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_(魔道祖师同人)重生之薛晓是绝配(同人)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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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2 / 2)

下午,教完那些记名弟子每日必修的剑法后,晓星尘回到院子里,看见薛洋端着茶壶一个人坐在石凳上。刚好有点口渴,晓星尘就走了过去,拿过他手里的茶壶,倒了一杯茶水直接喂进了嘴里。

‘噗——’一口浓茶全喷了出来,晓星尘惊奇地盯着薛洋,道:“你这是受什么刺激了?”浓浓的苦涩味黏在口腔里挥之不去。

薛洋没好气地道:“还不是你的好师弟干的!”声音沙哑,薛洋现在一说话就喉咙痛。

“你这声音怎么了?他做了什么?”晓星尘担心道。

“齁着了,他让我吃了一整盘腻的要死的糯米糕。”薛洋黑着脸,不情愿地答道。

晓星尘觉得好笑,道:“哦,看来他是真的很疼你。”看着薛洋臭臭的脸色,也知道他喉咙难受,便把脸上太过明显的笑容收了收,接着道:“你等我一会儿,我去给你熬点汤药端来。”

薛洋冷哼。

☆、日常二

日子悠悠闲闲地过着。

薛洋在涯边惯常呆的老桃树上躺着,闭着眼,手横在脸上挡住树缝里投下来的阳光。午间,涯边清风断断续续地吹着,卷带着脆弱的桃花瓣,纷纷扬扬。

晓星尘顺着山路往上走,拐过涯壁,转眼就见薛洋懒懒散散地挂在树上,身上散落着飘下的花瓣,偶尔一两片飘到嘴唇上,他便伸出红红的舌尖一卷,把花瓣含在嘴里无聊地嚼着,唇上留着一层水光。晓星尘很早就觉得薛洋的舌头颜色跟别人的不一样,常人的舌头颜色都是红底偏白的,但他不是,他的舌头就像不小心喝了开水,被烫过之后的颜色,像被针尖刺过的手指流出的血,却又比血鲜嫩,像红色的晶石,却又比晶石浓艳,具体像什么颜色晓星尘也想不出来。

脚步声一出现,薛洋就知道是谁了,声音越来越近的,他懒得睁眼,等着那人说话。等了好一会儿,停在身边的人像被定住了似的,一言不发,薛洋想抬头,但被阳光和微风弄得太舒服了,舍不得睁开眼睛。又是一阵清风带着丝丝缕缕的桃花香扑过来,一片花边轻轻柔柔地落在他唇上,酥酥痒痒的。薛洋动了动唇,没弄掉,忍不住伸出舌头去卷。

清风款款,晓星尘莫名地不想打碎这份宁静,站在一旁,目光落在薛洋红润的唇上,罕见地发起了呆,偶然地,又一片花瓣贴在薛洋的唇上,目光闪了闪,晓星尘垂在身侧的手抬了抬,还是忍住了。粉粉的花瓣衬着润润的唇,很漂亮,直到薛洋不舒服地想弄掉那碎花,他才抬手,左手食指指尖刚碰到花瓣,就被突如其来的湿润舔了一下。

嗯?这触感不对啊!薛洋一惊,撑着树枝半坐起来,眼睛瞪得溜圆,呆道:“师兄,你”你站这里一直不说话还吓我,是想干嘛?

晓星尘淡定地收回手,半握住,道:“刚才见花瓣落在师弟嘴上,想帮师弟摘下来。”

薛洋放松下来,脸上有些淡淡的薄红,声音带着丝别扭:“哦,那谢谢师兄了。”

晓星尘将左手负在身后,拇指轻轻搓了搓方才被舔过的地方,对薛洋道:“小师弟难道没发现,之前嚼在嘴里的花瓣,味道有些奇怪吗?”

薛洋一愣,舌头在嘴里舔了舔,除了花香和一些剩下的花渣,嘴里什么感觉也没有啊。看着薛洋困惑的神色,晓星尘淡淡道:“以前没见师弟有吃花瓣的嗜好,一时觉得新鲜,”说着,声音带上了一丝戏谑:“之前一只细小的肉虫落在花瓣上,还没来得及提醒师弟,就被师弟随口嚼了进去。”

薛洋一张俊脸刷地一下青了,舔着花瓣的余渣,似乎真的在嘴里感受到了软软的还在蠕动的触感,一时也忘了计较刚才舔到晓星尘手指的事情了。要说这一只虫在往常也没什么,吃惯了苦,吃一只虫算什么,但这几年在山上吃好喝好,整个人都养娇气了,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薛洋也不例外,他有点犯恶心,此刻就想快点去漱口,咬着牙道:“师兄!你就眼睁睁看着我吃进去了?”这个该死的晓星尘!

晓星尘无辜地看着他,不好意思地好奇道:“见师弟嚼得似乎甚是美味,为兄也不好扫了师弟的性,就没有打扰,话说,活生生的肉虫,滋味如何?有没有特别鲜嫩?”

