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上次在外面偷听的时候更加煎熬。
“他们怎么还没完呢?”
妻子这时又缓过来了,屁股开始向后顶,主动地迎合着柯镇恶。
柯镇恶嘴里不停地嘀咕着,加快了速度。他似乎努力在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喊出声来。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终于,柯镇恶大吼一声,双手抓住黄蓉的小腰,屁股拼命一阵挺耸,嘴里的污言秽语决堤而出:“格老子的,操……老子操死你……操死你个小浪穴……嗷……”
随着一声大叫,柯镇恶死死顶住黄蓉的屁股,那个样子一看便是正在狂喷猛射。
黄蓉张着嘴,却已叫不出声来,只是拼命将肥臀挺起,迎接着滚烫的精液。
郭靖快虚脱了,就像是他也射了一般。时间停顿了,他无声地站在床前,看着妻子被大师傅射了个饱,而他胯下的鸡巴此刻像囚笼里的猛兽一样,绝望地挣扎着,冲突着,却无路可逃。
射完精的大师傅疲惫地歪倒床上,黄蓉也软软地摊开身子,不能动弹了。
一时间,屋里除了各人的喘息声之外,再无动静。
柯镇恶毕竟年事已高,上次又奋勇拼搏了一夜,这回在徒弟眼前奸污了他的妻子,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倍感疲惫。他躺在床上一边喘着粗气,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黄蓉已勉强坐起身子,收拾着残局。她拿着一块手帕捂住下身,看样子正在使劲想把体内的精液挤出来,但也许是射得太深,竟半晌也不流出一滴。她叹了口气,索性罢了。
郭靖望着她一脸极度兴奋过后疲倦的神情,默然无语。
“靖哥哥,刚才你怎么不让我帮你吃出来?”
黄蓉打起精神问道。
郭靖摇摇头,道:“大师傅在这里,我……”
“唉……”
黄蓉叹气道:“靖哥哥,我这个样子你是不是不喜欢?”
郭靖想了想,说道:“我也不知道。看着你那个样子,我很心痛,但我也说不清是喜欢还是不喜欢。蓉儿,你是不是很喜欢这样?”
黄蓉有些凄然地笑了一下,道:“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下贱?”
郭靖低头不语。
“靖哥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想让你难过,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那会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我……”
黄蓉说着哽咽起来。
郭靖暗叹,走上前去揽住妻子的肩,轻轻抚摩着,道:“蓉儿,我不怪你。我知道你很辛苦,你别想太多了。”
黄蓉坐在床边,将头埋进郭靖怀中,啜泣起来。
郭靖搂着她,看着她在自己怀里哭泣,任由滚热的泪水打湿了衣襟。
良久,黄蓉抬起头来,带着满脸的泪痕,展颜笑望着郭靖,道:“靖哥哥,我现在帮你弄出来。”
说完又一把扯下了郭靖的裤子。
郭靖被她一时哭一时笑弄得愣住了,呆呆看着她抓住自己的鸡巴撸动起来,快感立刻丝丝涌来。今晚的欲火实在是积压得狠了,他的鸡巴几乎就没有软过。
郭靖看了一眼熟睡的柯镇恶,只听他鼾声如雷,便任由妻子去了。
黄蓉见他默许,顿时更加来劲了。她用手套弄了一会,便张嘴含住龟头,手却捧住郭靖两颗卵蛋轻轻揉弄起来。
郭靖闷哼一声,只觉一股热力从睾丸处传来,龟头也舒爽不已,不由闭起了眼睛,沉浸到妻子的抚慰之中。
黄蓉手口并用,将郭靖拉入滚滚欲海,一会工夫他便迷失了方向。
“嗯,它好大……”
黄蓉一边嗍着鸡巴,嘴里还含含糊糊地咕咙起来。
郭靖心中一荡,不由脱口而出:“是我的大还是大师傅的大?”
话一出口他便立时醒悟失言了,脸顿时红了起来。
黄蓉媚眼如丝地瞟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脸上竟挂着一丝浪意。她吐出嘴里的鸡巴,仔细地打量了一番,然后将它紧紧贴在自己娇嫩的粉脸上,轻轻地摩挲着,如梦呓般道:“它大。唔……我爱死它了……嗯……”
说着又一口吞了进去。
郭靖被妻子的举动刺激得欲念大炽,鸡巴也跟着在她的嘴里膨胀起来,变得更硬更大了。
黄蓉立时觉得喉咙一紧,硕大的龟头生生向里挤去,她一阵恶心,忍不住一呕,将鸡巴呕了出来。
“咳咳……吘……”
黄蓉边喘着气边娇嗔道:“你想噎死我啊!”
