会!”

这是在白无瑕离开妈妈时许下的诺言。诺言必须遵守,在以后的人生道路里白无瑕几乎是偏执地遵守着每一个诺言,她总认爲只要有一个诺言实现不了,那麽救出妈妈的诺言也会实现不了。所以钱日朗提到信用、提到诺言深深地刺激到了白无瑕,她甚至都不记得对钱日朗许下过什麽诺言,但诺言必须要遵守。

白无瑕又哭了,哭得比刚才还伤心,眼泪大滴大滴往外淌。

钱日朗有些诧异地看着她,女人真是善变,前一刻河东狮吼,下一秒成待宰羊羔。他不知道白无瑕在想些什麽,但手掌中的玉足却已轻如鸿毛。

肥厚的嘴唇如巨大的蛆虫爬过小巧秀足的每一处,最后钱日朗把足尖含在嘴里,咂咂有声的吮吸着,见单只足尖放入口中绰绰有余,他抓起白无瑕另一条腿,把嘴巴张到恐怖的极致,竟把两只足尖都塞在嘴里。

白无瑕双手抓着膝盖、抓着裙摆,让碎花长裙的宽大的边缘紧裹着大腿,低低的饮泣声回荡在沉郁的空气里。

钱日朗一不做二不休,吐出玉足后岔开双腿坐在白无瑕的脚前,抓着隐隐显着淡淡青筋络的脚弓,让柔软的脚掌中部弯曲处夹住了自己的阴茎。

折腾了一夜,白无瑕已经筋疲力尽,再加又有了被他咬住乳头时的一样的心态,她忍着没有吭声。

雪白的纤足夹着阴茎快速起落,直到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双足间似喷泉般射向半空,玉足上滴满落下的秽物。

白无瑕看看窗外,依然黑漆漆的,这一夜过得真是漫长。

虽说男人射精后欲望会陷入一个低谷,但只要诱惑足够巨大,欲望永远不会消退。白无瑕又直又挺的长腿成了他下一个进攻的目标,虽然公司里美女如云,比白无瑕的高佻的女人也不少,但没有一个人的腿比她更美。

“把裙子拉高点。”

白无瑕欲言又止,她实在懒得去和他辩论约定里可以摸腿是隔着裙子摸还是不隔裙子摸,她实在太累了,身体累,心更累。

白无瑕提着裙子往上拉,长裙变成了超短裙。钱日朗还想叫她再往上拉一点,当看着她时,她的眼神中隐隐流露一股杀气。“人的忍让是有限度的”想到这话,钱日朗把已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饶有兴趣地摸着象玉石一般细腻的长腿,突然钱日朗想起还有最重要一件事没做,他翻身而起坐到了白无瑕的腰上,二百多斤的身体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看着巨大的手掌又开始搓揉起即使躺着也巍然屹立的乳峰,白无瑕侧过头去,期盼着黎明早一点来到。

钱日朗摸着摸着,悄悄地用膝盖支起了身体,白无瑕顺畅地吸了一口气,以爲他会从自己身体上下来。没想到钱日朗抓着乳房的两边,让深深的乳沟变宽,在白无瑕还没有反应过的时候,黑乎乎的阴茎倏然插进乳沟里,钱日朗双掌一合,整根阴茎完全消失在雪白的峰峦中。

“你不要动,不要动!嘴亲鸡巴也是亲!老子化了十五万,总要让老子爽一下。”

双乳夹住阴茎后,白无瑕猛地扭过头来怒视着他,钱日朗不得不说着话来给自己壮胆。

“刚才拧你奶子我是不对,奶子夹一下鸡又不会痛,搞完了不管有没有天亮你都走好了。如果你不让我搞就是违约,是违约!”