薛洋被他一本正经讨论味道的样子气坏了,瞪了他一眼,凶凶道:“你自己去吃一只不就知道了!”也不等晓星尘反应,一晃身就奔到山下去了。

晓星尘望着他跳走的方向,直至身影消失,眼中的笑意才消散殆尽,原是来告诉师弟,自己就要下山了,想问他是否愿随自己一同去若是愿意,自然是最好的不过的,师弟性子看似开朗,但除了自己这个师兄,他谁也不亲近,会靠近羽灵师弟,也只是因为他太过粘人罢了,若是留他一个人在这里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孤单。

一想到师弟有可能拒绝与自己一同下山,晓星尘目光就变得有些黯然,不过现世本就不太平,妖魔横行,在这山中反而能护他一世安稳。心念一动,霜华剑带着寒气悬浮在前,学这一身本事,若不能用之于世,这些年的勤学问道又有何意义?想到此,晓星尘向来温润的目光变得决然冷肃。

至于师弟待在这山上,才是最安全的吧

☆、生气一

一大早,薛洋练完剑,觉得整个人都舒畅了不少,单手耍着剑,晃晃悠悠地荡回屋。还未踏进庭院的门槛,就听见里面传来小孩子抽抽噎噎的哭声,薛洋翻了个白眼,用脚尖推开院门跨了进去,调侃道:“哟,哭得这么伤心,是谁抢了你的小奶糕吗?”

院子里,羽灵缩着小身板,腿也蜷在石凳上,团成一团,整个人哭得一抽一抽的,眼泪跟下雨一样。旁边坐着的秦勤沉默着,向来只有木然的脸上竟也蒙上一层忧郁。被大家养得油光水滑的小人参站在桌沿上,伸着根须和枝叶奋力地帮羽灵擦眼泪,刚擦完一行,就有新的水迹盖了下了,忙活了半天,小人参整个身体都快被洗了一遍,叶子也湿漉漉的。见羽灵哭得眼睛都红了,小人参急得在桌上团团转,一听见薛洋的声音,一双黑豆眼就变得亮晶晶的,立刻从桌上蹦下来朝薛洋奔了过去,抓着薛洋的袍角就往上爬。薛洋熟练的把它捞起来抱着。小人参窝在薛洋怀里蹭了蹭,扯着他的衣襟,指了指石桌。薛洋顺着小人参指的方向,走到羽灵旁边坐下,揪了揪他嫩嫩的小脸,羽灵少见地没搭理。薛洋挑了下眉,伸手把他抱进怀里,小人参自觉地抱着薛洋的脖子爬到他的肩膀上蹲着。羽灵靠着薛洋,整个人哭得更凶了,委屈道:“哇呜呜~洋洋~~大师兄”哭了太久,一说话就噎住了“师兄不要我们了呜呜呜~”

薛洋用手顺着他后背的动作一顿,轻声问:“哦?他那么宝贝你,哪里舍得不要你了。”平日里晓星尘什么事情都会想着这个小家伙,要说晓星尘不要他了,薛洋绝对不信。

“大师兄要走了。”一旁向来惜字如金的秦勤开口解释道,声音有些低哑,语调没有任何起伏。

薛洋一愣,看向秦勤,走?“去哪?”上山好几年了,这个秦勤一直跟块石头一样,独来独往,只跟晓星尘和羽灵相处,如非必要绝不开口,他跟秦勤说话的次数一只手都可以数过来。薛洋看他不爽,绝对不是因为晓星尘最在乎的除了这个爱哭的师弟,就是眼前这个跟冰雕一样的秦勤。

“入世。”秦勤道,离了山就脱离了抱山散人的约束范围,也就不得再回来了。

早晨的阳光刚升起来,从东方斜射而下,铺散一片暖暖的金亮,薛洋背着光,面无表情的俊脸比阴影还要沉几分,垂下的眼睑,收拢了一切情绪。气氛一时变得很安静,连哭着的羽灵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声势弱了下来,慢慢只剩下后劲儿的抽噎。过了好一会儿,薛洋才提了提嘴角,抬眼,眼中蒙上一层冰冷的笑意,用与平时一般无二的语气道:“师兄何时决定的事情?我怎么从未听他提起。”

秦勤轻轻皱了皱眉,不知为何,此刻自己像被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在暗处盯着一样,察觉到危险,却又找不到源头,忍受着周身泛起的不知名的寒意,秦勤下意识地答道:“五日前,师父允了师兄的请求,这几日,师兄在安排山中的事物,明日就会下山。”话一说完,秦勤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安静了,那种被危险笼罩的感觉让他很想拔剑,最后只得难受地捏住桌上的茶杯不安地□□着,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秦勤自问。

小人参向来会看薛洋的脸色,敏锐地感觉到薛洋的不对劲,动也不敢动,安静地当自己是个窝在他肩膀上的小蘑菇。羽灵也乖乖地靠在薛洋怀里,肿着两只红眼睛,不敢哭了。

“所有人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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