郭靖连忙轻拍她的背心,一迭声地道歉。
黄蓉在鸡巴上轻轻弹了一下,冲着它道:“坏东西,都是你不好。”
这一下把郭靖弹得直呲牙,黄蓉“咯咯”娇笑起来,看着丈夫的表情却又后悔使得力大了。她轻轻摸了几下刚才弹的地方,腻声说道:“乖,小东西,一会就让你舒服。”
黄蓉说着盈盈站起身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只见已有汩汩的精液流了出来。她拿起手帕在腿间抹拭着,皱起眉头说道:“这可怎么办?里面还有大师傅的东西呢。”
郭靖已经被妻子弄得神魂颠倒,挺着坚硬的鸡巴无所适从。
黄蓉连瞥了郭靖几眼,突然红晕满脸,她对郭靖说道:“靖哥哥,你先坐下。”
说着便将他拉到床边。
郭靖坐了下来,鸡巴支棱棱地向天挺立着。
黄蓉站在他身前道:“你先把眼睛闭上。”
郭靖顿时想起那晚妻子第一次给自己口交的情景,心里不禁暗自嘀咕,说道:“蓉儿,你又搞什么鬼了?”
黄蓉娇嗔道:“叫你闭上就闭上嘛!问那么多干嘛!”
郭靖虽知定有蹊跷,但想起那晚的新鲜感受,心道:“管她搞什么鬼,呆会便知道了。”
想着便闭上了眼。
只觉妻子背贴着自己前胸,慢慢地往身上坐了上来,他本以为妻子又要用嘴,却不想料错了。更想起她的阴道内还残留着大师傅的精液,郭靖不觉头皮一阵发麻,下意识地便想躲开。随即又猛想起:“若是这一躲,蓉儿以为我嫌弃她,心中只怕又要难过了。”
郭靖咬了咬牙,强忍着一动不动,心理却像蛇爬过一般只觉毛骨悚然。
但是,和想象中的不一样,鸡巴并没有立刻滑入妻子被灌满精液的阴道内,而是被挡住了。他只觉龟头顶在一个很温软的地方,却似乎插不进去。那里虽有一道深陷的肉缝,但绝不是阴道,鸡巴戳在上面颇觉阻碍。
他心中奇怪,忍不住睁开眼来,只见一个雪白丰肥的屁股压在鸡巴上,妻子的双手还使劲地将两瓣臀肉往外掰着,而龟头顶着的位置赫然竟是妻子的屁眼。
却见她屁股缓缓地转动着,一个如菊花般绽放的小孔正努力地蠕动,看那架势是要硬把鸡巴挤进去了,也许是屁眼太过紧窄的缘故,所以她做得很艰难。
郭靖大惊,双手忙捧住了妻子的肥臀,道:“蓉儿,你在干什么?这如何使得。快停下来。”
黄蓉哼了一声,道:“别动。”
说着动作却不停。
郭靖听她的声音中明显带着痛楚,那里肯由得她,连声阻止。
黄蓉却不理他,身子狠狠往下一坐,就听她“啊”的一声叫,显得痛楚难当,而郭靖只觉龟头“噗”的一下便钻进入了洞中。
突如其来的巨大刺激让郭靖身子一颤,忍不住也叫了出来。随即便感到龟头又被狠狠一夹,然后又猛地一放,如此接连好几次,那滋味简直妙不可言。他知道这是屁眼被穿透的条件反射,看着妻子一阵抽搐的背心,他心中刺痛。
“蓉儿,痛么?快拔出去吧。”
黄蓉摇摇头,只是呻吟着说不出话来,明显是痛不可当。她双腿微屈,双手按在膝盖上,屁股向后撅着,将龟头含在屁眼里,虽不敢再动,却也不肯拔出来,就这样僵持着。
看着妻子为自己受如此痛苦,郭靖心痛不已,有心要撤兵,但可恨自己那根鸡巴却固执地硬挺着,还放肆地在屁眼里膨胀起来。
过了片刻,黄蓉似乎是适应了,她不再紧绷着身体,开始慢慢放松。她双脚向后挪了挪,贴得郭靖更紧了,然后屁股缓缓地坐下,嘴里发出闷哼。鸡巴被一点一点地吞噬,艰难地向深处推进。屁眼里的肉被强硬地挤开,让出前面的路来,随即又紧紧裹在鸡巴上。就这样,越来越深,到最后鸡巴终于完全插了进去。
黄蓉长长地呼了口气,坐着不动了。
郭靖捧着她的屁股,尽量为她减轻负担。此刻,鸡巴深深插在屁眼里,前所未有的紧缚感让他心潮澎湃。这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鸡巴感到比初夜还更加紧密地包围,虽说略觉干燥了些,却一样那么温软与妥帖。
他并非没有听说过后庭花开,但从没想过要在妻子身上尝试。而现在自己的鸡巴已经插在妻子的后庭之中,那种感觉确实非同凡响。郭靖感觉整个人都像是被夹紧了,紧得让人透不过气来。回想那晚妻子为自己口交,这才不过几天,她竟又让自己惊艳了一回。她到底还能给自己带来多少的意外呢?