看着白无瑕似乎要杀人似的眼神,钱日朗继续大声嚷嚷着。

空气中似要冒出火星来,白无瑕也不知爲什麽爲什麽自己这麽愤怒,她紧扭着已象麻花一样的床单,额头青筋扑嗵扑嗵地跳。

欲望让人明知是条死路也要硬往上撞,和女人性爱的方式中乳交排名靠着,如果今晚缺失这项,将是钱日朗最大的遗憾。

“你不说话就是同意喽,很快的,搞完了你就可以走了。以后缺钱随时来找我,几千、几万的我不会对你提任何要求。我们做个朋友嘛,毕竟有这麽一段缘分,人都要有朋友的,万一以后你还用得着我呢。”

钱日朗说着身体一挺,阴茎竟从双乳的缝隙间探出头来,差点顶在了白无瑕的下颌上。在欲望的驱使下,钱日朗表现了大无畏惧的精神,阴茎开始在乳沟里动了起来。

“我很快的,很快,放心,很快你就可以走了。”

虽然极度愤怒,白无瑕还是忍住了。如果现在怒火爆发,整个晚上受的屈辱就失去了意义。或许他会找黑社会的人报复,或许会去学校滋事,或许他还会干扰颍浵的手术,白无瑕虽不怕,但想到还昏迷着的颍浵,她拚命地忍。她告诉自己,再忍一下,再忍一下一切都过去了。

虽然今天没吃鹿血、牛鞭和伟哥,虽然已经射了两次精,但钱日朗的阴茎仍比铁还硬,抽动了没几下又有想射的感觉。于是他弄弄停止,他的说“很快”持续了近半个小时,最后实在控制不住阴茎冲出乳沟开始狂喷起来。

白无瑕竭力想躲开,但脸上还是粘上了他喷出的秽物。当钱日朗象死狗般终于趴下时,天也亮了,黎明的曙光象金子般洒在白无瑕仍残留着精液的俏脸上。

颍浵的手术很顺利,白无瑕陪在她身边,在病榻旁渡过一个又一个不眠之夜。

在不知不觉中,白无瑕在悄然改变。同学、老师们都觉得她平易近人多了,也很好相处,几个月下来,她说的话有时比班长还管用。白无瑕有着天生领袖气质,过往的十六年里,她的傲气掩盖了这种能力,当她把骄傲收藏起来,放在内心最深处的角落,她的人格魅力和领袖气质开始显现出来。

是什麽让白无瑕发生这样的变化?是失去了母亲,让她没了骄傲的资本?是她明白要救出母亲,仅靠她一人力量远远不够,需要更多的朋友?还是因爲那个晚上,夹在赤裸乳房间的肉棒向着她脸喷出污秽精液粉碎了她的骄傲?答案或许只有白无瑕自己知道。

三个月后,颍浵康复了。出院那一天,北京突然下起大雪,在白茫茫的天空下,踩着厚厚的积雪,两人相互搀扶而行。前路依然漫漫,她们心中却充满着温暖,有伙伴同行,有这一份依靠,她们坚信天堑也会变通途。

没几天,白无瑕却病倒了,一检查是急性肺炎,这几个月里她实在太累了,体力完全透支。从钱日朗那里借的钱已用完,办完出院手续时只剩下一千多块,连补学费都不够。她们并不太担心,颍浵再休息个把月就能完全康复,在陪伴白无瑕的五年里,颍浵一直在北京对外贸易大学读书,拿到金融学硕士学位。她人漂亮更精通英、法、日等多国语言,在北京找个每月万元工作不成问题。但颍浵还没开始找工作,白无瑕病了,钱又成了她们一个头痛的问题。

极道天使毁灭后,她们的信用卡早不能用了。学校老师这里借的五千块还没还,白无瑕怎麽好意思再口借。而颍浵在北京的任务主要是保护白无瑕,一个把念书当作身份掩遮的人,又怎麽会去结交周围的人,所以颍浵也借不到钱。至于钱日朗,他到对白无瑕一直牵肠挂肚,医院都来过好多趟,东西送来不少,白无瑕一样没收,最后她忍无可忍下用拳头才让他不再出现。白无瑕一直骗颍浵说给她看病的钱是从香港带来唯一一笔钱,如果给她知道这钱是自己出买色相身体得来的,嫉恶如仇颍浵不知道会干出什麽事来,所以更不可能问他再借钱。

医生建议白无瑕住院,但钱不够,只能打点针配点药,这一年北京特别冷,高烧不退的白无瑕一会发冷一会发热,颍浵急得如锅上的蚂蚁却丝毫没有办法。在一个雪最大、天最冷晚上,高烧梦呓的白无瑕陷入昏迷,颍浵抱着白无瑕踩着没过膝盖的积雪去了医院。

