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_(魔道祖师同人)重生之薛晓是绝配(同人)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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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1 / 2)

秦勤点头。

难怪这几日寻不见他身影,所以,自己是唯一一个被蒙在鼓里,还是最后一个从别人口里“碰巧”知道的?薛洋突然笑出声,原来我在他心里就是这般无足轻重啊。

诡异的笑声迫使小人参打了个寒颤,凭它对薛洋的了解,此刻薛洋的情绪已经到了快要爆发的边缘,以往他生气的时候那些得罪过他的,不管是妖物还是人,最后的下场都无比凄惨,但像这般生气却还会笑的样子,它也没见过。小人参本能地觉得此刻的薛洋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危险,唔,为了不被迁怒,它还是安静地当蘑菇吧。

☆、生气二

入夜,小院里漆黑一片,安静地连一丝风都不曾出现,一种浓似墨的黑色粉末弥漫在小院的每一个角落。屋内,小人参早就撑不住困意,歪在枕头上睡得人事不知了。薛洋点了一炷香,冰冷的双眸中映着一点火星,上面燃起的淡淡黑烟如丝般四处游动。把香插入床头木桌上的小香炉后,薛洋脱了外衣随手扔在一旁,又拿起桌上准备好的另一样东西,这才背对着门侧身躺在床上。

不一会儿,门在意料之中地被敲响,一次、两次。薛洋转了转手中的事物,不应声。

敲门声变得有些急促,但还是忍着没敲太重,其间还夹带着浓浓担忧意味的询问声:“师弟,你睡着了吗?”

无人应答,门外的人用力推了下,门闩牢牢地横着。“薛洋?洋洋?你快把门打开!生病了不要硬撑着!”还是没人应。晓星尘皱眉,又用力推了下门,没开。

晓星尘忧虑的神色覆上一层凝重,当下,也不管薛洋会不会生气,直接用剑气划向门缝,门闩利落地分成两半坠地。推来门,晓星尘快步走向床边。

屋内没点灯,薛洋背对着他,看不清神色。

晓星尘小心地在床边坐下,尽量不打扰到薛洋,温声关心道:“师弟,你哪里不舒服啊?”今天他把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了,忙到天黑才回去,凳子还没坐热,羽灵就一阵风似的跑进来告诉他,薛洋生病了,还很严重,问是什么病,小家伙也说不清楚,翻来覆去就是生病了。晓星尘便立刻赶了过来。

“洋洋?”晓星尘轻轻碰了碰薛洋的肩膀,过了会儿,薛洋才轻轻“嗯”了一声。

晓星尘听见他的声音提着的心没放下来,反而更担忧了,平日里薛洋何时有这么“虚弱”的时候,定是难受的紧。晓星尘伸手想给薛洋诊下脉,指尖刚碰到他的手腕儿就被躲开了。从未有过的排斥行为让晓星尘动作一僵,忍着心里莫名的失落感,温声道:“师弟,你哪里难受?告诉我好不好?师兄真的很担心你。”

薛洋面无表情地望着黑暗,眨了眨眼睛,缓缓反问道:“师兄担心我?”

晓星尘见他愿意开口,眉间舒展了些,道:“自然是担心你的,快让我看看。”说着再次伸手按向薛洋的手腕儿,这次没被躲开,晓星尘方才堵着的心口舒顺了些,认认真真地感受着薛洋体内的脉象,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晓星尘眉头皱得更紧了,身体没有异样,那到底是何缘故呢?又仔细查看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薛洋体内有任何异常的地方。

小院内一时安静地有些过分,小人参还是沉沉地睡着,床头的香已经燃了大半,炉内却没留下任何燃过的香灰痕迹。

头有些发晕,晓星尘想,可能是这几日没休息好。他此刻整颗心都挂在薛洋身上,也未深思,只是抬起手背敲了敲额头。不知何时,薛洋已经转过身平躺着,暗沉的眸子像装了一湖暗流,内里汹涌不停,表面波澜不惊,静静地盯着晓星尘,道:“晓星尘,你要是一直这样听话多好。”

晓星尘一时晃神,也没注意薛洋的称呼,摇摇头道:“师弟,要听话的是你才对,察觉难受也不告诉我。”貌似头越来越晕了。

薛洋反手抓住正在给自己号脉的手,用力一拉,晓星尘没有防备,反应也迟钝很多,径直倒在了薛洋胸口。

“师兄不是觉得我烦,想扔下我吗?现在又何必在乎我的感受。”薛洋抓着他的手不放,一边漠然地说着,一边将拿着东西的右手按在晓星尘的后背,压住他想起身的动作,继而缓缓滑向他白净的后颈。

晓星尘终于发现今天的薛洋有些不对劲儿了,感受到有个尖锐的东西在自己后背滑动,正要挣扎着起身,惊觉力气消失了大半,警觉间,冷不防听见薛洋这明显带着赌气意味的话,晓星尘紧绷的身体反而放松了些,忙解释道:“我何曾想扔下你?我我跟师父说了,若你愿意,明日就随我一起离开。”说完,晓星尘心里一阵愧疚,师弟在这山上生活的好好的,自己私心作祟,非要携他去那险恶的世间,但一想到以后的日子再见不到师弟,晓星尘就觉得自己的生活没了光彩,灰蒙蒙一片。