黄蓉开始动了,她缓缓抬起身子,屁眼把鸡巴紧紧裹住往上撸,郭靖被弄得直呲牙。当屁眼里面只剩下龟头的时候,她又开始慢慢往下坐,鸡巴便又重新陷入重围。如此往复,几个来回之后,黄蓉的屁眼完全打开了,鸡巴在里面进出得越来越顺畅,她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她的呻吟渐渐变得妖媚,不再是因为痛苦而发,肥臀撞在郭靖身上又溅起一片脆响,而郭靖感受着她肥臀的撞击,那种贴心的肉感让他遍体舒泰。
“啊……靖哥哥……好涨啊……撑死我了……哦……快……给我……嗯……”
听着妻子的浪叫,郭靖知道她已经不再痛苦,但是,这后面也会让她如此快乐么?这是他没想到的。既然妻子乐在其中,自己也似乎不必再有所顾忌,毕竟鸡巴早就需要痛快淋漓地发泄一番了。
郭靖推着妻子站了起来,黄蓉弯着腰、撅着屁股配合着他,往前又挪了几步。
现在架势已经摆好,只等将军一声令下,便要万马奔腾了。
郭靖深吸了口气,开始挺动起来。黄蓉有些站立不稳,连忙调整了一下姿势,她将双膝微弯,双腿分得大大的,屁股尽量地向上高挺,双手紧紧扶住膝盖,这样一来,果然稳固多了。
郭靖抓住她的小腰,屁股越挺越快,只觉鸡巴在层层紧裹之中舒爽异常。他全身心地投入这场别开生面的战斗,在一个陌生而又特殊的地方尽情冲杀着,坚硬的鸡巴不断冲破重重阻碍,在妻子娇嫩的直肠中横冲直撞。原本还紧紧束缚住鸡巴的嫩肉,现在被冲击得四面溃散,只能任由欺凌。
“啊……蓉儿,你里面好紧,呼……夹得……好紧……”
郭靖也忍不住大叫起来,完全忘记了床上还睡着一个大师傅。
“嗯……靖哥哥,使劲……再使劲……啊……好硬……再深点……”
郭靖看着妻子肥臀上漾起的阵阵肉浪,只觉耀眼生花,强烈的刺激令他精力无限,似乎可以一直这样疯狂地抽插下去。
渐渐地,郭靖只觉得妻子的屁眼里越来越滑,竟似有淫液流出一般。这可奇了!屁眼难道还能出水?
“蓉……蓉儿,你屁眼里……流水了……啊……你真厉害……”
黄蓉又羞又爱,她的屁眼早已被弄得兴奋不已。这种感觉真是奇妙,里面又涨又麻,还火辣辣的。她也越来越亢奋,只想被狠狠地侵入,越猛越好,越深越好,但不同于阴道,毕竟这里太过干燥,强烈的刺激也令她感到疼痛,谁知,现在里面竟然还有爱液溢出,这简直就是久旱逢甘霖了。
她媚眼惺忪,心里一团火在燃烧,此时还需要什么矜持,发泄才是她此刻最最需要的。身体被撞得摇摇晃晃,屁眼被弄得阵阵花开,前面的小穴也兴奋得淫水涟涟。欲望像猛烈喷发的火山直冲云霄,她仰起脖子忘情地娇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