由于前期没得到很好的治疗,白无瑕不仅肺炎没好,更得上急性心肌炎,必须马上住院抢救。颍浵求医生先救人,钱明天早上一定交。虽然没钱是不能看病的,但医院也怕有舆论谴责,又看到颍浵并不象农民,便开始抢救,同时叮嘱明天一定要交钱。

把白无瑕送入抢救室后,颍浵走进了漫天大雪里。天快亮的时候颍浵满脸疲惫地回来了,她神色有些阴郁,脱去厚厚的羽绒衣后红色紧身毛衣破了好几个洞,连牛仔裤也有几处破损。颍浵站在床边,看着白无瑕脱离危险安静地睡着时,俏脸终于绽放迷人的笑容。第二天,她一早就去住院部交了押金。

4

肺炎、心肌炎都不是什麽疑难杂症,白无瑕慢慢好了起来。她问过颍浵,钱是从哪里来的,颍浵告诉她,那天晚上她试了原来所有的信用卡,居然有一张还能用,钱的问题就这样解决了。颍浵还让白无瑕以后不要再担心钱的问题。

白无瑕将信将疑,说实话她不信,但就象颍浵也不相信给她治病的巨款是白无瑕从香港带来的一样,颍浵没追问,白无瑕也一样。

很快白无瑕知道了事实的真象。在出院的前一天,颍浵没来,打她手机也关机。白无瑕整夜忐忑无眠。第二天一早,两个警察来到了病房。

“你是和颍浵住一起的吧。”

“是。”

“她是你什麽人?”

“我们是朋友。”

“你昨天给她打过电话吧。”

“是。”

“你知道她是干什麽的吗?”

“她是对外贸易大学的研究生。”

白无瑕已被不详的预感笼罩,两个警察对视了一下,告诉了她一个如晴天霹雳般的消息:颍浵入室抢劫,还杀了人,现已被警方拘捕。

那天晚上,颍浵冲入茫茫大雪,先撬了八辆车,车上手机、计算机、香烟什麽都有,但却没钱。茫然中她走进一个小区,脱掉羽绒衣沿着落水管攀爬入室。她进了五户人家,翻箱倒柜地偷了一万多块钱,过程中惊动了一对年轻的夫妻,颍浵只得无奈打昏了他们。

颍浵做过杀手,但却没做过小偷。做杀手的要求要比做小偷高得多,就象一个大公司的白领去做收垃圾的活,虽然长期在健身房里练出的体魄足以胜任,但对这份工作却绝不认同。更何况颍浵对做那些偷鸡摸狗事的人极爲厌恶。

不过,看着白无瑕转危爲安,颍浵无怨无悔。一万多块钱刚够白无瑕住院的费用,出院后身体虚弱的白无瑕得吃些补品,颍浵知道她很想把向老师借的钱还上,自己还没康复,什麽时候能找工作也不知道,她还需要更多的钱。当颍浵从昏迷中醒来,从香港往北京的路上,她发过誓言,即使白霜不在,自己也要让她过上快快乐乐、开开心心的生活。

颍浵准备再行窃一次。她不想再无目标地爬进普通人家里,那次她从一个七十多岁老头家中翻出八百块钱,拿那个钱的时候她心里别扭极了。颍浵在一个高档别墅区潜伏一天,把目标锁定在一个开宝马740,满脸横肉不象善茬的人身上。

那人果然不是善茬,更有一身不错的功夫。换成过去的颍浵,收拾他倒还不在话下。但昏迷了两个月又做过开颅手术,颍浵身体状况差得很。在极度劣势之下颍浵杀了他,在生死之间她无法做到手下留情。那人是某黑势力的老大,在相邻的一个别墅里住了七、八个保镖,在打斗之前他已发出警讯,颍浵只得奋力突围。