晓星尘活了这么久,头一次觉得心虚。

薛洋落在他后颈的手一顿,声音终于有了一点温度,但还是质疑道:“带我一起走?可你之前从未向我提起过。”桌上的香已燃尽。

晓星尘头埋在薛洋肩头,闷闷地解释道:“山下自然没有山上安全,我怕师弟不愿随我同去,就想今晚过来问问,若是师弟拒绝,我明日就走了,就算舍不得,也不会影响到我处理山中的事务。”清晰地感受到身下人有力的心跳,从一进门就有些发晕的晓星尘,此刻觉得自己眼皮都快睁不开了,薛洋的心跳就像在给他催眠一样,听得他很想睡觉。

笼罩在薛洋周身一下午的阴寒气息像春日破裂的碎冰,终于融化了。

“这样啊,看来是我冤枉师兄了,不过,我是最后一个知道师兄要离开的,这件事还是让我很不舒服。”薛洋扭过头,靠近晓星尘的耳边,滚烫的气息让怕痒的晓星尘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侧了侧头,正好面朝着薛洋。这样,薛洋一开口,嘴唇就会若有若无地擦过晓星尘的鼻尖,他轻声道:“师兄,这是我最后一次原谅你,原谅你有事情瞒着我,若是还有下一次,我就让你做我一个人的晓星尘,只听我一个人的话。”说到最后,声音虽轻,语调却越发狠厉。

当薛洋挪开那根一直按在晓星尘后颈的尸骨钉时,锋利的钉尖上已经沾了一点鲜红。

☆、抚远镇一

第三次拒绝陌生人邀请留宿的好意后,晓星尘向身边的薛洋道:“师弟,你可感觉到这镇上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离开山里已有两月,从杳无人烟的荒郊野外到人来人往的村镇,晓星尘除了不少成型的凶尸和嗜血妖物。此刻路过抚远镇,发现这个小镇内只要是四肢健全的青年全被征去服役,那些服役的人也再没回来过,街道上多是孤寡老人与年轻妇女,且他们对外乡人十分热情。

薛洋将手中最后一颗糖炒栗子扔进嘴里,道:“这里的百姓待人很大方,可以说的上是……毫无防备。”这镇子离最近的大城都有大半月的脚程,且全镇无青壮男子,但小镇却丝毫不显穷困,镇民脸上也丝毫不见悲色。若是说他们麻木了,也勉强可以作为理由,可小镇如此偏僻还能如此富硕,这就很奇怪了。“不如,我们在这儿停几日如何,反正我们也不急着赶路。”薛洋边说边敲了敲背后的精致竹篓,竹篓动了动,上面的盖子被一根人参根顶开,在薛洋摊开的手掌上放了一把剥好的栗子。薛洋满意地收回手,竹篓里继续传出咔擦咔擦剥栗子的声音。

薛洋递了几颗给晓星尘,被晓星尘无奈地拒绝了。

他们走的那日,小人参见薛洋走了,也非要跟着,怎么劝都不听,被薛洋不耐烦地敲晕扔回了屋,没过几日,两人就发觉有东西在不远处跟着,细细嗦嗦的声音,想不发现都难,最后还是晓星尘心软,把脏兮兮的小人参从卡住的树根下提了出来。野郊还好,没人,它可以自己走,一旦进了村镇,被有心人惦记上就不好了,晓星尘便编了个竹篓给它,这竹篓原是晓星尘背着的,后来薛洋发现小人参是个不错的劳力,便把竹篓拿过来自己背着了。

晓星尘点点头,同意道:“也好,那我们先去找个歇脚的地方。”

两人身上的盘缠都被晓星尘一路送光了——听见老乞丐叫一声“大人,行行好”,他二话不说就给人家买吃食还送钱。薛洋让他别烂好心,晓星尘说:“世道艰难,能帮则帮,若是能正常生活,谁愿无尊严地跪地乞讨。”薛洋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暗道:那你是没见过装残骗钱的,他们的尊严在银子面前一文不值。救助残老的乞丐也就罢了,在当地除妖,遇见穷村里孤苦的妇孺,不仅帮忙补房子还送银子!弄得人家非要把唯一的女儿嫁给他,说是报答恩公,晓星尘义正辞严地拒绝,她们就声泪俱下,跪地磕头,最后被一旁的薛洋用要杀人的表情吓得一哆嗦,这才不了了之。晓星尘道:“边境连年征战,她们家中的男子都被带走了,生死不明,单单是为了维护一方国土而出生入死的将士,我也不能袖手旁观。”所以别人要把女儿嫁给你也是情理之中是吧?薛洋无言以对。而后,在野林中碰见除妖受伤的道友,晓星尘带人家去了医馆,垫了医药钱……本来还要送住宿的盘缠,被薛洋提着小人参,控诉他们已经快没钱吃饭的情况下,晓星尘才作罢。这次他的理由是:“这位道友为除凶妖受了伤,又救了遇险的猎人,这般的正义之士,我们怎么能不管不顾。”所以现在两人已经穷的响叮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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