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松微微咳了咳,道:“留影,梁松。”
陈恪眼睛突然一亮,凑到他跟前:“是太影山的那个留影派?!”
梁松见他这股子兴奋劲,莫名其妙的点点头。
只见陈恪双眼放光的看着骆歧泽:“我要去!”
骆歧泽冷着个脸:“不行。”
陈恪看他:“又怎么不行?”
骆歧泽冷笑:“上一次你回去后,章将军直接找到我,拉着我促、膝、长、谈了一个晚上,你觉得呢?”
陈恪摇头道:“哎哎哎,不行不行,他不会为难你的。”
骆歧泽笑:“他是不会为难你。”
陈恪:……
后来梁松老老实实的跟着陈恪他们待了一个月,期间见到了出来找人的章渊将军。
那时已入冬日,骆歧泽天不亮的就出去采药去了,他在院子里练功,陈恪在睡觉。
门被敲响的时候,凭他的耳力一点都没有感受到有人接近。
他应了声:“来了!”
打开门时只见一个双鬓微微染了白的老人,带着一抹笑容,朝着他拱了拱手。
梁松受不起这个礼,立马向着他作揖。
老人笑呵呵的扶住了他的手,只道:“陈恪是在这里吗?”
若是梁松之前还是怀疑他的身份的话,现下直接确定了,忙让开身体让出门开:“将军请。”
老将军笑了,一边朝着里面走,一边道:“不必如此拘礼,叫我老伯就行。”
梁松不敢不从,这位老将军的名号江湖上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连自家师父提起他也带着三分敬畏。
他改口道:“老伯,需要我帮你把陈恪叫出来吗?”
章渊摇头:“不必,你告诉我他现在在哪就行。”
梁松指了指院中一间紧紧闭着的屋子。
梁松就见章渊整了整一点都不乱的衣衫,抬布进了那间房。
梁松不敢怠慢,走到另一间屋子里倒茶去了。
他的手刚刚把茶倒出来,就听到陈恪那边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然后平定下来之后,只听见陈恪结结巴巴的道:“伯伯,你,你,你不是应该在,北疆,吗?”
随后章渊的声音沉稳的响起:“我放出来什么消息你就信什么啊?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天真。”
梁松端了茶出去之后,陈恪就跟着章渊的后面,一边系衣带,一边满带绝望的透过章渊看他。