场面如此火爆,早有人报了警,恰好警局离这里不远,七、八身手不错的保镖加十多个警察,已经力竭的颍浵插翅难飞。

警察问明情况,倒没有爲难白无瑕,反安慰了她几句,面对一个过了年才十七岁的绝色少女谁都会心生怜惜之情。

再过十天就是中国传统节日春节,前一天她们还在商量着过年怎麽过。虽然失去了她们共同最亲、最爱的人,但她们都把忧伤深深地藏了起来,都希望对方快乐。

杀是要偿死的,颍浵还不止杀了一个,后来过来的保镖中重伤了二人,其中一人经抢救无效也死了。背上两条人命,白无瑕已经不用去想审判结果了。

第二天一大早,白无瑕先去了周峰那里。周峰胆战心惊地听完白无瑕的述说,还没等白无瑕说救颍浵他能得到什麽,周峰已连连摇头说无能爲力。那顿暴打让他断了两根肋骨,眼前的美人再有诱惑也难挡心中阴影,更何况对白无瑕说的事他也根本无能爲力。

中午,白无瑕狠下心去找钱日朗。走进办公室时,他正给一个刚从小城市到北京、做着明星梦的十八岁处女开苞。

这是白无瑕第二次亲眼目睹男人与女人的交合。那女孩一丝不挂躺在宽大的黑色大理石面的办公桌上,黑与白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她姣好的面容扭曲着,神情痛苦已极,双手向两边大大地伸展,细巧的手指如鸡爪般蜷曲着,想抓住什麽却抓不住,银红色的指甲划着如镜面般平整的石板,时不时发出刺耳的声音。长长的双腿悬在桌沿的外边,从腿部美丽曲线看得出她热爱舞蹈,那曾引以爲傲、更爲梦想而跃动的长腿,却似没了羽毛的翅膀,拚命的扇动,但身体却落向满是烂泥的水塘。一根硕大的物体冲击着花一般娇嫩的地方,一滴滴红得掺人的血珠从被蹂躏得不成模样的花瓣间落下,将桌下驼色地毯生生染出一片艳红。

白无瑕感到晕眩,扶住了沙发靠背。看到那个不知名的少女,白无瑕联想到了自己。她从小就是公主,公主应该是洁白无瑕的,象一张白纸,容不下一点别的色彩。但眼前紧抓着陌生少女的黝黑的手掌也这般抓捏过自己的乳房,那根深深插入陌生少女身体,折断她的羽翼,将她钉在耻辱十字架上的阴茎,也曾肆虐过自己的身体。自己还是一张白纸吗?白无瑕看到一张雪白的纸上已经被漆黑墨汁画上了一个大大的叉。

虽然白纸不再雪白,但还是有白色的地方。如果有一天,自己也象眼前少女一样无助地抓着不会再有的希望,绝望地张开着双腿被锐利的长矛刺穿身体,那张白纸就将不再会有一点白的色彩。

看到白无瑕意外到来,钱日朗喜出望外,正想推开桌上的少女,突然涌起强烈的射精冲动。这种感觉极怪异,明明尚没达到欲望巅峰,但阴茎却开始狂喷乱射。

一时间,场面有点混乱。白无瑕摇摇欲坠;少女才破处又被内射,身体弯成弓形痛声嘶叫;钱日朗脸转向白无瑕,身体与思维处于分离状态。

“白无…。啊唷………瑕,你………唔呵………好………啊啊……呀……”

这样打招呼的方式真有点令人毛骨耸然。白无瑕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用精神力量令钱玉朗早泄。

钱日朗赶走了几乎都不能走路的少女,客气请白无瑕坐下。上次,白无瑕只用了一拳,就让他捂着肚子足足蹲了半个小时才能站起来,所以钱日朗看着她多少有点怕。白无瑕清瘦了些,但却更楚楚动人,钱日朗的心象被猫抓一般痒。

白无瑕把颍浵的事说了,钱日朗粗黑的眉毛拧在了一起。如果只是普通的偷盗,凭他的能力还有办法把人捞出来,可是两条人命,又是发生在高档小区社会影响极大,他没有这个本事。

看着钱日朗的表情,白无瑕心透凉透凉,她都不知出了这个门后,她还可以去找谁。或许只有去找法官,但现在连探监还不行,法官是哪个就更不知道了。

“如果你能救出颍浵,我答应你一切的要求,当然这得在救出她之后,我会信守承诺。”

虽然明知没什麽希望,但白无瑕总得试一试。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的道理她是懂的。

钱日朗闻言双眼暴射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